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回 事出有因 經歷慘痛
「珺保,你沒事吧」,旁邊的李麟昊輕輕的拍打著張珺保的面龐。一旁的陸琦瑋還在簡單的幫他包紮傷口。張珺保緩緩的張開眼睛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疼罷了」。說完咧著嘴就笑了,而後他突然又問道:「對了,那個姑娘怎麼樣了」?說完話之後,張珺保是直喊疼疼疼。「你沒事吧」,一聲輕靈的聲音,滲入道了張珺保的耳朵里,整個人都跟如沐春風一樣,身體的都酥了。張珺保一下就振奮的坐了起來說道:「我沒事」。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女孩。旁邊的顏舜華咳嗽了兩聲說道:「好小子蠻有膽量的嗎?不介意的話,我就收你為徒好了」。伍鳴禪和戚流火可就炸開了鍋,戚流火就說道:「師叔祖,你怎麼就破戒收徒了呢。要收也得收門派自己人吧」。
「你給我閉嘴,你們這一群不爭氣的東西。看看你們一個兩個這麼多年的實力,我崑崙派遲早有一天毀在你們這群人手裡」,顏舜華怒目圓睜,苛責著眼前的這群崑崙派門人。這些人就在那挨個排著,就像犯罪的人一樣,手背著、低著頭,被訓話的時候,只能低著頭大氣都不敢喘一個。只聽張珺保笑著說道:「感謝前輩的錯愛,只是在這世上。在下的師父只有一人,還望大師收回成命」。旁邊就有人說道:「真是不識抬舉,我們崑崙派可是名門正派,能收你,是你莫大的榮幸」。顏舜華十分惱怒,說道:「這裡有你插嘴的份們,自己掌嘴五十下」。那人有點不情不願。顏舜華笑道:「難不成還要老夫動手不成」。插嘴的那個立馬嚇得魂都丟了,拚命的自己扇自己的臉。
「敢問閣下的師父尊姓大名,日後若有有緣相遇,定當和他多討教討教」,顏舜華並沒有因為張珺保的拒絕而感到氣憤,反而是很喜歡這小子的所作所為。這時張珺保還沒答話呢,李麟昊就說道:「大師,現在問起來未免太過倉促。我倒是想知道為什麼大師會出現在彼岸谷」。李麟昊這突然體現出的戒備心,張珺保也是正有此意,不過他此時的心情就在偶爾偷偷瞄那女孩時才得以慰藉,準確的說都有些著迷了。
「這我就不瞞你說了,按道理我是不問世事的。可是自從我崑崙派去圍攻魔教以來,死傷慘重。另有不少徒子徒孫居然做出這種事來,那我此行除了尋人,就得清理門戶了」,說完這句話的顏舜華,接著又說道:「香兒,把我準備的葯,給予你的師兄弟們吧。這樣也省得江湖人對我們嘲笑」。李麟昊趕忙上前阻止道:「大師為何這樣去做?他們就算有錯,也是罪不至死吧」。李麟昊心想:「這麼做事也太武斷了吧,這大師猜起來,脾氣還真是有點古怪呢」。「既然當事人,為你們求情了。那我就免你們一死」,顏舜華一聲令下后,那些人算鬆了一口氣。李麟昊自覺被套路了,但是話已經說出了口,也是沒有辦法。
李麟昊就問道:「敢問大師,為什麼說它們侮了崑崙派的名號」?顏舜華手一指伍鳴禪說道:「孽障,就把你們的事說一說吧,難得這位施主已經原諒了你」。伍鳴禪自然不能違抗什麼,就說道:「在下冒充李公子和張公子的姓名。實在是迫不得已,當初我們幾大圍攻魔教的時候。沒想到就中了招,很明顯當我們被逼到死角的時候,寧願站著死,不能跪著降。可是那時候卻突然出了岔子,當時魔教的人說要和我們做一筆交易,就放過我們。我是寧死不降、也不同意。這他們幾個可以作證」。其他人紛紛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可是這個我的六師弟柳精陽就勸我說:「五師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為什麼就不聽一下呢」?當初我是不怕死,但是我不能讓我的兄弟跟著我一起死啊。我看著六師弟說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心說話:「要不聽聽看」。第二天他們再來找我們談判的時候,一個蒙著臉的人就進來了,看起來聲音還蠻稚嫩的。他就告訴我們說道:「只要我們幫助他們殺些人,就放我們一條生路,然後還將贈送給我們大量的金銀」。說完他們抬了一大箱的金銀財寶來,少說也值個幾萬兩吧;另外就把兩個的畫像給了我們。當時談判的時候,我和老六柳精陽,老七戚流火和老八霸未央幾個人都在。當時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我是有點愣,殺個人嗎?你們魔教不有的是高手,為什麼需要我們動手呢?
