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3、番九,簡憶涵對女兒說,那個墨先生不簡單,離他遠一點
、「要做什麼?」墨聯晟手中拿著乾淨的毛巾,擦拭短髮的大掌微頓。
剛才,他先幫她沖洗的身子,看見瓷磚的地面上的斑斑血跡,雖然面上沒多餘的神情,可是,他的內心卻隱隱有一種自豪,他的女人,第一次也是給了自己,和他一樣,多幸運。
蔣苗仰了臉,因男人身材太過頎長。
開口時,沙啞的嗓子僅能發出微小的聲音。
「拿衣服,我媽還在酒店等著。」
剛才,在牀上挺屍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這男人早就預謀了一切,包括去冰城接她們母女,就是為了羞辱自己。
「打個電話回去,說今晚有事。」剪短的一句,墨聯晟已經越過她徑自向大牀走去。
蔣苗轉身,略顯獃滯的眸光看著墨聯晟的背影,當他轉身坐在牀上,然後掀開被子躺進去的時候,蔣苗驀然發現,他的那處……是貨真價實的碩大,難怪自己要吃力承受。
見蔣苗站著沒動,墨聯晟把毛巾往牀前柜上一丟,鷹眸一瞥,「怎麼?等我我親自打電話?」
「不!不用!」蔣苗忙不迭的開口,紅腫的貓眼,難掩驚慌。
「還不過來。」靠在牀前的男人揚了眉。
「好。」蔣苗像個聽話的機器人,垂著腦袋默默走向牀尾凳。
抓起放在上面的棉服,掏出手機,開了鎖然後翻出一串號碼撥出去。
「媽,你睡了嗎……憶涵想讓我陪她一晚……嗯,您早點休息,我明天早上就回去,晚安。」
放回手機,蔣苗麻木的繞過牀尾,站在墨聯晟面前。
「上來。」
蔣苗給母親打電話的時候,靠在牀前休整的男人已經尾自己點了支煙,骨節分明的指夾著煙捲送至唇前嘬了一口,深深的吐息。
「哦,」蔣苗機械的應了一聲,沒有繞到大牀的那側,而是直接從墨聯晟的身上爬過去。
墨聯晟……
又嘬了口煙,面露玩味。
蔣苗掀開被子,背對著他規規矩矩的躺下。
墨聯晟長臂一伸,直接把她卷進懷裡。
蔣苗被迫的靠在他的臂彎,半張小臉貼在他精壯的胸肌上。
墨聯晟垂眸視著臂彎里神情麻木的女人,緩緩吐出煙霧,削薄的唇再次壓下。
對於接吻,他也是初次,只是,在這方面男人好像總是比女人聰明,無師自通。
所以,即使沒什麼經驗,他還是憑著感覺,細細的描繪她的唇瓣。
淺嘗深入,碾,磨,吮,吸樣樣不落。
夾在指間的煙蒂燙了指,他便憑著感覺摸索著按進煙灰缸,然後一個翻轉,又把蔣苗壓在身下。
手中的觸感是他的最愛。
據統計,全世界的女性,俄羅斯女性的胸部發育最豐滿,居世界首位,看這女人矮矮小小的,可是這方面卻完全繼承了父親的基因,他的大掌都掌握不住呢。
一陣探索之後,蓄勢待發的男人再次抓起蔣苗的腿。
「可不可以不要?」
沙啞的聲音,蔣苗開口時明顯的恐懼。
他……太大了,那處現在還疼得厲害。
只是,剛開了戒的男人哪懂得剋制,削薄的唇斜斜的勾起,帶著一股意味不明的情緒。
「你沒有權利說不。」
沒有溫度的言語,蔣苗眨了眨眼,沒再拒絕,認命的闔上眼眸。
「小苗,眼睛怎麼腫了?」酒店的餐廳里,蔣惠英看著對面的女兒,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關心的問。
昨晚不是說陪憶涵,怎麼好像哭過了似的?
