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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長華》第三十章:他像一隻喂不飽的餓狼,一次又一次地要她---萬更

  番外《長華》第三十章:他像一隻喂不飽的餓狼,一次又一次地要她

  「嗯,謝謝王總管。」長華單獨向前走去,還未進去時,已看到裡面透出的燭光。


  「啟稟中堂大人,草民長華晉見。」她輕輕地敲了敲門,隨即裡面便傳來了沉穩而又平靜的應答。


  「進來吧!「


  進來后,長華以眼角的餘光便瞥見了雷均正背對著她,面對著窗外,遠眺著窗外幽暗的夜空。


  「叩見中堂大人!」


  「不必多禮。」雷均沒有回頭,怕會忍不住地將她擁進懷中,這幾天的思念可把他折磨慘了。」長華,這些天睡得還可以嗎?「


  「睡得很好,謝中堂大人的關心。」長華緩緩地起身,戒備地後退幾步,不再說話,她決定了,先看看他要怎麼說。


  頓時房裡陷入了一片靜寂,只聽得到窗外的蟲鳴聲。


  女子之於雷均,是欣賞,亦是能放縱肉慾的一種歡愉。他雖不貪女色,但在男女之事上確是閱歷頗豐,只是女人他見得多了,也就不足為奇了,但像長華這般吸引他的,倒是頭一個,使他產生了與她共渡一輩子的願望!

  當然還有——他愛這個女人!

  雷均終於轉身打破了僵持的沉默,」我有一樣禮物想要送給你。「說完,便從懷中掏出一樣東西。


  看出那是自己綁胸的布條,長華將布條緊緊地拽在手中。


  「請中堂大人饒恕草民,一切都是草民的錯,欺騙了您!」長華的語氣顯得很急促。


  雷均走上前俯身向前,輕扯過她的手臂。


  長華還未反應過來,竟整個人便撞入他的懷中,小臉緊緊地貼在他的胸前。


  長華掙扎想要脫離。


  雷均按住她的肩。


  「不許。」


  低頭望著她淡然而無懼的水眸,雷均微眯起黑眸,勾唇淺笑,要女人對他死心塌地,又有何難?


  長華望著他越來越低的俊容,並吮吸著他身上充滿男人陽剛氣息的味道,秀眉微微蹙起-——

  這個男人意欲為何?

