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打的就是你
塗山虎看到風無忌那樂呵呵的看著自己,整個人卻是頭皮一陣發麻。想起孤身去沿江市,參加那鄧老五的鴻門宴,塗山虎額頭之上都是沁出了一層冷汗。
「大哥,你不是開玩笑吧?」塗山虎木訥的看著風無忌,開口喃喃的說道。
「我開過手扶拖拉機,開過大貨輪,開過寶馬法拉利,就是沒開過玩笑?」風無忌看著腦門上冒汗的塗山虎,開口調侃了起來。
不過,對面的塗山虎,卻是一點兒都笑不起來。一張臉,黑的像是焦炭一樣。很是茫然的搖了搖頭,開口忙不迭的道:「大哥,我知道你很能打,我知道你很厲害。但是,這一次真不是去鬧著玩的。那沿江市的鄧老五,向來兇狠暴戾。手下一票玩死的兄弟跟著,到時候你和我兩個人去了。估計八成,是回不來了。」
塗山虎說這席話來,像是要哭了似的。對於自己大哥這麼冒冒失失的決定,實在是不敢恭維。但是,偏偏塗山虎還是比較畏懼風無忌。
「沒事,一切有我。」風無忌輕輕一笑,開口自信的道:「這件事情,就這麼決定了。這個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地方可以留得住我。沿江市的鄧老五,小小的螻蟻一樣。我要是這點事情都跟你解決不了,那麼我自然不配做你的大哥。」
塗山虎對於風無忌的話,還是不大敢相信。不過,礙於風無忌的威風,這會耷拉著腦袋卻是不敢亂說話。
「那鴻門宴什麼時候舉辦?」風無忌這會看著對面的塗山虎,開口問到了正題上來。
「周五。」塗山虎這會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開口懶懶的答道。
「今天周一,還有五天。」風無忌數了數日子,這會開口道:「那周五早上,我來這金盆洗腳城找你。」
「大哥,我還是帶點兄弟吧?」這塗山虎實在是不敢孤身和風無忌去參加那一場鴻門宴,抬起頭眼睛里燃燒出一絲的希望。
「去參加一場小小的鴻門宴,我風無忌親自出馬。你還用帶兄弟嗎?帶了兄弟,那便你和你兄弟們去參加,我就不去了。我風無忌還丟不起這個臉,小小的一個鄧老五有何懼?」風無忌抬起頭來,年輕的臉上洋溢出一股濃濃的自信。
塗山虎一看到風無忌有些不耐了起來,再想想鄧老五最近突然發難。十有**,都是因為鄧老五的本身勢力累積到了一種程度,足夠讓全省的黑道勢力降服於他。
毫無準備的塗山虎,即使帶著那一群兄弟,去了估計照樣是被鄧老五擺平的份。塗山虎其實心底知道這個結局,但是他不甘得是想到時候即使無可奈何了,還能帶著這群兄弟,灑一腔熱血,彰顯出自己那豪邁的英雄氣概。
反正,做了這麼多年的黑社會老大。你要讓塗山虎去臣服一個人,塗山虎是不會幹的。
沉吟了一番,塗山虎抬起頭來。看向了那風無忌自信的臉,咬了咬牙,開口道:「那好。周五,我們兩人在這金盤洗腳城相聚之後去沿江市參加那鴻門宴。」
既然已經到了這個份上,塗山虎可謂是死馬當活馬醫。反正,風無忌給了他一次次的震撼,一次次的奇迹。在心中權衡了一番過後,塗山虎最終沒有選擇自己身後那一群兄弟。而是,選擇了面前單身一人的風無忌。
「周五見。」風無忌看到事情敲定下來,倒是沒有打算再在金盆洗腳城過多的耽擱,馬上開口告別道:「行了,那就這樣,我先回去。你們接洗腳的,洗腳。該洗頭的,洗頭……」
「大哥,這金盆洗腳城可是我們的地方。最近,來了幾個水靈靈的姑娘,都是雛兒。要不,大哥今晚留在這裡樂一樂?」塗山虎看到風無忌要走,馬上開口勸道。
「雛兒,還是留給你享用吧。」風無忌對於這些休閑娛樂場所的女人,向來不感興趣,搖了搖頭。
「大哥,其中有一個雛兒,可是童顏**。保證大哥到時候一手握乾坤,兩眼看深淵。」這會兒,塗山虎雙眼一陣發亮,開口繼續慫恿了起來。
「你知道你嫂子們都是什麼尺寸嗎?c+早不是了。她們都是在向著g杯奮進……」風無忌賊賊的笑了笑,而後大步向著門外走去,一臉的自豪得意。
屋內,塗山虎一群人,卻是完全傻了眼一個個看著門外風無忌的背景,豎起了拇指,流露出一副崇拜憧憬的神色。