「媽,」蔣苗笑了笑,把自己的情緒隱藏的很好,只是嗓音還有些沙啞,「憶涵和老公鬧了點情緒,哭著跟我訴苦,然後我也忍不住賠著哭了一晚上。」
說完,蔣苗害羞的吐了舌頭。
「這孩子。」蔣惠英無奈的語氣帶著寵溺,夾了糕點放進女兒的餐碟。
「多吃點,瞧瞧你,一晚上就脫了相。」
蔣苗晚了彎唇,抓起糕點整個塞進嘴裡,卻暗自嘆息一聲,被折騰了一晚上能不瘦嗎。
吃完早餐,母女兩個回到房間,又累又困的蔣苗直接躺進大牀里,想要補個眠。
蔣惠英把自己的衣物從新整理了一下,「小苗,要是憶涵家的房子不方便咱們就住你寢室吧。」
蔣苗驀地張眼,忽然想起正事,多耽誤一天母親的病情就會更加嚴重。
「媽,我讓憶涵幫我找了一家醫院,一會帶你去做個全面檢查。」
蔣惠英疊衣服的動作略頓了一下,然後笑著說,「我這不好好的,沒事做什麼體檢。」
「媽,您就別騙我了。」蔣苗從牀上爬起來,扒著母親的胳膊,扁著嘴,這樣的母親讓她心疼。
明明身體出了嚴重的狀況,還要笑著騙她說,沒事。
從這次會冰城她就留意到了,母親都不敢多喝水,吃飯的時候也很少喝湯。
「我,我騙你什麼了?」蔣惠英的目光有慌亂一閃而過,不過只是一瞬就恢復正常,笑著戳了女兒的額頭,嗔道,「你這孩子,怎麼還學會疑神疑鬼了。」
「媽,劉阿姨都跟我說了……」
蔣苗的唇角耷拉的更厲害了,眼眶也泛了紅。
「劉,劉姐她跟你說什麼了?」蔣惠英眸里驚慌的情緒更加明顯,可是還故作鎮靜的強顏歡笑。
「劉阿姨說您得了尿毒症,這次,我把您騙來a市也是為了幫您找最好的醫生……」
蔣惠英……
吶吶的看著女兒,忽而深深的嘆息一聲,放下手中的衣物抬手撫著女兒的頭髮,意味深長的說。
「苗苗,媽的病好不了了,即使找到最好的醫生也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何況,治療這種病費用高昂,我們負擔不起。」
「媽!您別這樣說!」看著母親消極無奈的模樣,蔣苗心疼,扒在母親的胳膊更緊了些。
「憶涵的朋友說了,他認識世界上最好的醫生,可以幫忙聯繫……」在母親懷疑的眸光中,蔣苗聲音越來越小,最後乾脆心虛的閉了嘴。
「苗苗,跟媽說實話,墨先生真的是憶涵的朋友?」
「嗯,」蔣苗點頭,「他是憶涵老公最好的朋友,兩個人在a市很有地位。」
蔣苗篤定的點頭,只是她隱瞞了最重要的一點,墨聯晟和霍祺珩二人,在a市是出了名的黑白雙煞。
一個看似謙謙君子,可實質卻是個笑面虎。
而另一個,根本就不屑偽裝,表面和為人一樣,冷酷無情。
當然,前者是霍祺珩,後者就是墨聯晟。
看著女兒急切的模樣,蔣惠英沒說什麼,眸光卻緊緊鎖在女兒的臉上,把女兒的所有情緒窺透,蔣惠英才緩緩的開口。
「小苗,跟媽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墨先生?」
「媽,我沒有!」蔣苗立刻出口否定,她才不喜歡那個bt又面癱的男人,何況昨晚又整整折磨了自己一晚,還好沒在脖頸上留下痕迹,要不然,真沒法跟母親交代。
不過,想起早上沖淋浴時,鏡子里映出自己的模樣,胸前一片斑斕的紫痕,蔣苗瞬間就心虛了。
「沒有就好,沒有就好,」蔣惠英收回眸光落在別處,點著頭自言自語著,隨即又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女兒的手,肅著神情提醒。
「小苗,那個墨先生不簡單,離他遠一點。」
「嗯,好,我們不熟。」這句話說完,蔣苗都覺自己很虛偽。
「這媽就放心了。」蔣惠英再次點了點頭,然後又繼續整理衣物。
「小苗,無功不受祿,我們還是搬去你寢室吧,等過了年媽就回冰城。」
「媽!」
蔣苗不高興了,抓著母親的胳膊,「說好了檢查身體的,您要是不去我不是白把您接來了。」
「傻孩子,體檢要花不少的錢,等你開了學又得一筆不小的費用,我們哪還有閑錢查那個。」蔣惠英扶著女兒的頭髮,語重心長的說。
「媽,錢的事您不用操心,我在餐廳打工每個月有幾千塊的收入,我們節省點,檢查身體還是夠的。」
「你的孝心媽知道,媽不去。」
蔣惠英直白拒絕。
「不行,媽,您必須得去,憶涵的朋友都和醫生打過招呼了,都曰好了時間,人家特意抽出時間幫您檢查,您要是不去多不好。」
看著女兒懇求的模樣,蔣惠英只好妥協,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
蔣苗給墨聯晟打了電話,說的很直接,母親不希望自己和他走得近,所以,最好安排別人帶她們母親去醫院。
電話那頭的男人,聽聞蔣苗的話,不覺得冷嗤一聲,真心不知該怎麼形容這女人。
是傻還是天真,丈母娘不喜歡自己姑爺,這種事也能直接說出來。
不過他也懶得計較,他要的是小野貓這個人,跟丈母娘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