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司空世家!
第十六章司空世家!
南國芳春,飛絮輕塵,忙殺看花人!
其實,這裡也算不上南方,只能算是東方大陸的中間位置,在風王朝的南邊。
這片區域,夾雜在衛王朝與燮王朝之間,但是兩國卻從沒有起兵相犯的意思,同樣的,這幾十萬平方公里的地方,沒有任何的王朝管轄。原因無它,只因為這片地域,都是一個家族的地盤,那就是——「司空」!
司空世家是何等強大,其實並沒有人知曉,但是,三十年前,晉王超的皇儲打上了司空世家的主意,結果沒過多久,這個王朝便改朝換代,成為了現在的衛王朝!自此之後,不論是三大王朝的皇室眾人還是平民百姓,都對司空世家無比敬畏!
這片地域的正中,坐落著一個小城池,規模不大,佔地也就百餘畝的樣子。而城頭上每隔三四米便插著一張大旗,上面寫著兩個字:司空!
沒錯,這就是司空世家的大宅,比三大王朝的皇宮恐怕還要大上幾分,唯一不同的是這司空家的四周的城牆堅固高大,看上去像銅牆鐵壁般,堅不可摧。
城樓四周守著不少身穿司空家的兵丁,不過,四面城牆裡面瓊宇樓閣,小橋流水,美則美矣,但卻有些冷清,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蕭條,半天都看不到一個影子。
中心一處雄威的大殿中,幾道人影靜靜坐在這裡,氣氛稍顯凝重。
「家主,我們派人將方圓三百里尋了個遍,但卻依然沒有找到小少爺的蹤跡!」大殿的正中一名中年男子俯身而立,說道。
「唉」,坐在首位的白須老者嘆了口氣,一揮手,道:「罷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爹,這該如何是好?」那人下去后,旁邊一個男人上前一步,他的身旁有著一四旬美婦,眉間滿是憂愁。
男子是司空家族的長子,名叫司空壽,他劍眉星目,面龐上稜角分明,給人一種冷厲和穩重的感覺。
「壽兒,別急,紫龍佩在他身上,可以看出他如今並沒有性命之危,只不過不知道去了哪裡罷了!」老者眉頭蹙起,心中覺得事情有些不對,為什麼派人出去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他的孫子,而且他的孫子沒有意外,卻又為什麼沒有回來?想到這裡,那只有一種可能,要麼是他傷重,難以成行,要麼就是他被人捉住,無法逃開!
想到孫子失蹤的原因,司空長興怒哼一聲,道:「咱們司空家迭經變故,如今就剩他一根獨苗,我們斷不會讓他出事的!那些該死的傢伙,也是時候和他們算賬了!」
顯然,誰都不會想到,光鮮無比的司空世家竟然也……
這時,又是一個男子風風火火地沖入了大廳,這個男子看樣子三十齣頭,長得極為壯實。
「爹,大哥,大嫂!」
「說了多少次了,行事穩重一些,天塌下來了還有大個兒頂著!」見兒子這般毛手毛腳,老爺子瞪了他一眼,說道。
「是。」
「說吧,什麼事?」
「剛剛……剛剛慧兒來了,當她聽說咱家的小少爺失蹤,自己跑了出去,留下了一封書信,信上說是要去尋他!」說完,便遞上去一個信封。
司空長興接過後,匆匆一瞥,便遞給司空壽夫婦倆。
看過信后,美婦將信收起:「真是胡鬧,慧兒他們上次見面還在五年前,又怎麼可能認得出人來!三弟,你快點找人把慧兒尋回來!」
司空雲點了點頭,剛欲吩咐下去,卻見司空長興擺了擺手,道:「別急,慧兒這丫頭有的是手段,若是她存心想要躲開咱們,誰去都找不到她!」
「那……那該如何是好?」美婦柳眉淺蹙,道:「慧兒雖然武功不凡,但是卻毫無社會經驗,萬一吃虧上當了可怎麼辦?」
「罷了,由那小丫頭去吧,經驗什麼的不也是歷練出來的嗎?以那小丫頭的本事,很少會有人可以威脅到她!」司空長興微微一笑,繼續道:「況且,那小丫頭身上也有著半塊紫龍佩,兩者有什麼感應也說不定!」
聽到這裡,那美婦也覺有理,點了點頭,不過愛子心切的她還是難以放下心來。
「走了,出去看看吧,那小丫頭來得快,她家老子和老爺子恐怕也快到了,一起出去見見吧!」司空長興雖然內心也是不太放心,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所能做得也只是再派人尋找!
……
話再說回司空謀,今天早晨的事情過後,李夢璐就像一個懷春的少女一般,連看他一眼便滿面通紅。
飯桌上,司空謀經常會感到有目光朝他看來,而有幾次他抬頭的時候,剛好與李夢璐對視在一起,讓後者羞得立馬埋下頭去。
女兒的異常自然逃不過做父母的眼睛,不過對於女兒的事,他們雖然心中不太贊同但根本無能為力,只得順其自然。令李景曜稍稍覺得安慰的地方是這女婿並沒有如外界傳聞那般,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騙子與小白臉,單從他那一次打傷范建的情形來看,還可以算是一個人才!不過,最讓李景曜疑惑的是,自己竟然看不透這個年輕人的深淺……
說實在的,司空謀今天也不太敢看李夢璐,因為每一次見到她那羞澀與幸福的眼神的時候,他的內心便會生出一股罪惡感,一個上午竟然對兩個女人做出了終身的承諾!
「靠,男人果然都是色狼,怎麼感覺我的人品竟也這麼不堪!」司空謀在心中暗暗鄙視自己。但是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太大的辦法了,似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飯後,司空謀與李夢璐在院中閑逛,李夢璐挽著她的手臂,半個身子靠在他身上。
「對了,今天的那事你是怎麼處理的?」李夢璐突然想到了這事,開口問道。
聽李夢璐提起此事,司空謀想了一下,道:「我和她本來也沒什麼,把話解釋清楚便好了!」他特意加重了「本來」兩個字。心中安慰自己道:我這只是個善意的謊言,對大家都好!不對,我這兒也不算是謊言,真的是本來沒什麼,只不過現在有點關係了罷了!
現在明顯還不如和李夢璐提這事的時候,雖然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這事總有一天需要坦白,但最起碼需要一個合適的時機,或者是一個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