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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回 相剋相生 往事襲人

  現在的這個時刻整個的時空內,都瀰漫一種令人厭倦的氣息。霜凍的空氣如水晶般清澈凜冽,利刃般切割著他的鼻子。麟昊擊碎了東西一剎那,他能感覺到地上好像冷光一亮一滅,好像有許多枝條上壓著看不見的東西一般。他的鞋底踢開地上落葉時發出著輕微響聲,他聽著、附身看著,心滿意足地從齒縫間齜出一聲低冷的口哨。他拾起一片東西,在寥寥餘光下的路燈下細賞那上邊的脈絡圖案,還嗅一嗅上面的鐵鏽氣味。這一幕也被祝悟能看到了,不禁道:「什麼東西,怎麼看起來你這麼開心」,麟昊笑道:「可能是一個簡單的樂器吧」;「一個樂器就使你笑成了這個樣子,還是什麼大寶貝不成」,祝悟能有點覺得不可思議。


  「還就真叫你說對了,這的確是寶貝。剛才我也不懂你說一定要將白虎的精元變成血元,現在想想就大致明白了。也許是因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關係。那魔頭就是怕他吸收精元的時候,根本就適應不了。白虎者,仁獸也,它多年修鍊的東西肯定也是正氣過盛,就算吸收了也會起反作用」,李麟昊的一番分析,祝悟能覺得是很正確的,就說道:「那你的意思就是說,只有有魔性的東西才適合靈洛。要是不夠邪性的話,反而有可能會消磨靈洛這麼多年的功力」。李麟昊說道:「因當就是這樣!要不他緣何這麼大費周章的用這麼多人來血祭,這不是給自己添麻煩嗎?你把白虎的魔性激發到了最大化,實力肯定也是進一步增強,而必須就要承受與之俱增的破壞性,所以這是一種冒險的做法」。


  祝悟能點了點頭說道:「就算你現在說的都對,可是現在呢,這個東西有什麼秘密嗎?」麟昊笑道:「小弟實不相瞞,剛才聽到了白虎的聲音,大致一驚明白了,它非常的痛苦。這不它又叫了」。祝悟能摸了摸李麟昊的頭說道:「你不會是傻了吧,白虎還能說話,想什麼呢?它再是一個神獸,也不過是一個畜生罷了。你不會打架太多,傷的胡言亂語了吧」。李麟昊拿開祝悟能的手說道:「試一試不就知道了,白虎真的會說話,祝大哥這個你一定要信小弟的。要是真有機會,偶一定叫它說給你聽」。祝悟能說道:「要真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再好不過了。可是你手裡這個你知道該怎麼用嗎?你說這是樂器,看著怎麼這麼不像」。李麟昊把那樂器擦了擦說道:「這上邊有譜子。倒是跟蕭和葫蘆絲這種有點像,雖說著譜子不太長,但是大致已經猜到了該是什麼東西」。祝悟能說道:「真有你小子的,這運氣真的是叫人沒的說」。「試試才知道,現在白虎真的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了」。


  空悠悠的山谷中傳出了悠揚的曲聲,一瞬間嘈雜的聲音像是被這個東西驚到了一下,接著又恢復了平靜。可是本來就躁動的白虎,慢慢地撞擊聲音就沒有那麼明顯了。原本瘋狂的吼叫和神經質的金法,在這一刻全部都化成了寧靜。李麟昊一邊吹著,一邊開始圓形似的參照著白虎開始順時針奔跑。祝悟能也不能停下來,但是他又只能跟著麟昊折騰,「怎麼了,麟昊這是,需要這樣跟著你亂跑嗎?不是吧,現在這個樣子老夫跟著你很累的」,祝悟能可不喜歡眼下這個樣子。「對不起了,祝大哥,你說的是對的。現在這樣跑,那魔頭很難定到在下的具體地點」,麟昊不能斷氣,還是不停的吹著。接著抽空又忽而說一說:「這樣,白虎就能恢復平靜了」。祝悟能說道:「還有這種操作,可要是這樣的話,白虎不就會一直困在陣中了」。「那就不怕了,只要使它恢復了平靜,對在下來說就是最好不過的事了。內部它破壞不掉,但是有小弟在這啊,機會總會有的」。


  「還真是這樣!你小子還真是可以夠幸運、有想法,白虎就是有救了。那你吹的這是什麼譜子,不是譜子很短嗎」,祝悟能讚揚了一番之後,又拋出了新的想法。李麟昊道:「這個譜子吧,說句實話也看不大懂。但是呢知道一些東西,知道它應該是類型的」。祝悟能:「厲害了,反正管事就行」。李麟昊吹的是什麼呢,正是刀訣的口訣,但是其實也是類似靜心咒,佛法之類的東西,反正主要就是恢復神智的東西:「萬變猶定,神怡氣靜。泰山崩左,面不改色。麋鹿興右,目不轉瞬。忘我守一,六根大定。心無旁騖,意無所念。人擋殺人,佛阻殺佛。離經叛道,群魔縱橫。山澤通氣,雷風相行。水火不懼,金木難生。知來者逆,數往者順」。把這口訣念遍吹奏結束的時候,不僅白虎恢復了平靜,而且麟昊自己瞬間也覺得恢復到了一種相對平靜的狀態。冷靜的來分析這件事,而且白虎必須是要破除那陣法的,不知道宋靈芸是怎麼想的,這時李麟昊覺得宋靈芸經過了這血祭之後,一定會能反悔的,畢竟連白虎都受不了,她深受其害怎能不知。


  「小子,這白虎看起來還沒有全部恢復呢,你看看這狀態,是不是還要你在多吹奏幾下才行」,祝悟能還是覺得有些不太放心。「倒是祝大哥,你怎麼這麼就喜歡白虎恢復狀態呢,要是能收下白虎,接著機會偷得那精元,那魔頭也不會是你的對手吧」,李麟昊打趣似乎跟祝悟能說著。「現在,老哥哥根本就沒有那種打算。在偶看來,什麼制霸天下,什麼一統江湖,什麼名利富貴。不過都是過眼煙雲罷了。只想和她一起走遍天下,看那萬水千山,度過春夏秋冬,這一生怕也是夠了,可是終究…」。祝悟能說這話的時候,不由的紅了眼眶,麟昊看不到,但他感受的到。於此,他就更加恨透了那個魔頭,這簡直就是橫刀奪愛。「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偶的父親,他就不配做一個父親」。麟昊開始一遍遍的否定這件事,不願承受的現實,在他的腦海里激蕩,令他十分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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