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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二回 造陣之人 主僕向殺(上)

  李麟昊殺到了跟前罵道:「所有人都給閃開了,小爺我就是人見人怕,鬼見鬼躲的『魔道靈』,趕緊躲開活命。要不然手裡的刀可不會留情」。李麟昊特地編造了自己的一個身份,他是想下嚇一嚇這群人,減少不必要的犧牲和浪費的時間。麟昊吼開了嗓子,反正手裡的麟嘉是不可能閑著的。「你這小子還真是,開始亂編關於自己的東西,也真是笑死我了」,說話的人是誰呢?是白虎,白虎偶爾恢復冷靜的時候,竟然主要是和李麟昊逗趣,麟昊道:「你還有空管我這麼多?你倒是趕緊出來的。這樣下去,我會被直接耗死的」。白虎突然又陷入而來瘋狂的吼叫之中,麟昊嘆嘆氣苦笑道:「反正跟它說,是一點意義都沒有」?

  迎面李麟昊看著一個人,這人看起來就像是在造陣之人,李麟昊心裡泛起了嘀咕:「難不成這些造陣之人都沒有厲害的功夫」?李麟昊為什麼這麼說呢,因為剛才他已經砍了幾個造陣之人了。完全是不費吹灰之力除了讓教眾血祭之外,這群人就是單純的造陣的話,那接下來可就好辦了。李麟昊想到這也沒有在陷入到困惑之中了,而拼了命的就往陣法的最底角沖,這意思是要一舉破陣。可是事情不可能那麼容易!


  這人個頭不高,穿著一條藍布粗褲,腰間扎著一條很寬的布條;上身光著,發達的肌肉,在肩膀和兩臂稜稜地突起;肩頭上被粗麻繩勒了幾道紅印子,更增可了他那強悍的氣魄;頭髮可以說是比較粗糙,給人一種蓬頭垢面的感覺;圓臉盤上,寬寬的濃眉下邊,閃動著一對精明、深沉的眼睛;皮膚是非常的黝黑,——整個看法,他是個健壯、英俊庄稼人,一點也不像一個武林高手。李麟昊看到這不禁有些疑惑,這人怎麼在眉宇之間和那個誰這麼像?李麟昊越來越能看清這個人了,眼裡卻突然閃爍著淚光,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這人是誰呢?不是別人,正是麟昊的管家——李全。從某種意義上,也就是麟昊的義父。


  「這,這,您,全叔」…要是按照往常,李麟昊可就撲上去了,但是眼下的光景是非常奇怪的,因為麟昊已經知道靈君然是自己的父親,那麼自己身上發生的所有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圈套。而且自己就被牢牢困死了在,這麼多年的人生,是別人引導著自己走的,而且的確如空癲大師所說一般,是被人牽著鼻子走的。「少爺,您還是不要在動白虎了吧。這是老爺他要的,您不該忤逆他的心愿」,倒是李全說話了,只不過臉上顯示的可不是什麼微笑,而是有種痛苦和糾結,是李全把麟昊拉扯大的,在成長的過程中,他當然是能感受到麟昊的心裡是什麼樣的,他並沒有去刻意糾正小麟昊想去走的路,雖然有教主的吩咐,但他包庇麟昊的事情可不在少數。


  「其實我早就該想到這些的,靈君然說的看樣都是真的嘍。全叔,我最後叫您一遍全叔。這路您要讓開,白虎我是一定得救。他給老子安排的路,老子不稀罕。您要是擋,別怪麟昊手下無情」,麟昊說這話的時候,盡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麼朝著自己的管家大喊,第一次要和自己的恩人刀劍相向。他想哭,但他不敢哭,他要做為一個漢子,做他自己認為正確的事。「可是,少爺…」李全想說的話,現在也是無比苦澀的沒有辦法說出口,麟昊的脾氣性格,他一手帶大的怎能不清楚。「不要再說了,我意已決。你要擋我,那我們就是敵人了」,麟昊打斷了李全的說話,有意繞著彎,沖著白虎金光鑽的的地方而去,可是李全是不可能讓他的。


  「『子曰:夫孝,德之本也,教之所由生也。復坐,吾語汝。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立身行道,揚名於後世,以顯父母,孝之終也。夫孝,始於事親,中於事君,終於立身。大雅曰:無念爾祖,聿修厥德』。全叔,你教我背這個幹嘛?」「你不好好背書,要是被老爺夫人看到了,你背一背這個,說不定老爺他們覺得你特孝順,乖巧,就不會責怪你了」。「哦是嗎?那我還得好好背了,這樣我就能多玩一會了」;「少爺,功課還是很要緊的,以後都能用到呢」;「我才不管哩,全叔,我想吃冰糖葫蘆」:「好好,我這就去給你買」「謝謝全叔,我長大了,一定也買好多好多冰糖葫蘆給您吃」;李全笑的合不攏嘴,雖然大人不吃冰糖葫蘆,但是嘴上還是說道:「小少爺,真貼心,老朽到時可等著呢」。


  李全再拆數招,李全自然是高手,這一點,麟昊也早就想到了。可是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自己要想過掉全叔,還真是有點痴人說夢,李麟昊愈來愈是驚慌。「少爺,少爺,老爺想要白虎的精元,也是為天下蒼生著想。現在您應該幫他才是」。「為天下從蒼生著想?就要殺了一隻神獸?為了天下著想,這彼岸谷竟然要死這麼多人?說到底,不過是他想做著他的春秋大夢」。便戰鬥,麟昊便覺到敵人已不再將鞭子激回蕩開,只是因勢帶引,將銀鞭牽入回陣,鞭子雖可舞動,但揮出去的圈子漸縮漸小。又過片刻,數丈長的銀鞭已有半條被敵陣裹住,再也縮不回來。李麟昊能感受的到李全是在讓他,「全叔,拿出真本事來好了!您現在怎麼說都是沒用的,要是我,怎麼也不可能動搖我的原則」。李麟昊沒有留手,也不敢留手,眼下這人的實力,自己居然是第一次看到,壓根就是對自己的碾壓。


  「少爺,您要是再一意孤行,老爺可饒不了你啊。現在是非常時期」:「饒不了我,我還饒不了他呢?你也不想想他給我的是一個怎樣操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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