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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9章:某人越來越大膽不羈了

  雪花和韓嘯回到定國府的時候,雪花臉色紅潤,眼神迷離,頭髮散亂,衣衫——,衣衫倒是被弄整齊了。


  推開韓嘯伸過來的大手,雪花顫顫巍巍的自己踏下了馬車。


  韓嘯對於雪花的小脾氣,毫不在意,只是在雪花身邊準備著,準備雪花腿軟的時候,再次把人抱起來。


  雪花惱怒的瞪了韓嘯一眼,韓嘯卻是面不改色,對於他越來越大膽的行為,毫無悔過之心。


  雪花不僅有些懷念某人以前那種嚴肅刻板,冰冷寡淡的性子了。


  最起碼不會在她心思焦急的時候,還想著某些讓人聽了臉紅心跳的事情。


  雖然,她剛才也很……享受。


  雪花不想承認,她自己剛才真的是完全被那種禁忌而又刺激的感覺控制了,韓嘯的唇舌和大手,不停的在她的身上點火,而進入更是強勢,隨著馬車的震動,那種感覺簡直是毀天滅地,讓她根本就無從走出,只想和心愛的人一起永遠的沉淪。


  她不知道,她是否控制不住自己,大叫出聲了,她更不知道,她是否在極致中,喊了什麼,她現在只知道——


  這大白天的在馬車裡,若是透出點聲音去,她以後就不用見人了!


  雪花暈紅著小臉,說不出的惱怒,不過,內心深處,也有些止不住的竊喜。


  畢竟,自家那個刻板的男人,總是時不時的化身為狼,說明了自己的魅力還是無限的。


  雪花的羞惱是在明面上的,竊喜是在暗處的。


  在雪花的觀念里,古代的車震滋味,她和韓嘯也已經嘗過了,偶爾一次,調節一下感情也就罷了,總不能時不時的上演吧?


  雪花覺得,她還是很保守的,很有大家閨秀氣質的。


  俗話說,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萬一哪天被人聽了壁角去,那可就……


  不由的,雪花就看向了輕雲和雨霧兩個丫頭。


  兩個丫頭低眉垂目,一副恭敬的樣子,但是——


  雪花發覺,兩個丫頭的臉色有些發紅。


  「嗡!」的一聲,雪花立刻就明白,兩個丫頭肯定是聽到了一些聲音。


  再次惱怒的瞪了某個面不改色的男人一眼,雪花拉著韓嘯,直接就去找老道了。


  老道把手搭到了韓嘯的腕脈之上,雪花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


  老道眉頭一動,然後慢慢的閉上了眼。


  「嗯,肝火倒是很旺盛,精氣嘛好像剛才……」


  老道的話沒說完,雪花就心虛的鬧了個大紅臉。


  好在,老道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住了口,臉上的神情也越來越嚴肅。


  雪花立刻沒了別的心思,連大氣都不敢喘,一眨不眨的盯著老道的表情。


  良久,老道才鬆開了韓嘯的腕脈,但是卻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思考著什麼。


  雪花的心狂跳了起來。


  韓嘯看出雪花的不安,輕輕的捏了捏雪花的小手。


  爺,沒事。


  韓嘯的眼神表達出的意思,並沒有讓雪花放鬆,雪花依然是緊繃著神經。


  老道終於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怎麼樣,道長?」雪花焦急的問道。


  老道沒有回答雪花的話,看向韓嘯,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被墓里的那個蠱王刺傷過皮膚?」


  韓嘯想了想,答道:「我帶著古雅躍向洞頂的時候,被蠱王的藤條纏住了腳踝,當時腳踝刺痛了一下,應該是那時被刺破過。」


  老道神情一凝,「我看看。」


  韓嘯挽起褲腳,果然,在左腳的腳踝處,有一個紫色的斑點。


  雪花大急,「道長,古雅曾經說過,她的血可以剋制蠱王的毒,她在我家爺跌落下去之前,已經把她的血滴到了我家爺的身上了,她說我家爺不會中毒的。」


  老道聽了雪花的話,點了點頭,「古雅倒是沒有亂說,蠱王是被她的血喚醒的,她的血的確能剋制蠱王的毒,若非如此,韓小子早就被蠱王毒死了。」


  「那我家爺腳踝上這個斑點……」雪花指著韓嘯腳踝上紫色的斑點,擔心的問。


  她怎麼看著這個斑點,那麼象一個樹根的形狀呢?