  雷均望著她平靜的眸光以及臉龐邊的紅暈,勾唇笑了。


  他身份尊貴,且面容俊美,哪個女人看了他不是以嬌羞以對。


  可這個女人?她看自己的目光始終與尋常男子無異,不,準確的說,應該是她只動搖了那一瞬之間,只有那瞬間,臉上的羞澀是嬌艷的……只除了那日喝醉后的柔情與愛意。


  「你臉怎麼紅成這樣了?難道是為了我?」雷均俯身鎖緊她的眸子。


  「不,我沒有……」長華避開他銳利的眸光,可是偏偏他身上的陽剛之氣,又鬧得她心慌不已。


  「當真沒有?」問完,雷均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耳際處,使她的心陡然一緊。


  長華不斷地輕顫著,她不喜歡自己被這個男人所影響,不覺得身子開始往後挪了幾步。


  「草民可以用生命作擔保,沒有。」


  「不必用生命擔保,你原本就是我的。」


  長華睜大雙眼望著他,還未來得及說話,就瞧見他俯下身來,長華嚇得緊閉雙眸,櫻唇冷不防地被他一下子就吻住了。


  不理會長華的掙扎,雷均更加放縱地吻了起來,且吻得更深。


  「雷……均,聽我說。」她低語。


  聽到她低喘的氣息拂過他的耳際,引得他渾身一顫。


  「停!」長華輕捶他的手臂。


  「為何要停?」他再度低頭以鼻尖嗅聞她身上的葯香味。


  「為……為何總要非禮我?」長華的身子不斷地輕顫著,抬眸望著他,輕問。


  「我要想你,這個理由夠充足嗎?」


  「若天下其他男子都想要長華,那我豈不是都要同意?」長華擰起眉頭,淡淡地道,她很顯然已從剛才的喘息中平息了。


  「你是我的女人,我看誰能有這個膽!」雷均的雙眸似笑非笑地瞥著她。


  「你……我不是你的女人!」長華一急,氣息又急喘,臉上的紅暈較之前更深了。


  雷均望著她白皙的臉上誘人紅暈,眸光也隨之變得渾混起來。


  「倘若,中堂大人只是看中了我的外表……」


  長華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雷均給打斷了,「美貌之人,我看得夠多了。」


  「那為何還執意如此?」


  「因為我想要你,想和你永遠在一起!」雷均揚起鐵臂,將她拉緊貼入自己的懷中,灼熱的氣息拂過她的唇角,「我們成親,做我的妻子,婚後我會允你行醫.」雷均終於說出了他心中想說的話。


  「不可!」


  他的這句話太遙不可及!


  長華瞪大了一雙水眸,一手緊緊地擋在他的胸前。


  「你不同意?」


  雷均的黑眸陡變,伸出大手抬起她略為尖的下巴,與他四目相接。


  她身上常年帶著一股葯香味,頓時撲鼻而來,好聞極了!

  「懇請中堂大人切莫一時貪鮮,而迎娶一名無才又無地位的民女,但卻因此斷送了一名大夫的大好前程。」長華望著雷均,那顆心又在劇烈的跳躍,她刻意放緩了呼吸,以免給他看出了自己的緊張。


  長華的拒絕令雷均心一痛,連俊容也變得黯淡起來。


  「哦,無才的民女,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哦!」雷均輕撫摸起她柔軟的面孔,感受手中帶來的潤滑感。


  長華的心底揪緊了,兩人身份懸殊這是一道逾越不了的鴻溝!

  所以,她不能愛,也萬萬不能因為他如今的一時在意而失了心,他不過就是貪鮮罷了。


  「中堂大人身份顯貴,所娶之人應既有才高八斗,又有絕世美貌,還能有顯赫的家世,方能配得上中堂大人。」雷均不語,黝黑且深邃的鳳眸死死地盯著她,但大手卻鬆開了她。


  長華用力地深吸了幾口大氣,心中不禁在想,是不是這個男人願意放自己一馬了?


  不過,長華想得太過天真,而且是天真得可愛!


  她低估了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決心!


