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哦,是問先生啊。
周嬸這才恍然大悟,她看著吳瑾白,開口說道,語氣里有些疑惑,「太太,您有什麼事情要找先生嗎?」
「嗯,有些事情,我想跟我……老公談一下。」
「哦。」周嬸立馬領會,隨即說道,「太太,你等一下,我現在就打個電話問一問先生。」
周嬸走到了電話座機那旁,打通了薄宴白的電話。
電話接通后。
「先生。」周嬸恭敬地回應了一下電話那頭尊貴的男人。
「周嬸,什麼事?」男人微蹙著眉頭,幾個月來,周嬸作為照顧他小「太太」的傭人,都不曾有見得打過幾通電話過來,而現在……是有什麼事情么?
男人問,「是太太有什麼事?」
「是的,先生,太太說……她有事要找您。」
電話那頭停頓了半秒,「讓她接。」
「是。」
周嬸將電話遞給一旁的吳瑾白,「太太,先生叫你接電話。」
吳瑾白趕緊將電話拿著,放在耳邊。
「太太?」電話那頭傳來男人低醇渾厚的聲音,性感至極。
吳瑾白心裡一愣,這就是……她「老公」?
不知怎的,心裡忽然鬆了口氣,瞧著電話那頭的好聽聲音,她在心裡暗自想道,她「老公」應該不是個中年老大叔。
一時之間,有些慶幸。
「太太,找我什麼事?」電話那頭傳來男人疑惑的聲音。
吳瑾白面上有些尷尬。
她該怎麼跟她「老公」說這件事?
「太太?嗯?」男人耐心地再次問道。
她咬了咬唇,「那個……我爸爸他……」
吳瑾白感覺自己有些恬不知恥,不懂得知足。
其實她這個名義上的「老公」,真的幫助她太多太多了。
但是她也懂得,承了別人的情,那就得還的。
電話那頭並沒有開口,而是靜靜等著她繼續說下去。
吳瑾白深呼了一口氣,繼而說道,「那個,我爸爸他的身體,又出問題了,你……你可不可以……」
「嗯?」男人懂了她接下來說的話,他出口打斷了吳瑾白,說道,「這事你不用擔心,我會幫你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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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瑾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掛斷電話的,她就這樣保持著拿手機的姿勢不變。
這……她的「老公」,對自己真的是很好,儘管倆人連面都沒見過,儘管倆人是有交易在身的,但是,她也該知足了。
畢竟,自己「賣」給這個男人,可自從嫁給他之後,人家卻從來沒有出現在她面前,更別說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還讓她住在這燕嶺別墅,讓周嬸過來照顧自己。
她真的該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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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瑾白跟男人講完電話后,打了給電話回去給何蓮。
「喂?小白,事情解決好了嗎?」電話那頭傳來自家母親期盼的聲音。
吳瑾白動了動口,「媽媽,解決好了,他答應了。」
「那就好,那就好。」何蓮欣慰地說道。
她像是想到了什麼,支支吾吾,語氣里滿是愧疚,「小白,是……媽媽沒用,媽媽對不起你。」
沒能賺錢給你爸治病,沒能讓你過上好日子,反而還得靠你這個女兒。
「沒事的,媽媽。」吳瑾白安慰道,「我是個大人了……」
意思就是說,有些責任是自己必須要承擔起來的了。
果然,男人說道做到,虧得他及時讓徐文彥去處理好這件事,吳海城的病情也得到了控制,暫時沒有再複發。
薄宴白剛談完一樁生意,喝了不少酒,頭腦有些不清醒,他讓一旁的服務員給自己弄了被醒酒茶過來。
待喝下服務員遞過來的醒酒茶之後,男人的意識這才徹底清晰了起來。
怔愣之間,腦海里又不自覺地浮現出那天在「忘情」裡頭,和女孩發生關係的那個美妙的夜晚。
一想到女孩嬌柔-美麗的酮體,男人的眼眸暗了暗,晦暗不明。
薄宴白只覺得自己身體有些燥熱,於是伸手拿起桌上的一根香煙點燃抽了幾口,吐出層層美麗的煙捲兒。
這才開口,問向一旁候著的徐文彥,「彥子,A大……最近有什麼活動?」
「這個……」不在他的管轄範圍啊,徐文彥看了眼自家boss,有些搞不清頭尾。
「聽說,A大最近要開什麼校友會?」男人眸色微深,似是不經意間提起。
「啊?哦,是是是。」徐文彥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連忙點頭說是。
「Boss,您不說我都差點忘了,A大最近是有個校友會要開,而且還是邀請了您的……」
「打算是什麼時候開的?」
「好像時間就是明天。」不過,徐文彥奇怪地看了一眼自家boss,有些疑惑,「我上次跟您提的時候,你不是讓我推了嗎?那為什麼……
現在還要問起這件事?
男人沒理會他說的話,隨即自顧自的開口說道,「太太也會在?」
徐文彥愣了一下,「是的,太太是今年的文科狀元,是做為學校里的優秀學生來代表講話的。」
「那就好。明天我會去A大。」男人開口,他說,「太太一個人到時候在台上可能會有些怯場,我得去給她加油鼓勁。」
嗯,就是這樣沒錯。
啊?徐文彥懵圈。去給太太加油鼓氣?
「可是boss你不是已經……?」推了它么?這還是男人嫌麻煩要自己去做的。
「我有跟你說過要推了它?」男人的聲音有些詫異,好似早已想不起來自己是否有做過這件事情。
他再次開口道,「沒有吧?」並且奇怪地看了一眼徐文彥,「彥子,是你更年期到了吧?你記錯了,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
男人的語氣非常篤定,認定了這就是徐文彥的錯。
「太太在裡面,我怎麼能不給她加油打氣?」
徐文彥:「……」
話說太太有知道你是她自己的「老公」嗎?
男人眼神嫌棄地看了一眼徐文彥,「彥子,我跟你不同,你是沒老婆的人,我可是有家室的人。」這性質……可不同著呢。
卧槽你個老婊砸!
知道現在徐文彥他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嗎?
他真想拿把刀子砍了自家這個說一套做一套,表裡不一的boss,別,別攔他,千萬別攔著他!
薄宴白見到自家一向精明的特助難得吃了一次虧,(你確定人家徐特助不是分分鐘都在受著你的欺負?)精緻的唇角微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