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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玩點大的

  無辜的鐘筱雨,此刻胸前波濤洶湧,像是大海之中的扁舟猛烈的撞在風無忌的背上。櫻桃小嘴微微張開,陣陣嬌喘之聲傳開開來。無形之中,那握著風無忌底下的纖纖玉手又是加大了幾分的力道。


  馬場邊站著的梁園梁雙姐妹,那一張粉嫩的小臉獃滯的像是個雪人一樣。瞠目結舌的看著場中那飛奔的風無忌,美眸之中寫滿了大大的問號。


  風無忌胯下那是一匹簡單的大黑馬嗎?不,那是馬中的戰鬥機。


  那風馳電掣的奔跑速度,像是瞬間狂暴了似得。四蹄如飛,馬場之上塵土飛揚。一馬兩人像是一陣旋風一樣,在人們的眼前一閃而過。空氣之中,都是留下了一道道殘影。


  蘇媚然看著場中那瞬間高速奔跑起來的大黑馬,那一雙嫵媚的美眸微微獃滯了幾秒。隨即,蘇媚然嘴角之上綻放出一抹魅惑的笑容,輕聲的道:「這小子,有點意思啊。「


  留著平頭的馴馬師傅,這會同樣是震驚嘴巴張的老大。望著場中風無忌那一匹黑馬,臉上布滿了不可思議之色。他們在這個馬場上工作這麼多年,對於每一匹馬的秉性都是了解的一清二楚。風無忌胯下的那一匹大黑馬,雖然是一匹中等偏上的好馬。但是,速度絕對達不到這麼恐怖如斯。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的。」那留著一小撮鬍鬚正在馬上策馬奔騰的馴馬師傅,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他馴馬這麼多年來,從來沒有那一匹馬可以跑到這個速度。風無忌胯下那急速奔行的大黑馬,已經打破了他的思維極限。


  不過,風無忌此刻正在興奮點上。外界的種種表現,早已經不入他的法眼。他坐在馬匹之上,開始隨著馬匹聳動起自己的身體。那*****被鍾筱雨那蔥花指死死的套住。這樣一來,藉助馬匹讓身體運動起來。那風無忌底下之物,開始在鍾筱雨蔥花指之中套動起來。


  「一二一,一二一……」風無忌感受著胯中之物的運動規律,開始輕聲給自己打起了節奏。


  耳邊隨著馬匹急速奔跑,風呼嘯而過。這一瞬間,風無忌感覺自己像是在雲巔一樣。整個身體,都是輕飄飄的,彷彿已經失去了重量。只有每一個細胞舒展開來,在盡情的吐納吸收這馬場上的每一縷清新空氣。當然,還有鍾筱雨身上那淡淡的處子幽香。


  美好的時刻,總是特別短暫。那一匹大黑馬,跑完了三圈,似乎體力不支了自動停了下來。而後,開始大口的喘著氣。


  風無忌底下之物被包圍的感覺,瞬間消失的一乾二淨。不知不覺之中,鍾筱雨抽回了蔥花指。那背後那兩大團柔軟之物,同樣瞬間離開了風無忌的後背。


  風無忌懊惱的長吁了一口氣,而後翻身下馬。隨後,又是把鍾筱雨從馬上抱了下來。看了看場中,那一位馴馬師傅剛剛跑完第二圈。


  「得了,過來吧,別跑了。」風無忌沖著場中那馬上的馴馬師傅長喊了一聲。


  勝負已分,再跑下去沒有意義。馴馬師傅,這會一張臉都是黑了。慢騰騰的,坐在馬上向著風無忌走了過去。


  已經沒有開始的囂張跋扈,容光煥發。垂著頭,像是戰敗了的公雞一樣。


  「賽馬,你不是那塊料。」風無忌冷哼了一聲,開口慢條斯理的道:「到底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來和我賽馬?你看看你那一副樣子,那沒出息的一小撮黑毛。我第一眼看你,就知道你是一個一輩子喂馬的料。以後,老老實實在馬場之中喂馬就得了。」


  像是老子訓斥兒子一樣,聲音跋扈而且毫無顧慮。一個堂堂二十來歲的漢子,魁梧粗壯孔武有力。但是,被一個十八歲的年輕小夥子訓斥,卻是壓根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那頭垂的更低,一句話都是不敢反駁。