  雷均勾了一下唇角,並未回話,他還真沒有見過這種女子,不要他的寵愛,他的真心,卻要一心一意想要離開他。


  難道那晚,她的真情流露都是假的?只是玩玩他?想到這裡,雷均的黑眸越發的陰冷。


  「長華,你真是太不乖了!「說完,伸手把她頭上那煩人的青布頭巾扯了下來,頓時一頭烏黑柔順的青絲披散開來,形成了一道美麗的風景。


  雷均仔細一想,這才想起,原來眼前的長華就是那日見到的畫中女人,難怪他一直覺得在哪裡見過長華。


  長華抬起美眸望著他,不語。


  「長華,其實之前我見過你女子裝扮。」他的眸底還是散不去的熾熱。


  長華疑惑。


  「只是看到的是你的畫像而已。」見她不明所以,雷均解釋。


  長華清澈的水眸凝望著他火熱的眼。


  「那張畫像畫得簡直太逼真了。」雷均修長的指尖輕觸著她纖細的雙肩。


  長華知道他說的應該就是師兄滕錦樹為自己畫的畫像。


  「那張畫是誰畫的?「雷均低問。


  「我師兄滕錦樹。「長華答。


  「你師兄?「


  「是……「


  」能把你畫得如此惟妙惟肖,很顯然,畫畫的人已被所畫的人所吸此,唯有情之所牽,才能成就這樣一副動人的作品。」雷均語氣頗酸地道。


  長華心一窒。


  「你的師兄應該是一位才華橫溢的畫師,唯有情感豐厚,心細敏捷的人,方可成為最頂尖的畫師。」雷均的臉上顯露出一副刻意的笑容。


  「嗯,師兄師從師母,我師母也是一位畫功不凡的畫師。「


  長華一直在想雷均話中的意思,她不太明白他究竟想要對自己說些什麼。


  」那張畫,簡直把你畫得太逼真了,神韻拿捏得很准,畫得太真,太好,也好得令我嫉妒。「他淡淡地望著長華。


  雷均眸中淡定的神色,並沒有讓長華心定,這個男人太難以捉摸了。


  「你的師兄肯定很迷戀你,要不然他不會把你的神韻抓得如此逼真。「停頓了好半晌,雷均慢幽幽地道。


  長華凝神屏息,因他的話,她不知該如何做出回應。


  」長華,你這麼聰明,必定很清楚這個男人迷戀你,愛著你!「雷均盯著她略為驚慌的水眸,以一種意味深長的眸光凝望著她。


  雷均的話令長華震驚。


  她知道嗎?

  當然,她是知道的。


  她身著男裝,而師兄是除師父外唯一知道自己是女子的男人,她隱約能感受到她的師兄愛慕著自己,但還不是那麼的確定。


  「長華,知道嗎?我嫉妒了。」緊握著長華的小手,卻也握痛了她。


  長華並沒有如往常那樣,隨即抽回手,只是用一雙清澈的眸子望著雷均,心卻被緊揪著。


  這個男人他居然說他嫉妒了,長華感到自己的心像是突然間被擰住了.……

  深吸一口氣,長華克制住心頭的駭浪,努力使自己平息下來,「中堂大人,如沒有什麼事,長華就先行高退,醫館還有要事要辦!」


  「不準走,今天我需要你。」雷均摟住了她的細腰,聲音低沉又沙啞地道。


  長華還未來得及屏息,又一次跌進了雷均的懷中。


  這一刻,他心跳個不停,大手緊摟著她的身子,那雙黝黑的眸子,卻也望進了長華驚慌的水眸底.

  長華失措,但努力剋制自己保持鎮定。


  「你是不是還未真正全心全意地愛上我?還是沒有確定我對你的愛?」長華直視那雙令她看不懂的眸子,不過,雷均也確實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長華愣住,不知怎麼接話。


  「我已經等了太久了,從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深深地為你著迷了,我想這世上恐怕沒有任何男人能擁有我這樣的耐心吧!」雷均沉聲地道。


  「可是我們並不適合。」長華聲調的緊繃,從他勢在必得的眸子中,她意識到自己將無法逃避今夜所發生的事情,但她仍然在心中存有僥倖。


  「做好準備,來接受我,愛我,我會讓你成為一個幸福的女人。」他低柔地對著她笑,黑幽的鳳眸底滿是堅毅。


  雷均溫柔的笑容竟在軟化她緊繃的一顆心房,可他堅定的眼眸卻令長華心慌不已.……

  儘管如此,但她卻沒有逃避他熾熱的視線!


  不是她不想逃,而是她根本就無路可逃!

  從相識以來,與雷均從一個陌生人漸漸變成一個熟知的人,有過矜持,猶豫,彷徨,無助,但更多的是對未來的不確定。


  然而經過這些日子以來的相處,雖長華與雷均還未真正的同床共枕,但他親昵的糾纏,霸道的佔有慾,已然早已逾越了。


  他勢在必得!

  而她驚恐與無助!

  「放過我,可以嗎?」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她正視他的眼眸,有些羞澀地請求他。


  「放過?男人對自己深愛的女人都是有佔有慾的,除非他不這個女人!」雷均勾唇淺笑,修長的手指輕輕撫過她白皙又柔嫩的肌膚。


  「你是個男人時,我都放不開你了,更何況,你現在是個女人!」


  長華輕喘.

