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殘忍的處罰
進了房間,我便洗了個澡,笑話,再不洗都臭了。
但當我從浴盆里出來時,余爍卻突然在腦中說:「你的胸,好像大了一點點,屁股好像圓潤了些。」
我頓時如遭雷擊:「你……你看光我了?」
「廢話,外面的一切我都能看到,何況是你的身體。」它說。
「你個色胚,混蛋!」我破口罵道。
「這可不怪我,我也不想看,但你脫光了在浴盆里,也只能看了。」它說。
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連忙把衣服穿上了,臉上發燙。
「你能不能另外找個容器療傷,不要待在我身體裡頭。」我說。
它繼續待在我身體裡頭的話,這意味著我下次洗澡還會被它看光,而且,我上廁所什麼的也被它看光了,先前我居然忽略了這個問題!
可它卻回道:「不能。」
「為什麼啊,為什麼一定要待在我身體裡頭?」我幾乎抓狂。
「有機會的話我可能會告訴你,但不是現在。」它說。
「靠!」
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也不知是真的有它不能離開我身體的理由還是它在忽悠我,但很明顯,它不想出來我就沒辦法。
這一刻,原本在我心裡冷漠無比的它頓時間變成了一個偷窺狂,變態。
「那……我洗澡,上廁所的時候,你不能看!」我說。
「看我心情。」它說。
我:「……」
唉,好吧好吧,真心無奈了,拿它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時我看到了旁邊桌上的那碗安神茶,走過去喝掉后便上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那種神清氣爽,身體輕飄飄的感覺又出現了,跟昨天早上一樣,應該是安神茶的效果。
我舒展了下腰身,便起床洗漱下了樓,樓下大廳里有著一份早就準備好的早飯,我吃過後就離開了會客廳。
現在是白天,在村中自然是看不到人,美男子們全悶在屋裡。
這時我想起了楊百帆,也不知道他被美男們安置到哪兒去了,但想到李信對他的態度,明顯是不會好好對待他的,我得去找找。
如此一想,我就圍著村子轉悠起來,可就在我轉悠到村中的一塊小空地上時,眼前的一幕差點把我嚇傻。
空地中央有著一根高高豎立著的木樁,木樁上綁著一個人,赫然就是昨晚被李信他們帶走的趙風。
他渾身染血,身上都是一道道長長的傷痕,似乎是用鞭子抽出來的,觸目驚心。
沒想到沒給我侍寢的處罰會這麼嚴重,這讓我覺得李信他們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同時也完全明白過來,這個所謂的侍寢,一定藏著很大的貓膩。
此時的趙風腦袋低垂著,雙眼緊閉,不知死活,我努力定了定神,平靜一些,試著喊了他幾聲,卻是沒反應。
我又走近點喊了他幾聲,他終於有了動靜,眼皮動了動就睜開眼來,但是看起來很恍惚。
「你怎麼樣?」我問。
他沒回話,或許是已經沒有力氣回話。
「我這就放你下來。」我說。
說著我就要去給他解繩子。
可這時他卻有氣無力的開口了:「別……別動繩子……」
「你不想下來?這樣下去你會死的。」我說。
「你不懂,我已經活不成了,你如果動手救我的話,會有麻煩的。」他說。
「你是指李信他們會找我麻煩?」我眉頭一皺,說。
他眼中浮現一抹黯然跟驚恐,說:「不是他們。」
「那是誰?」我奇怪的問。
「知道多了對你沒好處的,你快離開我們村吧,再留幾天的話,你會出事的。」他說。
我渾身一震,問道:「你們村子到底藏著什麼秘密,你們要利用我做什麼?為什麼非要給我侍寢?」
他頓時一怔,旋即露出了一抹苦笑,道:「原來你早已經察覺到我們村很多的古怪了,也是,一切都不正常。但是,我不能告訴你,你走吧,離開這裡,永遠不要再來了。」
我再度皺起了眉頭,意識到他不會告訴我任何東西,就沒在這上面多糾結了,而我是不能就此離開的,便只是問道:「昨晚上那個從外面來的男人,被你們安置到哪裡去了?」
「你去村東頭找找吧,他應該在那的。」他說。
我點點頭,就想往村東頭走,但想到他還被綁在這,有些猶豫:「那你……」
「不用管我了,你快去找到那個男人吧,帶他一起走。」他說。
我嘆了口氣,沒再猶豫,往村東頭跑去,很快就到了那裡,我在此仔細搜尋起來。
「喂,有人嗎?你們把我關在這是想幹嘛,就這麼對待從外面來的客人嗎?」
沒多久,楊百帆氣急敗壞的聲音從一間破爛的小木屋裡頭傳了過來。
我心裡一喜,連忙跑了過去。
透過窗戶,我能清晰的看到楊百帆雙手被粗大的捆綁著,繩子的一頭栓在頭頂橫樑上,讓他無法離開木屋。
小木屋的門看起來也很破爛,我沒怎麼費力就一腳踹開了。
楊百帆見到是我,臉上頓時露出一抹驚喜,招呼道:「快,幫我把繩子解開。」
我自然立刻過去給他解繩子,但繩子綁得實在太緊,只得跑回會客廳拿了把菜刀過來將繩子割斷。
「也不知道村裡的這些人什麼毛病,老子又沒得罪他們,居然把老子綁在這兒了。」楊百帆氣憤的罵道。
「你能活著就不錯了。」想到趙風的慘狀,我如是說道。
「什麼意思,他們還敢殺人不成?」楊百帆眉頭緊皺道。
我沒跟他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只是說:「你還是快離開這吧,這個村子不是久留之地。」
「那你呢,我感覺這村裡的都不是什麼好人,現在雖然對你客客氣氣的,但指不定就會對你做什麼了,你怎麼不走?」他問。
「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快走吧。」
說著我就不再繼續跟他廢話,轉身走出了這間木屋。
但他根本就不聽我的,很快就跟了上來,說:「做為一個男人,在明知這個村子這麼危險的情況下,我不能把你一個人留在這。」
我頓時就翻起了白眼,這時候他犯什麼大男子主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