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長華》第三章:醫術是長華的生命,她願意這輩子就做個男人.
番外《長華》第三章:在長華的眼中,醫術是長華的生命,她願意這輩子就做個男人.
女子溫柔地抬眸深深地凝視著面前的男子,甜蜜淺笑,「只要有你在的地方,哪裡都好。」
接著,這一對相愛的俊男亮女捻草撮土為香,朝天跪拜叩首。
這時,長華突然很想走向前去看個究竟,但當她剛想往花海之中走去之時,這才發現自己被定住了,怎麼也無法向前移動,走也走不過去。
她無計可施,只好站在離他們有一段距離處,雖看不清他們的長相,但俊男亮女的誓言卻清楚的傳進了自己的耳朵之中。
「我誠心誠意地向蒼天請誓,懇請上天為證鬼神為媒,見證我倆情真,讓我們永生永世在一起。天上人間,黃泉碧落,都要相愛不渝,生死不離!「俊美的男子用溫柔且深情的嗓音訴說著這份濃濃的情意,」
這時,跪於那男子身旁的女子亦誠心的起誓,「皇上為證,小女子今日願和他結為夫妻,願永遠相隨,若天不老,此情不移。「女子如立誓般一字一句地述說道。
緊接著,兩人執手,深深地向著蒼天虔誠地磕了下頭去。
這時,又起了一陣風,兩旁的桃花花瓣迎風飄逸,一對相愛的人兒叩首交拜天地的身影印在這繽紛飛舞的花瓣之中,教一旁的長華親眼見證了這一場無怨無悔的痴情狂愛……
等那女子抬起頭來,長華驚愕的伸手掩住張大的嘴,清澈的水眸滿是不可思議——因為她終於看清了那女人的長相,
正當她還想看清那男子的長相時,雙腳不由自主的奔向前去,想看得更清楚點,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忽地——突然她長華猛然驚醒過來,冷汗滑下她的額角,夢中的一切讓她驚訝,一口氣就梗在胸口,怎麼也提不上來。
捧著胸口,拚命的想呼出一口氣,卻只能難受的直喘、咳嗽。
長華猛然地坐起身來,想起方才的夢,光滑的前額沁出了薄薄的冷汗,她竟然夢見這麼一個不可思議的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她怎麼會好端端地作了個惡夢了?是不是因為白天拜完了月老,得到了月老的應許,所以晚上就會夢到這奇怪的夢,那夢中的男人是誰啊?
難道他是她未來的夫君?
想到這裡,長華背脊漫上一抹颼颼涼意。
這怎麼可能啊?她以後要一輩子以男人的身份生活,怎麼可能還會嫁人,定是哪裡弄錯了,不會是真的。
就在她懷疑自己所作的夢時,下一瞬間,長華想起方才的夢境之中,最後好像聽到一個聲音,她沒有完全聽懂,隱約當中的意思是,這個男人就是你下輩子的依靠,如果有緣份,你們會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的。
長華緊抱著錦被坐到了床榻上,眯著眼一直在回想那場奇怪的夢,可是,想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搞明白是怎麼回事,最後因睏乏,眼皮沉重地閉上了,索性把這個夢當一場荒誕離奇的夢,倒頭緊閉上雙眼,很快便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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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夫人看到兒子來了,慈藹的朝他招招手,「樹兒,娘想談談你的婚事。」
婚事?