  「長華,女扮男裝一再地戲弄本大人,愚弄著全雲州城的老百姓,你可知道愚弄大宋重臣是什麼罪嗎?「雷均意味深長地瞥了一眼神色驚恐不安的她,又繼續往下說道:」當誅九族,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事跟你的師父師母脫不了干係吧!「


  話到這裡,長華惶恐不已,連忙跪下來,」中堂大人,草民深知犯了隱瞞身份的欺騙大罪,但此事乃草民一人所為,與醫館和師父師母們沒有一點點關係,請中堂大人降罪於草民,饒了其他人.……「


  」這種事怎麼可能一人所為?「雷均好整以暇地往椅子上坐了下來,淡淡的嗓音中聽不出絲毫的情緒,這恰恰也是令長華害怕的地方。


  「這種事情怎麼會是你一個人所為,本大人還真不相信你的師父,師娘們就一點也不知情?」


  雷均知道,長華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師父師娘,然後才是醫館。


  「師父是知道,可是我們這麼做也是非不得已,一切都是長華的錯,師父他們是無辜的,懇請中堂大人放過他們.」長華猛然地抬起頭來,一臉驚慌地注視著雷均,語氣也顯得急切萬分。


  果然他一提到她的師父師母,長華就變得激動.……

  「不得已而為之?無辜?讓自己的徒弟顛倒陰陽,來愚弄全雲州城的老百姓,來戲弄朝廷重臣,把本大人耍得團團轉,這有沒有達到滿門抄斬的地步?」雷均的語氣輕淡,但卻字字都敲打著長華恐懼的神經。


  「還有,長華,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欺騙朝廷命官的罪名。「依之前雷均對她的寵愛,長華本以為雷均他定會放過自己,可是聽他剛才的話語很顯然絕非如此。


  「對此,草民知罪,但這一切只因師父們一路行醫,而長華又是個妙齡女子,路途多有不便,再加上女人是不可拋頭露面行醫的,所以才不得已出此下策的……「


  」既然如何,那當初你進府為本大人療傷,理應跟本大人說明情況啊,我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你就仗著本大人好欺負,才把我耍得團團轉的嗎?「雷均面無情地道。


  長華心一驚,急切地辯解,」中堂大人,長華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想法.……「話到此處,便跪坐地上,眼眶處更是盈滿了淚水。


  前些時日里,他一再的挑逗,甚至承認愛她,喜歡她,沒有想到此時卻如此咄咄逼人,絕情至此。


  如今,她也只能賭一把了,看他還愛不愛她。


  」草民自知死罪難逃,如果中堂大人願意放過師父師娘們,草民願意任大人處置。「


  」任我處置?「雷均輕挑眉頭,眸光熾熱而又深沉,他望著長華,」既然你承認有罪,那麼本大人還能對你做出什麼處置,你倒說說看?「


  見雷均的眼眸之中閃爍著什麼,又好似在期待著什麼,長華卻沒有出聲,只是慢慢地抬起手臂,雙手顫抖著開始解開上身的衣物。


  沒有移開視線的雷均緊咬著牙關,暗自吞了幾口水。


  當她身上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滑落時,思念已久的飽滿白皙處彈跳入目,竟比他那日看到的還要飽滿滾圓,雷均情不自禁地又深吸了幾口大氣.……

  「長華這麼做是想誘惑本大人嗎?」雷均的嗓音因心底處的慾望而綳得緊緊的。「可是本大人倘若想要女人,會有很多女人使盡渾身解數想要得到本大人的寵幸,你以為這樣就可能很輕易的饒過你師父師母嗎?「


  聽雷均的口氣好像對她的身子一點也不感興趣,他以前不是這樣的啊!他不是一直都很想得到自己嗎?

  長華獃獃地立著,清麗秀美的小臉通紅通紅的,並用雙手遮住了雪白的飽滿處,不知所措地看著眼前的男人,猜不透他的眸底深處的意思。


  長華難為情地緊咬著紅唇,並鼓起勇氣,慢慢地開始解開下面的系帶,最後只剩下一件內褲。


  她羞怯地再次抬頭看了雷均一眼,他面無表情淡淡地反應,長華不知該如何繼續下去,獃獃地看著他,見他還是沒有任何錶示,她難堪地轉過頭去。


  殊不知這樣的姿勢,渾圓白皙的嬌臀正對著雷均,只見他緊緊地握著鐵拳,額前開始冒出豆大的汗珠。


  真是該死!


