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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水刑

  聽到沃克認輸,廣羽也是暗鬆一口氣,這廝的防禦力簡直太彪悍了點,要知道完整版風刃術可是連黑鋼石都能切割十厘米,居然破不開前者的防禦。


  之所以能逼降這個彪悍的肉盾,有很大一部分的陰暗算計在其中,故意坐視雷隆被毆打蹂躪,為的就是消耗沃克的體力跟分散注意力。


  雷隆被當成麻袋甩來甩去的時候,期間傑亨、馬克頓等人數次想救援,都被廣羽用眼神加手勢阻止。


  後面的巫術攻擊有一定的運氣在其中,第一擊由頭至胯豎斬,破開沃克的藤甲與一部分岩石皮膚,而第二擊則刻意橫斬腹部。


  兩道傷痕加起來,在沃克正面形成一個標準的十字型傷口,十字中間重疊的那一點,才是重傷沃克的關鍵!

  隨著沃克認輸的聲音落下,勝負瞬間呈現,南區二組向一組發起的挑戰宣告失敗,一組衛冕成功。


  「既然認輸,那就履行約定,將絮石交出來,作為挑釁一組的代價。」想到白花花的絮石,廣羽語氣不禁溫和起來,臉上也掛起微笑。


  捂著受傷的腹部,沃克蒼白的臉上露出疑惑,驚訝的說道:「你在說什麼,什麼絮石,我聽不懂,這次我們認栽,現在我要回石屋養傷。」說罷就欲抬腿離去。


  「不講信用可不是什麼好事。」廣羽臉上笑的更加燦爛,語氣中卻是一片冰寒。


  停住腳步,沃克轉頭,倒也不裝糊塗,神色冷峻道:「你是怎麼贏的,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明白,跟你這種人,不需要講什麼信用。」


  「這麼說來,你是鐵了心不肯交出應付的絮石?」收起笑容,廣羽再一次詢問。


  朝地上吐一口唾沫,沃克滿是不屑,「絮石半塊都沒有,有本事你現在就殺了我!」


  「不怕告訴你,我確實不敢違背學院規定。」提著法杖走到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廣羽繼續說道:「但是你要知道,這世間,有很多辦法可以讓人生不如死。」


  「嗯哼,聽你的意思,你是想對我用刑么?鞭笞還是火烙?」沃克對於廣羽的威脅感到有趣,用手指掏了掏耳朵,「我勸你別浪費那個力氣,老子沒進暗鴉學院以前就是囚徒,每天承受各種刑罰,就跟拉屎放屁一樣稀鬆平常。」


  「看來應該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刑罰,因為我討厭你無知的樣子。」廣羽說完,一邊保持警惕,一邊招手示意馬克頓行動。


  在一旁納靈許久的馬克頓,調動靈覺編織出一條又一條的特殊蔓藤,這種蔓藤表皮尤其堅韌,手指粗細的蔓藤三根絞成一根,形成牢不可破的複合繩索。


  看到馬克頓要捆綁自己,沃克等人當然不願意配合,非常不友好的抵抗馬克頓,但是在廣羽的風刃威脅之下,只能無奈的接受被綁成「粽子」的結局。


  先是收走「粽子」的法杖跟堵上嘴巴,后是在「粽子」眉心塗抹隔斷靈覺的魔芋泥,這樣就完成格諾巫師口中的俘虜巫師三要素。


  巫師們掌握遠超凡人的力量,單獨的捆綁是不足以制服的,流傳最廣的方法就是俘虜巫師三要素。


  第一要素是限制身體,最常用的是捆綁,當然還有一些偏門的,比如靈魂威懾什麼的,但是都不如繩索來的方便快捷。


  第二要素是收繳法杖,某些高品質的法杖,只要讓巫師接觸到,就能釋放出法杖內部的屬性之力,足以令冒犯巫師的傢伙「驚喜」萬分。


  第三要素就是隔斷巫師的靈覺,這是為了防止巫師調動屬性之力,任何可以隔離靈覺的材質都可以,暗鴉學院比較喜歡用魔芋泥。


  將「粽子」全部拖到五號石屋客廳后,廣羽讓傑亨帶重傷的雷隆去二號石屋療傷,又給予兩塊絮石作為購買回血丸的費用,隨後跟馬克頓一同回到五號石屋,鎖死石門。


  「組長,你儘管吃肉,我喝口湯就行。」馬克頓方一進來,就滿臉潮紅的說道。


  想到娜本前凸后翹的身材,他就有些哆嗦,日思夜想的尤物終於可以放肆騎乘,恐怕任誰都會激動不已。


  皺起眉頭,廣羽有些不滿,「什麼吃肉喝湯,現在還沒到飯點你就餓昏了頭?」


  馬克頓愕然,指著被他刻意捆綁成撩人姿態的娜本,「難道組長你……不是過來玩弄這個騷貨的?」


  「你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


  不留情面的斥責,廣羽真的是感到頭痛,這麼多絮石沒拿到手,這傢伙還有空精蟲上腦。


  縮手站在一旁,馬克頓心中極度不滿,但是卻不敢表露在臉上,只能尷尬的賠笑。


  從房間里拿出鵝毛筆跟紙張,在紙上寫出潦草的字跡,廣羽遞給馬克頓,「把紙上的東西找來。」


  掃了眼紙上的內容,馬克頓臉上表情古怪,這些東西有什麼用?組長該不會是故意支開我,自己享用娜本吧?


