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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不,這不是真的

  法拉利一路狂奔,直奔北林而去。


  將車停得遠遠的,三人下車往北林深處走去,走到一處老橋,三個人又小心翼翼的爬上橋洞。


  「小念,只好先委屈你了,我們就暫時藏在這個橋洞里,不過不論之後你看見什麼、聽見什麼,都不可以出聲。」凌啟安擔心地囑咐著傾念,而他似乎並不擔心即將發生的事情被黎業尊看見會驚訝,他只擔心傾念會控制不住情緒衝出去或者失聲哭出來。


  「我知道了。」傾念看了看凌啟安,又將目光轉向黎業尊,望著黎業尊如鷹般犀利的眼中滿是溫柔,下定決心狠狠的點點頭。


  凌啟安密切監視很久,才得知今天韓初雨約了何瀟亦來這裡,就算何瀟亦與韓初雨做得再怎麼隱蔽,也終究瞞不過凌啟安敏銳的眼睛。


  不久,何瀟亦攜著韓初雨由遠而近的走來,兩人舉止親密,很快就走到了三人躲藏的橋洞下方的亭子里。


  傾念三人躲藏的橋洞十分隱蔽,周圍被參天大樹茂盛的枝葉圍繞得不留縫隙,裡面藏住幾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只要不發出動靜,旁人是不會留意到這個橋洞的。


  橋下涼亭內的兩人很快吻在了一起,唇齒教纏間,何瀟亦漸漸褪去韓初雨的衣裳,韓初雨雪白的肌膚刺得傾念雙眼乾澀而酸痛,但韓初雨卻是一副極其享受的表情。


  看著韓初雨*淫*糜、放*盪的模樣,傾念心裡濕漉漉的,像是被淚水沖刷過一般。


  接下來便是兩具身體相互纏綿的情景和高低起伏的呻*吟聲,那聲音像是高分倍的音波尖叫嘶吼著衝破傾念的耳膜,使得傾念汗毛直立。


  她不敢相信,那個在何瀟亦身下盡情獻*媚的女人竟會是自己昔日里最好的朋友,韓初雨。


  淚不知不覺落了滿臉滿身,然而這並不是凌啟安和黎業尊最想要讓傾念知道的事。


  不久,橋下大汗淋漓的二人各自整理好衣衫。


  韓初雨靠在何瀟亦懷裡撒著嬌,嗲聲道:「吶,親愛的,你交給我做的那些事情,你覺得我做得怎麼樣,有沒有達到你的要求呢?」


  何瀟亦指尖夾著根香煙,慢悠悠的吸了一口,又慢悠悠的吐出一個大大的煙圈,眼睛眯成一條縫,使勁掐了一把韓初雨的*屁*股,猥*瑣的笑道:「很好!韓初雨,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要為我做事,明白嗎?如果你敢有二心,我絕不饒你。」


  韓初雨慌忙吻了吻何瀟亦的嘴唇,纖縴手指撫上他的胸膛,極盡諂媚的來回摩擦著:「怎麼會呢,我對你一心一意,怎麼可能有二心。如果我背叛了你,憑你的性格,一定會像今天對付傾念那般對付我,而且到時候我一定會比傾念慘十倍,二十倍。你看傾念都被我們折磨成什麼樣子了,真是要多慘有多慘呢,她都不敢上班見人了。哈哈,哈哈哈。」


  韓初雨邊說邊笑,笑得讓人想衝上去狠狠甩她幾巴掌,然後再補上幾腳。


  「那還不都是你的功勞,如果不是有你幫我在你們醫院散播謠言,哪裡會那麼快就弄倒沈傾念,正是因為你是她最好的朋友,有你說的話,中心醫院的人們才會相信那些謠言是真的。」何瀟亦冷笑著,笑得毛骨悚然,一股報復的快*感油然而生。


  「那是自然,我會始終幫助你,我是你的女人,與你一心是人之常情。」


  其實,韓初雨何嘗不知道自己不過是何瀟亦發泄*欲*望的工具,何瀟亦給她錢花,買幾萬塊一個的包包,甚至送十多萬一塊的手錶,不過是為了利用她報復傾念,想想其實在何瀟亦眼裡自己還是有一定分量的,至少、至少還有利用價值不是嗎,不然何瀟亦又怎麼花這麼多心思,不知不覺中,韓初雨已經從最初想從何瀟亦那得到金錢轉變為愛他。


  也不知怎的,不知何時,就那麼突然的愛上了這個狡詐陰險的男人,他長得不夠英俊瀟洒,皮膚黝黑,甚至有點賊眉鼠目,就是這樣的何瀟亦,竟讓她迷失了自我。


  兩人還在樂此不彼的談論著傾念現在的慘狀,以及下一步怎麼做才能讓傾念更痛苦,渾然不知上方被他們設計陷害的人正將他們的話全數聽進了耳朵里。


  傾念真的驚呆了,寧願從來不曾看到過這一幕,也不曾聽過韓初雨跟何瀟亦的對話,寧願一直傻傻的相信韓初雨是她最好的朋友,寧願一直傻下去也不想接受這個血淋淋的真相,這太殘酷了。