  雷均暗自叫了一聲,極力地忍住了想要撲向長華的衝動。


  長華克制住自己害羞的神情,再次轉過身來,雙手緊緊地遮住了重要的部位,但還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嗯,依女人的體態來說,長華的算是中等,但卻沒有風情,也缺嫵媚.……」其實雷均忍得快要得內傷了,但還是仍然在硬撐著,佯裝出一副不感興趣的模樣來打量她,更想她能來主動親吻自己。


  真是個得寸進尺的臭男人!


  長華緊緊咬著紅唇,停頓了一下,這才再次緩緩走向雷均,一絲不掛的身軀緊緊地貼著雷均,她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笨拙地摟住雷均的脖子,刻意用嬌柔的聲音喊道:「大人.……」


  這聲音簡直可以要了他的命!


  雷均緊緊地握著鐵拳,「華華,你確定要這麼做嗎?一旦我要了你,往後如果你還想以男人身份行醫我不會管,但你這輩子都得將無名無分地跟著我,屆時可別說我威脅你……」


  就在喜歡上長華時,他就想生生世世和她在一起,知道了她是個女人之後,他更不會放過她,他要娶她為妻,至於剛才這麼說,只是想測量她對自己的心意能有多深。


  他要她,要她成為他一個人的,現在,立刻!

  長華感覺自己就像是個行走在刀峰上的人,沒有回頭路了,她此刻就想保住師父師娘們,要她怎麼樣都可以。


  可是,雷均的意思是想要她做他的秘密情人嗎?

  見長華沉默不語,雙眼緊緊地閉著,渾身更是止不住地顫抖著。


  見她一直不肯跟他表明愛意,雷均灼熱的指尖輕撫長華胸前.……而長華的眼眶也泛紅了。


  緊接著雷均忽地將長華細弱的身子攬入了懷中。


  「你不同意做我的女人?」他再次低語,黑幽眸子里閃著狂喜以及勢在必得的光芒。


  「我不要做情人,我可以把身子給你,但以後你能不能放過我?」長華害羞地伸出雙手想要將他推開。


  「你是男人時,我就不想放開你了,更何況你現在是個女人了。」雷均低沉地說,想要她的答案。


  長華睜大雙眼,瞪著他那雙帶笑的黑眸。


  雷均勾魂一笑,只覺得那雙水光瀲灧的眸子比往常更顯嫵媚,便想要去吻她,但長華卻別開了頭。


  「雷均,你就會威脅別人,你如果是個男人的話,就去找虎豹豺狼來一決雌雄,別來欺負我這個弱女子。」


  「呵呵,我對虎豹豺狼全然沒有一點點興趣,我只對你有興趣。」雷均勾唇一笑,眸光更加魅惑人心了,「來,告訴我,你的答案。」


  裸著身子的長華實在太過誘人,雷均等不到她的答案了,便彎下身子,打橫將她抱了起來。


  「雷均,你想要做什麼?」雖想把自己送給他,來換取師父們的平安,但當真正來到這一刻時,她又害怕起來。


  「華華,我要你。」


  「不行!」不知為何,長華拒絕道,她不要當他的情人。


  「你以為由得你嗎?」雷均健壯的手臂越摟越緊,將她深深地圍在懷中。


  他要了她的身子后,她得一生一世待在自己的身邊,他娶她,怎麼會捨得讓她做自己的情人了,一切都只不過是試探而已!


  可是這個女人到現在都沒有說過愛自己,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願!

