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很強悍的敵人!
「怎麼在你床上?我來叫你起床,你將我拉上床,畜生王八蛋。」她說著拿著拖鞋起身,穿好鞋往外走:「昨晚欺負本總裁,扣五十不長記性,剛才又欺負本總裁,這回扣六百。」
他聞言慌亂的穿衣鞋,跑出去道:「魚總,別別別,要打要罵隨你,千萬不能扣工資。他說著下階梯,想著虧大了,六百塊錢能去多少次紅燈區,自己得多吝嗇才能節約回來,抱下女神就沒了,簡直虧大了。
她那會搭理追來陳默,走來沙發坐下敷面膜,前者苦口婆心說了半天好話,扣六百的事她就是不鬆口。
「行,行!敷你的面膜,我刷牙去。」
見他往衛生間走去,魚素微道:「在廚房刷,衛生間我要用。」
陳默鬱悶的走進衛生間,從儀容鏡取下牙刷,將毛巾搭肩上走到廚房,開始唰起牙來,唰唰唰!
牙膏的味道在口中蔓延。
魚素微滿臉鬱悶的走來廚房門:「王八蛋,你拿我牙刷刷牙。」
他回頭愣住,取出牙刷看了看:「這就是我的牙刷,怎麼成你的了。」
見她伸出手中牙刷,說你來看,陳默走了過去。
「曉佳我們三的牙刷都一樣,為了好區分,我在牙刷柄寫了字母y,曉佳的寫了字母j,你的任何字母都沒有。」
他將牙刷從嘴裡取下,看了看牙刷柄的y字母,有些尷尬道:「我刷好還你。」
「你刷過的牙刷,稀罕。」
他調侃道:「老婆大人,我們都老夫老妻了,間接性接吻經常玩,不在乎多這一次。」
「滾。」她說著轉身往外走:「我去買只牙刷。」
她話落的剎那,陳默彷彿被定住,眼裡驟然射出精光,口上諸多牙膏泡沫,牙刷掉落在地,濺起不少牙膏沫。
他身子僵硬,察覺到別墅外濃烈殺意鎖定著自己,體內不得迸發著蓬勃殺意,與外面對壘,他身子才能活絡。
此時此刻,魚素微往外走的動作禁錮。
砰!清脆的槍聲擊破清晨寂靜,一顆大口徑狙擊子彈,擊穿紅木大門,往著魚素微額頭飛馳。
槍響的剎那,他瞬間撲向後者,一把抱住她腰肢,旋轉著摔往地面,背部先著地砸得劇疼。
她察覺陳默撞入懷裡,加上門外爆裂的槍聲,讓她發出了聲尖叫:「啊……!」這傢伙竟然強行抱住自己,好不要臉。
awm輕型狙擊槍。
彈夾容量八顆子彈,換彈所需六秒。
敵人在二十米外的巷口,槍聲響起的剎那,這組數據自然出現在他腦海。
緊接著,連續的步槍聲擊穿紅木門,噼里啪啦一片,子彈將大廳射得混亂,他抱著她在地上幾個翻滾,去到衛生間一側,子彈不能擊中的地方。
他知道屋外,至少有十人,用狙擊槍的是個超級高手,實力與自己相仿,他猛的吸著涼氣,今早看來要背水一戰了,他想著冷靜的起身,將她從地上拉了起來。
魚素微在地滾了幾圈,周身被摔疼的起來,疑惑道:「這,這是怎麼?」
「我們遇襲了,匪徒有槍,躲到階梯下,千萬不能露頭。」
她神色慌張,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她那裡見過此番景象,有人持槍襲擊莊園,她緊緊拉著陳默衣袖:「不要離開我,我怕。」
前者身看著她,滿臉認真道:「我會保護你,我必須和恐怖份子戰鬥,如果陪著你,我們都會死的。」
他說著將魚素微拉到階梯下,讓她躲在角落,陳默知道,獨自對戰外面用狙一人,也不一定能活著,何況恐怖分子團隊有十幾人。
見她蜷縮在角落裡,陳默做禁聲手勢,陳默知道外面用狙那人,聽聲辨位察覺敵人的本領非常逆天,隱隱超過自己,見她點頭方才轉身回來,手中握著把黝黑匕首。
他陰沉著臉,知道自己這種近戰型戰士,遇見大規模襲擊是很吃虧的,他將身體的生機潛藏,呼吸勁量調到最緩慢,戰場上硝煙瀰漫,調節呼吸是很困難,這形似蟲國隱忍術。
他走來背靠紅木大門旁的牆壁,聚精會神聆聽屋外動靜,一股熏鼻的火藥味飄起。
轟隆隆,爆炸聲在木門下爆裂,被打成篩子的木門應聲而倒,巨響似乎震破他耳膜,令他聽聲辯位的功夫大打折扣,他心生不好之感,聽聲辯位形似他第三隻眼睛。
戰鬥力隨之大打折扣。
他極快的將心態緩和,握著冰冷的、匕首等敵人沖入,恰是這個時候,一枚閃光彈劃過優美的弧線,被扔到大廳之內。
嗖的一下燃燒爆,陳默急忙將手護在眼前,眼中白芒一片,眼珠隨之刺痛,他知道自己的視力,最少二十秒才能恢復。
面對外面強悍的敵人,失去聽聲辯位的輔助,雙眼不可視物,當真是雪上加霜,
一個渾身迷彩的匪徒,手裡拿著m4步槍,小心翼翼的步入客廳,觀察著客廳每個能掩護的角落,如果發現目標,他會第一時間開槍。
他身為殺手榜排名第十的野豬,戰鬥的經驗可謂十分豐富,察覺到左後方有異樣,猛的回身,眼帘中出現陳默,他內心十分驚訝。
不愧是殺手榜第八的存在,氣機的收斂達到返璞歸真,野豬將陳默遭遇看出,明顯被閃光彈閃到,剛才炸門的音浪,將他耳膜震得嗡嗡響。
看來自己榮升殺手榜第八,太過於簡單了,野豬生出這些想法,只是電光火石之間,抬槍便往著陳默心臟。
砰地按下扳機,他認為陳默必死無疑,如此近的距離不能擊殺前者,殺手榜野豬之名,今後就成大家貽笑大方的資本,他可以自己抹脖子了。
欣喜在心中蔓延,自豪染著他的血液,以後自己便是殺手榜第八的男人,接的單子數量和傭金通通今非昔比。
在野豬最得意的頂峰,他扣動扳機的瞬間,他的雙眼依舊不可視物,雙耳不能聽覺,濃烈的危機感籠罩著他,曾次次生死邊緣徘徊的窘迫感,令他差點不能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