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回 無間道 碟中諜（八）
「白虎就在此山之中，至於我的實力原來是怎樣的，想必公子還是有過了解的，不覺得有些奇怪嗎」？宋靈芸的一席話，靈之倒是覺得有些意思了，心說話：「這女人是自己要給我兜底啊，那就聽她怎麼說好了」。他就開口道：「這個我自然是知曉一些的，只不過這其中的變故，莫不是閣下隱藏了實力不成」。宋靈芸笑道：「這個嘛，也許是有這麼一些成分，但是這並不是關鍵原因，關鍵的原因是你們想要白虎做什麼」？靈之說道：「姑娘既然這麼問的話，我自然是不能說的，這涉及到我教的機密」。靈之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心計居然這麼深，而且是單刀直入，看起來有著獨一無二的氣場，靈之深深的感受到眼前的這個女人日後可能會更加的可怕。「既然你不願意說的話，那我就來幫你說好了，得到白虎無外乎兩個作用。一則就是白虎者，王之道；二則就是得白虎之精血，可延年益壽，亦可增強功力」。宋靈芸說話的時候句句在理。靈之說道：「可是你們不是來保護白虎的嘛？要不然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大家這樣廝殺到底是為了什麼？要不然就沒有意義了」。
宋靈芸笑道：「非也，非也，其實每個人都心懷鬼胎。每個人的心理都是暗藏著許多東西。比如你們魔教有卧底，他們遼狗卧底，當然或許還有碟中諜。不過這些呢，我都是認得的，存在的即為合理的。畢竟人活著是為了什麼？哪些事是閑事哪些事更有價值？這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一萬個人有一萬種答法。追名逐利的人生是錯的？狂或痴的隱士是錯的？與天地並生無意生死錯的？在命運掌下苟且而生是錯的？想要變強是錯的，又或者說貧賤就是天生的，這些都不能一概而論。至於結果怎，就更無須斷言了，在乎的是過程而非結果」。靈之內心裡的活動是非常多的，心裡感嘆道：「這女人還真是有備而來，準備的東西是一套一套的，是想帶我入坑呢，還是說想要合作雙贏，又或者是另有企圖呢」？但是靈之嘴上不說，而是笑道：「沒想到姑娘考慮的這麼深，看樣這功力大增，跟白虎有著脫不開的關係吧」。「這個，我也實不相瞞，的確如此」，宋靈芸說完這話的時候，立馬像靈之出手了。靈之大吃一驚，但是還是立馬迎了上去，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公子莫慌，我們要是就這樣單獨聊天，別人看到的話，都容易造成誤解，不如演演戲好了」，宋靈芸的確沒有使用很強的招，而是用假大空的套路在和靈之「禮尚往來」。靈之說道：「你倒是先知會一聲，要是剛才真打起來了，我可沒想過有一絲絲的放鬆啊，看你這狀態，的確不敢鬆懈，才是最好的辦法」，宋靈芸不禁會心一笑，說道：「背後不來了一人嗎？看樣是你們魔教的散人吧，那還有空跟你打招呼」。靈之遠遠的就看到了，來的人的確是教中的散人之一：梁之謙。梁之謙剛想上前問道：「少主，屬下救駕來遲，還望贖罪，眼下的這個妖女就交由在下處置好了」。梁之謙剛想上陣，靈之大聲呵斥，說道：「眼下的事，就交給我自己處理好了，區區一個弱女子，就由我來應付，你先去幫其他人」。梁之謙只能領命，但是他突然看到了地上躺著的雁秋水，不由的想要過去扶起來。梁之謙喊道：「少主，我看雁姑娘，還有一息尚存，這就把她救去」。
此時的宋靈芸立馬給靈之使了一個眼色，靈之立馬反應過來了，大聲說道：「秋水她已經死了，你就不要管她了，等下我殺了這妖女，以告慰她在天之靈」。這時，就聽的雁秋水突然咳嗽了一聲，宋靈芸的心立馬就提到了嗓子眼。很明顯眼下的事，她可不想要很多人知道，要不然以後的事情可就不好說了。宋靈芸這時就想去殺了梁之謙，可是靈之自然不希望自己的教眾全部都死在這妖女的手裡啊，說時遲那時快，靈之立馬上前，還沒等梁之謙反應過來，一個手刀下去就把梁之謙打暈了。「本想留她一口氣的，但是這樣肯定是一個禍害，殺吧」，宋靈芸竟然這樣開始勸說著靈之。靈之有些不以為意，說道：「沒有必要，既然她沒死反而更好，家父的座下還是需要他們幾人來護持的」。宋靈芸說道：「無毒不丈夫，要是等她養好傷了，估計第一個要殺的人就是我了，我可沒有那麼多時間跟她耗著」，宋靈芸的話里有著莫名的寒意，看樣那意思就是非殺不可了。
「她終歸是我的部下，就這樣枉死了，回去我也沒有辦法跟我父親交代」，靈之還是有些猶豫不決。宋靈芸說道：「你不來，我來。真是婆婆媽媽，怎麼能做一個大丈夫呢」。宋靈芸說著就有下手」。靈之就必須阻攔她：「為什麼她必須死，這個我就搞不懂了」。靈之和宋靈芸這就打在了一起。宋靈芸說道：「既然你執意想知道的話，那我不妨告訴你，她是姦細」。靈之不由的一怔，說道：「我豈能聽信你的讒言，你有什麼證據」。宋靈芸道：「虧她一直還護在你的身邊，難道對她的出身就一點不了解嗎」？
靈之說道：「我倒是知道一些，曾經她是出身崑崙，然後因為被逐出師門之後，最後在江湖上鬧出了一番腥風血雨之後，最後被我父親收服了。但是這麼多年來，她一直忠心耿耿，並沒有什麼異常」。宋靈芸說道：「問題就出在這裡，誰告訴你她就是忠心的呢，當初你們對抗崑崙金劍顏舜華的時候，就沒有覺得有些奇怪」。靈之想了想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你這是懷疑我的人嘍」。宋靈芸笑道：「你還真是夠信任你的手下呢，可是真的是這樣嗎？那天的事件，你就不好好想想嗎」？宋靈芸這麼一直再說，靈之的不由的有些動搖了，忍不住回憶起那天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