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1】!【1】!【1】!
第224章 【1】!【1】!【1】!
刑燭去了褚盡病房,告訴了他她要出院了的這件事情。
褚盡沒有什麼意見。
刑燭眨巴著眼睛看著他,「你不擔心我出院之後就去玩了,不來看你了嗎?」
褚盡的視線從手裡面的日報挪到她的臉上,淡淡的反問了一句,「你敢嗎?」
刑燭心想這有什麼不敢的。
但是她還真的沒想這樣做。
她的視線看著他輪廓分明利索的側臉,高挺的鼻樑和菲薄的唇。
她的視線定格在他垂落的眼尾,那裡蘊藏著她想要的東西。
刑燭起身湊到了他的身邊,不由分說的上了他的床。
褚盡下意識的撇開了手裡的東西,擰眉看向他眼前的人。
和刑燭對視的前幾秒,他是沉默的。
幾秒之後,他滾了滾喉嚨低聲問了一句,「幹什麼?」
刑燭半跪在他的身邊,以一種罕見的乖巧的眼神看著他,「我已經洗完澡了,不能上去嗎?」
褚盡沉默。
刑燭視線掃過他的床空餘面積,「你的床這麼多剩餘空間,你不覺得只有自己一個人睡太空了嗎?」
因為是洗完澡過來的,刑燭臉上幾乎沒有任何粉黛的殘留。但是勝在她的肌膚很白,沒有瑕疵,之前熬夜慘留下來的黑眼圈也只剩下了很淡的一層,看不出來。所以素顏的時候,反而有一種另外的清純。
特別是她在蓄意說著什麼的時候。
像一隻白色的小狐狸。
有些話已經到了唇邊,褚盡到底還是沒說出來。
咔嚓一聲,他合上了手機。
刑燭被他的動作弄得心底咯噔一聲,但是是自己先撩…的,那麼她肯定不會當逃兵的。
在他抬手把她朝著身邊攬之前,刑燭已經乖巧的掀開被褥鑽了進去。
她靠近他的身邊,雙手圈住了他的腰……隨後,翻身而上。
她能察覺到褚盡的呼吸無意識的緊了一瞬,在她趴在他眼前的時候,他的呼吸已經恢復了平靜從容。
看著他近在咫尺,刑燭從他漆黑的眸子裡面看到了自己。
「褚盡。」
「嗯。」他垂眸,嗯了一聲,垂下的眼帘遮掩住了他眼底的所有情緒。
刑燭附在他耳邊,情緒涌動,她陳懇的,一字一句的說。
「我、真、的、最最最喜歡褚盡了。」
她在他耳邊攀附了很久,她能清楚的感覺到他有力的心臟的跳動的聲音,在她耳邊,像是和自己的心跳聲融為一體了一樣。
她起身的時候,正迎上了褚盡凝視著她的視線。
在刑燭無意識的時候,她的臉頰上已經飛上了兩團雲。
他一直在盯著她。
她捂住了他的眼睛說,「你看什麼?」
褚盡沒說話。
正當刑燭還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她忽然感覺自己的腰被鉗住了。下一秒,眼前的視線天旋地轉,一切都顛倒了。
她覺察著身後柔軟的被褥,聽著男人一字一句的低聲說著話,像是一種隱匿的誘惑。
「刑燭,你想幹什麼?」
「沒想幹什麼呀,」刑燭抬手圈住他的脖頸,迎面看著他,坦率赤忱的說,「我只是忍不住我的喜歡了,想要表達出來,怎麼,你不高興嗎?」
「高興。」褚盡輕聲說著,靠近了她。
在距離她唇邊一點的距離的時候,他忽然停頓了下來。
四目相對,刑燭心底的火苗已經竄燒了起來。
她知道褚盡的傷在背後,他恢復能力很好,也不用植皮,已經快好了。
所以……
想做什麼,都沒有影響的。
她的視線朦朧,像是浴室內那溫熱的升騰而出的,攀附在玻璃鏡子前面的一層水汽。
褚盡心底的情緒如潮漲,他忍不住的問,「今天為什麼忽然想著這樣了?」
因為愧疚?
刑燭不知道他這會兒在想些什麼,反正他很多時候在想什麼她都不太能摸清楚。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一個人完全的可以懂另外一一個人,她不想去猜。
她只想在他面前赤忱的表達自己。
「我聽人說愛一個人的時候真的會忍不住的和他黏在一起,之前以為這話是瞎扯的……現在覺得,一點都不假。」
一點都不假。
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眼底的情緒好像在瞬間衝破了那虛擬的阻礙洶湧的湧出,他的眼神像是能溺死一個人。
情到熱處,刑燭不是很放心的視線看向了那個經常關不嚴的門。
「你下去看看……門鎖上了沒……」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褚盡聽的耳後發熱。
他哪有心情去管門關上了沒有,但是刑燭一個勁兒的捂著嘴巴說什麼門門門,他擰了一把她臉上的肉,在她唇角親了親,才去看門到底關上沒。
關上了。
但是沒鎖上。
他面無表情的,「咔嚓」一聲把房門給鎖上了。
刑燭聽到這個聲音才算是放下心來,門鎖上了怎麼都好說,她不能接受忽然有人開門進來。
她這個時候,還不知道她現在的慶幸有多麼的……
倉促。
太倉促了,她慶幸的。
因為她有意的迎合褚盡,他的吻比之前的每一次都要更加的綿長,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全身的氧氣都吞掉。在她頭暈目眩的時候,再拯救她一般讓她小口小口的呼吸。
這樣反覆好幾次,刑燭覺得自己像是脫力了一樣。
完全,接受不了了。
她忍不住低聲說,「你能不能別這樣了……你要做什麼就做什麼,別惡搞人。」
褚盡視線深深的看著她,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極有磁性的響起。
「我要做什麼,你知道么。」
「我不知道。」
她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他再這樣惡搞人,真的要虛脫了。
他怎麼這樣……早知道今天就不來了。
褚盡看著她的眼神愈發的沉,沒人知道他深邃的黑眸深處在想些什麼。
他低喃道,「我們去浴室?」
「為什麼要去浴室?」
「去不去,嗯?」
他的聲音低沉的蠱惑人。
刑燭沒有抗拒,她咬著牙覺得自己先招惹人家的,總不能現在怯場,真的不行。
到了浴室之後刑燭才知道褚盡要幹什麼。
真正的,像是潮漲一樣。
而她是水中的露水,隨著水勢漲落,一切都無法容自己控制。
他只是單純的……不想在病床而已。
畢竟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