滕錦樹臉上閃過錯愕,遲疑了下才道:「娘,婚事,孩兒不急的。」
滕夫人微微蹙起眉頭,「什麼還不急啊,你都二十七歲了,隔壁的陳強都生了好幾個孩子了,你爹認識了一位員外,員外的閨女剛滿十八.……」
「娘,我現在還不想成親。「錦樹很快地便打斷了娘的話。
滕夫人臉上的臉色微微變了,緊握住他的手道:」樹兒,你還不想成親,是有意中人還是?娘可以為你做主的,或上門去提親的。「
錦樹忙否認道:「娘,沒有的事,別亂想了。「
他是有喜歡的人,也想和她在一起,很想一輩子都待在她的身邊保護她,疼愛她。
他決定等這次從京城回來就向她坦白愛意,然後成親,最後生一大堆的胖娃娃……
滕夫人嘆息道:「每次說到婚事,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只是娘每次想起,總覺得對不起你,讓你陪著我們走南闖北,不然的話你現在也早娶媳婦,有好幾個孩子了。「
「娘,快別這麼說,能陪著父母到處雲遊四海,見多識廣,樹兒很喜歡這樣的生活,只是孩兒覺得婚姻要緣份的,緣份來了,一切都水到渠成了。「
滕夫人聽得動容,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背,」那就快點娶門媳婦,娘希望有個媳婦照顧你,也想抱抱你的孩子。「
她這個兒子相貌出色,又有學問才華,畫功又一流,她對兒子相當看重,所以在他的婚事方面,她自然是很慎重的。
宋朝的女子普遍都在十七、八歲成婚,而男子則在二十齣頭一點成婚,兒子跟著他們夫婦到處雲遊,都二十七歲了,早就過了適婚的年齡,權貴人士的人家看不上他們家,她也看不上一般人家出身,加上兒子對成親興趣缺缺,婚事才會延宕到現在。
她決定了,等他們三人從京城回來時,一定要把婚事給定了,她怕再拖下去,兒子就沒媳婦娶了。
「娘,我……「
他喜歡長華,可是不敢對父母說出口。
滕夫人不想聽到兒子的拒絕,語重心長地道:「樹兒,就就聽娘的話,別再讓娘擔心你的終身大事好嗎?你爹嘴巴上不說,但他很希望你快娶妻呢,等我們從京城回來,這次一定要把你的婚事也敲定下來。「
滕錦樹沒再說話了。
滕夫人知道兒子孝順,最後肯定會妥協的,連連輕輕拍他的手臂道:「好了,去把長華叫來吧,爹和娘有話跟她說。」
於是,滕錦樹便踏出了大廳,耳邊仍然響起了娘的叮囑,心中一直在想著她的話。
男人本該成家立業,他都二十七了,確實是該娶妻生子,不教爹娘操心,可是,他只想要的是個和他心意相通的人.……實在無法想像有個女人進駐他的生活,還是個他毫不熟悉的陌生女子,他渴望那個未來的伴侶是-——長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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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長華的眼中,醫術是她的生命,她覺昨自己的全命已經獻給了醫學,窮她一生在醫術上鑽研,追求能在醫學的道路上有更深刻的境界,為此,她以自己的師父為榜樣,爭取早日成為和師父一樣擁有醫學精湛的人。
長華的師父便是名震大江南北的名醫騰修天,師母便是江湖人稱第一女畫師的俞紅,夫婦倆喜歡雲遊四海,一路欣賞美景,醫治病人,幾年前他們江南來到這雲州后,看到這裡病人很多,急需醫治,便動了惻隱之心,在這裡長住了下來。
為了前來看病的老百姓方便,夫婦兩開了一家醫館,平時,長華就在醫館跟著滕修天學醫,並管理里醫館的帳目,滕氏夫婦僅有兒子,滕錦樹卻不喜歡學醫,相反卻對畫畫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繼承母親的衣缽,做了一名畫師,一家人,其樂融融,無比幸福快樂。
所以,她沒有時間和精力花在為人妻,為人母上,她願意這輩子就做個男人,為醫學事業而奮鬥,她對醫學的熱愛,早已超越了任何世俗上的瑣事。
「長華!」
滕錦樹渾厚有力的嗓音,便從大老遠傳了過來。
長華手中拿著剛采來的草藥,正工作得出神,可沒空回過頭去,只得揚起聲高喊出聲,「師兄,我在藥房了。」
「長華,你怎麼還待在藥房了?爹娘們正在大廳里等你了,他們正急著找你了。」
滕錦樹高大健壯的身子走了藥房中,實質上藥房是一間極小的屋了,是長華平日里為了避開吵鬧,而自行收拾出來的一家小房間。
「師兄,你說師父,師娘找我嗎?」長華終於回過頭來,臉色略微驚訝地注視著滕錦樹。
「是啊,找了很久了。」滕錦樹微微地撇撇嘴,出聲。
師父師娘們這麼急著找她,是不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啊?
