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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系攜帶

  當第五碗下肚后,陳默吃出了知足。


  更吃出了滿足。


  滿足是味覺上的安全感,無論被追殺了多久,即使份炒得不是很好的蛋炒飯,仍懷無限意念。


  金黃色米粒,每一粒都很獨立。


  陳默邊吃邊咽口水,吃得眼花繚亂。


  牙齒破開食物油對米粒的保護,咬到實處,入口爽滑……那真叫美!

  簡簡單單的蛋炒飯,金黃色米粒很香,鹹味適中,很有嚼勁,他喝了口白開水,品味口蛋炒飯,喝一口,品一口,再喝一口,再咽下炒飯,再喝一口,再品品飯,再咽下去。


  沉默吃完飯後付了50塊的飯資,老闆找了他50塊綠色的龍幣。


  經常熬夜的人都知道,連續熬夜數天,睡眠十小時根本不能補充體力,更別說陳默被追殺了數日,體力不是一般的消耗。


  他需要好好的睡上一覺,便離開炒飯攤,尋了一家賓館在前台開房。


  老闆告訴他50元能開一間帶屋簡陋衛生間的普通間,需要押金五十。


  他卻怎樣也拿不出錢。


  老闆淡笑說:「沒關係,房間開給你,押金就不用了,因為沒押金拒絕你,你簡單使壞,你簡單使壞,我就能損失數百;孟邁的人多仗義,不要你押金,你或會將我的東西保護得完美無缺,603給你,明日十二點之前退房。」


  陳默取了鑰匙。


  ……


  這是個狹小衛生間,設施卻很齊全,有淋浴頭和花灑,有洗漱台和外加冷熱水。


  牆壁上掛著洗凈的牛仔褲和襯衫,陳默穿著魚素微買的四角內褲,拿著花灑淋水在身上。


  取賓館沐浴露抹在身上,輕盈的泡沫,彷彿在給他肌膚按摩,令之感到陣陣輕鬆。


  抹得差不多了,他將花灑的水關掉,將頭頂浴頭的水全部打開,任嘩啦啦的水線淋到身上。


  水線在洗滌污垢.……

  水線在洗滌疲憊,洗滌數天以來的傷痕痂,令之脫落重生。


  水線在洗滌肆意盎然的生命。


  見淋得久了,他關掉水閘,用毛巾擦凈水珠,滿心愉悅的走到被窩中,拉厚度適中的被子蓋上。


  將腦中一切,拋到九霄雲外,這一覺,陳默睡得更沉,幾乎與世隔絕,縱然賓館地震倒塌,他也無法醒來。


  在睡眠中,陳默丟掉疲憊。


  在睡眠中,陳默的血液加速流淌。


  好在他當天開房時乃中午一點過,到第二天十二點將近二十三個小時,足夠他睡到自然醒。
……

  陳默醒來,覺著體能各方面都恢復到巔峰。


  他簡單洗漱后,穿上自己的衣服,匆匆下樓對房東說退房,後者查了房間,見物品並沒有被損壞,笑著搖搖手說你可以走了,東西都沒有被損壞。


  陳默暗說老闆好人,便被對他說了句謝謝方才離開。


  陳默在孟邁不認識一個人,他面臨著缺少食物,和沒有地方睡覺的挑戰,他想讓狂潮弄些錢過來,卻隨即笑著搖搖,否定了這個想法。


  他行走在孟買大街,見有人先後追趕說搶包賊,他也想伸出手將搶包賊攔住。


  遙想自身難保,便將伸出去的手放回褲兜。
……

  聽巷口有人說搶劫,陳默也想伸出援助之手,最終卻止住了這個想法。


  他變得有些冷漠,甚至也生出很恐怖的想法:孟邁這個小鎮很亂,搶包搶劫當道,自己有著不俗的實力,何不也去打劫搶包?

  當這個念頭升起的時候,他內心響起一個熟悉的聲音:你可以自私,你可以不再奉獻自己換取別人的快樂,但你一定不能做喪盡天良的事,因為你曾是軍人,鮮艷的五星紅旗,流進的是你血液。


  陳默站在原地怔住,在臨江附近時,盜竊大眾車而逃,是為了自己而自私。


  在卧鋪間知道還有其他人,他為了能睡一個安慰覺,將卧鋪間門反鎖著,讓別的乘客無法順利進入,也是為了自己而自私。


  他換了村姑的火車票,令之去到不要去的城市,如果村姑家中有急事,或者是假期結束趕回上班。


  那陳默換掉車票的舉動,當真是喪盡天良,違背了軍人的誓言。


  他一瞬間想通了,自己可以自私,可以不奉獻自己換取別人的快樂,可以一切為了自己著想,以自己為中心。


  但絕不能讓自己的良心隱隱作痛,換了村姑的車票,他的良心就很疼。


  陳默的內心,在進入部隊后,有著幾次波動。


  在被龍家瘋狂的追擊逃亡,到了此時此刻,他的內心再次有了變化。


  陳默變了,變得自私,變得以自己為焦點。


  有人說一個人的心境會隨著年齡的增長而變化,陳默覺得這話很對。


  他呢喃道:「既然面對食物和住宿的挑戰,就靠自己的雙手吧。」


  他此時還有蓬勃的力氣,便沿著孟邁大街尋找工作,他在想,找到食宿全包的工作,一切問題便都解決了。


  去第一家面試被拒.……

  第二家被拒,連著數家之後,劇情有了不一樣的變化。


  那是家二層樓的餐館,形似天海龍家,全木屋建造的小二樓,招牌叫著『大火餐館』。


  整體風格別樹一幟,在柱子上貼著一張a4紙,上書招聘服務員幾字。


  餐館門的旁邊,擺著張靠椅,上坐個中年男子,手拿水煙槍,身穿白色的服裝,與回民有著幾分相似。


  陳默想過去面試,心中卻搖擺不定,自己曾是軍人,有著不低的軍銜,揮一揮左右手都是片輝煌。


  他干過最普通的工作,便是計程車司機,以及後來在魚麟做魚素微的司機,可謂都是不微不卑。


  如今卻淪落到,要去做餐館服務員的地步,他感覺自己的臉面甩不開。


  因為要吃飯和住宿。


  想起燕京城裡的楚遙遙,憑藉份服務員的工作,過得很踏實,更是打動了韓雯。


  想想那個愛笑的女孩,常常將臉側頭髮撩於耳後。


  陳默突然想開了,邁步往餐館走去,不微不卑的,對坐在靠椅上的中年說:「您好,請問你們這裡,還招服務員嗎?」


  中年看了他一眼,淡笑著說:「招,我鞋帶鬆了,蹲在地上,低下頭為我繫上,你便取得面試機會。」


  作者青城酒歌說:求鮮花,月底最後天了,鮮花不投就過期了,求全部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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