塗山虎憨憨的笑了笑,開口情不自禁的道:「大哥,果然還是大哥。g,我的天,那簡直就是一頭大奶牛啊……」
風無忌在一雙雙崇拜嫉妒的眼神之下,走出了這金盆洗腳城。開著他的寶馬,直接來到了江海第一醫院。
問清楚了夏薇的科室,風無忌慢騰騰的向著夏薇的科室走去。
醫院裡,依舊人聲鼎沸。那長長的走廊里,病人家屬醫生護士都不停的來回走動。這醫院裡,有病人手術治癒完好之後的雀躍歡呼,有得知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的哀聲痛哭。各種各樣的表情,各種各樣的人間百態,都是在這醫院之中展露無遺。
要麼在劇場里,要麼在醫院裡。好人和壞人的眼淚,才會流在一起。
不過,對於這些世間百態,風無忌的確沒有心思去關注。他來這醫院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把自己的女人夏薇接了回去。
風無忌知道,一旦自己的老筆齋開業了。那麼,自己又得忙碌起來。趁著這幾天有時間,風無忌決定履行一下一個男人的義務。去接一接夏薇,畢竟夏薇每次還得自己坐車回來。
風無忌懶洋洋的走在醫院的走廊里,向著三樓左側第一間的科室走去。那裡,正是夏薇這種護士,尋常休息的時候。
走到左側第一間的科室,風無忌準備推門而入的時候。卻是微微皺了皺眉,愣了愣神。
科室里,正有人在大聲的訓斥。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並且風無忌還能聽出來這絕對是一個老女人的聲音。
「夏薇,你去給小孩子換個吊瓶。你說你有必要那麼用力的扎別人的小手腕嗎?那麼大點孩子,細皮嫩肉的,你真是狠得下心。」
「孫姐,那孩子是太小了點。看不到筋脈,所以多扎了幾次……」
這是夏薇的聲音,聽起來格外的委屈。
「還有,昨天是你值日的吧。女廁所那邊你怎麼不搞衛生?今早過去,髒兮兮一片。我們醫院文明示範醫院,你說有你這種不盡責的護士,我們醫院還能繼續當文明示範醫院。」
「孫姐,那裡隔太平間很近,我有點怕。」
還是夏薇的聲音,聽起來像是要哭了一樣。
「還有,聽說你在背後時常議論隔壁科室的王醫生。夏薇,不是我說你。你要真有本事,你去當醫生啊。你還賴著這裡做個小護士幹嘛?一天到晚打扮的像是一個狐狸精,看起來像是引誘病人似的。就你那點水平,還議論醫生?」
這孫姐的聲音,聽起來越加顯得悲憤起來。似乎,是夏薇幹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樣。
「我哪有?」
夏薇的聲音,聽起來帶著几絲哽咽的聲音。
「張筱翠,你瞪著我幹什麼?」房間里,孫姐的聲音似乎更加暴躁了起來:「別以為孫姐不知道,一看你就知道你和夏薇那浪蹄子一樣,是個賤女人。這幾年在我手頭底下做事,還算規矩。最近,我看你們倆是越來越放肆了。」
「你說誰浪蹄子,你說誰是賤女人?」房間之中,另一個女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說你是賤女人,說你是浪蹄子。怎麼,你還不服氣來著?」這孫姐的聲音,陡然提高了幾個分貝。
「孫素素,這些年你飛揚跋扈,我們都忍了。但是,你今天欺人太甚。不要以為我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房間里,那張筱翠的聲音之中暗藏著一絲憋悶:「這些年,你在醫院裡發騷,引誘了多少男人,才是做到今天這個護士長的位置?我知道,你心裡想著那小白臉醫生王大難。我姐妹夏薇,拒絕了他你要為他出氣是吧?」
「哼,我欺人太甚?」這會兒,那護士長孫素素似乎被這張筱翠徹底的激怒,馬上扯著是嗓門開口道:「哼,我就是欺人太甚,又來怎麼著?那王大拿有什麼不好,白白凈凈,她夏薇還看不中。我看,那夏薇還抵不上王大拿家裡的一個充氣娃娃。至於你張筱翠,你這種賤女人,我向來不放在眼裡。我今天,就是欺負你怎麼著?就是為了王大拿出氣怎麼著?」