  「雷均,我可以把身子給你,但我不要做你的情人。」


  「難道長華你不想永遠都和我在一起嗎?試問一個女人一生所求的無非是覓得一位適合自己的良人,跟著我,我可以給你任何女人所嚮往的一切!」


  「那是其他女人的想法,從來不是我想要的。」


  「一切都由不得你,你騙了我,這就是你必須得承受的後果。「


  長華抬起水眸仰望著雷均的冷眸,他的眸子太過狂野,那眸中的慾望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她知道今天是逃不了。


  長華心一涼,緊握起拳頭,白皙得好似神聖的嬌軀更是顫抖地如冬天的落葉。


  如果失去了清白的身子,能夠換來了各方面的平安,那她也認了。


  長華不再掙扎,緊閉著雙眼,等待著接下來的折磨。


  見她安靜下來,不再掙扎,雷均滿意地嘆息,動作輕柔地輕捧她的小臉,細細地吸吮,遊走著,在那飽滿的紅唇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使她徹底地臣服於他。


  「華華,你現在在我的身下,又不是上刑場,怎麼是這樣一副樣子?」雷均低笑出聲,溫熱的唇輕而輕輕地銜住了她白嫩的耳垂,大掌也開始在她的身上不斷地遊走著。


  長華的身子很纖細,吹彈可破的肌膚更是令她愛不釋手,尤其是那雙雪白的飽滿處,更是想將那對誘人的含入口中……

  長華沒有法子抵擋住雷均在她身上燃起的火焰,只能咬著紅唇克制著體內流竄的火花。


  「對了,醫書說男人不能縱慾的……」長華弓起身子,腦海之中只想出了這個理由,想要他停住。


  「華華,你這麼關心我?真乖,夫君等會會加倍好好疼你哈。」雷均的劍眉一挑,俊容上滿是愉悅的笑容。


  她終於是他的女人了!

  「雷均,你.……」長華陡然地睜開緊閉的雙眸,氣得小臉通紅。


  雷均可不容她有何退縮,一下便深深地吻住了她的紅唇,鐵腰一挺,便進入了長華的體內。


  「嗯……」長華頓時便痛得叫出聲來,身子被極度撐開,令她很不適應,卻也讓她落了淚水。


  「華華,別哭……」雷均心疼地吻住了長華眼中的淚水,可是佔有她的動作卻越來越兇猛起來,每一次的深入都意在要讓她緊繃的身子感覺那酥麻感。


  「叫我均……」長華的脆弱令雷均憐惜不已,此時,他只想好好的疼她,愛她。


  見她不肯叫,雷均故意地加大衝擊力度。


  「均……」長華終於叫出了聲來,抱著心愛的男人,毫不掩飾自己的熱情。


  長華嬌喘著氣,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仍由著雷均在她體內衝擊著一波接著一波的歡愉,終於到無力再抗拒,在最後一刻時,她昏厥在他的身下.……

  雷均一遍又一遍要她,最後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了長華多久次了。


  天際微微泛白,也預示著新的一天開始了。


  想起了昨天夜裡的事情,長華羞得滿臉通紅,這個男人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她都哭著求他了,可他呢?卻似個失了控的野馬似的,不管她如何哭泣,怎麼求饒,他就是不肯停下來。


  再後來,等她累得昏睡過去之後,依稀記得雷均打了盆溫水過來,然後動作輕柔地替她清潔碰上身子。


  長華完全不敢想像雷均這樣冷漠無情的男人,要她的時候那麼勇猛,可是替她清潔身子時,動作卻又是那麼溫柔細心。


  長華羞愧難當,兩人的身子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來,已經很難為情了,他還要替她清潔那裡,她更是羞死了。


  她想要極力阻止他,可雷均卻沒有理會,仍然執意要親自替她清理.……

  再後來,她太困了,當然是因為太累,太疲憊了,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雷均緊緊地抱著長華,他健壯的臂彎就像是一道安全的避風港,將她溫柔地呵護在其中。


  自從遇到長華后,自己所有的冷靜與自制力通通不見了,雷均知道自己愛上了她,可他的內心深處卻更害怕長華不似他一樣深愛著自己,想想,他也夠貪婪的,掠奪了她的所有還不滿足,還要她的真心!


