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你以為這次我還會放過你嗎?)
說完,陰森的眸光一緊,無視她唇角仍在滲著血絲.
她只是一個玩具!
一個供他玩樂的yu奴!
「你放開我!」看到他可怕的模樣,她嚇得吼叫了起來.
「或許我會放了你.」定了定神,他又慢悠悠地出聲.
她抬眸猛得看向他,清澈的雙眸里燃起了一抹希望,「當真?」
「嗯,不過……」捕捉到她希望的眸光,他又冷酷無情地繼續往下說道.「不過,那要等我徹底玩厭了你!」
他的話像利刃一樣刺入她的心坎。「你……你真無恥!」
「玩物的命運是由主人來決定,你沒有資格來反抗!記住!」他殘忍無情地再次說道.
「我不是你的玩物,而且我也不是你的,你沒有資格這麼做!」她緊縮起身子,清澈的眸子淡然地看著他,繼而又繼續往向說下去.「堂堂一國將軍禁錮一個良家婦女,傳出去不覺得讓人笑話嗎?」
好似被她的話給激怒了,雷均緊眯起雙眸,冷冷一笑.「從你背叛我那天起,你已經失去了自由,就算是死,我也會追到地獄!」
猛然間,雷均將她緊擁懷中,厚掌利落地撕扯她的白衣,令她雪白透亮的肌膚瞬間便呈現在他的眼眸中。
「你想要幹什麼?不要!」王綺珍想要抽回雙手緊緊地護住luo露的肌膚,奈何被他抓得死死的,那被他死抓的小手滿是青紫的傷痕,一道道觸目驚心.
「我想要做什麼,難道你會不知道?是不是自我們重逢后,我一直尊重地愛惜你,令你有錯覺,這次我依然還會疼惜你,會放過你?」雷均一邊說著,一邊用大手放肆又殘忍地捏揉著她的飽滿處,再次俯到她的耳邊吹著氣,「我要過你那麼多次,你現才跟我裝純情,不覺得晚了一些嗎?」
「你不許碰我,我的心裡已經有了其他……」她脫口隨即找了一個借口,想藉此想讓他放了自己.
「有了其他什麼?快說!」雷均怒吼,放在她的飽滿處收緊了力道,動作更加地狂肆.
是那日緊抱她想要帶他離開的男人嗎?
她背叛自己就是為了那個男人嗎?
這個無恥的下賤女人!
「我心裡有了其他男人,我不愛你,你快放了我!」王綺珍緊蹙眉頭,他放肆的大手弄痛了她.
「哼,那又如何?就是那樣我也不會放了你的!」他面上裝得不以為然,不動聲色,然而心底處卻掀起了狂風暴雨,洶湧的波濤翻滾地打痛了他的心,「我說過直到我玩厭了,才會放開你!」
是他的,永遠都是他的!
隨著他靈活的手帶給她加劇的戰慄,一浪又一浪輪番玩弄著她倔強又羞澀的心。
「這世界只有我還想要不要,沒有我得不到的。」他霸道且深沉地宣告。
他望了一眼她臉上漸漸暈開的紅圈,令他的心底再也抑制不住地渴求.
「雷均,不要……」情急之下,王綺珍在他的懷中掙紮起來.她的四周都被這股陽剛味十足的男性氣息緊緊地包圍著!
這個男人不是口口聲聲說恨自己的嗎?為何還要……
「不要?」你以後敢忤逆我,就想想和你有關係的人,想想你九泉之下的親人,要不然我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雷均慢慢解開了王綺珍的白衣.「以後如果我有需要,你必須時時都要滿足我!」說完露出殘忍無情地冷笑.
需要?這兩個字標誌著她徹底算是成了他專屬的玩物了,難道她連自己的身子都要做不主了,她在心中絕望地輕喃.
「那你的需要什麼時候是個頭?你什麼時候肯放我離開?」她悲觀地問
「你很想離開?」雷均突然停止了手邊的侵犯,一聽她時時想走,他的心沒由來的好痛。
她冷漠地回,「你放我走吧!好不好?」
「你以為我會答應嗎?你休息,你必須償還你所犯下的罪行!」雷均忽地一把扯緊她的細腕,噴火的眸子緊盯她。
她無奈地開始低聲下氣求他,口中不斷地輕喃,「雷均,放過我,好不好?算我求你!」
她是個倔強的女子,不會輕易的去求,此刻見他為了離開來求自己,他感到自己的男性尊嚴被狠狠的踐踏。
她就那麼愛那個男人,這麼想要去陪他?
