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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蘭(結局)

  墨江呵呵笑。


  看西蘭一臉傲嬌。明明很喜歡卻口是心非的樣子。


  心裡搖頭。不去戳破。


  等西蘭走了墨江噗書院打聽一下試煉的事。


  這時候都查的七七八八。又是哪家小姐閨仇。


  為了利益。不惜殺了胞姐。卻不想把事情鬧大。還害了幾個無辜的人。書院已經把罪魁禍首給趕出書院。那些被害人的家人。也把注意力轉向兇手。整個京城一陣熱鬧。


  墨江嘖嘖。貴圈真亂。


  再次慶幸他教西蘭學武。


  日子一天天的過。西蘭也有了很顯著的改變。遇到事也會跟墨江商量。請求墨江出主意。


  雖然偶爾也會向墨江求些小物件。但不會去跟別人攀比。只是喜歡而已。


  看西蘭明朗的小臉。墨江覺得他應該大功告成了。


  天道的排斥越來越大。他快撐不住了。西蘭固然重要。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墨江把房契。以及那些上品玉全都存在西蘭名下。


  跟西蘭說他要走了。以後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西蘭表情平靜。像是猜到了一樣。只是年紀小最終坳不過分離的悲傷。漸漸的紅了眼睛:「嗯。我知道了。爹你放心去吧。西蘭以後會端正自己。不自卑。不虛榮。做一個品學兼優的女醫官。」


  墨江拍拍她的頭。本想抱抱她。想了想還是算了。畢竟她已經長大了。


  當晚墨江陪著西蘭聊了很久。也有聊到她的身世。墨江直言說她現在還沒有那個能力。等她有足夠強大時。再自己去證實吧。


  等西蘭熟睡。墨江漸漸散發著身體里壓了很久的力量。舉步生風快速的離開家。趕到城外的山上。


  天道很是低調。想也是,也不想因為一個外人來驚動世界。


  身體越來越透明時。墨江回憶著這個世界的一切。從來時。除去找恩人的那段時間。他大部分都陪在西蘭身邊。以教導西蘭為主。


  現在花非花。霧非霧。當年的小糰子也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心中不舍。把西蘭一點點捧大。腦海中像幻燈片一樣播放西蘭的每一個細節。喜怒哀樂。


  再徹底離開世界的瞬間。墨江微微閉眼。掩住眼裡的情緒。西蘭雖不是他的骨肉。但人類的冷暖。教會了他親情。現在要離開。以後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了。終究還是不舍。


  第二天。太陽依舊從西邊升起。西蘭的眼睛動動。大清早的有點冷。


  抖抖嗖嗖的起來。發現自己睡在院子里。


  感覺疑惑的不得了。去廚房隨意做了些早餐。然後提著藥箱子去書院。


  一路上都覺得哪裡怪怪的。好像忘記什麼非常重要的事。但也不一定是事。也許是人?

  又仔細想想好像又沒忘。


  總之覺得空嘮嘮的。到了書院。西蘭打開書。卻始終靜不下心去看。


  起身出去透透氣。就看見楠師兄在紛紛擁擁中從她面前走過。


  這次她卻沒有心思再去圍擁了。


  甩了甩頭拋開所有。回去認真的看書。


  而楠世子卻不經意的往這邊撇撇。然後目不斜視。


  多年後。西蘭一路摸爬滾打。終於如願站在太醫院門口。看著西邊正升的太陽。心裡一片悵然。


  她一直認為她是為了楠師兄才勵志成為女醫官。但如今如願以償。卻悵然若失。


  覺得最初的最初好像不是這樣。


  她始終想不起她忘記了什麼。


  那無緣無故多出來的房契和一箱價值連城的美玉。也始終沒查出是怎麼多出來的。


  她懷疑過自己的身世。但心底卻有聲音告訴她不要去查。


  舉世譽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

  這句話始終貼在醫箱的內蓋上。她卻也想不起是誰對她說過。


  自嘲的笑笑。轉眼看到楠師兄站在院門口。


  楠世子溫雅的笑笑:「想什麼呢?」


  西蘭邁步走去。對楠世子說:「我在想那個人是誰。」


  楠世子用玉扇點了點西蘭的鼻子:「怎麼。在相公面前還在想其他人?」


  西蘭撥開玉扇:「太醫院門口。注意點形象。」


  楠世子不僅不收回。還得寸進尺。用玉扇挑起西蘭的下巴:「喲。還知道害羞了?」


  西蘭抬腿就給他一腳。卻踢了個空:「以前怎麼沒覺得你這麼不正經?」


  楠世子輕拂玉扇:「都讓你覺得。那我也釣不到你了。」


  西蘭切的一聲。持起楠世子的手給他把脈。


  前幾日兩人吵架。楠世子被西蘭攆出去。關在門外。淋了一夜的雨。


  造成的結果就是楠世子用苦肉計哄得了西蘭的原諒。


  西蘭知道差點又沒把他踢出去。


  楠世子也不說話。靜默的看著西蘭眉目如畫的臉。痴痴的笑。


  說實話。他也忘記了那個人。


  一個人忘了就忘了。可兩個人三個人都忘記了。那就說明那個人確實存在過。雖然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讓關於他的事情都消失的乾乾淨淨。


  但他還是感謝那個人的。


  西蘭這一生都只為了楠世子而活。楠世子離世后。西蘭將整個宣王府扛在肩上。耐心的教導後輩。


  教育舉世譽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的意義。


  終生正寢時。西蘭一手抱著楠世子的碑牌。一手緊握著兒女的手。絮絮叨叨。不厭其煩的一遍又一遍講那句話。


  眼中的意思讓她的兒女都點頭表示明白。


  西蘭最後看看梳妝台上。那個裝著西蘭玉簪的盒子。又抱緊碑牌。含笑閉目。


  這兩人是她人生當中最重要的人。雖然其中一個她忘記了。但他所做的事不能磨滅。所說的話即使忘記。但他的教導也刻在了骨里。


  忘川河上。西蘭看著佔據了她十五年的人。恍然如夢。笑著說。


  西蘭做到了。爹不會失望了吧。


  再看一眼那抹明眸善睞。轉身。攆上前方等待已久的白影。含笑:「相公。我來晚了。」


  雙手交握。西蘭問:「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的?」


  楠世子寵溺的笑:「在溪邊。你和你爹說要成為我眼中的唯一。誰攔著你。你就殺了誰。當時啊我就覺得。這小姑娘好大的魄力啊。然後…………」


  兩人漸行漸遠……話語呢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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