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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此生我只娶你一人,一輩子愛你疼你寵你,從今往後,你我夫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看著那一行短短的剛勁字體,令她一瞬間如遭電擊,望著那些醒目的字體,獃獃的……

  見心愛女人傻傻的可愛模樣,他強忍想要擁她入懷的衝動,:「薺菜都采來了,我想喝薺菜湯.」


  發現自己走神了,明亮的眼底掠過少許窘迫,忙丟下手中的樹枝,走向洞口的火堆旁,開始忙著煮薺菜湯。


  她才不要做他的女人了,他殺了她的父母,她是不會留在他的身邊的.

  如果等他身體好了,他不肯放她走,那麼,她會偷偷逃走的!

  看著心愛女人忙碌的身影,秋日的暖陽碎碎點點的餘光投進來,將小小的洞口照得一片金光。


  願得一人心,相守到老,彼此相互體諒,尊重憐愛對方,一夫一妻,這樣的日子平靜溫馨滋潤綿長,想想都覺得美!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是他最愛的女人,她值得他去珍惜、去憐愛!

  雷均的眼睛又瞥了一眼心愛的女人,勾了勾唇角,神色滿是歡喜。


  原來這世上,能夠得到自己真正想要是那麼的幸福!

  眼前的女人,

  是他的。


  他這一生只會有一個妻子-——

  她的名字叫王綺珍。


  他唇畔慢慢彎起一抹滿足的笑意。


  未來的歲月,每天都是嶄新的開始,是多麼讓人期待的未來啊!

  &&&&

  見王綺珍一直在來來去去地忙碌著,可謂忙得灰頭土臉。


  「辛苦了!」


  她抬眸回首,微微一笑。「一會薺菜湯就好了,先去休息會,馬上就好。」


  看著心愛女人那笨拙的動作,依他看,可能還要忙一會了,也真是難為她了,一個千金大小姐,幹些以前從沒有做過的粗活,那雙白希嬌嫩的雙手,此刻卻傷痕纍纍,卻還在神情專註地奮戰中。


  他心疼了,不禁緩緩地走了過去,抬袖替她拭去臉上的火灰和汗珠,牽起她那燙得發紅的手臂:「疼嗎?」


  「還好,不疼。」


  那一道道紅痕,怎會不疼!


  「別弄了,我並不想喝湯,吃野果也挺好的。」


  「天天吃野果怎麼行呢?馬上就好了.」


  聞言,他的心一暖.

  一會,美味的湯便好了.

  「好喝嗎?」她滿是期待的眼神看向他.

  「嗯,好喝,不過就是……」


  「不過什麼?」


  「如果你能一輩子燉給我喝,就更好了!」


  他的一席話使她的臉又染上了羞紅。


  多麼希望眼前的人兒能一輩子待在自己的身邊,眷寵著自己,體貼溫柔……

  就算是今生今世粗茶淡飯,也不覺得堅苦。


  他愛她,瘋狂地愛她,喜歡看到她寵著他的溫柔。


  他願在這溫柔鄉死去,也心甘情願.

  廣廈千間,夜眠僅需六尺;家財萬貫,日食不過三餐,不管什麼,也不如和自己摯愛的女人待一起幸福。


  心愛女人的心思,他懂,心中也清楚,未來他一定要把那個該死的男人從她的心中屏棄掉。


  不一會兒,兩人便把煮好的薺菜湯全喝完了,便並排坐在洞口望向綠色的樹林外.

  「雷均,你快看,那裡有一隻小動物耶,它蹦來蹦去的樣子,好可愛哦!」她驚喜地指著不遠的樹上,高興地叫道.

  他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瞧去,便看到一隻小松鼠在樹枝上吃野果.

  「那是什麼小動物啊?」她愉悅地看向他問道.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他捉弄她起來.

  可惡,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取笑她.

  見她有些生氣的樣子,他便不再逗她了.

  「寶貝,那是小松鼠!」


  「原來是小松鼠,它可真可愛!」


  她興奮地走過去,從樹上摘了幾個野果,遞上它的面前:「小松鼠,你快下來,看我的手中是什麼?下來啊!」


  樹枝上那隻小松鼠看到她手中的香甜野果,果真從樹枝上蹦到了她柔弱的肩上,叼起她手中的野果吃了起來.

