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詭異的天氣
第二十五章詭異的天氣
司空謀吃痛,但也只能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所幸室內燈光昏暗,他的窘境沒有被人看見!
「尊敬的東方朋友,我是來自西方聖地亞斯帝國的旅行家大衛·科波菲爾,這是我的妹妹安妮·科波菲爾。」那年輕人率先站起身來,伸出右手,用他那較為生硬的東方語言開口說道。
司空謀伸手與他輕輕握了一下,抬眼打量著這個年輕人,金色的短髮,俊朗的外表,身上紅白相間的服飾比較奇特。
「這位……大先生,您好,我叫司空謀,這位是我的未婚妻子李夢璐,不知幾位來我風王朝是所為何事?」司空謀伸手與之輕輕一握。
李夢璐在聽完他的話后,極力忍住,方才沒有笑出聲來,「大先生」,這樣的稱呼他還是第一次聽見。
而大衛的妹妹似乎有些害羞,見到兩人之後半個身子都縮在哥哥的後面,偷偷觀察著他們二人。
「尊敬的密斯特李,我和我的妹妹正在進行環球航行,途徑這個地方,來補充一些補給!」大衛·科波菲爾開口解釋道。
「環球航行?」司空謀眉頭一挑,這人膽子還真大,雖然自己沒有經歷過,但也可以猜測出這途中定然是困難重重,稍有不慎便會失了性命!
大衛這時又看了眼身後的妹妹,笑道:「不好意思,我的妹妹在生人面前一直有些害羞。」
「哪裡話,看安妮妹妹長得這麼美麗,連我都忍不住嫉妒了。」李夢璐開口道。
「二位,若是不嫌棄,便在我這裡嘗嘗西方的食物與美酒吧!」
司空謀與李夢璐對視一眼,在徵詢了對方的意見后,司空謀才笑道:「那便卻之不恭了!」
四人圍坐在桌上,不多時,便有食物魚貫而上,這些吃的來自西方,司空謀與李夢璐大覺新鮮,嘗過之後更是讚不絕口!
大衛派人取來一個大木桶,木桶中的琥珀色的液體,透出凝滯般的瑩潤。司空謀淺嘗兩口,別不再喝了,說實話,這酒比起東方的米酒等等,實在是太過平淡了。
「對了,你二人是魔法師嗎?」席間,司空謀突然覺得這兩人敢進行世界航行,絕對不是一般人,所以開口問道。
「是的」,大衛詫異地看了眼司空謀,繼續道:「我是水系的魔法師,我妹妹是光明法師,她的魔法能讓受傷的戰士得到治癒!」
這時,那一直怯怯的安妮也開口了,卻聽她小聲說道:「在海上航行時常會遇到各種海怪,造成船上水手大量的傷亡,所以才會需要好幾位光明法師加速他們傷勢的恢復速度!可惜,雖然我已經儘力了,但從出發到現在,還是死了好多人!」說到這裡,她的神色有些黯然,目中透出一股自責。
司空謀與李夢璐見狀,均想:這真是個善良的女孩啊!
李夢璐輕輕拍了拍安妮的肩膀,安慰道:「這不怪你,你能做到這樣,已近很了不起了!」
「對了,那接下來呢,你們下一戰打算去哪裡?」過了片刻,司空謀見那邊李夢璐與安妮親熱地聊著,便開口詢問大衛。
「我們打算沿界河走,然後便向西方大陸返航了!」
司空謀點了點頭,沒有多言,他來時也注意到船上有諸多破損,估計是與海中巨獸經過了一番生死搏鬥,還需要花幾日時間修葺一遍。
大衛見識淵博,向司空謀與李夢璐介紹沿途各地的風土人情,讓他們心生嚮往,恨不能和他們一起去環遊世界!
聊著聊著,便已經到了傍晚,司空謀也沒覺有異,便各自散去。
這一夜,卻突然下起了狂風暴雨,漆黑的天幕,烏雲密布,電閃雷鳴!初時倒是沒人覺得有異,雖然北方氣候乾旱,但是春季的時候來一場春雨也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但是,這大雨,持續了兩天,卻依然沒有霽晴的跡象。縱然城中的下水措施還算不錯,但雨水卻已經瀰漫了有一尺之高,甚至地勢低的人家已經被大水所淹!
司空謀以及李家的一眾人此時圍坐在地勢較高的大廳中,氣氛有些壓抑。
「真是奇了,為何會突然間下如此大雨,而且似乎只有咱們這片區域,百裡外的地方依舊是晴空萬里!」李景曜負著雙手,在那來回踱步,兩道劍眉緊緊鎖在了一起!
他雖然是個軍職,不管政事,但眼下這大雨已經造成了洪澇災害,若是再這樣下去,會有無數百姓居無定所,因此他也不能袖手旁觀!
不過,他畢竟不是神仙,天氣的事情根本就束手無策,不知該如何是好!
官府雖然請過不少方外之人做法變天,但都無濟於事。
「唉,若是師父還在這裡就好了,以他老人家的本事,肯定能想處辦法!」這幾日的天色,著實讓人沉悶,司空謀無奈地感慨道。
「你身為孫前輩的弟子,怎麼連他百分之一的本事都沒學到?」李夢璐白了他一眼,插嘴道。
「賢婿,孫前輩離去之時有沒有給你聯繫他的方式?如若可以,此次怕是要勞煩他出手相幫了!」李景曜轉過身子,雙目中透出一股精光。
一提這事,司空謀更感無奈,搖了搖頭:「他走之前只說日後有緣再見,半點信息也沒有留下!」說到這裡,他頓了一下,繼續道:「此事絕對不是這麼簡單,這幾日氣候如此反常,絕對是要發生什麼大事!」
「對了」,司空謀一拍額頭,說道:「他在離去前留下了不少書籍,裡面或許會記載原因,我去翻一翻!」說完,司空謀便從椅子上站起身子,不顧屋外地雨幕,竄了出去。
他運起靈氣,將打在他身上的雨滴一一盪開,徑直朝他的房中跑去。
「喂,等等我,我隨你一起!」現在李夢璐可以說和司空謀形影不離,見他出去,便也立馬跟了上去。
突然間,李景曜也似想到了什麼,嘴唇微微翕動,但終是沒有說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