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叫爹2
明明只是一個小女孩,可是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他竟然掙脫不開。
「你……」
喬燕冷哼,手指微微用力,眾人還沒看清她做了什麼,大漢手中的刀子脫手而出,喬燕準確接住,握在手裡,然後輕輕抵在大漢的脖子上。
情勢一下扭轉了,一個人受制其他人也不敢動了,驚悚看著這一幕。
喬燕輕輕用力,大漢脖子上馬上出現一道血痕,血珠冒了出來。
大漢驚呼:「姑奶奶饒命!」
喬燕面不改色,刀子上移,貼在男人的臉上。
「陸之言給了你們多少錢?」
冰冷的刀子還帶著血,濃重的血腥味讓大漢精神緊繃,大氣也不敢出。
「一百萬?」
大漢驚恐:「你……你怎麼知道?」
喬燕冷笑,用刀子拍了拍他的臉:「我給你們兩百萬,幫我做了他。」
大漢屏住呼吸,視線挪到兄弟們的身上。
「大哥,救我。」
剛剛胳膊受傷的大漢蹙眉,看著喬燕:「我們道上有規矩,不能做兩家的買賣。」
如果這麼輕易就背叛僱主,以後誰還找他們辦事。
嘲諷在喬燕的眼裡閃過:「這意思就是不答應嘍?」
五人沉默。
喬燕拿著刀子繼續上移,落在男人眼珠上方,好像下一刻就會扎進去,嚇得男人趕緊閉上了眼。
「繞命啊。」
喬燕冷哼:「你們接單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會有今天。」
五人沉默,他們哪裡想到會遇到硬茬,而且這女娃一看就是學生,怎麼心思這麼陰狠,而且她身後還站著一個面色冷硬的保鏢,經過剛剛的一番交手,已經衡量出他們五個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被脅迫的男人嚇得打顫,閉著眼睛哀嚎著:「大哥救我。」
喬燕嫌聒噪,刀子輕輕落在他嘴巴上:「安靜。」
她的聲音很好聽,輕飄飄的兩個字說出來卻讓男人身子更是一抖。
這兩個字對他來說無疑是催命符,讓他根本不敢動,也趕緊閉上了嘴巴。
為首的大漢見兄弟這樣心裡不忍:「這單生意我們不做了,你們走吧。」
喬燕唇角微勾,嘲諷出聲:「你說不做就不做了?」
「我們放過你了還不行嗎?」
「招惹上我還想全身而退?」
五個大漢面色慘白:「你到底想要什麼?」
喬燕哼笑:「傷了我的人,你說我要做什麼?」
五人看向沈斯年,他站在一旁看戲,只不過因為失血臉色有些發白,看起來很是虛弱。
「不是我們故意傷他,是他自己找死非得找上門……」
刀子脫手而出,朝著說話的大漢飛去,直直扎在他的腳面上,竟然貫穿了他的腳背。
大漢忍著疼痛,慘白著臉瞪向喬燕。
「你!」
「我怎麼了?」
喬燕放開手裡的男人,男人嚇得直接倒在了地上,在他的身下一灘淡黃色的液體蔓延開來,劫後餘生竟然嚇得失禁了。
喬燕視線淡淡落在為首的大漢身上。
「你傷了我的人,這樣吧,你們五個每人從身上留下一點東西。」
五人驚恐,他們知道她也的東西絕對不是尋常的東西。
喬燕冷冷看著他們:「怎麼,不願意?」
五人沉默,不願意,只能拚死一搏。
喬燕盯著他們:「這樣吧,一人一根手指,就當我給你們的僱主送的還禮了。」
五人嚇得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看著喬燕的眼神像是在看瘋子。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
不僅是他們這樣覺得,站在喬燕身旁的齊宴也這樣覺得,視線在她的臉上劃過,嘴唇抿了抿。
先生知道大小姐這麼生猛嗎?