  「它那模樣真可愛!我好喜歡它哦!」


  「真挺可愛的,但我覺得沒有我可愛,你以後還是只喜歡我好了.」他略帶醋意地說道.

  「你才沒有小松鼠可愛了.」她輕瞥了他一眼說道.

  「真的嗎?」


  王綺珍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它這麼可愛,我們給它取個名字吧!」


  「那你說叫什麼名字好呢?寶貝.」他看著那隻纏著心愛女人討食的小動物說道.

  「讓我想想.」她一抬眸看著天空,認真地思考起來.

  他注視著眼前深愛的寶貝,不假思索地說道:「叫它綺綺吧!」


  「綺綺?」王綺珍一字字地認真地念道。「哪個綺?」


  「我不告訴你,但我喜歡叫它綺綺!」他笑了起來。


  「見他那著帶不懷好意的笑容,她終於理會到這個「綺綺」的意思了。


  原來他把自己的名字當中的綺用到小松鼠上,不由得生氣起來。


  「這個名字不好聽,還是叫它雷均吧!」


  見心愛的女人這樣捉弄起自己,他的俊容有絲微微泛紅起來,抬首凶凶地看向她。


  見他那臉紅的模樣,她愣了愣了,想要費力地壓抑住嘴角的笑意,卻沒有止得住,終於,她的燦爛的大笑還是忍不住爆發了出來。


  「好啊,你居然敢取笑我?」他的俊容更加紅了。


  「沒有哦,我覺得這個名字很好聽啊!「她朝他綻開一抹頑皮又絕美的笑靨。


  他氣極了,她取笑自己,不由得用瞪了她一眼,俊容的怒紅卻一點也沒有消褪。


  接著緊咬牙關出聲:「真那麼好聽嗎?」


  瞧他那樣,她終於忍不住了,蹲下身子放肆地大笑起來,笑得下氣不接下氣,面前的男人一直是冷冷的,沒有想到還有這副可愛又羞澀的樣子,想著、想著,她的笑意更深了。


  「你還笑,看我怎麼懲罰你!」見她一直取笑個不停,他要給她顏色瞧瞧。


  她從地上站了起來抬眸揚首,臉上的笑意一直未減,有些玩笑似的語氣問:「我還不能笑嗎?」


  注視著她笑起來的樣子,他的氣息好似停止了,這笑容真是太動人,溫暖得如暖陽般,他牢牢地看著她,那明亮的眸光變得熾熱無比,心跳得也異常快速。


  王綺珍愣住了,見他那熾熱的視線像火一般射向自己,她慢慢收起燦爛的笑意,並把頭扭向樹枝的小松鼠。


  就在她扭頭的一瞬間,他冷不及防地把她一扯,將她緊緊摟著懷中,把頭低了下去。


  「嘩啦」她手中的野果紛紛落地,此時,她卻根本無暇顧及。


  他濕潤的唇瓣在她嬌嫩的唇上不斷地摩擦吮吸道,趁她不注意的一剎那,他的舌頭靈活地探了進去,又炙熱又狂野地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吻著久久不願放開她的唇畔。


  她的心一直跳個不停,全身也變得軟綿無力,他強而似鐵的雙臂緊緊把她揉進了懷中,任她如何掙扎也不鬆開。


  悅耳的鳥鳴聲,秋風徐徐拂過樹葉發出刷刷的聲音,一切都在眼前,但什麼都不重要,此刻,他世界里只有他親吻著的女人。


  良久,他終於鬆開她誘人的唇瓣,一雙炙熱的眼眸仍舊在緊緊盯著她看,好似想把她吃到肚子一樣。


  見他放開了自己的唇瓣,差點窒息的她在他的懷中不停喘著氣,惹人憐愛的可人模樣、清澈似水的雙眸、被吻得好腫的唇,一切一切都令他罷欲不能,令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再度低頭吻上她。


  卻被她纖細的手指擋住了,輕喘著氣道:「不要這樣。」


  見她拒絕他的親吻,他的眸底滿是不悅,幽幽地出聲:「為什麼?」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這樣是不對的,不可以。」


  她的話還未說完,他便吼道,「什麼不可以,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樣都可以!」


  那霸道蠻橫的模樣讓人不知該怎麼反駁!


  見她還想說些什麼,他用唇堵住了她想要說出的話。


  該死的,這個女人居然還說這樣的話。


  難道她現在還在想著那個令狐蕭?