  整個馬場,只有風徐徐吹過,一時安靜了下來。


  「是個男人,就兌現你的諾言吧。對著馬屁股,打手槍。一開始,


  我們都講好了。」對於這麼愚蠢的一個馴馬師傅,風無忌懶得再多說什麼,揮了揮手,直接要起了彩頭。


  「好嘞,好嘞。我要看,我要看。」一旁的鐘筱雨,蹦蹦跳跳的鼓了鼓掌,開口雀躍的歡呼道。


  她孩子心性,想看看一個大男人對著馬屁股,怎麼做一些怪動作的。一聽有這好戲看,當然是心裡開心得不得了。


  不過,風無忌一聽這話當然是臉色一黑。自己的女人,看別的男人打飛擊,說出去這算怎麼一回事。老感覺,自己的女人像是被別人佔了便宜。


  馴馬師傅,這會頭都要垂到褲襠里去。一想到對著馬屁股打手槍,他臉上都感覺像是火燒一樣難受。


  雖然很想要這個彩頭,但是一想在眾目睽睽之下,讓這個馴馬師傅打手槍多少有些不雅。猶豫了一陣之後,風無忌悻悻然的開口道:「好了,我們先走。一會,你自己對著馬屁股打手槍。免得人多了,影響你發揮。」


  「我便要看。」鍾筱雨這會嘟著她的小嘴,堅持的道。


  風無忌雙眉微微一條,開始威脅了起來:「別看了,聽我話。不然的話,以後晚上不做飯你吃了。」


  「那好吧。」鍾筱雨有些心不甘的小聲道。


  「好了,走吧。這兒沒啥好玩了,去別處逛逛。」風無忌沖著梁家姐妹還有蘇媚然揮了揮手,大聲的吆喝了起來。


  幾女聽到風無忌的招呼,才是迅速的靠攏了過來。


  「你剛剛怎麼做到的?馬怎麼會跑那麼快?」梁園一跑過來,就沖著風無忌大大咧咧的問道。


  「我很會騎馬,要不要以後我教教你。」風無忌眼光掃了掃梁園那一對34c的胸部,開口邪惡的說道。


  在馬背上品嘗了鍾筱雨的溫柔,風無忌嘗到了甜頭。當然,是想把這江海的幾個名流小姐都品嘗一個遍。


  「我才不要了,你騎馬太危險了。」梁園馬上是悶哼了一聲,拒絕了下來。


  「你看,筱雨不是坐在後面挺安穩的么。」風無忌是色心不死。


  「你沒看到她嬌喘連連,小臉嚇的通紅。真要是把她摔下來了,鍾家肯定立刻休了你。梁雙馬上出來幫傭,開口沖著風無忌叫囂道。


  這一對姐妹,本想到看風無忌的笑話。後來,卻是讓風無忌出了一場威風。當然,是心裡氣鼓鼓的,這個時候想在口頭上嗆一嗆風無忌。


  蘇媚然早已經在一旁,把馬場上這些貓膩看在了眼底。當然,風無忌在馬背上的那些小動作,蘇媚然當然是心領神會。她不是一個姑娘,而是一個成熟風雲的御姐。這會忽然是銀鈴般咯咯的一笑,看著風無忌說道:「下次,帶姐姐來騎馬。姐姐,可是好像領悟領悟你的騎馬絕技。」


  被蘇媚然那樣直視著自己,風無忌忽然心裡一慌。直覺告訴他,在馬背上那些小動作,早已經被這個御姐看的一清二楚。當即訕訕的笑了笑,開口含糊的道:「好了,下次再說吧。我們走吧,這馬場上總是有個馬臭味,聞著怪滲人的。」


  對於蘇媚然這個女人,不知道為何,風無忌老是感覺心裡怪怪的。老是覺得自己像是被這個嫵媚的女人,給看透了似的。


  對於美女,風無忌一向是來之不拒。但是,對於蘇媚然,這個敢於上來挑弄他的女人,風無忌卻是打心底有些畏懼。


  丟下這句話,風無忌一把拉住鍾筱雨的纖纖玉手,就是向著馬場外走去。


  蘇媚然看著風無忌神色慌張,對自己有些逃避。忍不住咯咯再次笑了笑,隨即才是跟在風無忌的身後,輕移蓮步走出了馬場。


  梁園和梁雙姐妹,看到風無忌拉著鍾筱雨那一副得意的樣子。雙雙心底有些不甘心,沖著那愣在遠處的兩個馴馬師傅,氣憤的道了一句:「真不知道你們天天怎麼馴馬,我看是馬訓你們才對。」


