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一章 單方面的屠殺
對大多數人來說,這一夜是極其平靜的,但對黑手套來說,這一夜是血腥的。
數名高層人員,一夜間被人屠戮殆盡。
黑手套成立以來,這還是第一次。
兩名黑手黨的高層連夜趕往總部。
黑手套的老大手套極其憤怒的在總部里聽取了兩人的彙報。
「究竟什麼情況?你們沒弄清楚嗎?」
「手套大人,對方實在太強悍,我們幾個巢穴不堪一擊,據僅有的兩名活口說,那人一身黑衣,一瞬衝進巢穴,見人便斬殺,直到殺光所有能見到的人為止。」
「為什麼?我們究竟得罪了什麼人?對方什麼來路?」
手套大人一連問了三個問題,兩名手下面面相覷,不知該怎麼回答。
「究竟是誰?狼庭?伯爵?」
手套的憤怒讓兩名手下如坐針氈,好半天后,察覺手套大人怒意減輕了些,兩人才敢再次出聲。
「應該不是這些勢力,據說這人身材並不像歐洲人!」
不是歐洲人?
猛的,手套腦海泛起了一個華夏人的名字,許原。
難道真是這混蛋?
轟!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傳來,大門被人從外踹開,巨大的歐式木門如同紙片,輕輕被人一踹就碎裂成了數塊。
「傳聞中的黑手套不過如此啊!」
一身黑衣的許原出現在大廳內。
「你是誰?找死嗎?你知道這是哪兒?」
手套身前的兩名手下望著許原,眼神陰冷。
許原一臉溫和笑意,根本沒將兩人放在心上。
「我們在跟你說話,你聽見了嗎?膽敢擅闖黑手套總部,你活膩味了嗎?」
「識相的就跪在地上祈求我們寬恕,我會將你捆綁在黑手套總舵大門上以儆效尤,那樣你們還能保住一條狗命!」
兩名手套手下紛紛叫囂,手套則冷冷望著許原,沒做聲。
聽見大廳內的響動,不少留總部中的組織成員奔來大廳,緩緩往許原靠攏,將許原圍在了中央。
兩名黑手套高層見自己兄弟都來了,更是囂張。
「不用那麼麻煩,我自己動手,我會把你們一個個都綁在不遠處教堂方鐘上,我想明天法國報紙的頭條,一定是你們黑手套。」
「混蛋,敢戲弄我們,上,弄死他!」
兩名黑手套打手沖了出去,彪悍的身形配上強健有力的臂膀,如同猛虎撲向許原。
誰知兩人的拳還沒近身,許原就忽然身體小幅度一甩,一雙手臂如同鞭,抽出了詭異的弧度,后發先至如同奔雷,眨眼間劈向了兩名打手的拳頭。
啊!
慘叫聲傳來,一名打手的手以恐怖角度翻折了回去。另一名打手則更慘,肘部骨頭生生碎裂,尖銳的白色骨刺刺穿肌膚,鮮血淋漓。
「找死,在我們黑手套地盤居然還敢動我們黑手套的人?」
更多打手涌了上去,如同潮水。
許原卻根本不給人近身的機會,以快打快,每招擊出必有一人飛射出去。
手套的臉色更加陰沉了。
原本他還認為對手只是在外圍挑釁他們黑手套,沒想到這人居然大膽到直接殺進了他們黑黑手套的總部,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眼神示意手下,不一會兒,從後門走進來一名男子。
金色碎發,臉上有道刀疤,瘦削,眼神猙獰。
見到男子出現,眾打手紛紛退開,給許原和男子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男人陰冷笑望許原,聲音尖銳,說道:「雖然你有兩下子,但黑手套也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讓我莫克來告訴你,什麼才是真正的強者。」
默克冷冷說完,雙腳在地面一蹬,人忽然衝天而起,然後在空中盤旋,如同鷹隼,往許原的方向擊殺而來。
黑手套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著金髮男和許原兩人爭鬥,臉上露出了獰笑。
「去死吧,混蛋!讓你知道莫克的厲害!」
許原不屑笑著,一翻身,一拳轟出。
劇烈的拳風劃破周圍的空氣,發出爆響。
默克雙眼一凜,一個千斤墜想掉落在地變招。
許原豈會給他這樣的機會,身形一閃,就出現在默克的落點上。翻身,漂亮而又凌厲的一記鞭腿。
啪!
