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 麟昊拜師
麟昊回到家后和李全說起了此事。李全本想罵他不要如此就暴露自己,轉念一想這血海深仇,無論如何當然也要去報。李全問道:可曾記得老翁長甚模樣?
麟昊答道:「那老翁雖白髮蒼蒼,但儀錶不凡;雖然上了年紀,但掩蓋不了白眉下面一雙炯炯有神的棕褐色眼睛;兩隻大耳,倒有些招風;上唇八字髭,下巴連著絡腮髯,儘是花白;好不仙風道骨。另外就是他身上有一把長劍,貌似女娃說他江湖人稱』奔……雷..什麼神」。
李全趕忙道:「是奔雷飛神啦,這等人物,我就算不在江湖,也是略有耳聞。而且根據你描摹他的長相,似乎好像是當年給你起名字的那位仙人」。
麟昊:「啊,我還以為我的名字是我爹起的,沒想到還是仙人起的,看樣這也算緣分了」。
李全說道:「這才哪跟哪啊,尚不能確定他就是那位仙人。不過從你的描述來看,以及江湖傳聞來說,此人應該是為剛直不阿的武林高手。另外你說還有個任性的小女娃,可能也是你能拜師的突破口,看樣他還會考驗你…那麼」。李全在麟昊又在耳語了一番,可以如此如此這般行事。麟昊點頭答應。
次日,麟昊依然要找小夥伴們先玩耍,當然這次他是有攻略的,不管怎麼說都得和林詩雨套近乎。林詩雨本想發話質問臭小子,但是麟昊滑頭一般的拿出了一束花環獻上說道:「昨天我終於見識到你的厲害,我甘拜下風呢」。「別以為,你拿個花環就能套我的話,我才不會上你的當」。小詩雨說道,但是掩蓋不住嘴角那微微上翹。
「我才沒有騙你呢,在我心裡你一直是美麗善良、落落大方,我爹今天要上街買杏仁膏呢,下次帶來一定和你分享」。小麟昊說完這段話,都想自己打臉心想:「這尼瑪,反正我是瞎著眼了」。小詩雨說了個字「好」,還沒來得及拖音。
「你可以告訴我你家在哪裡嗎?你爺爺在那裡嗎?他收弟子有什麼要求呢?….」小麟昊連珠炮似的問個不停。「好啦,不要一口氣問這麼多了,我們邊走邊說」小詩雨有點不耐煩了,眼看著這倆人又要走,小虎、小剛等一眾小夥伴不幹了,質問他倆: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小詩雨怒目圓睜,本想發怒。小麟昊制止了她,心想:「自己當初也是對小夥伴這麼暴力,這樣太得罪小夥伴了」。小麟昊搭著小虎小剛的肩膀說道:「明天我再來找你們玩,給你們帶好吃的杏仁膏,今天得去找下她的爺爺,你們先好好玩著」。一頓糊弄,小麟昊好歹是把小夥伴們唬住了,然後跟著詩雨去找她的爺爺。
詩雨邊走邊說:「我爺爺平日都不在家,因為家裡也會憋著難受嘛,他就經常出去練功呢,就在那面的雷鳴山」。「你怎麼知道是那裡的,看你和你爺爺關係也不好吧」,小麟昊插嘴道。「哪有,我和我爺爺關係不差的,我的功夫也是爺爺教的」。「真的嗎,怪不得你這麼厲害」,兩人一唱一和的很快來到了,雷鳴山一個山洞處。
麟昊剛靠近洞口,就聽見洞內如電閃雷鳴一般,十分嚇人!小詩雨笑道:「瞧你膽小那樣,你不會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什麼地方啊」?「你說你的榆木腦袋,這裡是林枯峽啊」!「靠,我還以為問我山洞叫什麼,不過倒是原來道聽途說,這裡被樹林經常被雷劈,我還以為只是開玩笑呢」。
「並不是哦,這句話是真的,我們林家在這裡已經很多年了,修鍊的一直是雷法,見到此你不必驚訝,為了避免過度破壞,聽說爺爺的爺爺的爺爺就改到尋山洞進行修鍊了」。小詩雨又調皮又認真的再向麟昊解釋,麟昊聽的一臉認真。