  丟下這句話,這一對姐妹才是快步跟在了風無忌的背後。


  正當一行幾人,正要離開這個馬場的時候。風無忌忽然眉頭一皺,轉過頭來。目光定在馬場上,那一匹剛剛自己騎過的黑馬。


  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惋惜之色。並且,還輕微的嘆息了一聲。隨即,目光才是轉移到場中那留著一小撮黑鬍鬚的馴馬師傅上,

  馴馬師傅目光定在風無忌的身上,滿臉依舊是一陣陣獃滯之色。那大黑馬載著風無忌四蹄狂奔,瞬間跑完三圈的情景依舊在他腦海之中迴旋。


  「記得,我們的賭注,我的彩頭。」風無忌邪惡的笑了笑,大喊出聲,並且伸出手指了指馴馬師傅身旁的那毛茸茸大馬屁股。


  馴馬師傅這個時候,盯著那大馬屁股愣了半響。張了張嘴,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要是你不乖乖按照我說的去做,那麼你就會和那匹馬的下場一樣。「風無忌這會目光再次定在了他剛剛騎過的那一匹大黑馬,開口忽然奇怪的說道。


  丟下這句話,風無忌終於轉過頭。帶著眾女,瀟洒而且乾脆的離開了這一間馬場。


  等風無忌的身影消失在兩個馴馬師傅的視線之中后,只聽見馬場轟的響起一聲巨響。風無忌騎過的那一匹大黑馬,整個倒在了地上。馬嘴之中,白沫大量涌了出來。整個身子,都是微微一陣顫慄之後,而後迅速的死掉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兩個馴馬師傅,雙雙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的噩夢之色。這一下子,雙雙都嚇得心驚膽寒。想起風無忌那燦爛無邪的笑容,還有那一句不乖乖照做就會和那一匹馬的下場一樣。


  那留著一小撮鬍鬚的馴馬師傅,遲疑的愣了愣后。而後,終於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解開了腰間的皮帶。掏出了自己褲襠中的那玩意,利用自己的右手對著身旁的馬屁股做起了活塞運動。


  不久之後,一股乳白色的液體噴在了馬屁股那毛茸茸的毛上。


  不過,這嚇破了膽的馴馬師傅,並沒有就此停下來。右手繼續熟練的動作了起來,因為風無忌並沒有說什麼時候可以停下來。


  這個馬場里,下午的暖陽照射下來,像是給整個馬場鍍了一層金子一樣。很奇葩的是馬場中的馴馬師傅,不去馴馬。卻是對著馬屁股,做個整整一個下午的活塞運動。


  其實,那一匹轟然倒下的大黑馬。是風無忌刺激了他的穴位,短時間內耗費了它全身的機能。這會被掏空了精氣血的大黑馬,自然是支撐不住,倒了下來死掉了。


  在高山牧場之中漫步,給人一種神情氣爽的感覺。特別是帶著四個大美女一起,時而心上一下她們胸前搖晃的春光,更是心情爽歪歪。


  「走累了,去室內體育館玩玩。」走了一陣子,鍾筱雨看著牧場之中有一家室內體育館,頓時歡呼的叫喊道。


  「有什麼好玩的,我師傅說了。要是我去參加體育運動會,那絕對是十項全能。」風無忌撇了撇嘴,興趣索然。


  「哼,自戀狂。我想玩,難得在月兒姐姐這個牧場玩玩,我要把月兒這裡都玩個遍。」鍾筱雨白了風無忌一眼,甩開風無忌的手,大步向著牧場之中一家體育館走過去。


  風無忌看著這性子上來了的鐘筱雨,有些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迅速的跟了上去。梁家姐妹和蘇媚然,同時跟了上去。


  體育館之中,一切設置都應有盡有。籃球場,兵兵球桌,桌球桌,羽毛球場地……。整個體育館,坐落在牧場之中,佔地位置較大。除了少一個足球場,幾乎一切都佔全了。


  四女馬上都是兩兩成雙,打起了羽毛球。對於女孩子來說,羽毛球有很大的市場。跳躍揮舞球拍之間,完全可以盡情的展現出女性柔和的美。


  風無忌坐在一張兵兵球桌上,搖晃著雙腿。眼睛,不是的掃向了羽毛球場地上那四個大美女。當然,更多的時候,是集中在他們的胸前。


  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風無忌絕不會浪費。正是橫看成嶺側成峰,遠近高低可不同。他甚至開始暗暗的比劃起來,美女胸前露出來的溝壑,到底誰的更長?

