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莫無瑕離開 吃掉謝琬言
看著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謝琬言向自己走來,張羽此刻也打算豁出去了,心想『既然你想看,小爺我今天讓你看個夠。』
起身一把將謝琬言拉入懷裡,按倒在床上激吻起來,大手不斷的在其全身遊盪,輕衣解裳,很快便將謝琬言脫的精光,只剩下胸前片縷。
「不要」謝琬言婉言拒絕道。
此刻,謝琬言再也忍不住了,輕聲叫道,雙手無力的推脫張羽的身體,反抗者不願其得逞,但語氣卻好似欲拒還迎。
「真的不要嗎?琬言」
張羽此刻已經完全的融入到裡面去了,如今他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雖然開始是因為與莫無瑕鬥氣,但此刻在再次嘗到滋味后,卻是有些想要更進一步了。
此刻的他眉心處的戾氣以被湛瀘劍消除,已經不再受心中戾氣所影響,但卻完全成了一個用下半身思考男的。
謝琬言費力的抓住了張羽那雙在自己身上遊走的魔手,稍稍平復一下后說道:
「你,你不是要洗澡嗎?」
看到忍受不住的謝琬言,張羽邪邪一笑道:
「那你還不起身為我寬衣?」話雖然這麼說,但卻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
看著依舊一動不動的壓在自己身上的張羽,謝琬言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底暗罵無賴。
可是卻惹來了張羽一通吃咬,直讓她迷失方向後才停止。
張羽快速的脫掉身上衣物,抱起謝琬言一同進到了浴桶里。好在浴桶夠大,完全可以容納兩人,浮起的水剛剛好覆蓋兩人裸露在外面的身體。
看到這裡,端坐在桌旁的莫無瑕此刻再也無法冷靜了,心中亦是泛起異樣的感覺。為了不讓自己退縮,她閉上雙眼,凝心靜氣,可是卻被張羽與謝琬言不時的調笑聲給打破了。
沒辦法,莫無瑕只好起身出了門,飛身離去。
張羽見莫無瑕離開后,卻不知道將門關上,心底暗自吐槽,伸出手真氣運轉,便見房門自動關上了。
見莫無瑕離開,謝琬言也停止了與張羽之間的調笑,神情瞬間便冷了下來,準備起身離開浴桶。
卻不想剛起身便被張羽抓住,又給拉回浴桶中,因為用力過猛,濺起大片水花。
謝琬言愣了一下,顯然沒有想到張羽會來這麼一出,於是出言冷聲道:
「張羽,你想做什麼?」
很顯然剛剛在她心裡,兩人所表現的一切都是故意為之,而張羽亦是利用自己來氣莫無瑕。而自己不知是看不慣莫無瑕那樣子,還是怎麼得,便順從的任憑張羽這般。
如今看戲的人走了,演戲的人也沒必要再演下去,而如今張羽如此舉動,謝琬言心裡有些不悅,暗道:『莫非他認為我是那種隨便的女子』。
一想到這,謝琬言便心下一冷,用力反抗著,卻不想張羽完全沒有想讓她離開的意思,一雙手緊緊的將其禁錮在自己懷中。
掙扎半天都無法掙脫的謝琬言,終於消停了下來,見張羽一副絕不鬆手的樣子,謝琬言語氣平淡的問道:
「你到底想幹嘛?」
張羽不理其冷淡,反而將自己臉部貼近謝琬言腦後,聞著其發香,輕聲道:
「我要你。」
『我要你…』三個字不斷的回蕩在謝琬言腦海中,身體瞬間一顫,一時說不出話來。
感受到懷中玉人的身體明顯一顫,張羽心中一喜,禁錮的手稍稍鬆了下來,將她面朝自己,兩人四目相對。
被張羽禁錮在懷中的謝琬言,不敢看他那雙熾熱的眼睛,只能撇開頭閃躲。
看著浴桶中漂浮著的花瓣,張羽開口道:
「你贏了,看來我又著了你的道。」
這時,謝琬言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在花瓣里做的手腳,一時忘卻,竟然連自己都忘了這茬。
如此,她更加不敢看向張羽,只得緊緊的將面部貼在張羽胸膛。
此刻張羽儘力的壓制自身體內的淫毒,雖然他經過了『靈劍洗髓』但其並不是百毒不侵。
「告訴我,你為什麼一再如此?」
這次張羽中的毒與上次一樣,依舊是無憂解,謝琬言起先一步將其研磨成粉末狀,然後放在花瓣上,以溫水為引,將無憂解的藥力揮發出來。
這也是為什麼莫無瑕原本對張羽沒有太大感覺,而內心亦是止不住遐想,好在其最後離開了,中毒很淺,只要離開一定範圍便可自解。
同時還猜不出什麼,同樣的,只要張羽離開房間,這毒便可自解。
謝琬言聞言轉過頭來,有些委屈的看著張羽的眼神說道:
「我們第一次相遇時,如煙妹妹怕你被我迷惑,心中著急,而你為了讓她安心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親吻她,你的大膽讓我吃驚。還有就是我發現你眼中真的只有如煙妹妹,根本就對我不屑一顧,連看都懶得看我一眼。