  「還不快去,我先審訊。」廣羽不耐煩的擺擺手。


  這話聽在馬克頓耳中,更加落實了他的猜測,心中破口大罵廣羽吃獨食,連帶著問候後者上下三代女性親屬。


  鬱悶的拿著紙張,馬克頓板著臉走出石屋,每一步都彷彿踩在廣羽的臉上,忿忿不平的跺著地面。


  活動一番筋骨,廣羽走進卧室,掀掉床上的被褥,用厚厚的書本墊高床尾,使整個木床傾斜。


  將客廳被堵住嘴巴的「粽子」們挨個拖進卧室,艱難的抬起娜本,費好大功夫才固定在木床上。


  四人疑惑的看著忙上忙下的廣羽,這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擦了一把額頭的細汗,廣羽拍拍手,滿意的看著床上的傑作,又掃了地上的三個粽子一眼,「刑罰是一種藝術,希望我拙劣的表演不會令你們失望。」


  此刻娜本頭下腳上的被綁在傾斜的床上,繩索刻意繞過胸前,將雙峰勒的呼之欲出,被巫袍包裹住的嬌軀含苞待放,雙腿分別被綁在床尾的兩根柱子上,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


  娜本紅唇上的布被拔掉,唾液浸濕的布團扯出一根銀絲,她順勢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想不到你還有這種癖好,我看錯你了喲,小壞蛋!」


  微微低頭,廣羽露出歉意的笑,就像靦腆的小伙踩到別人腳,「由於沃克違背了我們雙方的約定,所以我決定先對你們施展小小的懲罰,之後看你們的誠意再決定是否用刑。」


  「你想做什麼?」看著帶笑的巫徒,娜本莫名的感到有些不安,她的直覺一向很准。


  神秘一笑,廣羽離開卧室,在客廳拿了個大號的陶瓷杯子,徑直走進浴室,接了滿滿一盆涼水,然後順勢從架子上取下一條白色的毛巾。


  將鐵質的水盆放在床頭柜上,確保可以隨時舀水出來。一切準備妥當,廣羽臉上帶著莊嚴,彷彿進行著某種神聖的儀式一般,將打濕的毛巾蓋到娜本的臉上。


  「你到底要做什麼?!」不安感越來越強烈,隔著濕巾,娜本驚慌的大喊。


  「唔,讓你記住我。」用瓷杯舀起冷水,廣羽如此回答。


  「我已經記住了,一輩子都不會忘的,放我下來,你想怎樣都行。」娜本急促的喊道。


  搖搖頭,廣羽將瓷杯懸在娜本頭部的上方,「記得還不夠牢啊。」話音落下,瓷杯中的冷水也是慢慢傾倒出來,分毫不差的落在毛巾上。


  冰冷的水滲透毛巾,流入鼻孔,帶去強烈的窒息感;娜本本能的張大嘴巴想要呼吸,卻吸入更多的水;水不停的進入氣管、胃以及肺中。


  在巨大的痛苦之下,娜本瘋狂掙扎,可惜脖子被牢牢固定在木床上,根本無法躲避水的澆灌。


  隨著水的入侵,娜本劇烈的咳嗽起來,卻是不能緩解半分痛苦;水越來越多,她開始嘔吐,吐出一些氣味發酸的胃液跟水。


  每當娜本快要到達極限的時候,廣羽就會暫停倒水,免得窒息而亡。等到她稍微緩過氣來,又繼續往毛巾上淋冷水。


  此刻,這世人眼中無害的水流,卻是化身魔鬼,對床上之人施加無與倫比的痛楚。


  無窮無盡的窒息感將娜本淹沒,她能清晰的感覺到死亡的逼近,當她以為自己已經死掉的時候,卻又是恢復些許意識,然後再次陷入窒息,如此反覆品嘗死亡的味道。


  所幸,廣羽不太喜歡折磨女人。在娜本雙腿間流出一灘液體的時候,就停止倒水,解開固定在床上的繩子,隨後拖到房間角落處。


  躺在地上目睹全程,高、矮巫徒二人有些慌亂,還有一絲對未知事物的恐懼,奮力掙扎,苦於嘴裡塞著的布團無法出聲求饒。


  而沃克則是面不改色,甚至有些奇怪,就一塊毛巾擋著臉倒水,也能表現的這麼痛苦?


  看著在腳下貪婪呼吸的女人,廣羽蹲下身子,用毛巾幫她把臉上的污穢拭去,動作異常溫柔,彷彿在替愛人擦汗。


  「你這個魔鬼。」


  娜本緩過勁來,臉無血色,沙啞的聲音帶著恐懼,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直入靈魂,她總算理解對方所說的「記住」是什麼意思了。


  「我也不想這樣啊,你知道我能成為巫徒是多大的機緣么,所以我必須儘可能的走的遠一些,至少比你們都遠。」廣羽平靜的說完,又道:「這就需要很多資源,可是總有人喜歡擋著我的路,學院又不讓殺人,那我只能讓不長眼的人.……生不如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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