劇烈的炸響聲傳來,鞭腿狠狠擊在了莫克的背脊上。
手套心頭一驚,居然連莫克都輸了,這是他沒想到的事。
悄悄的,手套沖著其他的手下打手勢,不一會兒一隊槍手從後面包圍了許原。
就在前方墨客牽制許原的時候,槍手們叩響了扳機。但令人震驚的一幕隨後出現,剛剛還在槍手眼前的許原忽然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站在他對面的莫克完全沒有防備。
子彈如同天女散花般打在了莫克的身上,將他打成了篩子。
莫克帶著怨恨望著許原,緩緩倒下。
許原嘴角微勾,眼神犀利,直勾勾盯著手套。
「殺了他,快殺了他!」
手套終於驚慌起來,但可惜這時候他才知道怕已經遲了。
許原再次化作一道殘影,忽然出現在槍手身邊,不知使了什麼手腳,槍就落在了他的手中。
槍戰激烈急促,手套手下的槍法豈是許原對手,很快黑手套幫眾一個個倒下。
手套渾身僵直,已經不能動彈,血液都快凝固了,這人簡直就是魔鬼。
十來分鐘后,大廳內躺了一地屍體,鮮血淋淋,血腥味濃重得讓人想要嘔吐。
許原拎著槍,緩步往手套走來。
手套忍不住渾身發抖。
「有些事,我需要一個答案!」
許原冷冷的問道。
「是弗蘭克,是弗蘭克!」
手套出賣了他的朋友弗蘭克。
顯然這答案是許原已經料到的,許原輕輕搖了搖頭,將一張紙片放在了手套的面前。
「我想知道這賬號的主人是誰,錢是通過你們黑手套打入地榜的,告訴我這賬戶是誰的?我就饒你不死!」
「是…是一個姓唐的年輕人。」
許原陰冷的笑著,又被他猜中。
果然是計中有計,唐修然啊唐修然,看來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槍手是弗蘭克要求黑手套派出去的,目的自然是想教訓許原,能要許原的命當然好,要不了弗蘭克就再想辦法。
而那名天刺殺手顯然比那些槍手高出不止一籌。
許原相信,只是跟他一面之緣的弗蘭克雖被他教訓了一番,但畢竟不了解他的真正厲害,能雇傭天刺殺手,而且巧妙設計想暗算許原,顯然這背後設計的人對許原非常了解。
差一點,他們就成功了,雖要不了許原的命,但孫菲菲香消玉損對許原也是致命打擊。
唐修然!
許原輕輕在心裡念了聲這名字。
看著大廳中央那一堆可怕的屍體,手套知道,自己剛剛若是不說實話,恐怕現在也會成為其中一員。
許原帶著殘忍的笑容走向了手套,黑手套的幫眾都瑟瑟發抖的躲藏在黑手套寶座的後面,放著孤零零的手套一個人面對許原。
「你要幹什麼?」
「我說過,要將你們一個個掛著教堂的方鐘上!」
「不!你這畜生!」
「罵我?罵我是要受到懲罰的!」
咔嚓!咔嚓!咔嚓!
白森森的骨刺穿透了皮膚,許原捏斷了手套的四肢,而且故意用最恐怖血腥的手法,鮮血順著白色的骨刺流淌,讓人不寒而慄。
「現在我動作起來應該方便些了!」
拎著手套,許原消失在了原地。
剩下的幫眾見到許原離開,湧起了逃走的念頭。
但很快他們到門口就傻了,方鐘敲響,他們的手套大人如同一灘爛泥般被掛在鐘上,方鍾每敲響一次,就會有血粉灑落。
雖然巴黎地下世界刻意的壓制,但黑手套一眾高層被人虐殘掛在教堂方鐘上的消息還是傳揚了出來,各種各樣的小道消息傳得滿天飛。
不過大部分巴黎群眾對這件事還是拍手稱道,黑手套在巴黎這地盤上橫行霸道多時,終於有人能教訓他們,對巴黎的普通民眾來說是天大的好消息。
翌日清晨,許原被雙小手撩撥醒來。
就見孫菲菲一張嬌媚的臉龐,小臉紅紅。
許原感覺下面涼颼颼,低頭一看,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這丫頭已經將他的武裝退去。
一拍腦門,許原無力的哼哼一聲。
昨晚一場血戰雖是單方面虐殺,但也消耗了許原不少體力,這丫頭怎麼就喂不飽呢?
很快在孫菲菲致命誘惑下,許原就範了。
酣暢淋漓的攻堅戰在兩人間展開。
等到戰事平息下去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
許原美滋滋地靠在床頭抽了根煙。
「壞死了,弄得人家滿臉都是!」
「那還不是你撩撥的?你這叫自作自受知道嗎?哈哈!」
看著許原臉上那可惡的笑容,狠狠的,孫菲菲用粉拳在許原的胸膛上捶打起來。
那粉拳的力度,連給許原撓癢都算不上。
不一會兒兩人鬧夠,孫菲菲有些不舍的望著窗外風景。
「還是要結束了!」
一聲感嘆,帶著無盡的愁緒。
許原卻一臉二百五樣,根本不明白孫菲菲愁從何來。
「什麼要結束了?」
孫菲菲很認真地望著許原,輕輕伸手在許原的臉頰上摸了摸。
「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日子要結束了!」
許原一愣,笑著說道:「你喜歡啊,以後我每年都帶你來老裁縫這度假好嗎?」
孫菲菲傻了,看著許原,好半天緩不過神來。緩過來后,眼淚止不住的流淌下來,一下撲進許原的懷中,緊緊抱著這男人,因為她知道再過一天就不能再這樣肆無忌憚地佔有許原了,因為今晚就是維塔斯紅毯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