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回 一路狂奔 婉兒病倒
「林兄,這小子口出狂言,要是有你這種本事,在下自當不追問,但是小小年紀這麼囂張,而且還喜歡搬弄是非,不給他點教訓,恐怕不能服眾啊」,靈君然沒有要放下的意思,執意要強勢教訓李麟昊。
被點住穴道的二人,沒有辦法動彈。李麟昊看到最後一眼的場景,就是自己的師父已經和靈君然殺做一團了,不過因為剛才師父脫力的原因,戰鬥明顯是處於下風,遠看著似乎不經意間就中了幾招。蘇婉兒拉著這二人是一路狂奔,也多虧這是蘇婉兒在,江湖經驗的富足是她能對待處理事情的時候,能相對冷靜。
蘇婉兒沿著自己的想法,帶著兩個人來到了後山,雖說整個碧游宮都已經點亮了大半。但是後山這一塊依舊是沒有什麼人。蘇婉兒說道:「這就是憑藉天險的優勢,真是疏於防範啊」。剛才的李麟昊已經恢復了冷靜,說道:「也許他有意的留了後路」。此時的蘇婉兒已經幫二人解了穴道。一路上的林詩雨沒有說話,此時卻說道:「麟昊,我們就這樣走了。爺爺他不會有事嗎」?林詩雨眼上的淚痕,怕是擦不下了。李麟昊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師父為什麼會在這。不過依照他和靈君然的交情來看,應當不會有事的」。「可是,剛才爺爺是救我們才去擋住那魔教教主的,那教主要是在氣頭上,這結果可就未知了」。李麟昊安慰道:「從目前這些接觸來看,靈君然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十惡不赦,看起來小孩子氣還是蠻重的。估計是當年被傷的不輕」:「你這說的是哪跟哪?我看你一點不擔心爺爺的安危」。
平緩了心情之後的李麟昊猛然驚道:「詩雨,你恢復了記憶嗎?師父他老人家你都記得起了…還有你剛才叫我什麼來著…恢復了,對嗎?對不對…」,林詩雨本來想說,在記憶中的影像,似乎有些東西開始慢慢浮現了。此時的一旁干晾著半天的蘇婉兒,立馬插話道:「我說二位,要不趕緊走吧。等下追兵都上來了,也就辜負了林老前輩的一番心意了」。蘇婉兒說完話,把藏在附近的鑿子繩子全部都拿了出來。「老規矩我就不多說了」,蘇婉兒鑿子鑽緊之後,立馬就沿著繩子開始順下。
「什麼意思?我沒有走過後山啊」,林詩雨是不知道怎麼使用這個了。李麟昊說道:「簡單,就是把鑿子固定好,沿著繩子順下」。「但是繩子的長度,肯定不及整個山崖的長度吧,而且很容易磨斷吧」,林詩雨張大著瞳孔,反正是不敢相信現在的做法。李麟昊回答道:「傻孩子,這是斷崖,可以說整個切面平整的很。你要是怕的話,就把你捆在我身上,我帶你下去好了」;「我才不要哩,誰要和你捆綁在一起,你這個臭流氓」;「我的天,我的好心好意,你還怪我。要是恐高別說我不幫你」:「哼,我才不恐高呢」。
林詩雨剛把話說完,自己就沿著蘇婉兒的方法,就把自己往下放。李麟昊自然是也不能怠慢跟著也就往下順,李麟昊心說話:「這一定要照顧好詩雨啊,以前她說她恐高的呢」。都順下的時候,繩子基本用完了之後,林詩雨就問了:「繩子都沒了還怎麼往下啊」。李麟昊說:「我才不告訴你呢!就讓你懸在半山腰」。林詩雨說道:「你還記仇了是嗎,我看你怎麼往下去,難不成你也停住」。二人還在這拌嘴呢,就見得蘇婉兒使用功法,把繩子都噔了下來,當然運氣好的話,可能整個都噔了下來。運氣不好的話,可能幾米就扯斷了;不過蘇婉兒很嫻熟,幾乎數米長的繩子都完全落了下來。
眼看著蘇皖兒這麼做了,林詩雨也要照做,李麟昊說道:「別硬來,你是不是傻啊。頭頂和腳下插好鑿子再說,然後把繩子剩下的繩子盡量固定住自己,然後在噔下來,這樣就不至於掉下去了」。林詩雨做了個鬼臉,說道:「我還用你教啊,我才沒那麼傻呢」。李麟昊在那笑而不語,心說話:「還是這樣的詩雨,我更習慣」。
時間過了沒多久,幾人全部都來到了谷底。李麟昊就問道:「可是我們的馬不在了,現在出去的話,很容易被魔教的人追上吧」。蘇婉兒說道:「不至於,我的馬並不殺一般的馬,就算在這深山谷底,只要有足夠的食物水源,我召喚一聲應該就來了」。說完話的蘇婉兒吹了一聲口哨,就聽見狂奔而來的馬蹄聲。李麟昊和林詩雨是不由的驚嘆:「真乃良駒也,此馬是什麼品種啊」。蘇婉兒不無自豪的說道:「汗血寶馬」!「走吧,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趁現在魔教在肅清各大教的同時,我們現在逃離也未必是壞事」,蘇婉兒又補充了一句。
三人騎馬狂奔,一口氣跑離了魔教兩百里開外。這一路走來除了感受到荒涼之外,沒有遇到伏兵,也沒看見追兵,三人偶爾面面相覷的時候,也是無話可說。一行人累了之後,李麟昊就問道:「我們不若找個地方休息吧,看樣要不了多久,就完全脫離魔教的核心區了」;「哦。對了,詩雨,你是記憶完全恢復了嗎」?林詩雨回答道:「沒有,當時只是情急之下,湧現了一些事,現在都回歸平靜了」。
這時的蘇婉兒沒說話,看起來氣息有些不穩,在馬背上都有些搖搖晃晃,李麟昊趕緊去把蘇婉兒扶襯好,並問道:「你怎麼了?蘇姑娘,我們也沒有發生激烈的戰鬥吧」。林詩雨摸了她的身體:「她全身冰冷,額頭有熱度,不會是發燒了吧」。此時的蘇婉兒沒有言語,看起來的確是重病纏身的樣子。
「前面依稀有個村落,我們趕緊過去吧。不能耽誤了蘇姑娘的病情啊」,李麟昊心裡也有著隱隱的擔憂,畢竟也還沒來得及還人情債,也過意不去。「咦,這村落裡面的人,怎麼好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