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打碎牙往回咽(4)
油膩大叔卻是沒動,待殘影近在眼前,勁風撕裂面上肌膚,他才一個耳光甩了出去。
耳光甩得平平淡淡。
甚至連殘影都沒有!
卻『砰』的一聲響,准準的甩在攻來的古武者臉上。
這記耳光力道何止千斤?
將他臉都被抽得血肉模糊,人如旋轉陀螺,往著來時路倒回。
再嘭的聲摔在地上,模樣十分讓人尷尬和狼狽。
而抽耳光油膩大叔,那叫一個英姿颯爽,抽著雪茄,吞雲吐霧,毫不在意……
他那氣勢,都能將被抽的古武者氣死。
差距?
眼下這就是差距了!
短髮女抽出腰間皮鞭,鞭如精靈,又如巨蛇,靈動的襲上另一大叔。
後者不見花哨皮鞭軌跡,將雪茄含於唇間,眼神微微一眯,再順手隨便往空一抓,就准准握住皮鞭一頭。
短髮女大驚,自己的皮鞭多快,沒人比她清楚。
可是這……
這也太妖孽了吧?
油膩大叔握著皮鞭用力一拽。
她便摔倒在地,皮鞭脫手。
皮鞭到了大叔手裡,舞得更為靈動,將短髮女抽得啪啪作響,像一條青色在地上翻來覆去,衣破肉綻。
一聲一生的在地上哀嚎。
狼狽不已,痛苦不堪。
……
再看莫邪,他淡淡的看著香腸嘴,渾身殺氣,猶如澎湃的海浪,肆無忌憚的往後者涌去。
他那碎長發梢,竟是無風自動!
他對香腸嘴最為不爽,此人一來,便說他搗亂嗎?這是件不好的事情。
可搗亂者是羅塵,逼迫別人結婚。
而且他一來,就用鼻孔看人,狂暴的氣息碾得莫邪雙腿發顫。
也是他帶頭向莫發起攻擊,害得他無法起身,受不了車輪戰受了不輕的傷。
也是這香腸嘴最囂張。
莫邪想把心裡那團怒火,全發泄這香腸嘴身上。
他往著前者疾馳,一閃十米外,見對手亦疾馳而來,他右手成拳,欲砸碎鐵板般轟上去。
嘭!
兩人拳頭撞在起,前者退了四五步。
莫邪卻退了十數之步,雙手被震得發麻,內傷更是重了一點!
前者笑意更濃,淡道:「就這點力道,還不如撓痒痒,再來。」
莫邪眉頭微揚,彷彿在說不可思議。
但他鐵打般鬥志不服輸,再次爬起,舔掉嘴角血跡。
右手成拳,更大力度的砸往他心臟。
後者卻不以為然,剛剛交手,他已經知莫邪實力。
莫邪見相隔三米,敵人都沒動,而切敵人嘴角還掛著嘲諷,似乎在說撞吧,你骨頭撞散,也傷害不到我。
莫邪眼神一冷,與敵人近在咫尺!
噗呲!
敵人嘴角的嘲笑終冷,怎麼可能?
「你……刀……」他雙眼睜園,卻再說不出話來。
莫邪襲往他心臟的是拳頭,為何莫名其妙的使出柄黝黑匕首,匕首還刺入自己的心臟?
他永遠不知道,將匕首藏於特殊地方,突然拔出給敵猛烈一擊,這是莫邪的底牌!
殷紅血液流出,染紅他手掌,觸覺溫熱粘稠!
他對香腸嘴,邪嘴咬牙道:「鬧事的,是你主人不是我。
下輩子不要有些本事,就用鼻孔看人。不要有些本事,就覺得我們實力弱的好欺負。螞蟻雖小,但它爬進大象的鼻孔,也能拔動大象的鼻毛。」
是啊,螞蟻雖小,但螞蟻有智慧,莫邪的話,猶如針刺樣令人難受。
自己是小看他了,也輕敵了。
所以白白送了一條命,可世界上那有後悔葯。
莫邪說完,將匕首拔出。
從他心臟噴涌的血液,將百合花拱門都染紅了。
於此同時,短髮女被殺掉,變成冷冷屍體躺地。
另一敵對古武者鼻眼流血,躺地奄奄一息。
羅塵最強悍的底牌,被他輕輕鬆鬆解決掉,這有運氣成分在裡面。
可結果就是他贏了。
無人再能威脅到生命,他感覺一口窩囊氣呼嘯而出,心裡的怒火也徹底燃燒。
整個人那是神清氣爽!
他轉身看了眼皮開肉綻的短髮女,眼有憐惜之意道:「長得如此標準,身材像魔鬼,卻偏偏與我作對,可惜了,不然有做我女人資格。」
離曉蘭抱著她母親大腿,見莫邪眼裡跑出來的喜歡,鼻孔吐著冷氣道:「莫叔叔是個壞蛋,我長大不做他女朋友了,哼。」
宋月聽他說短髮女有做他女人的資格,內心莫名的一愣,那自己呢。
她不得不抹掉眼角淚痕,被女兒逗得歡顏一笑:「曉蘭不吃醋,媽媽都不吃醋,王八蛋!」
宋月全然沒有發現,離曉蘭不論何時何地,任她心情多糟糕,都能把她這當媽的逗笑,這是離曉蘭從小刻進命里的孝順。
離曉蘭見母親展顏,眼裡寫不盡的得意。
……
莫邪對短髮女的屍體說那些話,僅為宋月對自己有丁點厭惡感就夠了,他不忘此行的目的。
一是給她自由選擇婚姻的權利。
二是要她對自己徹底死心。
羅塵從凳子起身,三個古武者都被廢了?他猶如坐著火山,那還坐得住?
此時臉都綠了:「怎……怎麼可能,他們可是無所不能……竟然敗了,竟然敗了!」
莫邪淡淡的看著他:「你還有什麼能耐,儘管使出來,我只管陪你溜溜。」
羅塵看向酒店角落,兩古武大叔坐沙發上抽煙,在哪裡沖泡茶喝。
有那樣兩尊神,自己還有什麼能耐?
他被莫邪氣得一句話說不出來,他之前還能諷刺一句你算什麼東西,你說溜就溜,但是現在……他只能啞口無言,所有他在驕傲的領域,都在莫邪的手裡輸了。
自己精挑細選,當爺樣養的十個打手!
一幫湊人頭,氣勢攻無不克的狗!
花巨資養的古武者!
通通都特敗了,自己驕傲的領域全敗了!
羅塵的父親,滿頭白髮,但卻紅光滿面,一身周正西裝,莫名的給人壓力。
見兒子被人踩進泥土裡,他心中暗暗氣憤,也覺得兒子真是廢物。
參加婚禮的不缺政要高官,他能單手讓北城抖三抖,可以說他是北城白道上的教父,今天卻非常沒有面子,太丟面子了,這臉一定要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