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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另類的懲罰

  喂,喂,這兩人是把她當成了大反派咩?七仔這隻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呆鳥,看不出她在幫他麽?

  頓時一腔熱情被澆滅得七七八八。寧閑冷哼道:“那把話得那麽滿做什麽?第一個條件就不允。起來吧,我換個條件給你。你可以不用嫁赤必虎,但要隨我一同離開巴蛇山脈,兩之內即出發。”


  青鸞雖然不明白“離開”是什麽意思,但聽得能夠不嫁赤必虎,當即如蒙大赦般地接受了。她原是鳩摩愛將,如今鶴門主掌權,必然不會重用她。她手裏的權力也要盡數交付,此後無事一身輕,便是跟著寧閑離開一段時間也無不可。


  這個時候,她還不知道這一去可能就要去很久了。


  寧閑看著她,卻是越看越滿意。青鸞的道行深厚,又是個遠程職業,彌補了自己這支隊伍遠攻的不足,這是極好極好的。“有你相救,鳩摩不會死。她真該感激自己當年積下的德才是,這兩你就能見到她。”她微笑道。這世上,自來是錦上添花的多,雪中送炭的少,青鸞能對鳩摩如此,也算是報答了當年的恩情了。


  當下七仔興衝衝地向寧閑道別,抓著青鸞的手離開了。女子情懷激蕩之時,就是男人趁虛而入的良機,估計七仔今晚有美人恩可以消受了。


  唉,這樣單純的戀情也不錯。寧閑感歎了一聲,一個人慢慢踱回了住所。最近這些日子她的生活並沒有太多波瀾。所以也是給塗盡放了長假,讓他自己一個人閉關去了。


  徐弄幽早在兩個多月前就離開了隱流。偌大一座庭院安靜若鴻濛初開,隻有她一人垂手站立在黑暗寂寥之中。


  且透疏桐觀缺月。還扶弱柳聽鳴蛙。


  鶴門主終於握住了隱流大權,寧閑也變相地控製了至少半個妖宗。可是她此刻心裏感覺到的,為什麽隻有孤單呢?她長長地、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臨到頭來,無論身前身後繁華喧囂,心之所安處,還是隻有那一個男人啊。


  她今日磨磨蹭蹭地,就是不願進去麵對長。總感覺會有很不好的事情發生。可是該來的總會來的。寧閑歎了口氣,硬著頭皮進了神魔獄,所以這座占地頗廣的宅邸。就完全地沉寂了下來,沒有半點人氣。


  其實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覺得心虛。是汨羅偷吻了她,又不是她對人家偷香竊玉,算起來她是受害者啊。長總要考慮到這一點吧?可是。可是她這個沒能耐的,一想到長將二人的行為盡收眼底,就覺得寒氣從背後升騰而起,這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出乎意料,她進來之後,長隻瞟了她一眼,俊得怒人怨的臉上表情平靜,看不出半點憤怒。仍然指點她功課,指點她煉丹。指點她養育息壤,似乎一切如常。


  然而這樣平靜到詭異的氣氛,才是不正常好不好?就算她神經大條到一無所覺,總能看到蹲在長腳邊的丹爐窮奇一個勁兒地向她擠眉弄眼。


  “窮奇,你的臉怎麽了,抽筋?”他手中握著書卷,頭也不抬問道。

  “沒,沒事!”窮奇老老實實趴下去煉丹,不敢再打半個眼色。不是我不仗義,女主人啊,您自求多福吧。


  “長?”她期期艾艾地出聲。這男人器極了,必不會輕易放過她。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啊,不如趕緊送上門去挨頓罵了事,也省得這樣提心吊膽下去!


  “嗯?”他放下手裏的書,直勾勾地看過來。


  “那個……今……”他的神色平和,眼眸中的金光更是溫暖明亮。可偏偏是這樣的光芒,卻把她心口好不容易提起的勇氣消彌於無形,就像烈日下的融雪。她趕緊垂下腦袋,專心致誌地盯著自己的手指頭。


  支吾了好一陣,她還是沒能出口。耶?為什麽她有一種偷情被逮的感覺呢?明明她還是受害人來著。


  “你想什麽?”他指了指身邊的位置,聲音都低沉了兩分,“過來。”


  無數慘痛經驗警告她,過去就死定了,可是她還是咽了下口水,雙腿像有自主意誌一樣緩緩趟過了化妖泉,機械地走到他邊上,隨後就是一陣旋地轉。


  長將她輕輕抱起,按到榻上,隨後修長的身軀壓了上來:“罷,我洗耳傾聽。”


  她呼吸為之一窒。很重啊,他這是把全身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了吧?她下意識地推了他兩把,結果雙手就被他單掌逮住,按到頭頂去。“,我聽著。”他催促道,另一隻手拔下她頭上的發簪,任滿頭青絲像流瀑一般披散在榻上,隨後開始解她襦裙的絆扣。與此同時,趴在他腳邊的丹爐不見了,想是被扔到第五層去了。