  見長華醒了,雷均輕問:「還疼嗎?」低啞的聲音就如陳年老酒一般醇厚動聽。


  長華輕輕地搖了搖頭,並將自己的小臉深埋藏在他的胸前,以致不想讓羞紅的臉龐被他瞧見。


  可是雷均卻不允,白皙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抬起她刻意低下的容顏,執意讓那雙清澈如水的眸子望著自己。


  「不許騙我,疼嗎?」他再問。


  俏臉上的羞澀仍未褪去,似含苞未放的花朵,清新,柔美,卻更迷人!


  「有點疼。」這次她沒有掩飾,但臉卻更紅了。


  想起昨夜,他像一隻喂不飽的餓狼,一次又一次地要她,長華的小臉更紅了。


  雷均勾起鳳眸,詫異於那張俏臉上的越來越深的紅暈,更沉迷於那水眸勾人的魅惑。


  他低頭,瞥了一眼長華雪白飽滿處,那點點的紅點,那是他留下的記號,她終於成為了他的女人了,這點令他興奮了不能自己。


  想到這裡,雷均突然低頭淺笑。


  可長華卻累極了,只好枕在他的胸前,也搞不清他為何會低笑。


  突然,一陣溫柔且如細雨般的吻緩緩地襲來,落在她的眉心處,眼眶,臉龐.……而他粗糙的手,更是愛憐地……

  溫柔的指尖與呵護的吻意在蠱惑她的心。


  這個男人已然成了她的男人,純潔的身子已交付給他,那麼這顆緊緊捂著的心呢?

  還得藏著,不到最後時刻絕不交付。


  雷均低笑,翻身將她的嬌軀溫柔地壓在身下,黝黑的眸子直勾勾地望著她,緊接著,一陣狂風暴雨再次襲來。


  長華的心不斷地發顫。


  就如雨打樹葉,只能被動的承受著。


  可是雷均不樂意了,他要心愛的女人歡受,必須和他一樣為之痴狂。


  他威逼她,用一切她難以想像,更是從來都無法想像的方式來折磨她,直到將她推上痴狂的邊緣,讓她承受不了,讓她崩潰,讓她求饒,讓她哭泣,讓她拋棄羞澀,更讓她出聲尖叫叫出他的名字—雷均。


  一一歸於平靜。


  長華癱軟地依偎在雷均的胸前嬌喘著。


  粉嫩的俏容上紅花開得正艷,柔亂的青絲散落一地,也交纏在健壯男人的身上,使人遐想。


  雷均想不到,他心愛的女人居然有這麼嬌柔的嫵媚與溫柔,鬆軟似水的柔情如纏繞的髮絲,將雷均密密麻麻地包裹在其中,那一聲又一聲的嬌柔輕喃聲,更是令他亢奮到瘋狂的地步,他真是無法想像,自己居然像個毛頭小夥子陷在她的柔情之中不能自拔……

  他想必是瘋了。


  肯定是瘋了,只有瘋了,才會對她那麼狂野地索求。


  也許,他很粗魯,對於一個初經人事的女子,他應該要溫柔的,可是,他卻無法控制自己,無法令自己溫柔。


  雲雨過後,心愛的女人嫵媚動人,那風情,比他第一次看到畫像的還是美上十倍,乃至百倍.……

  可是,一想到給她繪畫的滕錦樹,一想到她的嫵媚,她的清麗,她的溫柔居然被另一個男子洞悉,這就令他瘋狂地嫉妒。


  想到這,雷均突然再次翻身,再次壓低了嬌嫩的她……

  歡愛過後,長華累得躺在雷均的懷中疲倦而眠。


  長華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半睡半醒之間,雷均摟著她,為她洗凈身子,又喂她喝水,然後再次摟著她入睡。


