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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 你也是,讓我刮目相看

  這一聲讓男人原本還在竭力剋制的怒火瞬間揚到了最高點。


  妲己只覺得身下重重一痛,那一直不得填滿的空虛終於被某種撕裂的疼痛取代,她還沒來得及叫出聲,嘴唇就被毫不留情地堵住。


  對方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一路往喉嚨處探取,完全沒有技巧可言,只是憑藉著最原始的本能在博弈,卻反而加重了對感官的刺激。


  待他終於放開她的唇,妲己耳邊忽然響起了粗啞低沉的質問:「你剛才在叫誰?蕭錦帆?」


  「你好好看看,我到底是誰。」他一邊力道極大地動著,一邊問,「你希望我是誰,蕭錦帆嗎?」


  她腦子被藥效和極端的歡愉充斥著,完全來不及思考,只能支離破碎地重複著他的話:「蕭……蕭錦帆……」


  男人呼吸一沉,吐出來的濁氣愈髮帶著炙熱的憤怒,頂撞的頻率愈發快了,妲己好像要被他的動作逼瘋了,下意識叫出聲:「不要,別……啊……」


  「這個時候說不要?」男人似乎笑了下,與剛才相反,很冷,很靜,也很嘲弄,「不是舒服的很么,你還真是會口是心非。」


  她的臉紅得不像話,渾身細白的皮膚也彷彿泛著誘人的嫣紅,嬌艷的色澤映在男人漆黑的眸底,被吞噬得乾乾淨淨。


  「蘇妲己,你看清楚我是誰。口口聲聲叫著蕭錦帆的名字,他能讓你瘋成現在這樣么,嗯?」


  白檀原本想,第二次要她的時候,必須要扳正她對他第一次發揮失常的誤會。


  沒想到,竟然是以這種方式。


  兩個人糾纏成一體,她的滿足,他感知得最是清楚。


  但是她的愉悅卻沒能給白檀帶來一星半點的自豪和驕傲。


  她心裡,恐怕把他當做是蕭錦帆了吧。


  不然怎麼會這麼大的反應,他稍稍調教,她就泛濫成災。


  這種認知讓白檀覺得自己在冰與火的兩重天里翻來覆去地受著折磨,一邊想看她沉淪,一邊又想讓她難受,承擔他全部的憤怒。


  ……


  藥效將妲己的體力過度消耗,耗得近乎透支,等她再醒來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窗外有隱約乍亮的天光,像是朦朧的早晨。


  她只覺得渾身像是被人摔碎又重新粘起來的,每一寸皮膚都和肌肉的纖維都在抽筋。


  妲己茫然睜著眼睛,大腦還是空白得轉不過來彎,視線所及之處,對面牆上嵌著無名居鏤空的logo。


  這裡是……無名居的客房。


  浴室里,還有水聲淅淅瀝瀝。


  她慢慢坐起身子,伸手扶著腦袋,用僅剩的力氣回憶著之前的事情……


  忽然不知想到了什麼,精緻漂亮的臉蛋「刷」地一下變得慘白。


  妲己掀開被子,低頭望著自己身上交錯遍布的親熱過後的痕迹,極大的恐慌感瞬間攝住了她的心臟。


  半晌,她僵硬地抬眸,看向浴室半透明的門上透出的那一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昨晚發生了什麼……連想都不敢繼續想下去。


  那些片段統統都是不完整的,甚至不足以讓她拼湊出男人的臉。


  可她記得很清楚,所有人都離開了,包廂里只剩下被下了葯的她和……蕭錦帆。


  這種感覺讓她的神經在剎那間如同被整片掀了起來,尖銳的不可抑制的疼痛,妲己幾乎生出了些許想一刀捅死那個男人的極端念頭。


  她坐在床上,屈膝抱著自己的頭,微不可覺地顫抖。


  浴室的門在這時被人拉開,妲己頭也沒抬,只用嘶啞的嗓音,一字一字道:「你每次都讓我這麼刮目相看。」


  每次,他都在不停刷新著她對他的認知。


  她他媽到底是有多蠢才會覺得他再下作也用不出對她下藥這種低級手段。


  她他媽到底是有多蠢才會到昨天都在潛意識裡相信蕭錦帆不會真的做出傷害到她本人的事情。


  「呵。」男人的嗓音亦是帶著事後的沙啞,語氣寒得彷彿裹著料峭寒冬里的冰雪,「你也是,讓我刮目相看。」


  妲己心裡亂七八糟,根本不想抬頭看他,用冷到極致的聲音擠出幾個字:「馬上滾出去,消失在我面前,別逼我動手。」


  「白太太還真是沒有良心,我讓你舒服了,你還要趕我出去?」男人根本不顧她的抗拒,骨節分明的手指驀地將她的頭抬起來,強迫她與自己對視,「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那會兒纏著我一直要,現在用完了就想扔,蘇妲己,你當我是什麼?」


  他的言語和他的五官是同一時間抵達妲己的腦海的。


  「白……」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瞳孔縮緊,震驚之情無以言表。


  是他,是白檀。


  妲己完全不懂發生了什麼,可心裡那種絞在一起的痛苦卻倏然鬆緩,好像懸在心口的那把刀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她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帶著幾分不確定的試探,急切又懵懂地問:「昨天晚上是你和我做了,是嗎?」


  即使已經知道了答案,她卻還是忍不住一再向他確認。


  天曉得在那一刻的沉默里,她有多麼害怕他下一句開口說「不是」。


  白檀看著她小心翼翼的神情,嘴角攀上一絲絲不多見的殘忍的弧度,「是我,很失望?」


  想也知道了,昨天她那副樣子,只知道叫個不停,連句話都說不出來。唯一能讓人理解的音節除了「不要」就是「蕭錦帆」。


  白檀只覺得血液里沉澱下去的怒火就這樣又一次叫囂著翻湧起來,「想和我劃清界限,就是為了到舊情人那投懷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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