  韓初雨已經被愛情沖昏了頭腦,完全忘了曾經傾念是怎樣維護她、怎樣拚死替她抵擋傷害的了,此時此刻在她眼裡只有何瀟亦,只有她那所謂的廉價愛情,甚至不惜為此出賣摯友、出賣良知。


  韓初雨知道,何瀟亦那種像野狼又有著狐狸般狡猾的男人,眼裡並不會容下她的愛情,一旦她失去了利用價值,何瀟亦一定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她踢開,可即使是這樣,韓初雨也心甘情願做何瀟亦的棋子任他擺布,哪怕他的愛是假裝的,哪怕他在她這裡只有生理上的索取,她仍然想要留住這份低廉的感情,留住何瀟亦給的財富。


  韓初雨知道,何瀟亦是太愛傾念才會如此,於是在不知不覺中因妒生恨,肆無忌憚做著那些蒙蔽良心的事情致傾念於水火,似乎這樣做可以減輕她愛情不順的痛苦。


  橋下的兩人纏綿過後並肩離去,留下傾念他們在橋洞中沉默不語。


  起風了,橋洞外茂密的樹葉被風吹得沙沙作響,橋洞內的溫度隨著這陣涼風降低了好幾度,傾念下意識的裹緊外衣,可還是覺得很冷,也許是心寒吧。


  黎業尊和凌啟安對望好幾次,都忍住了沒有開口,他們知道這樣的事實對傾念來說很殘酷,還是等她自己情緒穩定再做打算比較好。


  足足愣了有半小時,誰都沒有說話,終於,傾念掩面而泣:「剛剛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你們也都有看到嗎?初雨跟何瀟亦他們倆……他們說的話你們也都聽到了?」話說到一半就哽住了。


  黎業尊與凌啟安雖都不忍心,還是同時點了頭。


  傾念再度沉默,她接受不起這樣的事實。


  「我先走了,讓我靜靜。」傾念像丟了魂魄,搖搖晃晃爬到橋洞口,丟下一句:「你們兩個都別跟著我。」


  說完跳下橋洞,踉蹌了幾步,踏著不久前韓初雨跟何瀟亦纏綿過的涼亭地面走過去,感覺就好像踩在了刀山上一樣煎熬折磨。幾分鐘前,韓初雨說的每一句話,都盤旋在耳畔,好似成群的蜜蜂在耳邊鳴叫,嗡嗡的響個不停,頭痛得快要炸開了。


  黎業尊剛想追過去,被凌啟安一把拉住:「讓她自己靜靜吧,這種事情換作誰都難以接受,我們現在跟過去,只會讓她更加難堪。」


  黎業尊剛站起來又蹲了回去,放棄了去追傾念的想法。


  「我們需要做的是保護小念不再受何瀟亦的暗害。走,先去找韓初雨,讓小念自己想明白了你再去勸慰她,不然你太霸道了只一味的要求她是不行的,女人是要哄的。」凌啟安平靜的說著,那平靜的外表下實際壓抑著一顆想要親手殺了何瀟亦與韓初雨的心。


  「找韓初雨,你打算怎麼做?無憑無據她不會承認,就算韓初雨承認了我們能拿她怎麼樣?總不能兩個大男人動手打一個女人吧?而且我們什麼籌碼都沒有,去了豈不是自找沒趣。」黎業尊一時沒反應過來凌白啟安打的什麼主意。


  凌啟安垂下眼瞼,原本暖融融的笑容被低沉的悲傷所替代:「業尊,在你面前,很多事情我不用偽裝,你知道我心中對小念的感情,對不對?」


  黎業尊沒想到凌啟安會這麼問,錯愕間不知如何回答:「啟安,你怎麼突然說起這個?」


  凌啟安答非所問,自顧自的講著:「可即使我再怎麼愛她,也不能再與她的生命有任何感情交集,我希望小念快樂,哪怕能給她快樂幸福的人不是我,我仍舊願意為她赴湯倒火。」


  黎業尊有些懊惱,聲音很小:「你是在怪我嗎?」


  「業尊,你看著我的眼睛,認真的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很愛小念?」凌啟安盯著黎業尊犀利如鷹的眼,想要一個肯定的答案,儘管那個答案凌啟安心知肚明,可他還是想聽黎業尊親口說出來。


  「愛,非常愛。」黎業尊毫不猶豫,堅定的說:「當時我以為你是一時沒想通怕拖累傾念才放棄,一開始,我真的只是想先替你暫時照顧她,等她心情好轉再跟她講明白。可我完全沒料到當傾念逐漸明媚起來,我竟說不出口了,只想一輩子擁有她、保護她,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看著她哭、看著她難過我就會痛,那是我從沒有過的感覺,從那一刻起我便知道,我愛上她了。所以啟安,請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給她全天下最好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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