  老道的眸光一閃,「呵呵,無妨,受了點蠱王毒液的感染,吃幾粒丸藥就沒事了。」


  老道說完,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瓷瓶,倒出來兩粒黑色的藥丸,遞給了韓嘯。


  韓嘯接過,直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雪花直看到韓嘯把藥丸吞到肚子里,她的心,也才回到肚子里。


  「道長,我家爺絕對沒事了?」雪花還是有點不放心。


  「沒事,沒事,丫頭,你還不相信貧道嗎?」老道說著,看了韓嘯一眼。


  韓嘯對著老道不露痕迹的點了點頭。


  「我當然相信,您老就是老神仙。」雪花連忙笑米米的拍老道的馬屁。


  韓嘯沒事,她簡直是心花怒放,如果荷花的毒再解了,那就更好了,至於其他的事情,那就……


  雪花想到這兒,眼前不僅浮現出那雙銳利的眸子,不由的,雪花的心裡劃過了一道陰霾。


  不過,雪花很快收斂了心神,一切等見到古雅,再說吧。


  「道長,我們今天晚上去見古雅。」雪花說著,沉吟了一下,繼續道:「我猜想古雅已經想起了許多事情,那個斬靈咒,未必就不能解除。」


  「這個,還要等見到古雅再說,南夷的咒術太過於毒辣,能不能解除,還很難說。」老道搖了搖頭,說道。


  對於這件事情,老道並沒有雪花那麼樂觀。


  斬靈咒既然斬靈絕心,哪裡是那麼容易解除的。


  古雅即便想起了一些事情,也未必所有的事情全部能想起來的。


  這點,雪花其實也明白,但是她的心裡,不可控制的,還是存有希冀。


  「不管能不能解除,她若是不說出解除荷花身上毒素的法子,我就讓天靈蛇在她身上咬幾口!」雪花恨恨的說道。


  「丫頭,你讓天靈蛇咬,天靈蛇就咬呀,天靈蛇是通靈之物,既然已經認了古雅為主,怎麼會咬主人?」老道對著雪花一瓢涼水就潑了下去。


  雪花一滯,隨即道:「道長,這不是有您老在嘛,您老要是讓天靈蛇咬,天靈蛇肯定會咬。」


  雪花連忙賣力的巴結老道。


  老道呵呵一笑,摸了摸鬍子,晃了晃腦袋,對於雪花的識趣很是滿意。


  雪花忍不住眼中含笑,看向韓嘯,意思是——


  爺,你看道長,明明是一副出家人的打扮,可是這副洋洋得意的樣子,哪裡象是一個得道高人的樣子?


  韓嘯看著自家媳婦那副揶揄的表情,嘴角勾了勾,眼中滿是寵愛。


  這種疼愛,他不知道他還能給多久,但是只要他活著的一天,他就不會停止。


  韓嘯開口,說道:「雪雪,就算道長讓天靈蛇咬了古雅,古雅也肯定不會有事兒的,古雅的血液里本就劇毒無比,這些年和天靈蛇在一起,肯定服食過解除天靈蛇毒……」


  韓嘯說到這兒,驀然停住了。


  對呀,古雅肯定服食過解除天靈蛇毒素的解藥,那麼就說明,天靈蛇的毒,的確能解。


  雪花也是眼睛一亮,和韓嘯想到了一處。


  「道長,天靈蛇的毒肯定能解!」雪花轉頭看向老道,肯定的道。


  老道點了點頭,「不錯,如今只希望古雅能想起天靈蛇毒素的解除方法了。」


  「她若是想起來了,仍然說自己沒想起來,我們豈不是沒有辦法知道真假?」韓嘯擰眉道。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也擰起了柳眉。


  那個古雅,現在一副精明的樣子,她若是裝作沒想起來,硬是不說,他們難道真的要對她動用十八般酷刑嗎?


  韓嘯見雪花一副苦惱的樣子,給了雪花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看向老道,說道:「道長,不知道您老有沒有讓人說真話的藥物?」


  雪花聽了韓嘯的話,大喜,「是呀,道長,您老有沒有?」


  「這個、當然——」老道一挑眉。


  「怎麼樣?」雪花急聲道。


  「沒有。」老道搖了搖頭。


  雪花深吸了一口氣,按捺下把老道一腳踹飛的衝動,說道:「道長,您說您一個老神仙,竟然連讓人說真話的葯都沒有,您老不覺得太沒面子嗎?」


  雪花一副惋惜的口氣。


  丫的,她當初怎麼就沒有學學催眠術呢?

