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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大哥

  「哈哈哈哈哈……」


  這次回答風無忌的是蘇媚然和蘇剛姐弟兩人放肆的大笑,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都是笑彎了腰,頭都從椅子上差點觸到地上。


  即使那寧月,這個時候都忍不住嘴角綻放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


  「唉,說的是實話,偏偏沒人信。」風無忌嘆了一口氣,開口很是無奈的說道。


  鍾筱雨看著坐著的三人都笑的如此開心,看了看身旁一臉無辜的風無忌,咯咯笑了笑。而後,沖著寧月開口說道:「月兒姐姐,他們都走了嗎?」


  「嗯,都走了。」寧月點了點頭道:「梁園梁雙家裡有事,一大早就回去了。鄒陽和宋紹倫,大早上也都早早趕回去,興許家裡有事吧。」


  「要不是我那個表弟說要和風無忌告個別,我們也早走了。」這會,蘇媚然收住了笑意開口說道。


  「呃……」風無忌一愣,開口不解的道:「我又不是一個美女,等我幹嘛?」


  「誰知道了,我哪知道。」蘇媚然嘟了嘟自己性感的紅唇。


  蘇剛這會倒是機靈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把拉住風無忌的袖子,開口神神秘秘的說道:「大哥,來,我們一邊說會話。」


  隨即,風無忌被蘇剛迅速的拉出了房間外。


  「大哥,我們可是說好了。」蘇剛向著風無忌擠了擠眼睛,一臉雀躍的沖著風無忌說道。


  風無忌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和你說好。別打我的主意,我的取向是正常的。」


  「想什麼了,大哥。「蘇剛嘟囔了一句,而後湊近風無忌的耳旁,壓低聲音道:「以後有空,你教我兩手。當然,我會幫你把我姐姐追上手。」


  「哦,原來是這件事情呀。」風無忌舒心的笑了笑,而後道:「這個可以有,等下次見面我教你兩手。當然,你姐姐的事情,嘿嘿……」


  「沒問題,包在我手裡。」蘇剛狡黠的笑了笑,而後忽然是皺了皺眉道:「不過,我發現我姐姐似乎對你有點感覺了。這件事情,我相信辦起來會比較容易。」


  「你那姐姐我真看不透。」風無忌卻是沒有這個自信,開口懶懶的道:「反正,你幫我搞定,我教你兩手。一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好,沒問題,我們拉勾勾。」


  蘇剛像是一個雀躍的孩子一樣,伸出了自己的食指。風無忌愣了愣,莞爾笑了笑后,同樣伸出了自己的食指。


  「拉勾勾,上吊吊,一百年不許變。」


  門外,這兩個猥瑣的傢伙,像是半大的孩子一樣,認真的敲定了一筆見不得人的勾當。


  屋內,蘇媚然要是知道自己那親愛的表弟,竟然把自己當籌碼一樣許給了風無忌,絕對會氣的七竅生煙。而鍾筱雨要是知道,自己的未婚夫,在門外悄悄的打自己好閨蜜的主意,絕對是不會輕饒了風無忌。


  一切,商定好之後。兩個猥瑣的男人進了屋,隨即五人開始向著牧場外走去。


  簡單的告別之後,風無忌上了鍾筱雨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頓時,一陣風馳電掣的行駛在馬路之上,往市裡的花海別墅群而去。


  這郊外的公路之上,人煙稀少。鍾筱雨充分炫耀著她的車技,在道路之上像是賽車漂移似得。並且,還搖開了車窗,陣陣涼風吹進車中。


  吹亂了鍾筱雨的秀髮,滿車之中都是瀰漫著鍾筱雨淡淡的幽香。深深嗅上一口,風無忌感覺自己像是吻遍了鍾筱雨的全身,一陣神清氣爽。


  「回去了,我送你去駕校學學開車吧。」鍾筱雨忽然是放慢了車速,沖著身旁的風無忌道。


  「你開就行了。」風無忌對於開車,並沒有什麼興趣。他覺得,即使鍾筱雨把這一輛法拉利開到全速,比起他全速奔跑快不了多少。


  「讓你學就學。」鍾筱雨不滿的嬌哼了一聲道:「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準備一輩子讓我載著你,你不覺的羞我還覺得羞?」