  「啊,不要.……不要這樣!」她拒絕地掙脫起來。


  他才不理會她的抗拒了,又接著吻了她很久,最後才不情願地放開了她。


  她真甜,令他一陣渴望,好想把她從上到下統統剝光,親她、摸她,然後再狠狠要她,可此時,他知道不合適做。


  「你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你知道的-——你是我的女人!」低沉的語調如惡魔一般霸道.

  「你……」


  「好了,寶貝,以後我一定會寵你,好好愛你,我們這樣不是挺好的嘛!」


  「這樣不好!」


  見心愛的女人一臉倔強神色,忙叉開話題,「寶貝,你看天空,那成片的軟綿綿的雲朵在動耶!你想不想要?」


  她順著他指的方向抬眸望去,湛藍的天空里襯著朵朵白雲不斷變化著,她沒覺得哪裡好看,便黯然低下了頭。


  見此,他便緊蹙著眉頭,出聲問道:「寶貝,不喜歡嗎?怎麼一臉的不高興?」


  「沒覺得有什麼好看的。」


  原來他的寶貝沒有領會他的意思,「那你喜歡什麼?」他好怕她還想離開,只要她願意,他可以拋棄男性的尊嚴央求她留下來,留在他的身邊.

  因為他愛她。


  她低下了頭道:我喜歡的你給不起.」


  「只要你不離開我的身邊,你要什麼我都給!」


  她抬首望向他,凄然痛楚一笑:「我想要你放了令狐一家,你願意嗎?」


  「這個我現在不能答應你!」他一口拒絕道.

  聽到他無情拒絕的話語后,她恨恨地瞪向他。


  她終究還是想離開,她一點也不留戀他,他的心中湧起了悲傷和惆悵。


  突然一陣秋風拂來,輕輕地吹起了她的青絲,她看著面前的男人眸底湧起的哀傷,便不再說話,只是把頭調向枝上仍在蹦來蹦去的小松鼠。


  輕輕地嘆一口氣,他執意要她留在他的身邊陪他,可他可曾想過,她要什麼?

  &&&&

  寂靜的山洞口,天色一片昏暗,黑得令人害怕。


  趁心愛人兒睡著后,雷均輕手輕腳地走向洞口。


  不一會兒,一隻黑色的信鴿,撲閃著一雙翅膀盤旋而來,它先是在他的身邊四周飛了幾圈,確定了他身上的氣味后,便停在他的肩上.

  等雷均從它身上取走字條后,它便再次騰空朝天空飛去。


  雷均抬頭望著那越飛越遠的信鴿,俊容現出一抹若有所失的神情。


  時間就這樣一天天的地過去了,漸漸地他的傷康復了差不多了。


  如果可以,他好想一直待在這個地方,就他們兩個人,這樣她就可以一直待在他的身邊了。


  說實話,他時刻都怕她跑了。


  現在他的傷好了差不多了,每天到了夜晚,他就威逼她與他同床共枕,他喜歡緊緊摟著她的感覺,好似可以輕輕地把他揉進身體里一樣,她的抗拒肯本就不起作用,最後只好老老實實地待在他的懷中,感受他結實炙熱又溫暖的懷抱.……

  每當晚上睡覺時,他都會親她,直到她求饒為止,雖是這樣,但他倒不曾真正要了她,所以,她的一顆惴惴不安的心,還是定了下來.

  在山洞的這段歲月,他們倆好似一對相依為命的夫妻一樣,一起吃飯、同床而眠。


  有好幾次她望著那笑得如暖陽、雙目如炬的俊容時,居然發獃沉醉在其中,恍惚之間好似忘記了他是個冷酷的殺人兇手了.……

  有時在夜晚時,她會做惡夢,他的溫柔的嗓音便會響起,會安撫她……

  漸漸的她總是以為這不像是真的,總是覺得好似在夢境中般,虛無縹緲,

  「不要,求你不要,不要……」她又做夢.

  他的心中扯得格外的疼.