  若是那樣,她就算造不出測謊儀,會催眠術也是一樣的,不但一樣,而且更好,即便古雅掩藏起來一部分記憶,她也可以通過催眠,讓她說出來呀。


  雪花的口氣里是對老道的惋惜,心裡則是對自己不會催眠術的惋惜。


  這兩種惋惜加起來,雪花真是從裡到外透露出的都是惋惜的神情了,絲毫沒有故作的樣子。


  雪花的神情這麼一真實,老道還真的覺得有點沒面子了。


  「丫頭,不就是讓人說真話的葯嘛,貧道有生之年,一定會研製出來的!」老道眼睛一瞪,說道。


  「好!道長,有志氣!」


  雪花連忙對著老道挑了挑大拇指,對於道長的雄心壯志,給予了極大的肯定。


  不過,雪花隨後又說道:「道長,您老可一定要抓緊呀,大燕不可能總關著古雅不放的。」


  很明顯,同晉帝根本就沒有心思和南夷交惡。


  和南夷之間打仗,在同晉帝看來,是沒有什麼利益的事情,是能不做就不做的,而且,只是利用聯姻,就能消弭這場戰爭,同晉帝是高興還來不及的,所以,肯定會把古雅放回去的。


  老道聽了雪花的話,滯了滯。


  他雖然立志要研製出來,但是,還不知道何年何月呢。


  韓嘯看出了老道的尷尬,說道:「還是先等今天晚上,見過古雅之後再說吧。」


  雪花知道韓嘯是在給老道解圍,也沒再糾結這件事兒,正如韓嘯所言,一切還是要先見過古雅再說。


  既然正事要等到晚上再說,那麼雪花的眼睛就落到了酒罈子上。


  「道長,這酒您老還沒喝呀?」雪花不解的問道。


  很明顯,酒罈子的泥封還沒拆呢。


  「這……」老道打了個磕巴,隨即理直氣壯的道:「貧道這酒是用來酒人的。」


  雪花暗自翻了個白眼,有些懷疑的道:「我看,您老不會是不敢喝吧?」


  「誰?誰不敢喝?貧道為什麼不敢喝?」老道梗著脖子道。


  「那您老倒是喝呀?您老不會是怕皇後娘娘……」


  「丫頭,別瞎說,貧道這就喝!」


  老道大聲說完,伸手就拍開了上面的泥封,把酒罈子打開了。


  一時間,滿室酒香撲鼻。


  「哇!這真的是好酒呀!」雪花不僅驚嘆。


  僅憑氣味,雪花就知道,這絕對是天下僅有的絕世名酒。


  也是,當年那位皇後娘娘,肯定是會留下當時大燕最好的美酒的。


  老道深深的吸了一口酒香,有些傷感的道:「這酒,是師妹親自釀的。」


  雪花一聽,不僅對那位真性情的皇後娘娘刮目相看,同時也感覺到了,那位皇後娘娘,對老道肯定是有情的。


  否則,一國之母,會釀了那麼多酒,等著老道去喝嗎?

  「小子,你也嘗嘗,陪貧道喝一杯。」


  老道說完,拿了兩個茶杯,把酒罈子里的酒,一滴都沒濺到外面的倒進了茶杯里。


  雪花感嘆,有功夫就是好呀,用那麼大口的酒罈子往那麼小口的茶杯里倒酒,竟然一滴不灑。


  韓嘯點了點頭,也沒有和老道客氣,陪著老道就喝了下去。


  老道酒一下肚,就滿臉感慨的道:「唉,你們不知道,師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看著剛烈無情,其實……呃……」


  老道說著,忽然頓住,臉色也變得潮紅異常,然後,驀然站起了身向外衝去。


  「小子,你自便!」老道扔下這麼一句話,轉瞬就不見了蹤影。


  雪花不明所以,轉頭看向韓嘯。


  「爺,道長他……」


  雪花剛一張嘴,就覺得身子騰空而起,被韓嘯抗到肩膀上,飛快的向著玉香苑而去。


  「啊!」雪花嚇得大叫了一聲,「爺,你怎麼了?」


  奈何,雪花的耳邊只有呼呼的風聲,以及過往的僕人掉了下巴的聲音,其他的什麼也沒有。


  至於韓嘯,根本就沒有聽到雪花的話。


  雪花頭朝下,哇哇叫著,弄得臉紅脖子粗,外加暈頭轉向。


  於是,在定國公府過往的僕人的目瞪口呆中,雪花被韓嘯頭朝後抗著,等於是飛進了玉香苑。


  「爺,夫人……」


  輕雲等丫頭一見這陣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驚慌失措的迎了上來,然而——


  「砰!」的一聲,卧房的門在她們眼前,被韓嘯踢上了。


  一屋子丫頭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很快,她們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因為屋子裡傳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爺,你幹什麼?」雪花焦急的聲音。