那時,我原本只是有些氣不過你,想給你一點教訓,便對你使了媚功,誰知道我的媚功對你毫無作用,後來你更是用殺氣傷了我的心神。
使我心神受創,武功出現破綻。師父說原本以我的資質有望達到真人境界,可是因為你,我以後終身無法踏入真人之境了。」
「嘶」
謝琬言的話,讓張羽徹底驚到了,俗話說『奪人錢財如殺人父母』。江湖中人,武者的身家性命是什麼,那便是自身所學的武功。
如今因為自己的原因,使的謝琬言武功在今後只能止步於一個境界,這相當於給人宣布的了無期徒刑,讓人看不到希望。
「我所練得媚功,最怕的便是殺氣凝然的武者,當時我沒有料到你身上殺氣如此之重,一時不差,便傷了心神。
師父說,只有讓我親手殺了你,這樣我才能補全心境。」說到這謝琬言眼神有些複雜的看向張羽。
聽到謝琬言說自己身上殺氣重,張羽有些尷尬了,這讓他無言以對。
同時說到只有殺了自己,她才能補全自己的心境,這讓張羽想起來上次自己栽到她手上,那時她為何沒有…。
張羽輕聲問道:
「你有機會的,那次你為何沒有下手。」
謝琬言搖了搖頭,有些苦惱的說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想殺你的,可是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下不了手。
我謝琬言雖然身為媚樓中人,但我的武功卻都是自己辛辛苦苦一點一點練出來的,沒有半點藉助外力。
而且,除了你之外我沒有讓任何人看過我的身體,也沒有讓任何人觸碰過我的身體。」
說著說著謝琬言流下淚來,撇過頭去,哭泣道:
「那時你中了無憂解,我原本你會…,若是那樣我便殺了你,哪怕如煙最後知道了會怪我,我也不會後悔。
可是,你寧願死也不願意碰我,還罵我,而且你就算死也不願意死在我房間里,我能感受到你當時對我的厭惡。」
確實,從謝琬言用媚功迷惑自己開始,張羽便對她沒有一絲好感,再到後來自己中了她的計,張羽當時知道自己走出大門后便很有可能會死掉。
但他依舊沒有一絲猶豫的轉身離開了,當時他認為謝琬言跟媚樓中的其她風塵女子一般,所以,他打心眼裡不願多看她一眼。
後來,謝琬言救了自己,待他醒來后依舊對她冷言冷語,沒有給其好臉色看,但那時他從心裏面沒有像開始那樣厭惡排斥她了。
再到後來經過一番調查,他也知道自己錯怪她了,也認同謝琬言的說法,她雖然是媚樓中人,但其身子卻是乾淨的,只是因為她的師父乃是媚樓之主,所以她的身份才會比較特殊。
這也是為什麼張羽在千峰峽沒有找謝琬言麻煩,還故意放走她的原因。
見謝琬言在自己懷中哭泣,張羽攬過她的頭,讓她面對著自己,低頭在其額頭上輕輕一吻。
「對不起,琬言」
謝琬言搖了搖了,很認真的說道:
「我不怪你,從你在千峰峽示意我離開,故意放走我開始,我便不怪你了。」
張羽想了想問道:
「那今日你是不是故意引我到這裡來的。」
謝琬言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
「前兩日,我聽聞你受傷了,便急忙趕來這裡,然後想看一下你怎麼樣了,便去你住下的地方找你。
只是我到了之後發現哪裡有一個讓我心悸的存在,我沒敢多留,給你暗號便飛身離開了,好在你追了上來。
現在看到你沒事,我便放心了。」
「唉」張羽嘆了一口氣。
見張羽嘆氣,謝琬言有些急了,以為他的傷並沒有好,出言關心道:
「怎麼了?難道你受的傷很嚴重?到現在還沒好?」
張羽點了點頭,有些苦惱的說道:
「原本傷已經好了,可是,如今又中了毒,現在毒還沒有解當然很嚴重啦!」
這時候謝琬言哪裡還不知道張羽在調笑她,頓時不依,雙手輕錘著張羽的胸口。
經謝琬言一番折騰,張羽原本壓制下去的慾火蹭的一下便上來了,小兄弟直接抵到謝琬言翹臀上。
感受到張羽異樣的情況后,這讓謝琬言不敢再亂動了,一臉緋紅的想要起身,卻找不到支持點,而張羽又不讓她起來,一時她只得乖乖的緊張的不敢動彈。
張羽眨了眨眼,神色曖昧的看著謝琬言,對其說道:
「你不想殺我,是不是還有別的辦法?」
聽到張羽這話,又見他一臉曖昧,謝琬言看了一眼后便飛速的轉過頭去不敢多看,捧著臉害羞的說不出話來。
見她這樣張羽算是明白了,心想『如今美色當前,豈有不吃之理,既然如此,自己還矯情個什麼勁。』
「哈哈哈」
張羽大笑著,將其抱出浴桶,大步向床上邁去,張羽打定主意今晚將這嘴邊的肉吃掉。
「琬言,我現在就幫你補全心境。」張羽調笑道,不顧謝琬言反對直接撲了上去。
「不要」
一番雲雨,兩人緊緊的相擁而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