  「好吧,我學。」風無忌馬上妥協了下來。


  「咦,前面怎麼回事。」鍾筱雨忽然皺了皺眉,眼睛直直的盯著前方路口。


  風無忌馬上打起精神,看向了車這正前方。


  這是一條從郊外往江海市市中心的必經之路,路面並不寬敞。前面一個向右拐的路口,如今正堵著幾輛車。


  路口已經堵死,車流不通。


  「你是個男人,你去看看。」鍾筱雨停下了車,看了一眼風無忌沒有絲毫動身去看一眼的跡象,馬上氣鼓鼓的道。


  「好吧。」風無忌懶懶的打開了車門。


  「這才像話。」鍾筱雨在車中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按兵不動的樣子。


  走近前面的路口,頓時看清楚了怎麼一回事。


  一輛奧迪a6被圍堵了起來,副駕上坐著的一位老者,此刻正是滿臉痛苦之色。雙手抱著頭,身軀一陣微微的顫動。駕車的是一位中年司機,帶著一副黑框眼睛,正是一臉愁容的和車窗外面的人們爭辯著。


  車窗外,三五個大漢,正是氣勢洶洶沖著車裡面大聲吼著。面目猙獰,像是車裡面坐了一位多麼十惡不赦的人。


  這條路上稍顯寂靜,並沒有路人圍觀。一時找不到狀況的風無忌,馬上扯住車窗外一個壯漢,開口詢問道:「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你問他們啊。」壯漢不耐煩的吼了一句,隨即沖著車窗里大聲嗓道:「速度給錢,我大哥的車可是正宗的寶馬。撞壞了這就想跑嗎,沒門。」


  風無忌皺了皺眉,隨即看向了車裡的中年司機,開口禮貌的問道:「大叔,怎麼了?」


  開車的中年司機,一聽到有人詢問。臉上的愁緒,更加濃郁了幾分。開口愣了愣半響之後,拉長著臉道:「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在這路口這忽然爆胎了。而後,一個控制不住,撞在前面那輛白色的寶馬上了。頓時,三四輛車開了出來,堵住了我們車。開口讓我們賠償十萬,我們這會哪裡來這麼多現金。況且,老爺子的老病犯了,我這會得急需送他去醫院。」


  「突然爆胎,撞在前面那輛白色寶馬上了。」風無忌念叨了一遍,隨即微微低下頭沉思起來。


  這一低下頭,正好看到了那地面上稀稀疏疏的幾顆圖釘。


  這一下子,風無忌瞬間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淡淡笑了笑,而後沖著車裡的中年司機:「那就打個電話,讓交警來解決。順道,打個電話讓醫院派救護車過來,老爺子似乎病情較重,得急需治療啊。」


  中年司機看到這好心的年輕小夥子上來詢問,耐著性子苦著一張臉答道:「你以為我不想啊,這群人一衝上來,就把我們的手機給搶走了。我只是一個司機,身上沒帶什麼錢。況且,老爺子這會老病犯著,哪裡有時間去別處取錢給他們。」


  「小夥子,別來唧唧歪歪。我們寶哥的車被人撞了,在這塊可算是大事。別來瞎扯淡,一邊涼快去。這事我們在理,不要沒事找事做,聽懂了沒有?」其中的一個壯漢,一把抓住了風無忌的衣領,開口囂張跋扈的道。


  風無忌那瘦削的身體,被這個壯漢領著衣領。看起來,像是老鷹拎著一隻小雞一樣。


  其餘的另幾個壯漢,頓時一個個目露凶光的看向了風無忌。並且,捲起了衣袖,露出了臂膀上的刺青。


  這架勢,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跡象。


  要是尋常人,經這樣一嚇。肯定是屁滾尿流,有多遠滾多遠。但是,他們這一次不偏不巧遇到的是風無忌。


  風無忌只是輕輕的笑了笑,面色不改的開口懶懶道:「你們瞧,我們車在那。這堵在路上,我過不去。這事,當然和我有關。所以,這事我還是管定了。」


  風無忌算不上好事,遇到這樣訛詐人的事情。放在以前,絕對不會擅自去打抱不平。只是,這當著他的路了。並且,這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態度讓他極度不爽。


  「小子,你找抽不是?」那拎著風無忌的壯漢,馬上舉起了另一個粗壯的胳膊,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風無忌依舊是面色不改,臉若春風。伸出手去,一把捏住了壯漢拎著自己衣領的那隻手腕。微微一笑,開口一臉認真的道:「我不喜歡別人拎著我的衣領。」


