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
「我既然能夠做到將她的照片放在校刊上。那麼……」
接下來她就更加不會心慈手軟。
蘇景辰是她的,也只能是她的!
「呵呵,趙菲,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秦夢瑤的嘴角咧開了一抹笑意,作為同樣是厭恨吳瑾白的人。
「當然,你以為我會是上官媚兒那個蠢貨么?」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整天除了叫人來找吳瑾白的茬之外,就什麼也不會做了。
到最後,還不是惹得蘇家毀掉了上官家?
趙菲此刻倒是真的想錯了,毀掉上官家的人,並不是蘇家,而是薄宴白!
她也不想想,上官什麼地位?那可是和蘇家差不多同等的,哪能夠會被蘇家給輕易地毀掉?
能夠做出讓上官家那麼一個大財團平白無地就被毀掉的人,除了薄宴白,還能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所以,趙菲到最後倒是死也想不到,將自己弄得快要半死的人,竟然就是吳瑾白……背後的那個男人。
這也只能夠是怪她自己,竟然會不知死地敢在老虎身上拔毛。
秦夢瑤在聽到趙菲這樣評價上官媚兒的時候,她的眼裡出現了一抹恨意,隨即轉瞬即逝。
……
在一旁不遠處聽到了事情真相的吳瑾白……
她早已變得驚愕不已。
原來這陣子一直讓她陷入困境的竟是……趙菲!還有秦夢瑤。
趙菲……
為什麼?她不是自己的好朋友么?為什麼她要這麼做?
她跟自己到底是有什麼深仇大恨?才會讓她想要去毀掉自己?
「哼,不用你多說。這些事情我自有想法。」趙菲冷哼了一聲。
秦夢瑤算個什麼東西?她能比得上自己?還妄想指揮她?
「趙菲。」吳瑾白的心中出現了一抹痛,趙菲的做法,顯然是然她失望透徹了。
一旁的倆人驚呆了,明顯是沒有想到此刻吳瑾白竟然會出現在此地。
「你為什麼這麼做?我有怎麼你了么?你為什麼要如此,想要毀掉我?」吳瑾白一上來就直追問著趙菲。
她人緣是有多不好?竟然讓她交了一個如此「白眼狼」的朋友!
此刻,趙菲方從驚愣中走出。
見著吳瑾白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她也便不在假裝下去。
於是,她朝著吳瑾白一臉地嘲諷道:「為什麼?你問我為什麼?你竟然還敢來問我為什麼?吳瑾白呀吳瑾白,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此刻,兩人之間的語氣早已沒有了以往的親昵感。
趙菲對吳瑾白的態度,分明就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那種狀態。
「你好意思跟我說你不知道?」趙菲冷哼道:「都是因為你,景辰如此才會對我這個樣子的。你居然說你不知道?」
還真當她趙菲是傻子不成?
此刻的趙菲,完全已被嫉恨給沖昏了頭腦。
蘇景辰?
吳瑾白心頭一怔,這又關景辰什麼事情?
「這關景辰什麼事?你為什麼要提景辰?」
在吳瑾白的印象里,趙菲是因為自己才認識蘇景辰的,而且蘇景辰明顯地對她表現也不是太熱絡,頂多見著她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偶爾會給趙菲一個笑臉罷了。
可以說,這兩人根本就算不上是熟人的地步。
「為什麼?我喜歡了蘇景辰十幾年了,從小時候起我就一直喜歡著他。」
那個時候是蘇景辰並不知道自己的存在,卻也阻礙不了趙菲對他越發喜歡。
可是呢。
「可是……你出現了。然後,蘇景辰將他全部的一顆心全都放在了你的身上,甚至,就連我有時候主動去跟他打聲招呼,他也是頭也不回就這樣冷漠地走掉……」
「我……」
「哦對了。」趙菲朝著吳瑾白笑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吧?我和景辰,可是從小到大的鄰居。」
吳瑾白一愣。
趙菲和景辰……
為什麼她從來就不知道趙菲的家會住在蘇景辰的旁邊?
而且,她還喜歡了蘇景辰那麼多年!
於是她開口:「我……我是不知道……」
可是,即便是這樣,這也不能成為她陷害自己的理由啊。
「呵,不知道。」趙菲嘲諷道:「你當然是不知道啊,你這麼好,特別是在景辰心裡,就如同仙女一般存在的人物。你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你喜歡景辰,可以去追求他啊,但是,你為什麼要如此對我?」吳瑾白不解。
「追求他?」趙菲喃喃道,隨即她一想到蘇景辰對自己的態度,她眼裡就止不住地帶上了對吳瑾白的恨意:「你倒是想得挺好。你叫我追求景辰?你以為我不想?可是,他的心裡就只有你一個人?他會注意到我么?」
一想到那天蘇景辰因吳瑾白而對自己所說的那些話……
威脅。對!蘇景辰那天竟然威脅了自己!
「吳瑾白啊吳瑾白,要怪就只能怪你,吃著碗里的還想著鍋里的。」
「你一直跟我說你不喜歡蘇景辰,只是把他當成大哥哥一般的人物來看待。背後卻又跟他走得那麼親近。你瞧瞧,這是對哥哥的態度么?」
「特別是,你明明都已經有男人了,為什麼還要緊抓著蘇景辰不放!」
她對著吳瑾白惡狠狠道:「你到底是有多賤?才能夠做到如此地步?」
「……」。而吳瑾白被趙菲這麼一般「嘲諷」后。
她先是靜默了幾秒。
隨即……
「媽的,趙菲,你他媽的是有病是吧?你這是有妄想症吧?」
她沖著趙菲道:「我可告訴你啊,有病就得給我去治,去正規的「神經病」醫院裡去,不要等到快要病入膏肓的時候,才想著去治!」
媽的,見到昔日所謂的「好友」對自己竟是如此的態度,吳瑾白便也不再對她溫聲相勸。
她不說話,還真當自己是軟柿子不成?任由她趙菲肆意把捏。
趙菲……枉自己平時對她還這麼好,果真是應了農夫與蛇的那句古話,你好心地救了那快要被凍死的蛇,將她捂著抱著,結果呢?換來的竟是比白眼狼還要可怕的結果。
她竟然到了想要去毀掉自己的地步!
真是叔可忍,嬸嬸也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