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平凡的工作
事實告訴他，莫邪連五分鐘都不需要，只是看了兩眼酒水單，就將單子放桌上，甚至有空閑玩手機，徐林感覺整個都斯巴達了，妖孽？天才？記憶大師？好恐怖的記憶力。
聽莫邪淡問可有漏了樣酒水？徐林斷續道：「沒……沒漏，那個.……你如此優秀，沒有試用期，直接成為金權的員工。」
聽聞可以留下來，莫邪露出玩味的笑容：「是誰說，我要將酒水單背下來，有人要自罰五瓶酒。」
徐林的面色很難看，為難道：「以後都是一起共事的兄弟，酒就算了，五瓶酒下去，今晚還怎麼幹活，再者，我們也沒有酒。」
莫邪倒是不在意，很多人說出去空話，結果卻當著他的面，連帶牙齒打碎咽下去。
倒是旁邊小卡一桌的少婦，姐妹三人，身著魅惑的連衣包臀。
先前對莫邪很好奇，在得知他就是個服務員時，失去了大半興趣，前者卻將酒水名一字不落的背出，連她們都震驚了。
一耳掛誇張吊墜，身著藍衣包臀的少婦，伸手到隔壁桌，拿酒水單翻開，見生澀拗口的酒水名，整個人就傻掉了。
莫說五分鐘，給她一天時間，也難以背下，更別說每樣商品不一，價格便是不一？
她徹底震驚后，對莫邪來了更大興趣，暗暗看不慣徐林臉色的她，微笑著言語道：「我點了兩打酒，根本喝不完，你們需要多少，我都提供，要是兩打不夠，再來兩打，不夠再點打！」
徐林面掛紅色，看了眼莫邪，難為情的點頭：「好……好吧，願賭服輸。」他嘴上說著，心裡還是不服的。
自己從腰包取出開瓶器，開了五瓶酒，逐一拿起飲掉，越喝臉越紅。
少婦們臉上漸展開顏。
莫邪的嘴角，輕微掛著弧度，似乎越來越解氣，讓你背酒水單？還是讓你玩手機？在座的服務員，我想沒人像你這樣舒服。
舒服，那是基於絕對實力。
前者喝掉三瓶，感覺肚子要被撐爆，他稍微緩了緩，覺著無比的尷尬，便拿起瓶酒，對小卡數少婦道：「姐姐們，我陪你們喝一瓶，祝你們玩得開心。」
藍色的包臀少婦，雙手抱著果果，面掛濃濃笑意：「就是你與人打賭，輸掉后的懲罰，我們為何陪你。」
言語直接不給他面子，他眼角顫抖著：「是我冒犯了，抱歉。」
他說著仰頭，將啤酒直接吹了，喉結上下運動，送入喉嚨里的，是在懲罰他想擠走莫邪的惡果。
時間漸過，當第五瓶酒下肚，他感覺就要吐了。
面色極紅的匆匆離開，離開前，冷眼看了眼莫邪，他知道自己喝下酒，最難過的不是被打臉，是一會兒得處於醉酒狀態上班。
少婦們覺著萬分解氣，越對莫邪喜歡，藍色包臀少婦，將酒倒酒杯中，示意莫邪道：「帥哥，和我們喝一杯。」
徐林主動說和她們喝一瓶，她們根本不放在心上，卻主動要與莫邪喝一杯。
她們對兩人的心態，還是有著本質區別。
後者接過酒杯，與幾人碰在起，杯緣相碰，撞出清脆的聲響：「祝你們玩開心。」他說著揚起頭，一口將啤酒喝掉。
心情也順暢起來。
酒完！
藍色包臀少婦道：「金權有陪酒公關，也有專陪女性顧客的男性公關，我給你上司說聲，今晚你就陪我們喝酒，人頭費照給，姐這.……還有小費。」
她說的陪酒公關，常見於夜場包間，陪喝陪酒陪摸陪遊戲，男性顧客可以點女公關，相同的道理，便有女性顧客所需男公關。
慢搖吧的客人需要他們，也會出現在慢搖吧。
這些人遊離於鴨子之上，什麼都賣，就是不賣身，當然，若價格公道，公關又願意。
那另當別論。
莫邪淡道：「不好意思，我只是服務員，就不為你們，以及會所添麻煩了。」
他點頭站到旁，規矩的沒有坐椅子。
時間漸過，夜生活漸漸開始，酒場人頭越來越多，氣氛越來越喧鬧，層層熱浪裹不住激浪。
屋頂噴下的冷氣，夾帶著浪漫的煙霧，那是舞台的煙霧效果。以及人們抽香煙的霧，極快被風機抽掉，光這種氣氛的烘托，便讓人很爽很爽。
徐林醒酒回來，吩咐莫邪做事.……
後者見客人被高挑的迎賓引入座位，或散座或小卡，又或者是靠牆的真皮沙發配著大理石酒桌的大卡。
莫邪彬彬有禮的問清楚，客人需要何種酒？以及酒的數量，讓客人先結賬后，去到角落過道里的倉庫，將酒買了出來。
用籃子將酒送到酒桌，道慢用后離開。
客人來了之後，莫邪不但要點單上酒，徐林還要他拿上冰桶，到水果間打冰.……客人將啤酒倒在酒杯，加上塊冰融化，仰頭一飲而盡，那似乎是很爽的事情。
莫邪不但做這些，徐林還特意吩咐，客人喝掉酒的空酒瓶，要極時收到垃圾桶，垃圾桶裝滿，他得拖上垃圾桶，從擁擠客人中穿梭，送去後門給一個老頭，後者將啤酒瓶整齊的碼在叉車板，經別人送回啤酒廠。
莫邪在拖動垃圾箱時，會被客人踩到，客人也會回頭說對不起，他點頭說沒事；他也會踩到客人，客人回頭時，他急忙說對不起，客人也會回敬個微笑，說沒關係。
莫邪便會感覺稍稍心安。
他不但要做以上的事，徐林還給了他一個開瓶器，客人啤酒喝完，他得去開上兩瓶，客人會笑笑說謝謝。
有些少婦，直接不讓女服務員開瓶，得等莫邪經過，嗲聲嗲氣的說句：「帥哥，請你幫人家開瓶酒啦。」
前者笑笑，照辦！
莫邪很忙，無敵的忙，忙得額頭微微溢汗，稍稍空閑時，唯一的樂趣，便是看舞台上的歌手唱歌，主持人逗比的說段子。
稍稍停歇後，又來回穿梭。
蓉姐和徐林站在角落，她將莫邪乾的事都看在眼裡，欣慰道：「這新來的莫邪，做事情很上手，那些幹了數月的老員工，熟練度都無法與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