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番十二,難道,你是想回來繼續?
十分鐘后,墨聯晟終於放下了碗筷,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蔣苗知道這個男人有潔癖,一定是去洗澡了。
也從沙發起來,去餐廳收拾碗筷。
收拾完畢,蔣苗穿好了棉服坐在沙發里等著男人,不一會,隻身裹著浴袍的墨聯晟從卧室出來,沒有來客廳,而是直接去了餐廳的酒櫃里拿了紅酒和高腳杯。
看著坐在身旁的男人,蔣苗只敢默默的吐槽。
真TM愛裝,剛吃了飯就喝紅酒,也不怕撐死。
墨聯晟為自己倒了紅酒,慢條斯理的動作優雅又養眼,只是,急著去醫院陪母親的蔣苗沒心情欣賞。
墨聯晟執起高腳杯,對著頭上的水晶吊燈,輕輕晃了晃,神情專註動作熟練,然後,才把酒杯送到唇前,一口喝掉。
蔣苗暗暗吐了口氣,心想,還算這面癱有心,知道她著急,所以才一口全部喝光。
只是一一
蔣苗還是想錯了,剛要開口讓男人去換衣服,就見含著紅酒的男人一張面癱的臉壓了過來。
蔣苗在心裡爆了句粗,靠!又來!
每次做之前這面癱都要喝上一口紅酒喂她,也不知道是什麼BT習慣。
為了早點去醫院,在墨聯晟的俊臉壓過來的時候蔣苗很主動的去迎合,勾住墨聯晟的脖頸,張嘴,想要直接把酒喝下。
誰知,那面癱卻不肯一次性全部餵給她,反而像涓涓細流一樣,一點點的度過來。
蔣苗急了,乾脆用力的吮男人的薄唇,紅酒是全部吮過來了,同時,她也得到了墨聯晟帶著揶揄的嘲笑。
「怎麼?這麼急?」墨眉輕挑,面癱的臉和眸都蘊了那麼一絲絲笑意,看在蔣苗眼裡,便是對她的嘲笑。
一口紅酒咽下,蔣苗冷著臉說,「現在可以送我了吧?」
「急什麼?」
蔣苗剛要大聲的指責,只是那些話剛提到嗓子眼,便被男人再次壓下了薄唇堵住,同時身子向後一仰,被墨聯晟壓在沙發里。
吻,一點都不含糊,骨節分明的指也沿著棉服下擺探入。
面對如此禽,獸的行為,蔣苗直接就爆發了,不知哪來的力氣,一把就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嫌棄的用手背抹了抹嘴,憤怒的大聲指責。
「不是說吃了飯就送我去醫院!」
被蔣苗推的一個趔趄,要不是有茶几擋那麼一下子,墨聯晟怕是要摔在瓷磚的地上。
扶著茶几起身,又坐回沙發里,墨聯晟面癱的俊臉沒有過多的神情,揉了揉撞在茶几上的手腕,動作慢條斯理。
削薄的唇微微挑了絲弧,「怎麼?你是想一會回來做?」
墨聯晟的意思很明顯,要麼現在做,要麼,蔣苗看過了母親之後,還得和他回來。
對於這個二選一必選的項目,蔣苗當然會選擇前者。
選了後者,就意味著,晚上不能在醫院陪母親。
墨聯晟的話音落下,蔣苗瞬間就蔫了,耷拉著肩膀,雖然白希的小臉寫滿不情願,還是不得不選擇,「現在……」
墨聯晟削薄的唇勾出一抹不易覺察的得逞,他就知道,這個孝順到了小野貓會選現在。
墨眉揚了揚,墨聯晟有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感覺。
沒再說什麼,長臂一伸,把蔣苗撈進懷中,直接把她壓在沙發里。
……
一場承,歡結束蔣苗已經累的沒了力氣。
別的男人多長時間她不清楚,可是這面癱,實在太過分,一次就弄了一個多小時。
不,確切的說是兩次,第一次在沙發里,然後抱著她去浴室洗澡的時候又把她壓在洗漱台前作了一次。
想起浴室的畫面,蔣苗更加覺得這面癱BT。
學著動物jp的姿勢,覆在她身後,可恨的是他竟鉗制她的下巴,逼迫她從鏡子中看……
穿好衣褲,蔣苗從地磚上撿起棉服。
看著已經壞掉的拉鏈,直醞氣。
這面癱,一定是猴子轉世,做那事時總是猴急的要命,也不知道用手拉開拉鏈,直接用撕的。
拉鏈壞了,衣襟也扯了個口子,讓她穿什麼去醫院。
坐在沙發里,蔣苗越看越氣。
要是有多餘的棉服,她肯定會把這件丟掉。
一身清爽的墨聯晟從卧室走了出來。
萬年不變的黑色的襯衫西褲,一邊出來一邊系著袖口。
蔣苗嫌棄的撇了嘴。
BT的人連選衣服的顏色都一樣的BT,總是黑色,又不是去參加葬禮,總穿的這麼深沉幹什麼。