這會兒,那孫素素終於是豁出去了。這些年,她的確通過她的身體,換到了今天的位置。但是,打一開始,她就是喜歡醫生王大拿。不過,當她知道自己已經是殘花敗柳,配不上王大拿。於是打消了自己的念想,全心全意撮合成全王大拿和夏薇。
但是,夏薇這妮子竟然沒有如她的願。這讓不爽的孫素素,一天一天變本加厲的為難起了夏薇。很不幸的是,張筱翠作為夏薇的閨蜜,同樣是牽扯進入了這一段恩怨里。
「你……」科室之中,響起了張筱翠那含怒到了極點的一聲憤懣之聲。
「哼,你來打啊,來打我啊。你還縮起袖子舉起手來,怎麼著,是要動手啊?」緊接著,科室之中響起了孫素素那飛揚跋扈的聲音。
一時,科室之中沒有聲響。風無忌那眉頭鎖的更緊,站在門口一張臉色變得鐵青一片。
「來打我啊,來打我啊?」病房之中,沉默了一會兒,又是響起了孫素素那張狂之極的聲音來:「你有本領,你來打我。舉著手掌,好看嗎?你們兩個浪蹄子,生在古代就是怡紅樓的貨色。老娘孫素素在這醫院橫著走了這麼多年,向來沒有誰敢對我有幾分不敬?」
可是之中,張筱翠和夏薇氣得臉色一陣腮紅。卻是偏偏拿這個孫素素沒有辦法,孫素素靠自己拿妖嬈的身體,的確是在這醫院之中結識了大量的人脈。
「哼,還不是你明裡暗裡讓男人幹了這麼多年換來的?有什麼好得意的,真是死不要臉。」房間內,張筱翠這會兒忍耐不住,開口氣憤的罵道。
啪。
這一下,房間之中忽然是響起了一陣巴掌聲。那霸道張狂的孫素素,這會兒終於發狂的揚手給了張筱翠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內響起。五個鮮紅的手指印,頓時浮現在張筱翠的俏臉上。
並且,這孫素素扇了一巴掌過後,並沒有停手的意思。直接是揚起巴掌,再次向著面前的夏薇扇去。
孫素素在這醫院裡,的確一直以來都是橫著走。可謂是隻手遮天,無所顧慮。對於這一直以來不怎麼服從自己的兩個小護士,早就是意見很多很多。這會兒,一旦發飆了起來。壓根就是六親不認,準備好好訓斥一下這兩個妞。
站在門外的風無忌,一聽到裡面響起了巴掌聲。頓時,馬上察覺到不妙,一把推門了房間的門,開口怒聲阻止了起來:「給我慢著。」
不過,這會在氣頭上的孫素素,哪裡會管這突然闖進來一個人。不管是誰,不管有什麼事情,只顧著揚起自己的巴掌向著那面前楚楚可憐的夏薇臉上招呼去。
看到這一頭爆炸頭的孫素素,這會兒竟然張狂到了這一步。風無忌終於忍耐不住,全身的九龍真氣,悄然的遍布全身,急速的運轉起來。腳下的步子,馬上化作了一陣煙。一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當孫素素那巴掌還沒有落到夏薇臉上的時候,風無忌已經抵達到了孫素素的身前。二話不說,一把直接掐住孫素素揚起的手腕。然後,微微一陣有力,手指像是鐵箍一樣死死夾住孫素素的手腕。九龍真氣微微吐露,頓時孫素素就是不堪重負,整個人痛苦的叮嚀了一聲。
看到自己掐住這個上了點年紀的女護士張孫素素,風無忌眉頭皺的更加厲害。對於這樣一個張狂的女人,風無忌很想揚起自己的另一隻手,甩手給他一巴掌。但是,師門曾有叮囑,不準打女人。所以,這會很想出氣的風無忌,卻是一時不知道如何是好。
「你他媽是誰,小子。老娘做事,你瞎參合進來幹嘛?」孫素素一見到一個愣頭小子,拿住了自己的手腕。頓時,那細眉高高挑起,開口怒聲的呵斥了一句。
「瞎參合?」風無忌嘴角噙著一絲冷笑,看向了夏薇,開口道:「你問問她,我是她什麼人?說我瞎參合,那我就來瞎參合一下。」
隨即,風無忌看向了挨了一巴掌的張筱翠,開口問道:「你想不想打回來,我給你這個機會。你給我往死里扇,扇到你滿意為止。我是不打女人,要不然我非得打的殘廢。」
張筱翠看到風無忌望著自己,微微一陣遲疑。摸了摸自己臉上那火辣辣的手掌印,還有那傳來一陣陣的灼痛感。忍不住有些遲疑了起來,畢竟讓她一個姑娘家去把這場子找回來,去把這巴掌扇過來,她張筱翠還是缺少一點兒勇氣。
「真是可笑,你不過就是那浪蹄子的一個姘頭而已。快放開老娘,不然老娘一會一針戳死你。」
這孫素素這會儼然一副有恃無恐,搖晃著被風無忌拿住的手腕,開口繼續叫囂了起來。不過,任憑她如何搖晃她的手腕,那風無忌的手指像是鐵箍一樣,壓根就是紋絲不動。