  「小子,這由得了你嗎?」壯漢哈哈一聲大笑,拎著衣領的大手準備再次用點力道,直接把風無忌拎了起來。


  「由不由得我,不是你說的算。」


  風無忌臉上的笑容,更加濃郁了幾分。那捏住壯漢的手腕,陡然施展力道。頓時,像是一個鐵鉗一樣,死死的夾住了壯漢的手腕。


  並且,越夾越緊。像是鐵箍一樣,似乎都是深深的陷進了他的肉中。


  壯漢這一下吃痛,頓時整張臉迅速的扭曲了起來。而後,那拎著風無忌風無忌的手,迅速的縮了回來。整個身軀,連連向後退了三步,一臉惶恐的看著風無忌,開口驚懼的問道:「你,你,你使用了什麼妖法?」


  「把寶馬里那寶哥喊出來吧,我和他聊聊。」風無忌依舊是那般燦爛的笑容,語氣輕柔,怡然不懼的站在眾人面前緩緩而道。


  一開始,風無忌就已經看到了那寶馬車裡坐著一人,一直沒有下車。只是,偶爾有著裊裊的煙圈從車窗飄了出來。風無忌可以肯定,那車裡肯定坐著他們所謂的寶哥。


  風無忌這出奇的鎮定,忽然一下子鎮住了在場這群擁擠的壯漢。


  一群人看了看剛剛那拎住風無忌衣領的那個壯漢,這個時候依然心有餘悸的捧著自己的手腕。而後,遲疑了一下,一個漢子終於是走進那一輛白色的寶馬車前,低聲講了幾句。


  寶馬車這個時候,終於車門被打開。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雙白色鋥亮的尖頭皮鞋,像是在店子里剛剛刷了鞋油一樣,簡直可以當成一面鏡子使用。


  而後,才從車中走出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身材肥壯,一米八的個子,上下一般粗,大約估計有著一百八十斤的樣子。只不過,肥胖的大臉上,卻是長著一雙鬥雞眼,看起來極其的不和諧。


  嘴裡叼著一支香煙,青煙裊裊升起。一下車,用力的把煙蒂甩在了地上,沖著身旁的漢子開口嗓道:「媽了個逼的,是哪個不長眼的傢伙?」


  吼完了這句話,而後這肥壯的寶哥,瞬間一下子扯掉了自己身上那一件黑色的襯衫。頓時,身上那大塊大塊的刺青暴露在了空氣中。


  「老子左青龍,右白虎,老牛在腰間。我就是坐不改名,行不改姓的張君寶寶哥。哪個兔崽子不長眼,在老子的地盤鬧事的,站出來。」


  張君寶寶哥這出場的姿勢絕對是帥呆了,酷斃了。


  只不過,此刻他暴露在空氣中那大片的刺青,紋在他那肥碩粗壯的身體上。看起來像是一副中國的壁畫一樣,有著幾分的可笑。


  「得了,得了。」風無忌撲哧一笑,開口調戲道:「你要不要還來一句,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財?」


  這些老套的把式,風無忌五歲的時候都已經背的滾瓜爛熟。此刻,看著這五大三粗的張君寶,整出這一套來,只是感覺到幾分可笑。


  「毛頭小子。」張君寶看到面前這年輕人,沒有被自己的氣勢所壓倒。頓時有些不爽的開口吼道:「小子,這條道上誰不認識我寶哥。不要讓我生氣,讓我生氣你的後果會很慘的。」


  風無忌搖了搖頭,對於這種打腫臉充胖子的貨色沒有絲毫興趣。看了一眼地上張君寶扯掉的那一件黑色襯衣,開口懶懶的道:「我只知道,你要是再耽擱一會兒。你甩在地上的那一件黑色襯衣,就起火了。然後,你就只能裸著你這粉刷的大花臉似的身子回家了。」


  原來,張君寶把自己身上那一件黑色襯衣扯掉甩在地上。不偏不巧的,正好扔在了他剛剛丟下去的煙蒂上去。仍有餘溫的煙蒂,在九月天,很快就是讓黑色的襯衣生升起絲絲的黑煙。眼看,就是即將燃燒起來。


  張君寶轉身一看,頓時眉頭一挑,像是身後的火燒到了他的屁股似的,開口立馬吩咐道:「快點把火撲滅,那可是我剛買的一件柒牌男裝。」


  頓時,他身旁的一個壯漢。迅速的抬腳啪的一聲,踩在了那一件黑色的襯衣之上。青煙被一腳踩的乾乾淨淨,同時那黑色的襯衣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腳印。