  這一切,長華都無力反抗,只得依偎在雷均的懷中睡著了。


  身為一個假男人,長華自然是不知道這男女之事了,可等真正經歷時,那種驚心動魄的撞擊以及親密的肢體糾纏,真是快讓她喘不過氣來。


  睡了許久之後,長華好不容易睜開雙眼。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雪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青紫交加的吻痕,咬痕.……小臉一紅,便拿起床邊的衣物穿了起來。


  「你醒了?華華。」雷均推門而入,手中拿著一碗白粥以及一壺香茗。


  長華渾身酸痛地撐起身子,可隨即而來的眼前一黑,只得用手扶著一旁的木椅,咬緊牙關撐著。


  「你應該餓了吧?」雷均蹙起眉頭,輕輕地扶起她。


  「這是我方才令丫鬟們熬得白粥,滋味清淡,你嘗嘗,張開嘴。「雷均將調羹,送到她的嘴邊。


  長華乖巧張嘴,吞咽下那匙,白粥香味可口,看來費了很多心思才熬煮而成。


  「好吃嗎?」雷均輕輕地問,接緊著又一匙一匙的喂入她口中。


  長華輕輕地點了點頭。


  或許這美味的白粥,真算得上一道珍饈,但此時此刻,長華根本就食不知味。


  而此時,雷均渾身都充滿了一道魔魅的溫柔,好似想蠱惑她全部的心神。


  「好吃就多吃點,以後我每天都讓丫鬟們熬給你吃。」雷均的聲音很溫柔,語調中滲著難以抵禦的力量。


  「嗯。」長華輕輕地應著,又咽下一口,他喂來的白粥。


  「聽說你鑽研醫術時總會廢寢忘食,以後你要是有一餐缺漏,我便會罰你。」雷均開心地邪笑著,望著滿碗的白粥,吃消耗了一半,「當然,華華放心,我不會掌嘴。」


  「那你想怎麼罰我?」長華好奇地問,可話問出口,她卻後悔了。


  雷均輕笑出聲。


  「當然是讓你下了不床啊。」雷均再次壞壞地笑起來,而且表情看起來,十分愉悅。


  長華的小臉因他的話頓時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看起來誘人極了。


  在雷均的餵食下,長華終於把整碗白粥全都吃完了。


  雷均低頭輕輕地吻住了長華唇邊的一粒粥米,黑眸之中的寵溺足以令人沉沒。


  長華吃完后不再看他,只盯著木製的牆上看,只覺得心酸。


  現在被這個男人要了身子,那麼以後就算是分開,是不是心中也不會忘記這個男人?

  「再喝點香茗吧。」雷均又端起木桌上的香茗。


  長華接過茶,微微地啜了一口。


  「長華,你的聲音與喉結是怎麼回事?」雷均用指尖輕柔地拂過她的喉間,柔聲地詢問。


  倘若不是他的喉間發出的男音以及這男人象徵的喉結,她又怎麼瞞過自己!


  「我現在不想談。」長華板著臉拒絕道。


  雷均黑眸一眯,只好作罷。


  「長華是你的本名嗎?」


  「師父遇到我時,給我取的名。」長華再度別過臉去。


  「以後,你只屬於我!」雷均扣住她的下顎,想要她只看向他一個人。


  「不,雷均,我不屬於你,我只屬於我自己。」見這個男人這麼霸道,長華淡淡地道。


  雷均卻不急,以後有的是時間來讓她死心踏地跟著自己。


  長華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氣,極力想要使自己恢復鎮定,「雷均,現在你已如願以償地要了我的身子了,今後,請大人別再想和我有任何瓜葛。」


  「可能你的肚子里已有了我的孩子了。」長華的話令雷均的眸光陡變,俊容上瞬間冷魅如魔。


  長華的俏臉一白,愣愣地站在原地,顫抖的櫻唇幾乎都說不出話來。


  「那我等會便到醫館之中服下防止受孕的葯汁。」她是個大夫,這點對她來說,不是難事。


  雷均真得被她惹火了。


  雷均的渾身籠罩著一層陰沉的氣勢,臉色更是又冰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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