  她不安地蠕動幾下,卻讓兩人貼合得更密實,隨後就發覺這男人的眼眸顏色突然變暗,嚇得一動不動。“我……下午……不是有意的……唔!”絆扣被解開,連抹胸都被他一把抓下來扔到了邊上去。長手指極靈活,隻是他一直都不耐煩解扣,通常直接撕扯了事,今日突然有了這麽好的耐性,她隻覺得可怕。


  她保留了華夏的習慣,裏麵穿的不是衣,而是緊身的抹胸,如此卻方便了大色|狼上下其手。現在她春衫半解,晶瑩的膚肌若隱若現,他伸手入衣衫中,一寸一寸地仔細探尋,從險峰到低穀,一邊漫不經心道:“什麽不是有意的?”


  熱度隨著他的手掌,幾乎要遊遍全身。她忍住羞癢道:“汨羅偷親我,我不是故意……”


  聽聞“汨羅”兩個字,長突然抬頭,將中指抵入她口中,輕輕翻動她的滑舌,也將她剩下的話堵了回去。“噓,我知道。”他柔聲道,隨後寧閑就覺得口腔內溢出一股冰寒之氣。比薄荷更加刺激的觸感,令她敏感的口腔微覺刺痛。


  他竟然在她口中釋放了一個清潔術!


  她瞪大了眼,隨後就是怒不可遏。這是什麽意思,他嫌她髒麽?!


  豈有此理,真是豈有此理!他竟敢這樣侮辱她。她頓時用力掙紮。雙手被控,她就扭動身軀,抬腿要去踢他。“你混蛋,你怎麽敢這樣對我!”因為他的中指還擠在她口中,她的話音含糊不清,卻已經足夠讓他聽明白了。

  當然,她掙不脫。長仔細地壓製住她,像製服一隻巧的獵物,周身的戾氣這才漸漸溢了出來。他定定地瞧了她兩眼,突然將手指縮回,然後俯下來張口堵住了她的紅唇,靈活的舌頭探進來,邀她的一起共舞,又在她的口中細細探索,不放過每一個地方。她對他向來沒有多少抵抗力,被他這樣密不透風地吻得神魂|顛倒,身體慢慢軟下來,任他予取予求。


  “他是不是這樣吻你的?”長突然放開了她,捏住她秀氣的下頜,迫她睜眼相對,“或者是這樣?”不等她回答,又一次咬住她的唇。這一回他吮吸得很凶狠,像是要把她的水分榨幹,連舌尖都傳來刺痛感,他咬住她的紅唇、吮吸她的舌頭,強迫她與他糾纏不休,過不了一會兒,他們都嚐到了甜如鐵鏽的味道——她的唇被咬破了。她擺動頭部想反抗,卻被他捏住下巴啃得更凶,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是不是這樣,嗯?”他的嘴巴沒空,所以用傳音來問話。他要把騷狐狸留下的味道都清理幹淨,然後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標記,宣示自己的所有權。雖然他心底知道這樣聽從於雄性本能的行為很幼稚,但是,這個念頭太有誘|惑力了,他忍不住就要這樣做。


  “不是,不是!我又不想被他親到!快點放開我。”她氣急敗壞,這才記起傳音。


  “我和他,哪個親得更舒服,嗯?”這個臭丫頭,為什麽就是不懂得要跟男人保持距離?


  他竟問得這麽無禮!她驀地一呆,隨後瘋狂掙紮起來,眼淚也跟著叭嗒叭嗒往下掉:“都不舒服!你倆都是混蛋,我恨死你了!”


  他依舊深深地絞吸,把她的抽泣都吞在了嘴裏,直到她快喘不上氣了才放開來,轉移陣地到她眼睛上,竟然要舐弄她的眼珠子。這地方是能隨便亂親的嗎?她嚇得閉緊雙目,隨後感受到眉間一陣溫熱,原來是他用舌尖輕輕勾繪著她的眼眶,隨後將她眼角的淚水一口一口地舐幹淨。


  眼淚是鹹的,又苦又澀,就如同他當時的心情一樣。


  她感覺自己像被鎮壓的孫猴子,各種無能為力,而他就是五行山……然後身上這座大山突然往她雙腿間一頂,讓她感受到身下的勃然,這才險險開口道:“再掙紮,我就不敢保證後麵發生什麽事了。”她扭得這樣厲害,用美妙的身體磨蹭他,是打算把他的欲|火全部勾起麽?是想被他就地法辦了麽?

  她瞬間不動了,乖得像剛出生的鹿,隻有一雙大眼睛轉來轉去,看得他心裏癢癢地。她也不敢開口,拜眼前的大尾巴狼所賜,現在嘴巴還麻得很,隻好傳音辯解道:“我是無辜的,我也不知道汨……他會突然親我。”身上這人發瘋了,她還是別提起汨羅的名字為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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