  「你他媽怎麼做事的,老子的襯衣你都敢踩了?」張君寶看到黑色襯衣上那一個大大的腳印,而後甩手就給剛剛出腳的壯漢一巴掌。清脆的啪的一聲,像是爆竹突然炸裂,。


  「大哥,是你讓我撲滅的啊。」壯漢捂著發燙的臉龐,一臉委屈的樣子。


  「老子有要你踩嗎?」


  ……


  一時,張君寶這一伙人開始了窩裡斗。那壯漢面紅耳赤,滿臉無辜的爭辯個不停。而張君寶,卻是越來越火大,拳頭都捏的砰砰作響。


  「得了,你們先停下。」風無忌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開口打斷道:「你們這種騙錢的伎倆,一點兒都不高明。撒一排圖釘在地上,然後那老爺子的輾壓在圖頂上。前輪爆胎,倒是控制不穩。一下子撞在那那一輛白色的寶馬上,然後你們開始巨額的賠償。這種把戲,一點都不好玩。」


  風無忌一席話,慢條斯理,有條不紊。


  讓正在喋喋不休爭辯的張君寶一群人,都是微微一愣,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風無忌。


  他們這種把戲,自認為相當高明。這條路上,向來車少。看到好車,都是會忍不住上來訛詐一筆。並且,事後車主都是自認為理虧,連報案都不會。但是,他們的秘密一下子被風無忌說穿,讓他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你他媽怎麼知道?」張君寶咆哮了一聲。


  「我媽不知道,我知道。」風無忌笑了笑道。


  「到底你他媽怎麼知道的?」張君寶再次咆哮了一聲,而後馬上反應道:「即使你他媽知道,又能把我怎樣?撞了我的車是事實,撞車就該賠錢。我這高級寶馬車,噴個漆你知道要多少錢嗎?」


  「你們迅速散開,懶得和你們浪費時間。你們幹什麼,其實都和我無關。但是,別堵著我的道了。並且,車上那老爺子我看是真病重了,鬧出人命來你們一個都跑不了。還有,你那是一輛真正的寶馬嗎?忽悠一下別人還可以,我在這裡都能看到那側面寫著三個大字寶馬馬。那個寶馬的標誌,麻煩你們粘好點,都快掉下來了。」


  張君寶臉色一變,對於面前這處事不驚的少年,心裡沒來由生出了幾分懼怕。自己的那些小勾當,那些騙人的伎倆,如今都是全部被風無忌一字一句揭穿。不過,張君寶畢竟是這一群人中的老大,馬上換了一個態度開口詢問道:「兄弟,混哪條道上的?」


  既然拿不定對方,先來個投石問路絕對沒錯。


  「江海市張局前些日子見過面,和警局那個暴力小胸的**女警,干過幾架。還有,你們江海的塗山虎,你們喊強哥的,現在改名加菲貓,你知道嗎?加菲貓,都是我賜給他的名號。寶哥,你說我混哪條道上的?你行行好,告訴我好不好?」風無忌戲謔的笑了笑,而後開口懶洋洋的答道。


  張君寶聽著風無忌口中的這些人物,頓時全身一陣癱軟。對於這些人物,他都聽過。但是,卻是沒緣見上一面。任何一個,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如今,卻是被一個年輕人這麼順溜的從口中說了出來。


  張君寶愣了愣神,馬上做出了決定。在道上混的弟兄,眼光必須犀利。


  「大水沖了龍王廟,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們這一回。」張君寶這會臉上布滿著纏滿的笑容,開口沖著風無忌開口恭恭敬敬的道。


  「寶哥,他就一個人,怕什麼?」張君寶身旁一個壯漢,馬上就是不願意,開口低聲說道。


  啪。


  清脆的巴掌聲,再次響起。張君寶轉過身,抬手迅速給身後發話的壯漢用力一巴掌厲聲教訓道:「你他媽知道什麼?這是大哥,真正的大哥。你們這些狗眼睛,就是不識人。」、


  隨即,張君寶又是轉過來面向風無忌,肥胖的大臉上溢滿諂媚的笑容,那一雙鬥雞眼彷彿都開始放電起來,沖著風無忌微微彎下腰,畢恭畢敬的道:「大哥,這是上不了檯面的小人物,我一定會好好教訓的。您大人物,犯不著和這種小人物生氣。」