  「珍兒,寶貝,不要怕,有我在.」


  「這是誰的聲音,是在叫她嗎?」


  她緩緩眼開眼帘,陡然間便陷入一雙滿是關心的眸光中。


  「來,寶貝,喝點水,這樣可以睡得香些.」雷均粗厚的大手將她額前垂下的髮絲輕柔地撥開,溫柔地替她擦去額前的汗水,接著輕輕地摟著她,細心地喂起她喝水。


  每當這時,她便會溫馴地倚在他的懷中。


  「寶貝,你好乖,我最愛你了.」他溫柔地回報深深地一笑笑,摟著她的雙臂疼惜地收得緊緊地。


  「寶貝,我們今天有肉吃了,你看,喜歡嗎?」他拎過一隻野雞,微笑地看著向。


  他的身子已經好了,便時常去打些野雞、野兔烤給心愛的女人吃。


  最近她的話很少,有時只是笑笑,並不吱聲。


  可是每逢深夜時,她做惡夢醒來時,都會看到自己被他那一雙強而有力的雙臂溫柔地摟在胸間,一剎那間,這份心悸的溫暖令她心動。


  好似被他摟在懷中的是世上最珍貴的稀世珍寶!

  可是,他畢竟是她的殺父殺母仇人,他帶給她的溫暖,是多麼的可笑和不真實啊!

  「雷均,放我走吧,在你的身邊我很痛苦,你現在身體也復原了,就放我走吧!」見他完全康復了,便又再次求起他來。


  他有些生氣地問:「你要走?你想去哪?」


  王綺珍平靜地道,「我以前跟你說過,我一定要離開你的身邊的,難道你忘記了嗎?你殺了我最愛的親人,我怎可能留在你的身邊?」


  「我們這段相依為命的歲月,你就一點也感覺不到我對你的愛意,現在還想走?」他怒火竄滿了眼眸。


  見他生氣的可怕模樣,她不由得哽咽道:「我們緣分已盡,念在我們好過一場,放我走吧!」


  聽著她說完的話,他氣得臉色鐵青,不再搭理她。


  他是她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之間是不可能的!


  王綺珍想到這裡,淚流得更猛烈了。


  「那你先放了令狐山莊的人,好不好嘛?」


  見她又哭了,雷均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拿手帕憐愛地替她拭去臉上的淚水,「我不是不願意放了他們,只是目前還不到時候,以後吧.……」


  聞言,她突生一絲希望,「什麼時候可以放了他們?」


  他溫柔地出聲道:「時間不會很長。」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會,我是不可能等那麼久的,你不放了他們,那就放我走!」


  望著眼前的倔強人兒,他嘆息道,「我們這樣不好嗎?我們永遠在一起,你做我的妻子,我們相守到白頭,我們一定會幸福的!」


  相守到白頭?這麼多少諷刺的話語啊!令她心中滿是痛酸,淚水流得更凶了。


  她哭著拚命地直搖頭,「不,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珍兒,寶貝,我的好乖乖,聽話,以後你會明白的.……」


  她生氣地立馬打斷了他的話語,吼道:「以後明白?不要等以後,我現在清楚的很,你為什麼不肯我走?既然如此,當初為什麼又要殺了他們啊?」


  「我沒有殺他們。」他緊蹙起眉心反駁道。


  「你就會狡辯,你現在還在狡辯?」她淚眼模糊地瞪向他。


  「珍兒,我.……」


  「我現在就要走,從今往後,你我各不相干,形同陌路!」她掙扎著站起來了,便朝洞口奔去.

  還沒有走幾步,就被前面的男人一把緊緊抱住。


  耳畔,立傳來他低沉的嗓音。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這輩子你休想離我而去!除非我死了!」


  他的誓言令王綺珍的心一窒.

  她神情複雜地回過頭來:」你又是何苦的,非要一個無心的木偶待在身邊,有什麼樂趣而言?」


  他目光炯炯有神且堅定地死盯著她,表情認真而執著,「你做我的妻子,此生我只娶你一人,一輩子愛你、疼你、寵你,從今往後,你我夫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好不好?」


  他為何如此執著?

  縱橫情場間,看盡了人生冷暖,好不容易尋得自己真心愛著的人兒,他怎麼可能放她離走?如果她走了,那麼他就如那個無心的軀殼般孤獨終老的活著,這樣還不如死了算了!今生今世他只想飲她一杯人間春色,然後和她白首不相離,攜手一起奔向幸福的未來!

  聽到他的話語,她緊咬著下唇,淚水頃刻間如決了堤的洪水在她臉上肆意流淌著.

  他居然執著到這種地步?

  他既然如何愛她,為何要.……

  還要再為斷更說聲:對不起,請尊重每個作者的勞動成果,支持正版,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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