「放你走?」他開始繼續扯撕她的白衣,又怒火中燒地道。「你這輩子想都不要想!」
「你最好給我乖乖些,否則即使我玩膩了你,你也休想離開我!」他冷漠地湊近她,灼熱的鼻息拂在她的面上。
「我恨你,雷均!」她沖他大喊出聲。
「恨我是嗎?「因她的話,他心中的怒意更甚,用力地去撕她的衣物,毫不憐香惜玉。
他動作鷙猛不說,熱唇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又吻又咬,促使一直極力忍耐的王綺珍,忍不住地抽了口冷氣。
「雷均,不要,求你.……」
此時雷均的眼神狂亂得令她恐懼,像一隻狂怒的野獸,想要一口狠狠地吞噬她.
她的心頭一片慌張,無奈之餘只能無助地向他求饒,「雷均,不要這樣對我,求你……」
雷均卻絲毫不理會她眸底的恐懼,直到把她扯得……
他瘋狂地在她雪白的殘忍地咬咽、摩挲著。
「你真無恥.……」她痛苦地緊閉雙眸,眼角邊流淌了數道淚水.
她果真是孤獨命,本以為上蒼可憐她,賜她一位如意郎君,終究一切都是幻想的美夢,她以後直至死都只會孤獨一輩子,如一道無依無靠的浮萍……
「無恥嗎?」他粗喘著大氣,沙啞地道,「你還沒有見過更無恥的,等會就讓你見識.……」
他的俊容上一片陰森,那似匕首般的雙眸,好像恨不得要將她生吞活剝、拆解入腹。
雷均粗魯地將她翻了身子,讓她趴伏著,粗手緊緊禁錮著她掙扎的小手,霎時間拉下她的.……
「啊……」王綺珍陡然尖叫出聲,令她整個人驚鸞起來。
不要!不要!不要!
她死死地緊咬下唇,有某種垂死掙扎的絕望,伴著他越來越粗重的低吼和掠奪,她知道他是不會放過她的……她知道.……
夜色正濃,月兒樹梢掛。
此時,寂靜的寢室里傳出此起彼伏的暖昧聲音,久久就沒有褪去。
好似門框門出的悶聲,又好似是水流不停的拍擊,一聲接著一聲,男子的粗喘,女子的嬌泣求饒,使這寂靜無聲的夜色更添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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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辰美景,悄然而去。
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窗戶外,東方漸漸泛白了,朝霞照亮了整個大地,寢室里的粗喘和嬌泣聲才完全停止了,床上躺著的男子霸道地摟著柔弱的美人兒,而懷裡人已沉沉睡去。
雷均厚粗結實的臂膀牢牢地把女子摟抱在懷裡,而他粗糙的大手仍然在霸道地握住她的飽滿處,無一不顯示男子極強的佔有慾。
意味深長地注視著懷中緊摟的人兒,看著看著,忍不住用修長的手指輕撫她柔順烏黑的青絲,愛不釋手,一遍又一遍。
這個女人以後都會是她的,他會禁錮她一輩子,他唯一要的女人……
他是恨她,但同樣也需要她,他以後會有妻子,就算是那樣,這個女人也要待在他的身邊,只有她才能讓他的心更加充實,溫暖,安寧.
他又俯身低首看了下懷中的女人,王綺珍眉心緊蹙,這個女人就連睡覺都擺著一張倔強的神色.
突然聽到門外有道微小的叫喚聲.
他便立即著衣,穿上鞋子,大步走了過去.
「將軍.」雷均恭敬地含禮.
「何事?」雷均有些不悅地緊蹙劍眉.
「屬下已查明……」說完,雷安在他的耳邊小聲如實地稟告著所調查到的一切.
「既然所有的事情順著線索追察下去,恐怕都與王貴妃脫不了干係,那你趕緊派人緊盯她,看她平時都和哪些人接觸.」
說完,雷均又沉思了一會,淡淡地刻意壓低聲音說道:「拿我的令牌派人快馬前去京城,宮中會有人接應的,切記,一切不可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
「是,將軍!」雷均恭敬地人領命.
定了一會神,雷均又幽幽地開口,「派人去把碧玉手環給我找回來.」
「是.」雷安心中雖有疑問,但卻不敢開口詢問主人.
那象徵著環在人就在的寶貴物品怎麼會丟棄了?
「去吧,有任何消息,速來報我。」他揮了揮手,示意他好退下了.
「是,屬下明白。」
一些隱藏的真相,如抽絲剝繭,如水落石出,眼看就快要浮出水面了.……
天已完全亮透,燦爛的驕陽透過窗戶縫射進來,使得寢室內一片敞亮。
沉睡中的王綺珍感覺全身好似被人從頭到尾踩過一樣,又酸又痛,讓她覺得吸口氣都很困難。
猛然間,她便被痛醒了,努力想睜開又沉又重的雙眸.