不一會兒,二人就來到了林敬堂面前。「前輩,我已經想好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絕不是為了個人私利和那些虛無縹緲的名頭而不擇手段。而且俠就是夾,左邊是仁,右邊是義,頭頂蒼天,腳踏實地;心中有愛,也存有恨,愛憎分明;心有慈悲,亦有魔鬼,善惡互成;不因成王敗寇而攪擾,不因弱肉強食而胡來」。小麟昊一臉真切,心想背的還不錯。
「哦,沒想到一夜之間,你的領悟還不小嘛。不過,我不知道你天賦如何,我可不喜歡教一點不開竅或者沒有底子的人」。老翁剛說完,還偷偷瞥了孫女一眼。
還好詩雨沒聽出來言外之意,不過麟昊也顧不了那麼多了,說道:「前輩,且看我耍耍,晚輩雖學藝不精,但至少打過底子的,您放心」。麟昊話剛說罷,施禮讓爺孫倆點撥。
小麟昊收斂笑容,刷地亮開架式,兩隻眼睛像流星般一閃,眼波隨著手勢,精神抖擻地練起來,且看他靜若伏虎,動若飛龍,緩若游雲,疾若閃電,又穩健又瀟洒。小麟昊這一套拳打下來,攻守進退、動靜疾徐、剛柔虛實都展現的淋漓盡致,老爺子暗中吃驚道:這小子功夫細密、套路精熟,而且頗具靈氣啊。老爺子按兵不動道:「雖然你武術底子還算不錯,但是這並是不我收你的理由,你與詩雨比試一番若何,我再做考慮。」
小詩雨今天倒也很開心,兩人二話沒說就開始比劃起來。只是今天林詩雨倒是沒有怎麼發力,顯然是在放水。李麟昊招招兇猛,倒是想將詩雨制住,倒是二人有來有回,有模有樣,看似激烈,卻有明顯的表演傾向。不一會兒,林詩雨被李麟昊擒拿住了。
剛舒一口氣,麟昊一臉喜色的立馬道:「前輩,您看如何,我將您的孫女擒拿住了」。心想:「幸虧提前嚷著姑娘和我演場戲,居然要用五根冰糖葫蘆的契約才肯幫我,再不能被老爺子收為徒,豈不是虧大了」。
誰知老爺子架子一擺,生氣道:「哼,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再演一齣戲,詩雨明明都沒有拿出兩成實力來和你打,你們倆是不是背地裡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來糊弄我這個老頭子」。「爺爺,您這說的是哪裡話,我是那種人嗎?見不得人這個詞,不至於吧,好尷尬啊,不就是五根冰糖葫蘆的事嗎!」小詩雨天真無邪的笑道。
麟昊趕忙制止:「前輩,不是那樣的你聽我解釋」。
老爺子:「哼,沒有什麼可解釋的」,說完,拂袖要走。
「前輩,您還記得嗒名湖畔的李家村嗎?」李麟昊一把抱住林敬堂的大腿!
「爺爺,你有野史,我要回去告訴奶奶」。小詩雨立馬接話道。
「胡鬧,爺爺,我是那種人嗎?但是說來這個湖畔名字倒是蠻熟悉的,好像我當年雲遊的時候有路過這麼個地方」。林敬堂又氣又惱又無奈的回答道。
「一道金光似麒麟,離去逐蝶呱墜地」。麟昊認真說道。
老爺子這才明白過來:「你叫李麟昊,不過我記得詩雨說你叫白鹿林啊」。
「前輩有所不知,我李家村在數天前早已殘垣斷壁,父母村民一時之間都已殞命,只有我和管家相依為命逃了出來,為了掩人耳目…」。說到這,小麟昊不禁淚如雨下,悲痛欲絕。
「竟有此事,年紀輕輕,竟遭到如此劫難,真是可憐的孩子啊。你我早有前緣,看你天資聰慧,你這個徒弟我收了」。老爺子一臉安慰道。
不時,麟昊正式拜師。從此開啟了一路為俠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