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純牛奶和木瓜茶
兩人邊往外面走,魚素微邊在他耳邊小聲道:「你說,你拿給我穿的累褲,中間為什麼有個很圓的洞。」
陳默正鬱悶著,為什麼被莫名其妙的捏,聽聞她的問題粗略猜到原因,他解釋說:「那個.……你行李箱里就只有這條累累,我不拿這條給你拿什麼給你,難道不拿給你,讓你學我掛空?」
她有思想潔癖,聽聞這樣的回答覺著齷蹉死了,心想我告訴秦曉佳,我要去三亞一躺,讓她給我收行李,是她收錯的吧,這個沒腦袋的秦曉佳,氣死老娘了,又在這混蛋面前出了次丑。
想著狠狠的擰了他二頭肌兩把,他覺得疼得死去活來的時候,她鬆開他胳膊。
他看向門邊一行人,警察?他們腰間帶得有槍?
陳默的目光也隨即冷下。
刀疤身旁有個女警,她的黑色青絲壓在帽子里,顯得非常幹練。
五官立體白皙,身著職業jing裝,裝下果果十分挺立,襯衫紐扣解開三顆,一片雪白直撞眼帘,纖腰系著配套腰帶,裙下白絲襪和軍靴,一股英姿颯爽的氣息撲面而來。
陳默一眼認出了她,林可可生日那晚從muse喝酒出來,恰巧被她查酒駕。
她是交警大隊中隊長袁若熙,她當時說陳默強x未成年,林可可說我剛滿十八,阿姨!
這麼位貌美如花的警花被叫阿姨,他可謂記憶尤深。
刀疤不知道兩人認識,巴結的對她道:「警官,就是他,我報警說的恐怖分子就是他,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你們帶回去慢慢審,這種人簡直就是國家蛀蟲。」
刀疤說得很氣憤。
魚素微稍亂,她不知道陳默被抓,要怎麼才能把他弄出來,現在兩人是戰友,不能她獨自上戰場。
袁若熙瞅了眼陳默,心想這個王八蛋換女人了,前次是青澀小女孩,現在是個冷女神,真不是個東西,他又惹了麻煩,但是他身份特殊,我得替他打掩護。
她裝津津有味的聽刀疤說來,問道:「你怎麼知道他殺了很多人?證據呢?沒證據我們怎麼抓人。」
刀疤只覺陳默死定了,得意道:「警官,他身上全是疤,密密麻麻的片,可能是海關走私逃犯,不是殺人犯恐怖分子,身上怎麼那麼多疤,你們抓回去審就是了,要是他不認,用電擊棍狠狠的電他,再把他衣服脫下來一看就知道了。」
袁若熙點點頭:「好的,他還犯了其他罪嗎?我們好一塊處理。」
刀疤警戒的問:「那個,我自己泡妹不犯法吧?」
她翻了個白眼:「不犯。」
刀疤吞咽口水,點頭道:「剛才我在泡妹,不知道怎麼惹到他了,他一腳將我踹飛了。」
他說得有聲有色:「後來我火了,就和他理論,他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抽我臉,現在都還火辣辣的疼,就算沒再犯其他法,毆打公民總是錯的,將他抓去拘留,判個三五年的,我刀疤三每年上了不少稅,現在我被打了,你們什麼事也做不出來?不想保護我這合法公民嗎?」
刀疤感覺自己很聰明。
喊公家對付這種黑勢力,那真是借力打力,做得對極了。
袁若熙恍然大悟:「嗷,除了用電擊棍電他,如果他還不招怎麼辦?」
刀疤做著手型道:「用皮鞭打,你們要是沒有皮鞭,我有,有根特別粗特別長的,那是我買來的情趣用具,一般情人都受不了,用來逼供最適合。」
「如果他再不招,用鐵板燒紅燙肚子,哧哧,皮膚冒著白煙,一般人那忍受得了這種痛,他不招才怪。。」他看了眼魚素微,暗道這麼漂亮的妹子就被糟蹋了,繼續道:「再不行,將鐵板燙他下面,一個男人,用槍指著腦袋可能不害怕,但你指著他下面,被指著的人立即嚇得跟孫子,哈哈!」
哈哈,讓你侮辱了如此女神。
刀疤覺得自己太聰明了,逼供的點子一說就收不住嘴:「這些對付他肯定夠了,要是不行,尿尿在他嘴裡,啊哈哈.……」
陳默的臉色越來越暗,自己這是要被虐成什麼狗樣?
袁若熙一直點頭:「電擊,抽打,鐵板燒,尿……咳.……尿尿,用槍指著下面,還有什麼招嗎?」
刀疤拍著胸脯:「沒有了,就用這些招足夠了,他要是再不招工,你們請我來,保證打得他爹娘都不認識。」
刀疤很得意很優越!
