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金手指保管員37
第175章 金手指保管員37
有老爺子的偏心,燕北就很安全。
但兩人都知道,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一直挑戰極限,總有一天,天會被捅破。
徐美鳳心裡鬆口氣的同時,又埋怨兒子, 「那麼多豪門千金隨他挑,不要,非得跟個……」她抿唇。
真的不想罵兒子自甘墮落放著專櫃玲琅滿目的珠寶鑽石不要偏去垃圾堆里淘寶藏。
呵。
不嫌臟嗎?
關鍵那玩意兒——
徐美鳳臉木,根本連之前她找來的同款都比不上。
燕舒明眼眸深沉,「不論如何,必須要讓燕北跟那女的分開,必要時——」他垂下眼瞼,「一萬里路走了八千里,絕不能因為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前功盡棄!」
對此,徐美鳳也是同樣的想法。
他們想棒打鴛鴦,敵方勢力卻只想讓兩人綁死最好原地結婚隔天生娃。
很快。
上流圈子開始掀起一股謠言。
燕家皇太孫衝破世俗觀念跟一個平民女子在一起了,兩人已經同住一個屋檐下,女方疑似已經懷孕。
而當事人還沉浸在他貌似也能開啟玉佩獲得原液的驚喜中。
沒錯。
燕北試過。
他把玉佩送到檢測中心,最終結果是那只是一塊很普通的玉質好的玉佩,跟其他玉從本質上沒什麼差別。
又不敢砸碎了細細研究。
萬一影響到效果,得不償失。
其實很多時候,過程並不是那麼重要。
燕北自己做了實驗,確實能感覺到跟玉佩之間產生了一股淡淡的聯繫,也的確滲出了綠色的原液。
他用其他血液就什麼變化都沒有。
或許,還是雲初洛的緣故。
既然研究表明原液並沒有任何副作用,也用小白鼠做過實驗,那……他自己服用的話,也不會有問題吧。
越想越覺得可行。
在一個夜晚。
燕北一口悶了一杯。
當然,說是有一杯,實際只有幾滴。
但這已經是他所能的極限了。
雲初洛醒來后怎麼都找不到玉佩,才想明白應該是被燕北拿走了, 她發了好一通脾氣,在別墅里又哭又鬧,亂砸東西,像個瘋婆子一樣衝到緊閉的大鐵門指著外面破口大罵,最後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大哭。
傭人目瞪口呆的看著。
也不敢靠近。
只偷偷給燕北打電話把雲初洛的情況反映了。
對方沉默良久。
「好,我知道了,照顧好她,記住,千萬不能讓她出門,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傭人:「……」
幾天後。
雲初洛再次發狂。
是她感覺到玉佩跟她聯繫在變弱。
這、這絕比是燕北做了什麼!
一定是他做了什麼!
「燕北!燕北!」
「我#*」
一段並不優美的芬芳從她口裡噴出。
直到幾天後燕北開車回來,此時清高冷傲的助理小姐早已丟棄她的高冷包袱,變得有點……難以置信。
頭髮凌亂。
臉頰凹陷。
身上的白色家居服上沾滿了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顏色,看起來有點噁心。
赤著腳。
一看見他就熱情的衝過來張開兩手直往他臉上脖子上招呼。
「嘶——」
燕北本就嫌棄,一把推開她,怒道,「你幹什麼!」
摸了下脖子, 一陣刺痛。
在看到手指上一抹殷紅時, 瞳孔一縮, 卻並沒有繼續朝雲初洛吼,而是從西裝口袋裡掏出一枚翠綠的玉佩死死的按在傷口處。
雲初洛見狀,更是紅了眼。
「燕北!」
直接上手搶。
邊罵道,「你這個卑鄙小人!那是我的玉佩,我的!你怎麼可以這樣?還給我!把玉佩還給我!」
燕北當即冷笑著甩開她。
居高臨下彷彿在看一隻臭蟲,「你的?你別忘了,這玉佩是我花了八位數從曲橙手裡拍到的,只是見你喜歡,才暫時給你賞玩兩天,沒想到你倒是貪心,就認為是送給你的?非親非故的,我送你這麼貴的禮物你受得起嗎?」
可謂渣男語錄了。
翻臉不認賬、得到了就不認人說的就是這種。
雲初洛瞪大眼,不可置信,指著他的手指都在顫抖,「你……你……」
卧槽還能更無恥一點嗎?
當初追她的時候說她要什麼就給什麼,現在得到了,哦,送她的玉佩就成了借給她賞玩的了哈。
呵。
怎麼不直說白票。
可偏偏,燕北那廝真追究起來,還真沒她什麼事。
就好氣。
雲初洛差點沒被氣死。
燕北冷哼一聲,邁著長腿進屋去了,沒再看癱坐在地上渾身散發出悲涼無助的前任真愛一眼。
最後還是雲初洛自己起來的。
她不會走。
就算走,也得帶著玉佩一起。
任務空間里。
曲橙看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她笑得前俯後仰,一邊抹眼淚一邊強忍住心裡的怨恨,如果早知道母親留下的玉佩是個禍害,她絕對會在第一時間把那玉磨成灰撒到大海里,不給渣男渣女半點兒機會。
看到在她那世恩愛甜蜜得像是一個人的燕北雲初洛因為利益生了嫌隙。
解恨!
真的解恨!
接下來,還會發生什麼呢?
她無比期待看到。
跟雲初洛不同,燕北喝過原液,深切體會過那種身體各數值均是完美值的感受,實在是太美妙了。
可他又無比愛惜羽毛。
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最大限度的降低成本才是最重要的。
他是不可能再抽血了。
玉佩很吝嗇。
需要巨多的能量才肯吐出一點點原液。
於是,燕北最先把目光投在已然有些瘋癲的雲初洛身上,他想辦法讓助理小姐陷入昏睡,然後……
但,不夠。
即便給她吃很多補血氣的東西,也耐不住隔三差五的抽。
而且,燕北也發現了。
一旦雲初洛睡眠太深,他跟玉佩的聯繫就越弱。
沒辦法。
只能把目標轉移到其他人身上。
先是雲初洛的父母,等酒鬼夫妻沒了作用,又把目標放在燕家人身上,堂弟、堂妹、堂兄、表弟……
後者他不敢動作太大。
就找機會把人約出來,或是喝酒或是談事或是以利益誘之,反正總是找得到理由,他身上有特殊的光環,總能成功。
只是,到底隔著不止一層,效果少了不止一半。
秉承著蚊子再小都是肉的原則。
他做得很小心。
像一隻躲在暗處的老鼠,小口小口喜滋滋的享受著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