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舊人來訪
噗!
鋒利的刀尖,毫無頓挫的刺入龍震天心臟。
他口口聲操聲尼瑪,莫邪只看了他眼?就諷刺看你爹?
種種的種種,徹底擊潰莫邪防線,摸到他的逆鱗,匕首刺入的傷口,漸漸溢出血跡,流至握著匕首的手掌,觸感粘稠而溫熱。
莫邪卻察覺不到,似乎只有冰冷。
「下輩子,不要讓人添你口痰,也不要羞辱別人的父母。」他冷冷說著,鬆手后一把將匕首拔出。
噗!
他心臟噴出的血液,經優美弧線,撒牆上或地板;包間燈光昏暗,探照燈射到時血跡,卻異常刺眼。
龍震天悠然倒地,心中生出無比悔意。
一個小小服務員,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
你不要欺人太甚,服務員也有尊嚴.……他此時才深深明白這兩句話。
因為自己囂張,生命被個服務員終結了,
莫邪拔出匕首,動作毫不停滯,划往兩個保鏢脖子,噗!
哧!
兩聲利刀割開創口的聲音響起,兩保鏢手捂喉嚨,倒在血泊之中。
莫邪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快到他們根本看不清楚。
包間留下三具屍體,以及散著的濃烈血腥味,莫邪的面色絲毫不慌,抽出大前門悠然吸著。
走去沙發坐下。
他內心無比暢快,報復感油然而生,龍家的人都該死。龍震天的兩個保鏢卻死得很無辜,他們也有妻兒,有自己的生活。
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莫邪變得很自私,也有些冷漠……這些保鏢是龍家養的狗,咬起人來可很瘋,不死不休,並不比莫邪有情到那去。
徐蓉見欺負自己的人變成屍體,內心稍稍高興,他都是為了自己才殺的人,也稍稍慌亂后,走來他身邊道:「莫邪,你知不知道,你闖禍了。」
「什麼禍。」
「燕京龍家,不是那麼好惹的。」她說著坐在莫邪旁邊。
「哦?你也知道龍家?」
「在金權呆得久,一些不能惹的人,自然得記得清楚,龍家最年輕輩是小字輩,比小老一輩是天,天之上是震,震字輩算核心,這龍震天……在家族震字輩排老幺,有著不低地位,你殺了龍家人,他們怎麼會放過你。」
莫邪將煙在煙灰缸弄滅,並沒有回答前者的話語,淡然道:「我殺這些人,因為他們在金權鬧事,欺負我的同事,龍家會不會放過我,看金權怎麼處理。」
每個夜場都有看場子的人。
楓哥旗下第一會所,實力更是不俗,龍震天在龍家有著不低地位,莫邪反而暗暗高興,他在試探,試探金權是否有挑戰龍家的實力。
徐蓉聽明白他的話,說道:「你先去上班,這些事,我叫人處理。」
莫邪點點頭,起身往包間衛生間走去,將手上血垢清晰,見身上沒有血。
他往慢搖場走去,繼續干著本份工作,開啤酒,收空瓶,打冰.……被他服務的所有人,都不知道眼下平淡的服務生,剛才殺過人,並且殺了三人。
莫邪平淡的做著工作,內心卻異常壓抑。
他怕金權不袒護他,龍家又對之展開瘋狂追殺。
他更怕金權包庇了他,卻將他這第一天上班,就給金權找事的人,趕出金權這棵大樹。
莫邪頂著種種壓力,繼續干著平凡的工作。
一散桌的顧客是個微胖中年和個超品少婦,少婦身著綾羅長裙,情眼一個勁掃量莫邪。
漸漸的,後者去他們桌開酒,中年為化解尷尬,與莫邪聊著天,開好酒後對他聲聲謝謝。
莫邪沒收到任何小費,他渴望收張五十的小費,因為他囊中羞,一分錢都沒有,在金權申請宿舍,得七日之後。
管理層怕物品被損壞,用七日薪資來扣押,他連今夜落腳之地都無法解決,若有五十小費,可以開個普通房間。
他沒收到小費,卻收到散桌中年男遞來的一隻價值兩百多圓的古巴雪茄。
他心中微喜,道了謝謝后,巡視酒場無事,靠著根柱子點燃古巴,煙霧繚繞,音樂勁爆,煙勁毅是極強.……
他有些累了,靠著柱子小做休息。
掏出破屏的聯想手機,翻閱著些軍事新聞。
「喂!你好。」熟悉的聲音響起,他面無表情的往旁邊看去。
這是個絕品美婦,腳踩黑色短高跟,小腿上套著肉色絲襪,一襲職業包臀裹著驕小身軀,脖下白襯衫解開兩顆紐扣。
隱約可見衫下一抹紅色,最主要的是,她的果果特大特大.……
大得一點不垂,弧形非常優美。
她的珠唇染紫,皮膚算是白皙,眼角沒了溫柔的紋路,想必是上任魚麟CEO總裁,事物少薪資多,壓力小了,人也顯得年輕。
她是魚麟宋月!
莫邪看清此人,面上沒有變化,心中卻是巨驚,有人暗中監視眼下人,他嘴上淡淡道:「您好,我是金權實習服務員莫邪,請問有什麼可以幫您?」
宋月見這張英俊的臉,有些不真實,道:「沒……沒事,感覺你像我一個朋友。」
「我長得很像您朋友?」
她看了看,那人給她很溫暖的感覺,眼前之人則比較冰冷,模樣相差更大:「不像,只是,你們手機都一樣,他的屏也破了。」
莫邪看了眼破屏聯想,道:「市面一款相同手機,有百萬台,百萬台里有破屏的.……我想不止我一個。」
宋月笑著說:「嗯,不好意思,我認錯人了。」
她說著轉身回到一個人喝酒的酒桌。
莫邪轉身融入人群中,繼續做著本分工作,有些避開宋月。
直到徐蓉找上他,告知你第一天上班,對夜班不習慣,你可以回去了。
莫邪走出金權。
夜空高懸,霓虹璀璨,如此亮堂的燕京卻很無情。
他來到燕京廣場的凳子,掐著即將熄滅的香煙出神,今晚若無意外,他將在此大地為床天為被,如此度過一周。
他面無表情,瞳孔卻微縮,正常的吸著香煙,察覺到股強悍殺氣,默默鎖定著自己,彷彿風吹草動間,就會展開場極其激烈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