長華站了起來,放下了手中研究的草藥走出了藥房。
「華兒。」滕夫人在大廳前喚住了長華。
「師母。」長華停了下來,看著滕夫人。
「京城來了消息,要你師父和師娘師兄去一次。」
「去京城?」長華臉色微變,有些驚訝地問起,「你們都要去嗎?」
滕夫人輕輕地應了聲,「等會還是問你師父吧。」
長華正想要往下繼續問下去,便和師母們一起走進大廳。
「師父。」長華走上前輕輕地喚了一聲。
滕修天微微地蹙起眉頭,然後輕輕地應了一聲。
「嗯.「
「師父,聽說你們要去京城?怎麼沒有聽你們說過啊?是不是有什麼要緊事啊?「長華急切地問起。
「京城的陳皇后要過萬壽,皇宮的畫師竭誠邀請師娘和你師兄前去給皇後娘娘畫畫祝壽,恰好師父前幾日剛收到友人的來信,得知師父一直想要找的中草藥終於有了著落,再加上京城那有個病人,看了很多大夫都沒有瞧好,師父索性便和他們一同前往。「藤修長說完,慈愛地看著面前的長華,」以後醫館就交給你了,不必太心急,量力就行,我們也很快就回來的。「
「是,師父,師娘,「
滕氏夫婦見她嬌俏可愛,又文雅端莊的模樣,心中欣慰不已。
「師父,還是讓我去吧,路途遙遠而又奔波,您老前去太辛苦了,還是讓長華代勞吧!「
滕修天一味地輕輕搖頭嘆息,「還是我去吧,京城那麼多名醫都瞧不好,肯定是什麼疑難雜症,沒事,師父的身體結實著了,更何況我是和你師母師兄一起前去,彼此之間也有個照應.「
」可是,師父,師娘,長途跋涉,實在是太辛苦了!「
」路途遠倒是沒有什麼,就是讓長華你一個人留在這雲州,教師父師娘放心不下啊。」一旁的滕夫人心亂如麻地道。
一旁的滕錦樹更是心痛,因為他要離開長華很久了,心中滿是不舍,可又無計可施。
此時,他真不想要什麼功名,那樣就不必離鄉背井地前去京城與那些達官貴人周旋了。
想想他就覺得心痛。
「師父師母,長華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長華神色不捨得望著慈祥的師父師母們,便又繼續往下說道:「要不然我也跟著一起去京城吧,這樣能就近照顧師娘,你身子一向不太好,此次路途遙遠,長華不放心。「
」長華,你留下來。「滕修天不同意,」這兒需要你,醫館每天來看病的病人那麼多,你不能也跟著我們一起離開雲州。「
「你師父說得對,長華,如今之計也只能這麼辦了。「一旁的滕夫人冷靜下來,同意滕修天的說法。
」長華。「滕修天望著懂事的徒弟,語重心長地道:「醫館,這個重責大任,看來也只能交託給你了。」
「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醫館我也會看護好的,您老人家就放心吧!」長華明白,師父心中是擔憂她,又放心不上自己的醫館。
為了讓師父師娘們放心,長華給予了肯定的語氣,意在告訴他們,請他們放心。
「這樣也好,也該讓你自己好好鍛煉了。」滕修天點頭,眼眸之中居然有了一許期待之光,「希望你把師父教給你的醫術都能靈活用上,把我們滕氏醫術發揚光大。」滕修天略為激動地道。
「放心吧,師父。」
長華抬起眼眸看著他們,久久道不出一句話來,師父師娘師兄們對她的情義,他這輩子可能都還不了。
見長華一副懂事可人的模樣,滕氏夫婦便不自覺地笑了出來,心中感到好欣慰哦!
「長華,先坐下來再說,師娘有話跟你說!」公事說完了,滕夫人就想跟這個她極為疼愛的徒弟說些私事.
「師娘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今年已有二十三歲了。」滕師母慈愛地問看著面前的,早已把她當作女人來撫養了。
「嗯。」
「你在我們身邊也有好幾年了,每次都很想替你物色個好親事,怕讓你年華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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