只聽那人說道:「這你們就有所不知了,首先我讓你們殺得不是這兩個人。而是讓你們扮演這兩個人」。這時老六柳精陽就問道:「此話怎講」?那蒙面人笑道:「殺人實在太簡單了,而且沒什麼意思。不如把人愚弄在股掌之間才有意思」。透著冰冷的面具我都能感覺到那個人心裡的卑劣。聽到這的李麟昊就罵道:「真是無所不用其極。等到老子知道他是誰了,一定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當時我就差點把桌子掀了,想說:「我們崑崙派才不做這種事。你們死了這條心吧」。就在這時我的師弟柳精陽按住了我,眼神示意道:「師兄,不要輕舉妄動。聽他們把話說完」。我強壓著怒火沒說話,倒是那蒙面人繼續說道:「首先我聽說江湖上想要殺他們的人不在少數。先有遼人提賞金,後有桓老道一心想要置他們於死地。來圍攻我教的人,看樣江湖上的殺手們都沒有什麼動靜嗎?」我那師弟柳精陽聰明,就問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把殺手們都剷除掉就好了」?
這時那人就說道:「聰明。不過呢,不是隨隨便便就把那些殺手就除掉就好了哦,你們需要先跟著他們。他們教訓過殺手之後,再把殺手處理掉。當然,如果不能處理掉的話,我們也不會怪你們,但是一定要把名字說成他們就好了」。我就說道:「如此卑劣的手段,我們不做,要殺要剮對你們好了,當時我袖子一甩就走開了」。說道這的時候,伍鳴禪默默的低下了頭,又說道:「可是我沒想到這只是一個開始。後來半夜的時候,六師弟就被他們帶走了,等到六師弟再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不成人樣了。」伍鳴禪說完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泣不成聲了。這時戚流火就安慰道:「師兄,接下來就由我來說吧」。
這才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當時六師兄還殘存著氣息,只不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如果不說是他的話,一般人可能都認不出來是他了。第二天魔教的人又來了,隨便就抓了一個師弟就帶出去了,等到那師弟回來的時候。模樣比六師兄都慘,渾身皮開肉綻,滿身爬蟲,外形極其噁心,讓人看了就想吐,而且他也沒有死,一直讓我們給他一個痛快。可是作為同門是師兄弟,我們哪能下得去手。聽到這陸琦瑋喃喃道:「經書所載蠱毒有數種,廣中山間人造作之,以蟲蛇之類,用器皿盛貯,聽其互相食啖,有一物獨存者,則謂之蠱。魔教之人真是害人不淺。簡直無所不用其極。當真是江湖敗類,怪不得天下之人慾除之而後快」。陸琦瑋說這話的時候,多少有些怒髮衝冠的意思。
另外站著的那些大老爺們都陷入了無盡的恐慌紙之中,就連戚流火頭皮發麻,差點都不下去。但他還是硬著頭皮的繼續往下說,一旁的香兒就止住了他,說道:「師兄,既然說不下去的話,就不要在再說了」,香兒的臉頰也是有淚化過,很明顯十分同情是同門的遭遇。戚流火接過香兒的手帕時,說道:「謝謝師妹」。有人可就不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