  當然,還有誰的胸前更白?誰的起伏波浪更大?


  正在這個享受的時候,忽然寧月帶著鄒陽還有宋紹倫走進了體育館。看著鄒陽和宋紹倫的臉色,明顯的回復了正常。看來,寧月是用了什麼醒酒的靈丹妙用,讓這兩個少爺退了酒精的勁道。


  「正找你們了,到處打聽,才知道你們來這了。」寧月一走進,就笑意盈盈的開口說道:「我吩咐了整個牧場,今天沒有外人。你們可以隨便玩,都有工作人員服務的。怎麼?這還玩的開心嗎?」


  「挺開心的,還是月兒有心了。」蘇媚然拿住了手頭的羽毛球,沖著寧月輕輕一笑問道:「怎麼,這兩位少爺都是醒酒了。我那表弟,還沒有醒酒嗎?」


  「范少爺可能的確是喝多了點。我拿醒酒藥給他吃了,不過效果不大明顯。吐了一陣子,這會已經躺下了。」寧月一臉擔憂的開口解釋道,「不過,我已經吩咐人隨時照顧著范少爺。媚然姐姐,就不用擔心了。」


  「月兒費心了。」蘇媚然淺淺一笑道:「我那表弟,酒量不如人意。平時好動,這會讓他休息休息倒也好。」


  寧月嘴角綻放出一個梨渦般的笑容,咯咯一笑道:「媚然姐姐,都不用和我客氣了。讓你們遠道而來,我這做主人倒是沒有把你們照顧周到。」


  兩女互相客氣叨嘮了一句,氣氛顯得很是融洽。


  鄒陽這會沖著宋紹倫乾笑了兩句,隨即開口提議道:「走,我們去打打籃球。這小球,是女孩子家玩的。我們男人,得去玩點像樣的大球。老是像個木頭一樣杵在一旁,別人還以為我們是鄉下來的,啥都不會了。」


  說完這句話,鄒陽還故意向著風無忌掃了幾眼。剛剛在高爾夫球場酒桌上,連番在風無忌面前吃了虧。這一對難兄難弟,對於風無忌心頭的憤懣更是濃郁了幾分。鄒承敏向來都是壓制不住內心的情感,一恢復活力就是開始針對風無忌來。


  他們二人可是江海的豪門服少,天子驕子。什麼時候,可曾受過這樣的恥辱?

  「我正有此意。好久,都是沒有玩玩籃球了,有點生疏。上次,還是江海青年籃球賽的時候,我上去為我們隊拿了一個第一名。」


  宋紹倫淡淡一笑,不著痕迹的說道。語氣之中,自然透出了一股驕傲自豪的味道。他出身在軍營之中,在部隊里常常和戰友一起打籃球。比較有天賦的宋紹倫,在籃球場上打著先鋒的位置,向來都是以快狠准著稱籃球王子。


  鄒陽點了點頭,開口附庸道:「紹倫的球技,向來都是不錯的。這個我清楚明白,恐怕這江海市的年輕才俊都比不上紹倫。要不是你家老頭子不同意,早就去打職業球賽了。」


  「過獎了。」聽著鄒陽的一番吹噓,宋紹倫嘴角的笑意更加濃郁了幾分。


  「走吧,獃子才會站在這,跟著女人的屁股轉。」鄒陽瞅了一眼不遠處的風無忌不為所動,頓時針對之意更加明顯。


  不過,風無忌卻只是不屑的笑了笑。球技運動對於風無忌來說,實在是沒有一點兒挑戰性。在高爾夫球場上,風無忌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去做那無聊的運動,哪裡有此刻欣賞眾美女胸前波濤洶湧更有樂趣。白痴才會去玩那沒有一點挑戰的運動,風無忌可不是一個白痴。


  宋紹倫和鄒陽見風無忌不為所動,頓時陰冷的笑了笑,有所心不甘情不願的向著遠處的籃球場走去。在他們心中,已經認定風無忌不敢吭聲,絕對在在籃球這一項上是一個短板。於是,兩人的腰板挺得更加筆直,神奇得不得了。


