第二百五十四章:主播別跑
擠出這個主播感到非常的奇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剛準備吹噓一下只不見了彈幕數量就比原來多了十幾倍,這是再平常可沒有看到的,因為這種類型的,他只會在一種他表現出超神,或者是在直播間舉行一系列活動的時候才會有這麼多的彈幕了。
難道是他出了什麼問題?因為現在他的技術還沒有真正的施展開來,現在的技術對於這些人來說,早就已經是,通操作了,根本沒有什麼可以值得釣好的魚的,也根本不值得這麼多人發這麼多的彈幕,她現在都有點兒看不過來了。
這麼多彈幕,每條彈幕在他的評論區理區區的20條顯示排前,還停留不了一秒就迅速的發過去了,以至於他根本不能夠看清。
他也想知道這些人到底是在說什麼,所以說太有顧不得控制自己的遊戲當中的角色,放下了,該握著那個滑鼠的手,換了一隻滑鼠,看著這個,專門顯示評論彈幕的電腦顯示器,把這些評論用滑鼠點擊一下石頭固定一陣子,要不然以這種速度,他就是玩兒遊戲用的再好的視力也看不起你這樣速度的彈幕。
因為他的直播間人口的基數本來就大,發的彈幕,如果全部集中到一個時間段,不僅會很凌亂,而且更有嚴重者會直接奔他整個伺服器,整個直播間的人都不能看到彈幕了。
這個時候他直播間里發出的彈幕量已經近似於他平時打出一些超神的表現,或者是他無意中舉辦的一個抽獎回饋活動才有的彈幕量。
他對此也是感到非常的習慣,他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會引起這麼多人瘋狂的給他刷彈幕。
而當他爸,但木定下來的時候,他卻看到了幾句話,竟然是不要讓他殺掉樓上的這個人?他也納悶兒著呢,為什麼這些人都不讓自己殺人了?自己的目標可是全服前49殺呀,能多殺一個就要多殺一個,說不定你剛破了個記錄,別人就比你多殺一個,那你不是虧大發了?所以說在這種情況下能把記錄保存多,就盡量把記錄保存大一點,誰會嫌紀錄保持的多一點煩呢,叫那些在奧運會的賽場上,立志要破自己記錄的人,可是數不勝數的。
這幾條評論,他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說他還想繼續在翻評論翻了幾次之後他終於明白原因了,原來啊,自己剛剛承諾要保護的那個主播,正是他準備上樓殺的那個人,不過幸虧他現在還並沒有上樓,沒有殺掉那個人,要不然的話,那個人早已經成為她的第12個人頭了。
這個時候那個主播也是捏了一把汗,因為像他們這種的主播,起碼都是有兩個電腦的,他可以使用另一個電腦觀察他準備尋找的遊戲高手的直播情況是個怎麼樣的?當她發現她竟然在自己樓下準備朝自己進攻時,捏了一把汗。還想著,難道這個主播沒有看到自己的人給他發送的彈幕嗎?他可是早就把點位報了出來了。
不過就當那個代表著她的大腿,同時也有代表了一個死神的影子,走到自己跟前的時候,更是捏了一把汗。
他還真的以為那個主播玩兒遊戲玩兒的是太忘乎所以太投入了,以至於連他自己直播間里觀眾發的那麼多條彈幕,全部都沒有看到,所以不小心給遺漏了,沒有看見自己的這個點的方向,以為他還是準備上來殺掉自己的。
還好解天氣的的事,那個點,最後終於是停下來了,他最終還是看到了那條彈幕。
於是乎這個新手的不能再新手的玩家,也終於有了那麼一個靠山,對那個靠山正是這個主播。
在確認了一下,之後,這個人就直接從三樓的窗戶上跳了下去,是直直的跳了下去。
也不怪這個人,因為他本來就是個新手,他也不知道,這個遊戲的一些關於遊戲扣血量的規則,沒想到自己從樓房上往下跳居然還是要減血量的。
他還以為自己只有在受到槍擊,或者是沒人用拳頭掄的時候,或者是自己身處於病毒區域內的時候才會掉血呢。
他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隨便跳個樓,還會簡寫,而且根本不是像類似於其他的槍戰遊戲那樣,只是象徵性的扣那麼大概五六點血的樣子,這個遊戲可是不同於她以前所認識的一系列槍戰遊戲,他直接從樓上跳下來,竟然近乎大半管血就沒了,這是他純粹沒有想到的。
因為他也不想掉血呀,看到自己的血這麼少了,他也不管了,直接趴在原地就開始打起了急救包,這也正巧了,他剛剛進來,這個房間的時候就發現了那麼兩個急救包,這個別墅里就有那麼兩個急救包,作業,說他這次還是蠻幸運的。
要不然看見車就包都沒有了,不過他好像也不知道急救包這東西的珍貴,她也不知道留到後面用,他的主觀猜想是,只要他們一起吧,他就開始用了。
從前幾次他只是中了兩個笨蛋,就能打回來的血,可是她還是毅然決然的用了一個急救包,從這件事情可以看出這個人真的還真是怕死。
所以說也導致了他這種只想窩在房子里,等待著勝利的這種性格,而且每一次遊戲,每一次跳傘,除非航線偏離的太遠,否則的話,他都想去同一個地點,於是乎這個地圖當中的特近的一個地,也就成為了它的大本營,他每次幾乎都要跳在那裡,從前幾次的遊戲中就可以看出來了。
然而對此,他就是正好中了一個坑爹,人太多了,根本不利於他的發揮,因為他現在只要出去外面兒的附近幾棟房子里肯定會有人。而且那些人的技術也並不一定比自己的,所以說他也不敢輕易的出去。
而當他發現,自己的附近居然有一個技術水平,實力要遠高於自己,甚至要遠高於99%玩兒得過這個遊戲的人之後,他也有了一種想要找一個放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