  「爺,你幹嘛脫我的衣服?」雪花有些羞惱的聲音。


  「爺,現在是白天,你剛才在馬車上不是已經……唔……」雪花話說到一半,被人堵上了嘴巴的聲音。


  然後就是——


  沒有然後了,一干丫頭都羞紅了臉,紛紛散去。


  有去準備巾帕的,有去準備熱水的,一會兒她們家爺和夫人,肯定要用的。


  不過,她們差點白準備了,因為熱水被燒開了,然後變溫了,又開了,又溫了,可是——


  屋裡的動靜就沒停!


  不,也不是沒停,而是停了,過不多長時間,就又響起來。


  **

  內室的寢房裡,還沒走到床邊,雪花就快被韓嘯三下五除二的剝光了。


  雪花拚命護著身上最後一件淺粉色,綉著出水芙蓉的小衣,勉強遮住胸前的風光,臉色又羞又擔心的急聲問道:「爺,你到底怎麼了?」


  她家男人即便現在已經越來越大膽了,但也不至於大白天的忽然發情,把她直接抗回來,就……就直接八光吧?

  韓嘯面色通紅,喘著粗氣,嘴唇在雪花的臉上、脖子上四處游移,聲音嘶啞而又急促的低聲道:「那酒里……有葯。」


  韓嘯說到最後兩個字,已經咬上了雪花的脖子,同時大手一使勁,雪花拚命護著的粉色小衣,被韓嘯遠遠的甩了出去。


  雪花胸前一涼,脖子上一疼,但也明白了韓嘯的話里的意思。


  「啊?有葯?」雪花不可置信的大叫,「春藥?」


  韓嘯沒有語言回答雪花,直接用行動回答的。


  「啊!」雪花低呼一聲,痛苦的皺起了眉頭,因為韓嘯竟然直接闖了進去。


  韓嘯聽到雪花的痛呼聲,勉強停了一瞬間。


  「爺,等一等……去床上。」雪花雙手掛在韓嘯的脖子上,被韓嘯兩隻手托著身子,斷斷續續的道。


  這個,太刺激了吧?


  她家爺竟然站著就……


  韓嘯一聽雪花能說話了,皺起的眉頭也舒展開了,立刻動了起來,「爺……等不了了。」


  韓嘯說完,一轉身,把雪花壓到一旁的立柜上,開始向著雪花發泄體內肆虐的情感。


  雪花身後是冰涼的衣櫃,身前是火熱的胸膛,腰被鋼鐵一般的臂膀緊緊的圈著,脖子上則被噴洒著滾燙粗重的氣息。


  雪花覺得,她快瘋了,忍不住的就叫出了聲。


  不是那種壓抑破碎的低吟,而是真的隨著韓嘯的動作,尖叫出聲了。


  而雪花的聲音,彷彿更加刺激了韓嘯,韓嘯變得愈發的兇猛了。


  等雪花躺到溫暖的床褥上,緩緩的回過了神來,第一個想到的不是剛才的瘋狂,而是那位皇後娘娘竟然在酒了下了春藥一事兒。


  雪花眨著水蒙蒙的眼睛看向韓嘯,「爺,那位奇葩的皇後娘娘竟然在酒里下了春藥……哈哈……她是想讓道長晚節不保嗎?」


  雪花邊說邊笑,越想越笑,最後竟然拍著床板哈哈大笑。


  雪花一想到剛才老道急匆匆往外跑的樣子,就忍不住的想笑。


  「那個、爺,你說皇後娘娘這樣做,到底是想幹什麼呀?」雪花神秘兮兮的問道。


  韓嘯看著雪花紅潤的小臉,沒有說什麼,努力的想平息自己體內又湧上來的燥熱和慾望,同時眉頭一皺,這個葯的藥性好強呀,他竟然用內力逼不出去一絲一毫,只能通過身邊的女人發泄出去。


  雪花沒有等韓嘯回答,她知道韓嘯對於這些八卦之事肯定不會回答,於是發揮她自說自話的能力,繼續道:「你說,她是單純的想整老道,還是……唔……」


  雪花話沒說完,就被猛然覆上了她身體的某人奪去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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