  風無忌看著張君寶變臉比翻書好快,只是覺得有趣的笑了笑道:「不用討好我,我這會沒錢沒女人沒打賞。我就這兩個要求,你照著做就是了。一是把手機還給被你們訛詐的那司機;二是迅速的帶上你們的人滾蛋。有多遠滾多遠,千萬不用和我客氣。」


  「是,是,大哥說的是。」張

  君寶這會毫不含糊,馬上揮了揮手,讓手下人把從那一輛奧迪車裡搶過來的手機還回去。而後,笑盈盈的看著風無忌開口道:「大哥,還有什麼吩咐嗎?能為大哥效勞,是小弟九輩子修來的福分。」


  「帶著你的人迅速滾蛋,別把路口堵住了。」風無忌簡單明了的下達了命令。


  張君寶光迅速吩咐手下上了車,而後沖著風無忌敬了個禮,開口恭敬的道:「大哥,再見。」


  做完這一切,張君寶才是帶著幾個壯漢,迅速的逃散開去。


  風無忌看著張君寶那一輛遠去的寶馬馬車,莞爾一笑。而後,走進那一輛奧迪車車窗旁,開口道:「他們我已經幫你們解決了,快點送你家老爺子去醫院吧。」


  「是,是,多謝這位小兄弟。」中年司機這會擠出一絲笑容,開口給風無忌道了一聲謝。而後,轉過頭卻是發現身旁那頭髮微白的老爺子這會已經暈眩過去了。頓時,馬上叫道:「張書記,張書記,你醒醒。」


  身旁的老者張書記,卻是沒有了反應。


  「他怎麼了?」正準備走開的風無忌,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老毛病高血壓犯了,這次是出門久了,葯已經吃完。哪裡料到,竟然在半路上老毛病犯了。」中年司機這會慌了神,完全沒有了主意,開口一個勁的嘆道:「這可如何是好?這可如何是好。我剛剛才打的急救電話,還希望醫院快點到,一定要快點到。不然的話……」


  「打開門,讓我看看。」風無忌這會實在不忍心見死不救。


  中年司機這會已經沒了主意,不知道身旁的張書記到底是什麼時候昏迷過去的。看到風無忌剛剛趕走了那一群地痞流氓,這會病急亂投醫,半信半疑的打開了車門。


  風無忌雙手搭在老者張書記的手腕上,而後臉色一陣凝重。這老者身體內的情況,比起風無忌預想中還要糟糕。


  頓時,手指尖吐露出一絲絲九龍真氣,點在了老者少陰巨陽穴道。


  短短三十秒鐘之後,風無忌深吸了一口氣,開口緩緩的道:「我目前,已經制止了老者的病情惡化。堅持到救護車過來,應該沒有問題了。」


  「真的嗎?」中年司機這會眼眸里生出一絲希望之色,開口沖著風無忌喃喃道。


  風無忌點了點頭,而後徐徐說道:「不過,這病根隨著年齡的增長,越加嚴重了。我暫時並不能痊癒他,只是暫時的抑制。即使送到醫院中,我相信憑藉現在的西醫技術,只能舒緩與引導,並不能完全治癒他。」


  「的確,這病苦了老爺子這些年,的確是無法痊癒。」中年司機點了點頭,確定了風無忌的話。


  「有紙筆嗎?遞給我,我寫個偏方。」風無忌這會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開口道:「也許,中醫治療效果會不錯。」


  中年司機,這會看著風無忌那清澈自信的眼神。愣了愣之後,迅速的拿出了一本本子和筆,遞到了風無忌的面前。


  「諸風掉眩,皆屬於肝。頭痛巔疾,下虛上實,過在足少陰、巨陽,甚則入腎。年四十而陰氣自半也。上氣不足,則發眩暈。」


  風無忌一邊絮絮叨叨,一邊提筆在在紙上沙沙寫上:靈芝、枸杞子、五味子、菊花,各一錢。決明子、桑葉、荷葉、夏枯草,各三錢。天麻、黃精,各四錢。沖泡,絕對不能使用煎煮的方法,以免其中揮發性有效成分散失。每日晚上食之,長久食用必能成效。


  草草的一行字,風無忌很快落成。落在紙上,看起來筆法俊逸,墨彩艷發。氣韻生動,丰神瀟洒。


  只需瞧上一眼,就能過目不忘。極為生動,看起來如刀鋒加諸泥范之感。有著書法大家的風味,這一行字絕對可以算得上一手好字,絕對的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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