狠起來真的沒有男人什麼事做了。
齊宴摸了摸鼻子:「大小姐想要他們哪根手指頭?」
喬燕眸中流光幽轉:「五根手指一人一根吧,正好湊一隻手。」
明明說著最殘忍的話,臉上卻含著笑,讓人看了後背冷汗涔涔。
齊宴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一把刀子:「這刀子是先生送的,還沒見過血,今天就借他們幾個開個刀。」
喬燕含笑:「自然是不錯的。」
五人哪裡還堅持得住,嚇得直接跪了下來。
「姑奶奶饒命,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真知道錯了,我們就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喬燕臉上的笑容收了收:「金盆洗手?」
五人一愣,隨即點頭:「金盆洗手,再也不幹這這種骯髒活了。」
喬燕從鼻腔里冷冷哼出來一聲:「如果再讓我看見你們害人,取的可就不是手指那麼簡單了。」
五人面色慘白,嚇得連連稱是。
「回去給陸之言帶句話,就說有事讓他直接來找我,別躲在在背後搞這些陰損小動作。」
五人連連點頭。
喬燕揣兜,姿態放鬆:「剛剛我聽見你們讓我的人叫你們什麼?」
大漢一怔,慌張說道:「爸爸,我叫他爸爸,他是我爸爸。」
其他四人也跟著叫了一聲爸爸。
沈斯年擰眉,他們叫喬喬姑奶奶,叫他爸爸,怎麼覺得喬喬好像在占他的便宜?
喬燕滿意收回目光,看向齊宴:「可惜了你的刀子今天開不了刀了。」
齊宴把刀子收了起來,但笑不語。
喬燕走到沈斯年身邊,看著他的傷口:「走吧,去包紮一下。」
沈斯年視線落在她的臉上,眼裡是說不出來的情緒。
今天的喬喬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有點……帥。
一行人去了網吧,鹿揚看見沈斯年的傷口神色一變,不過迎上他眼睛里的警告馬上收斂了表情,老老實實把醫藥箱拿了出來。
喬燕親自給他處理了傷口,好在傷口不深,只是皮外傷。
「傻嗎,誰讓你去那種地方的。」
沈斯年摸了摸鼻子:「正巧路過。」
說著觀察著她的臉色,陰沉沉的,在生氣。
沈斯年抿了抿嘴:「對不起。」
喬燕受傷的動作頓了頓:「為什麼說對不起?
「讓你擔心了。」
喬燕手上動作加重,在他的傷口上輕按了一下,疼得他臉色一變。
「喬喬想謀殺親夫么。」
說完只覺得身後的空氣涼颼颼的,不用想就知道是齊宴在盯著他看。
姓沈的小子好不要臉,八字還沒一撇呢就敢自稱為夫,要是讓先生知道了肯定得拔了他的舌頭。
沈斯年忽視他的視線,目光淺淺笑意落在喬燕身上。
喬燕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注意傷口不要沾水。」
「嗯。」
沈斯年垂頭:「喬喬今天和平時不大一樣。」
喬燕收拾醫藥箱的動作一頓:「怎麼不一樣了。」
沈斯年抬頭,含笑看著她:「被喬喬保護的感覺很好。」
「沒出息。」
身後的齊宴突然冒出來一句,沈斯年卻不往心裡去,只是含笑看著喬燕。
喬燕把東子收拾好,起身:「時間不早了,你該回家了。」
沈斯年試探看著她:「陸之言你打算怎麼辦?」
喬燕冷哼:「喪家之犬。」
懶得搭理。
沈斯年笑了,眼裡全是笑意。
只要喬喬討厭陸之言他就高興。
喬燕離開了,沈斯年摸了摸下巴,抱著受傷的胳膊笑了笑,眼裡滿是寒意。
「找個機會,給那五個人一點教訓。」
鹿揚一愣。
「一點」教訓?
估計那五個人落不到好處了。
也是可憐,得罪誰不行,怎麼得罪了京城兩個最不能招惹的大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