伺候在旁的玲玲便欣喜地奔過去.「王姑娘,你醒了?」
「嗯,現在什麼時辰了?」王綺珍淡淡一笑,隨即問起。
「已快要到午時!」
自己居然睡了這麼長時間,王綺珍在心裡直嘆氣。
玲玲便勤快地在房間里整理起來,整個大床上凌亂不堪,撕破的衣服被丟得到處都是,好似這房裡還留著男人的陽剛氣息,一切無都暗示著昨夜的纏綿悱惻。
「夫人,給。」玲玲遞來一套乾淨的新衣。
「嗯。」王綺珍應了一聲,便伸手接過衣裳,正著往身上套上時。
這時,突然聽到玲玲尖叫一聲「啊」神色懼怕地看向她。
王綺珍也好奇起來,忙朝自己身上看去-——
晶瑩白希的膚色上滿是青痕,一片青紫色,真是觸目驚心得很,難怪玲玲尖叫出聲。
王綺珍下意識地臉紅了,面頰灼熱得似火在燒。
昨夜,她被他壓在床上,狠狠地折磨了一晚,那種瘋狂程度,好似他這一輩子都沒有行過魚水之歡,完全都沒有碰過女人,他恨自己,所以一點也不不憐香惜玉,也不知把她弄暈過多少次了!
這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她恨他,永遠都恨他!
玲玲見夫人有些害羞,忙轉移話題,「王姑娘,你先洗漱吧,我去給你準備午膳。」
「嗯。」
玲玲退了下去。
王綺珍的思緒又被帶到了昨晚。
憤怒,痛楚,難過等各種複雜的情緒一併湧上了心頭,使她全身有些顫抖不已,她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
她如此的恨那個男人,但昨天整整一個晚上,數不清的肢體曖昧的糾纏,她就像真像個不知廉恥的女人,毫無羞恥地與他縱晴慾海。
眼眶內頓時便盈滿了熱淚,悲傷痛苦的哽咽聲也從她的唇里溢了出來。
她好恨自己,卻更恨那個男人!
她這樣怎麼對得起冤死在他劍下的親人和愛人,思到此刻,眼角的熱淚再也抑制不住地往下流淌下去,似源源不斷的泉水般,永無止境,將她乾淨的衣裳濕成一片一片。
一切都是那個男人的錯,都是他,都是他,他真該死,她一定會殺了他,以泄她心頭之恨。
她一定要殺了他,她在心頭不斷地重複著這句話。
她不愛那個男人,正因為沒有愛,她才痛苦的,楨潔是很純凈的,必須得是自己愛的男人。
她想今生今世她都不會愛任何男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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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寢室外去透氣的王綺珍面孔平靜地抬眸看著西邊漸漸落去的夕陽,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原來是你這個踐人!」
耳畔處傳來一聲冷冷地嬌斥聲,王綺珍下意識地轉頭扭向嗓音的來源之處——
她便看到一臉痛恨嫉妒之色的陳媛媛站在不遠處,眼底滿是鄙夷地瞪視她。
王綺珍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馬上便扭頭回寢室去.
她不是怕這個女人,而是她不想和她有任何交集,她討厭這個女人!何況她以後會趁著機會離開這裡了,所有的一切一切都駐進不了她的心中.
「踐人,我叫你沒有聽見嗎?」陳媛媛見王綺珍敢漠視她,便心生忿怒,這個女人就是個賤骨頭.
「站住,你耳朵聾了嗎?」她提高嗓門大聲地斥吼。
「我想歇息,先行告退。」王綺珍淡淡地回,神情自若。
她不想再與這個女人虛與委蛇下去。
見王綺珍仍然充耳不聞地往前走去,陳媛媛急了,忙跨步衝上前來擋住了她的去路.
「踐人,你是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的醜事了?不然為何見了我便要逃跑?」陳媛媛譏笑地嘲諷她,語氣甚是刻薄.
「有事?」王綺珍無動於衷淡淡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冷漠地道.「不過我們見面的必要吧?」她又平靜地往下說下去。
「據說將軍昨晚一夜都待在你的房中,想來你這伺候人的嫵媚功夫見漲不少嘛!」她滿臉的嫉妒之色,惡狠狠地諷刺她來.
王綺珍覺得面前的這個女人無聊至極,那個男人她想要拿去好了,她為什麼盯著自己不放,想到這裡,她不想再聽她侮辱人的譏笑聲,便徑直往前走去.
「站住,誰允許你走了?你這個殺人兇手!」陳媛媛再一次攔住了王綺珍,怒氣沖沖.
陳媛媛將雷均對她的冷落,全部都怪罪到王綺珍身上,她豈有放過王綺珍的道理!
「你再三攔著我,到底何事?」王綺珍乾脆緩下了步伐,抬眸望向她,詢問.
「你這個踐人,為何勾引將軍?」陳媛媛冷笑出聲地望著她,又繼續往下說下去.「昨夜,將軍是不是一夜都待你的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