「呵呵。」袁若熙笑著,玉手無比靈活的從腰間掏槍。
刀疤看見暗樂,好戲開始了,最後一槍爆了他頭,不當場擊死,襲警怎麼辦。
只見袁若熙掏槍,哐地拉了槍栓,指著天『蹦』的開槍,槍聲震耳欲聾,魚素微被嚇著,面色稍稍難看,她還是如此近距離的聽見槍響。
刀疤覺著沙鷹的聲音是那樣好聽,堪比十幾個女人同時愛愛發音,那場面……簡直爽飛了。
他暗暗道,指著那囂張的傢伙,打爆他的腦袋。
槍響的下一秒,袁若熙側身,將槍指著刀疤不可描述部位。
槍口剛擊齣子彈,不但冒著白煙,槍口還滾燙,將刀疤褲子燙開個小洞,滾燙的槍口對著他寶貝,將他嚇了個激靈。
這是什麼情況?
渾身直顫道:「警官,您……您是不是指錯人了。」他有些心虛道:「您是不是在考驗,我說的用槍指著腦袋可能不害怕,但你指著男人下面,被指著的人立即跟孫子樣?您不用考驗,我說的都.……都是真的。」
他說著,一片褲襠濕潤起來。
袁若熙嗅著腥,皺眉斬釘截鐵道:「我知道,你說的也都沒有錯,我指的就是你。」
陳默見刀疤跟孫子樣顫,暗暗樂得不行。
刀疤咽下口水,借了百二十個膽子道:「我可是合法公民,每年上了不少稅養著你們,你們這是犯法的,我勸你不要再指著我。」
她聞言暗怒,自己這些公幹,看似拿著國家工資悠然自得。
每天風裡來雨里去,小命隨時別褲腰帶上,卻很少有人知道,被說是刀疤這樣的人養著,讓她很不爽。
袁若熙一巴掌抽在刀疤臉上,啪!
耳光清脆!
他的臉被陳默抽得火辣辣的疼,這會更是火上澆油,表情險些哭了:「你打我。」
「沒錯,打的就是你。」
陳默一言不發,看著他們兩個演戲,心裡爽得不行。
特別當這耳光扇刀疤臉上,他感覺像自己抽了他數十耳光,啪啪啪啪啪啪!
讓你想拿點擊棍電我,讓你想拿皮鞭抽打,讓你想拿鐵板燙我,尿尿?槍指下面?活該!
被女人打臉的滋味肯定不好受。
刀疤道:「你打我,你憑什麼打我?」
袁若熙面掛尷尬的神色道:「不好意思,你報警抓的人,並不是壞人,他的身份我不方便透露,但用十個我百個我,都無法撼動他,他是我們上面的人。」
什麼?
他聞言猛驚,陳默究竟是什麼來頭。
看來自己真踢在鋼板上,之前自作聰明,現在看來是搬石頭砸腳,他心中悔恨萬分。
袁若熙繼續道:「到是你刀疤三,常年敲詐山亞旅客,跟我們回局裡躺。」
刀疤三萬分氣餒,踹鋼板上不說,把自己的腳踢得好疼!
刀疤導演的這場戲,陳默沒說句話,沒做個多餘的動作,靜靜的看著刀疤被虐,並親自看見他被扇耳光,啪啪啪~!
這種感覺很爽很爽,他看著袁若熙,像老朋友道:「你怎麼跑山亞來了?」
她得意道:「上次跟你說過,我要晉陞特種大隊,來這邊實習副隊的管理經驗。」
他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既然我不是恐怖份子,那我可以走了吧!」
對陳默這種花心大蘿蔔,上回見他還跟著剛滿十八歲的女孩,她還叫自己阿姨,轉眼才幾天時間,身邊就跟著個白富美,真不是個好東西,她巴不得陳默立即消失,皮笑肉不笑的冷道:「當然。」
魚素微兩人從警察周圍路過,刀疤滿臉懵圈,什麼情況,報警抓恐怖分子自己倒被抓了?
就是這個時候,陳默突然回身道:「袁警官,你之前喜歡純牛奶,現在怎麼改喜歡木瓜茶了?後者很清涼,我很喜歡,下次一定請我喝後者。」
袁若熙的臉頓時紅了,被氣得跺腳,隨同的警察驚訝的看著陳默,心想自己這個惡魔上司竟會臉紅?還被氣得很慘。
這幾天接觸下來,不都是冷若冰霜,常常爆吊自己等人,不管工作或者生活,不都是自己被氣得很慘?
袁若熙記得查陳默酒駕那天,放他走的時候,他對自己說,交警姐姐,謝拉,改天再遇,你要請我喝純牛奶哦。
那分明是嗅到自己用純牛奶洗果果,她回到家都感覺羞愧,用純牛奶洗果果,給人的感覺是不是很欲女?
於是她改成了木瓜茶洗果果。
沒想到被他輕而易舉的嗅了出來,嗅覺靈敏得跟條狗似的,還揚言下次要請他喝木瓜茶,所以她臉紅更被氣得跺腳。
陳默的言外之意,不是下次見,記得請我添你果果喝木瓜茶這層意思?他太猥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