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誰知道呢?不要臉的事情做多了就覺得無所謂了唄。」另一個女生回應道,「還有還有,上官家族我們大家都是知道的吧?」
「是啊,不過它不是前些天才倒閉的嗎?我都看見新聞上面播放了有關於上官家族企業倒閉的消息了。」
是的,上官家族的確是倒閉了。
薄宴白是什麼人?
道上人稱殺人不眨眼,就是連地獄里的閻羅王都得禮讓三分的男人。
會是這麼就輕易地放過那個傷害了自家寶貝兒的「罪魁禍首」的家族么?
答案當然是一一不可能的。
所以,在上官雄為了自家的家族企業親手將自己的女兒打包送過去給王氏那個色鬼之後,上官家族依舊還是倒閉了。
任是上官雄有著再大的能耐,此刻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生了個「好女兒」啊,非要把自己搞得家破人亡才甘心。
……
「只不過可惜了,這麼龐大的一個家族企業啊,也不知道上輩子到底是造了什麼孽啊……才會死的這麼慘……」一個男同學同學不禁低聲感嘆道。
緊接著那位女生又繼續說道 : 「不過,你們還不知道吧?我可聽說啊,,這在以前啊,這上官雄的女兒上官媚兒,也就是我們學校那個出了名的美女,以前還曾受過這吳瑾白的氣兒呢。聽說兩人發生了些矛盾,上官媚兒特地向吳瑾白道歉,結果卻被人不當回事兒呢。」
「不是吧,這吳瑾白這麼清高?她不是被有錢人保養了么?會不會上官家族的事情就是被她給弄的?」
「哎,我說這年頭可真是…什麼樣兒的人就有什麼樣兒的事情發生啊!」
吳瑾白聽了怒極反笑,呵,隨他們怎麼說,清者自清,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只不過內心裡依舊是非常的難過。
這邊同學們還在議論著。
突然。
「喂,你們幹嘛呢?吃飽了撐著沒事兒做是吧?就只會拿人說事了是吧?」只見趙菲一臉怒氣地衝過來,對著那群八卦的同學開口就罵道。
「喲,我當是誰呢?」旁邊一個身材性感,高挑妖嬈,長相精緻,媚眼如絲的一位披著一頭與同齡人所不相符的大波浪捲髮的女生,對著趙菲冷哼道,「怎麼?想要替你那好姐妹出頭還是怎麼的?」
隨即又嘲笑道:「不過也是,你們這對所謂的好姐妹嘛,向來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趙菲?」
同時心裡也道:吳瑾白這人也真是算蠢到家了,和一頭黃鼠狼待了這麼久,她竟然也沒有絲毫察覺,呵,好笑。
「我就是替小白出頭怎麼著了?」趙菲在聽了該女生說的話后,一臉怒氣:「寧靜,你是小白的什麼人?你又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說三道四的?」
「得得得,我懂得,好朋友嘛,就是要一起共患難的嘛。」寧靜攤了攤手,狀似無奈地說道。
寧靜是吳瑾白和趙菲的同班同學,高三二十二班的學生。
同為一個班的同學,吳瑾白她們卻幾乎沒怎麼跟寧靜說過話,主要是覺得,寧靜這人,太高冷了。
就連當初自視甚高,高傲自大無比的上官媚兒,也不敢輕易地去招惹寧靜。
那次在她向吳瑾白道歉的包房裡,寧靜也是很高冷地並沒有去,寧美人向來都是不屑去那種場合的。
寧靜是學校里公認的出了名的美女校花,她不僅人長相出眾,身材高挑,同時也是個高冷無比的冷美人。
不單單是礙於她身上所散發的那份高冷的氣質。更重要的是,據說寧靜的家庭背景很是強大,就連學校的校董們,一個個都不敢拿她怎樣,更別提那群有心追求,但卻又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男生們了。
或許是因為寧靜給人的感覺就是性子太高傲,就像一朵布滿了刺的花兒,外表太過於艷美,卻又有著劇毒。
所以,寧靜的身邊可以說是一個朋友的都沒有,因為沒人敢同她說話,更別說開口跟她交朋友了。
寧靜向來都是獨來獨往的。孤寂中帶著些許冷清。
在見著這寧美人寧大校花居然開口了,她那張萬年不動的冰山臉終於發生了變化之後,一旁圍觀的學生們簡直是驚呆了小下巴。
哎喲喂!能夠讓寧美人親口開口。這吳瑾白面子挺大的嘛?想來也是,人家可是活生生的頂級學霸一枚,能不得有這個面子么?
就連人群后的吳瑾白也是大吃了一驚。
此刻,這一群人對於寧靜的關注度明顯地超過了對於有關於「吳瑾白被包養」的這件事。
只能說是兩者都抓住不放就是了。
吳瑾白也算是因得了寧靜的福吧,此刻有關於她的那些不好的罵聲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寧靜,你說能不能別那麼難聽?」趙菲很是氣憤的樣子:「你自己不受歡迎就算了,還在這裡挑撥離間幹什麼?!」
「呵……」寧靜冷笑。
「菲菲。」吳瑾白走了出來,朝著趙菲哽咽說道。
「謝謝你。」她感激道,能有如此袒護著自己的好友,她真的很開心。
「嗨,說些什麼呢?咱倆可是好朋友啊對吧?我不幫你誰幫你?我不信你還能有誰信你?」趙菲很是「哥們兒」地拍打了下吳瑾白的肩膀,朝著她笑道。
「嗯嗯。」吳瑾白很感動。為著自己何其有幸能夠在高中時期交上一位這麼懂她知她心的好友。
倆人完全無視她人的目光與蜚議,相視而笑著。
「呵,好一對「情深義重」的好姐妹。」一旁的寧靜突然伸手拍了拍掌,笑著說道,「吳瑾白,真是希望你們的關係能夠一直如此。」
寧靜的這句話,意味深長。
在聽到寧靜這「冷嘲熱諷」般的祝賀后。
「寧靜,我想你是誤會了,菲菲人是很好的,一定是誤解她了。」吳瑾白開口對著她說道。
趙菲是什麼樣的人,自己還是清楚的。
更何況,她對自己還如此好。就更不可能跟寧靜說得一般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