瞧瞧人家憶涵的老公多會打扮,要麼藍色,要麼咖色,帶著暗紋的西裝,莊重又時尚,哪像這個面癱,總是穿的這麼老氣橫秋,配再上這張面癱的表情,看上去要比憶涵的老公老上好多歲。
不知不覺間,蔣苗已經把墨聯晟和別的男人做了比對。
墨聯晟走到衣架前摘下上面的大衣,穿上,看著蔣苗手裡拿著的棉服,幾不可查的蹙了下墨眉,折回沙發處彎身拿起茶几上的手機,翻出一串號碼撥了出去。
「現在,立刻去買一件棉服,女款的,要最小號,送去醫院。」
蔣苗嫌棄的撇了嘴,現在都這麼晚了,百貨商場早關門了。
「走吧,」
收起手機,墨聯晟率先向玄關走去,蔣苗把壞掉的棉服往身體一套,跟在後面。
市中心私立醫院停車場,墨聯晟的豪車剛剛停下,早就的等在這裡的助理忙快步過來,手中拎著一個大大的購物袋。
敲了敲車窗,微弓著身體禮貌的說。
「墨總,您吩咐買的棉服。」
「嗯,」墨聯晟推開車門,淡淡的應了一聲,伸手接過。
「墨總,沒什麼事我先回去了。」
又是一聲「嗯。」
助理返回自己的車裡駕車離去。
墨聯晟把手中的購物袋往蔣苗面前一送,
「身上的脫掉,換上。」
蔣苗接過購物袋,推開車門就要下去。
「在車裡換。」不容置喙的語氣。
蔣苗瞪了墨聯晟一眼,脫下身上的棉服,從購物袋裡掏出棉服就套在身上,側著臉瞪著她,態度不善。
「這回可以了吧!」
墨聯晟瞥了她一眼,沒說什麼,在蔣苗推開車門準備下車的時候才開口。
「明天早點回去。」
蔣苗……
一隻腳還踏在車廂里,不明所以的回頭。
「回哪?」
「你說回哪!」
明顯不悅的語氣,蔣苗剛想懟上一句,「不知道!」隨即反應過來,這面癱是讓她回公寓,撅著嘴不耐的說了句,「知道啦!」
嘭的甩上車門,向住院部走去。
透過車窗,看著女人囂張的背影,墨聯晟面癱的俊臉難得的露出一聲笑意。
轉動方向盤,豪車緩緩駛離停車位,經過醫院門前的垃圾箱時,一件棉服從降下的車窗丟出。
邁出電梯,走到包房門前,蔣苗微微調理了情緒才推門而入。
「媽,我來了。」
「小苗,怎麼這麼晚才下班?」
蔣惠英躺在病牀上,頭上還掛著吊瓶。
「嗯,今天餐廳客人多,所以下班就晚了些。」蔣苗順手關了門,來到病牀前。
其實在餐廳打工的時候下班比這要晚的多,不過不了解情況下蔣惠英並不清楚。
看著坐在牀前的女兒,蔣惠英語重心長的說,「苗啊,別太辛苦了,再把自己累壞了。」
「媽,放心吧,我知道。」蔣苗為母親挑了挑吊瓶,然後起身脫掉身上的棉服。
「小苗,這衣服……你新買的?」
蔣惠英試探的問。
淺藍色的棉服,蔣苗從未穿過的淑女款式,主要是一一
吊牌還掛在上面,一看就是新買的。
蔣苗忽然意識到自己身上的棉服是張助理剛送來的。
笑了笑,拿著棉服走去整理櫃,「媽,我哪有錢買新衣服,是憶涵的,我的那件在餐廳弄髒了,憶涵她借穿給我的。」
「憶涵她去餐廳了?」
「啊?啊,她今天逛街的時候去餐廳吃的飯,然後剛好我棉服弄髒了,她就把新買的借給我一件。」
其實對於這個說辭,蔣苗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太讓人信服,可是沒辦法,她只想到這個解析。
「哦,是這樣啊,」蔣惠英將信將疑的點了頭,也沒再繼續這個話題。
「小苗,上班累,早點回寢室休息吧,媽能自理,不用陪護。」
蔣苗往衣櫃里塞棉服的動作一頓,回過頭,「媽,我在哪還不是一樣休息,再說了,這裡可比我住的寢室條件好多了,反正都花了錢,不住白不住。」
「這孩子,」蔣惠英無奈的笑了。
……
之後的幾天,蔣苗都是白天在墨聯晟的公寓里,晚上來醫院陪母親,這樣的日子維繫了一星期,直到有一天,趙醫生打電話把她叫來醫院,把蔣惠英的狀況跟她詳細的講了一遍,蔣苗才知道,經過這些天的治療,母親的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還惡化了。
蔣苗當時就傻了,坐在趙醫生對面的椅子里,沒了靈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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