  「要不你和他們一起隨便去玩玩?」寧月猶豫了一陣子,終於忍不住沖著風無忌開口建議道:「大家來體育館都是運動的,這小球我們女孩子玩玩。正好,你們幾個男人去玩玩大球,彰顯一下大男人氣概。他們兩個人打籃球,恐怕人少了點。」


  聽到寧月這句話,蘇媚然那一雙桃花眼上的一簇眉毛,忽然微微蹙了蹙。那看向寧月的眼神,似乎帶了點異樣的味道。


  不過,風無忌似乎對於寧月這一句話絲毫不覺得奇怪,開口懶懶的道了一句:「沒興趣,那麼白痴的運動傻子才會去玩。」


  從風無忌身旁擦身而過的宋紹倫和鄒陽,正好是把風無忌這句話聽在了耳中。正神氣不得了的二人,雙雙臉色一變。刷的一下停住了身子,憎惡的看著風無忌。


  特別是鄒陽一張臉漲的通紅,沖著風無忌聲嘶力竭的喊道:「你知道什麼是籃球嗎?美國的nba每年都有上億的觀眾。這運動很白痴嗎?我看你才白痴吧?別他媽老婆生不出孩子,到時候還怪是床不行。「


  風無忌對於鄒陽那聲嘶力竭的大喊,只是輕蔑的笑了笑道:「瞧你沉不住氣的樣子,不是白痴是什麼?籃球,對於你們是好玩。對於我來說,的確是一點兒都不好玩。因為,你是白痴,而我是天才。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你懂嗎?」


  在山上,風無忌和他那古怪的師傅鬥嘴打鬧。早已經練成了一嘴的銅牙俐齒,鄒陽壓根不是他的對手。


  聽著風無忌這慢條斯理不溫不火的一句話,鄒陽氣的全身都是一陣顫抖。指著風無忌,牙齒咬的嘣嘣直響:「你是天才,我他媽還是愛因斯坦。別給我來這些,是男人就來球場上一決高低。讓我看看你這個銀樣蠟槍頭,是怎麼貽笑大方的。」


  「好吧。」對於這麼堅持的鄒陽,風無忌懶洋洋來了一句:「我的時間很寶貴,陪你們玩幾分鐘。讓你這個白痴,能充分的認識到自己到底有多麼白痴。」


  「哼,來吧。」悶哼了一聲,鄒陽大步流星向著籃球場上走去。


  宋紹倫跟隨在鄒陽的身後,這會嘴角綻放出一抹陰冷的笑容。鄒陽這番作為,正中他下懷。對於籃球,宋紹倫可是自信滿滿。曾經,有專業教練邀請他去打職業球賽。一身籃球技術,可謂是爐火純青。正愁沒有機會找回場子,鄒陽這把好槍出頭,正好給了他這一個找場子的好機會。


  「我們跟著去看看吧。」


  蘇媚然這會對於風無忌興趣越來越濃厚,並且看著寧月想去看卻是有些為難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開口,當即主動的提了出來。


  剛剛由於鄒陽的怒吼,羽毛球場地上打球的女女,同樣都是停止了揮舞球拍,詫異的看了過來。當看到風無忌那一行幾人向著籃球場大步流星走去,幾女同樣是放下了羽毛球拍向著籃球場走去。


  一走到籃球場,風無忌雙手負在身後,開口懶洋洋的道:「想怎麼玩,隨便你們的。不過,時間得快點。我可不想把時間,浪費在你們這兩個白痴身上。」


  「我看是煮熟了的鴨子,嘴硬。」鄒陽這會嘴角噙著一絲冷酷的笑容,開口得意的道。他可不會相信,風無忌的球技可以比得過負有盛名的宋紹倫。


  「我來陪你玩玩吧。」宋紹倫終於忍耐不住,走向風無忌的面前,倨傲的道:「很簡單,比比投籃吧。這個簡單直接,很快就可以看出輸贏來。」


  「無所謂。」風無忌撇了撇嘴,依舊是一副懶洋洋的態度。


  「不過,不知道風先生,可敢和我玩點大的?來點彩頭如何?」宋紹倫這這會嘴角微微牽扯,浮出一絲淡淡的譏笑。


  看宋紹倫那一副樣子,似乎是吃定了風無忌似得。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雙眼偶爾抬頭向上,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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