「小白臉,我給你說。夏薇那貨不是什麼好貨,瞧她那一副騷勁,早遲得給你戴一頂綠帽子的……」這孫素素看自己掙脫不來,馬上換了一副嘴臉,開口咆哮了起來。
這一次,風無忌終於是忍無可忍。俗話說,龍有逆鱗。這孫素素這一會讓,是實打實的摸了風無忌的逆鱗。
所以,風無忌這會把師門的囑咐,還有那做人的一些準則條框全部拋在了腦後。側過頭去,揚起自己的另一隻手腕,直接是啪的一聲甩在了孫素素的臉上。
清脆響亮,乾脆果斷。這狠狠的一巴掌,直接是讓那孫素素馬上閉口不言了,還沒有說完的話更是戛然而止。
這一幕,讓房間中的幾人全部傻了眼。
「你的嘴太臭了。」風無忌這會收回了自己的雙手,開口慢騰騰的說道:「要是有人問我進來來你們這醫院吃過屎沒有?那麼,我會告訴他,吃過,吃過,好臭……」
風無忌這話倒是說起來殺人不見血,直接是把這孫素素比作了一坨屎。
不過,這會挨了一巴掌的孫素素,腦袋短路了幾分鐘。然後,開口咆哮了起來:「小白臉,你竟然敢打我?」
房間之中的風無忌,這一會讓沒有說話。聽到這孫素素壓根毫不收斂,低聲的嘆了一口氣。終於是可忍孰不可忍,尼姑可忍和尚不可忍,夏薇能忍風無忌不能忍。對於這種固執咆哮的女人,風無忌終於忍耐不住,最好的脾氣耐性全部都給磨滅掉。
這一次,風無忌沒有用語言回答這個狂妄的女人。直接是揚起了自己的手腕,二話不說。速度奇快的,直接是一巴掌接著一巴掌的向著孫素素的臉上扇去。
啪啪啪……
房間之中的巴掌聲,一時像是放爆竹一樣響了起來。風無忌真是把心狠了下來,對於這個狂妄的女人再不留情。把她當做了一個男人對待,那巴掌一個比一個狠。
「你說我敢不敢打你?」一陣噼里啪啦的巴掌聲響徹了起來之後,風無忌冷著眼睛放出一絲精芒,盯著被自己快扇懵了的孫素素,開口問道。
孫素素這會兒,一張臉徹底的浮腫了起來。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會這麼狠心。抬起她浮腫的臉頰,看了看面前冷酷的風無忌,終於不敢嘴硬再說一句髒話。
「這個世界上,沒有我不敢打的人。」風無忌這會晃動了一下自己發麻的脖子,開口極其霸道的道:「這個世界上,我不打的人只是我不願意而已。你太囂張了,嘴太臭了。我今日要是不打你,老天爺都是不會答應。」
弱了氣勢的孫素素,在風無忌強勢的態度下,終於不敢坑一個字。垂下頭去,任憑那火辣辣的灼痛感蔓延開去。
一瞬間,風無忌的出現強勢的扭轉了局面。不過,夏薇和張筱翠並沒有眉開眼笑,喜形於色。對於這突然闖進來強勢闖進來的風無忌,兩女臉上反而湧出一股憂慮之色。
「風無忌,你闖大禍了。」夏薇這會馬上憂慮的看著風無忌,開口有些惶恐的道:「她孫素素這些年,不僅在這醫院裡擁有了大量的人脈。在這江海黑白兩道,都是擁有了一些人脈。以她孫素素的脾氣性格,事後絕對會讓你麻煩的。」
「找我麻煩?」風無忌冷笑了一聲,開口豪邁的道:「這個世界上,向來只有我找別人麻煩的份兒。從來,沒有別人找我的麻煩。人是我打的,打了那便打了。我倒要看看,這江海還有誰敢找我風無忌的麻煩?」
一番話,可謂是豪氣衝天。但是,夏薇依舊擔憂的道:「風無忌,你這次可是闖了大禍。」
那挨打的孫素素,這會看到夏薇害怕了起來。一時間,終於底氣上來了。抬起頭來,揚長一笑,開口得意的道:「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現在後悔了吧?剛剛打老娘打的痛快嗎?告訴你,老娘這些年服侍過的男人,比起你們兩人見過的女人都還多。和老娘斗,你們還嫩著。」
聽到這孫素素再次叫囂起來,風無忌終於忍耐不住。轉過身去,揚起巴掌,再次毫不留情啪啪的落在了孫素素的臉上。
巴掌聲依舊清脆悅耳,風無忌的那扇過去的手掌,是一巴掌比一巴掌快。
「不知道你在得瑟什麼?」風無忌冷笑了一聲,仰起頭來,開口慢騰騰的道:「給無數人服侍了一次又一次,究竟有什麼好得瑟的?至於你在我面前,狗屁都不是。我想什麼時候打就什麼時候打,這得看我心情,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