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嘔……」
吳瑾白:「……」
她該說點什麼?她沖著寧靜挑了下眉,「這麼沒用?還真吐了?」
也太沒膽了吧?又不是沒見過富得流油的老年大叔。
她看著寧靜,心道:孩子,你還是太年輕哦。
-
在二人看不到的某個角落裡。
「bo…boss?」徐文彥緊張兮兮地看著站在一旁不言語的自家boss,額頭上的冷汗在蹭蹭地往下掉。
此刻現在徐文彥身邊的那個高大俊美的男人,他的臉色簡直是臭到了極點。
長得很像猥瑣大叔?中年禿頂地中海髮式?肚腩上的肥肉一抓一大把、富得流油?
娘的,有見過這麼英俊俊美如斯的人么?有見過這麼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男人么?
還地中海禿頂式猥瑣大叔?
特么的,薄宴白此刻真想衝上前去,將那不聽話的小東西給揪出來,狠狠地打她小屁屁幾下不可。
徐文彥地被身旁男人體內不斷散發出的冷氣壓給弄得緊張兮兮。
他同情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吳瑾白,心裡默念道,太太,祝你好運。
-
校友會正式開始。
吳瑾白作為本校應屆學生代表,上台發表了感言。
小姑娘婀娜的身姿,秀麗的容顏,使得一旁的觀看者們頻頻相看。
尤其是,當那如同夜鶯在歌唱的美妙聲音想起的時候,大家更是都沉浸在這動聽的聲音中。
校長林文站在台上,神情激動,「同學們,今天是我們A大一年一度舉辦校友會的日子,作為A大的校長,我感到很榮幸,能夠現在台上為各位同學們發表講話。在此,我宣布,本年的校友會舉辦,正式開始。」
「好……」台下的同學們很給面子,個個都發出了如雷鳴般的聲響。
「好了。」林文笑著說道,示意大家停止鼓掌。
「現在,有請我們大家歡迎,往年從咱們A大畢業出去的,那些在商界都有了一定地位的學長們進場。」
「好、好、好……」台下繼續如雷鳴般的聲響。
抬眼望去,只見得有許多穿著西裝外套,一身西裝革履的青年人士走進了場內。
他們個個都面帶微笑,憑這身打扮上來看,個個必定是那些商業上的社會精英罷。
「啊!」
突然。
人群中的一個女生,她不受控制地尖叫起來。
只見她顫抖著雙手顫顫巍巍地指著那在場外最後一個走進來的男人,「好……好帥啊。」
不行了,她快要暈倒了。
大家的視線都紛紛朝著該女生手指著的方向而去。
只見大家的呼吸頓時一窒,空氣頓時變得無比安靜了起來。
天!這莫不是那從天上而來的神仙罷?
帥氣,等等之類的詞語,在他們的眼中看來,竟然都不足以用來形容眼前這個高大俊美的男人了。
「不行,我要暈了。」一名女生又接著叫道,緊接著竟高大俊美的男人,在學校領導的帶領下,大步跨進了會場里。
男人的身上,竟全是清冷的氣息。
薄宴白俊眉一皺,幽暗的視線正在不斷四處搜尋著某個小女人的身影。
終於,在不遠處的一個角落裡,他看見了一道清秀脫俗的倩影。
男人的眼神變得幽暗了起來,唇角微勾。
「薄先生,您請。」林文特地過來邀請了薄宴白入座。
薄宴白大步一跨,邁向不遠處那早已讓人準備好的座位,坐了下去。
林文看著這個曾經在A大讀過書的男人,心裡一陣激動與自豪。
他們A大出了個這麼商界奇才,更是三生有幸啊。
想到此處,林文不禁自豪起來,只見他開口,朝著底下的一群A大的學生們說道,「同學們,這位薄先生就是我們A大的有史以來成就最大的學長,他就是一一Ak集團的總裁薄宴白。」
天!整個會場的場面該用怎樣的一句話來形容才好呢?只怕是連沸騰二字都是遠遠不夠使用的了。
薄宴白似乎是對於這樣的場景早就見怪不怪的了,只見在他那俊美的臉龐上,嘴角微勾,薄唇輕啟,「林校長謬讚了。」
緊接著上台發表了自己的講話。
男人那低沉醇厚的聲音,使得台下的眾人聽得,怎一個如痴如醉了得?-
看著不遠處那熟悉的俊顏。
吳瑾白的呼吸一窒,卧槽,有沒有那麼倒霉?
誰能跟她解釋一下,為什麼那天她生日時候所「花錢」去睡的鴨子,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她們學校的已經畢業了的學長?
你確定是她自己的眼睛沒有變花么?這……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吳瑾白不禁伸腿跺腳,臉上變成了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苦樣子。
媽媽呀,為什麼她那天睡的鴨子竟然會是這麼大的一個大腕?
卧槽,Ak集團的總裁,那到底是什麼咖位?
自己這算不算是……踩了狗屎運了?
太……不可思議了。
吳瑾白看著台下無比儒雅,笑著一臉溫和的男人,心裡生出了想要逃離這塊地方的想法。
不好,可千萬不能讓那男人看到自己才好。
想到此處,吳瑾白儘力地將自己的身體往裡縮,盡量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哇塞,好帥的男人啊……」一旁的寧靜花痴地說道,隨即她想到了什麼,轉眼看著吳瑾白,杏眼園瞪,「卧槽,吳小妞,你不是有跟姐說過,這Ak集團的總裁薄宴白是什麼一猥瑣大老頭么?」
可是現在呢?
打臉了吧,你個臭不要臉的小婊砸。
「嘿嘿~」吳瑾白只覺得臉上一囧,尷尬地朝著寧靜笑道,「我這不是胡亂猜測的嘛?不知者無罪,不知者無罪哈。」
「哼~」寧大美人傲嬌地撇開了自己美麗的頭顱,不理會眼前這個二貨的話。
不過……
「誒,小妞,你有沒有覺得……那個男人很眼熟?」寧靜微眯著眼眸,眼神一直盯著薄宴白所坐的地方不放,問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吳瑾白。
熟……熟你妹啊熟。
吳瑾白不敢開口說話。
見到她沒開口,寧靜也不勉強她,不過她的視線依舊是緊盯著薄宴白不放,像是在細細回想著自己到底是在哪個地方見了個這麼俊美的男人。
突然。
「啊,我想起來了!」寧靜用手大力地拍打了一下吳瑾白的小後背,大喝一聲,「吳小妞,這男人不就是那晚你在忘情裡頭睡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