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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山海關

  山海關,被譽為天下第一關」、「邊郡咽喉,京師保障」。是中國南北方的分界點。


  山海關又稱榆關、渝關、臨閭關,為全國文明風景旅遊區示範點。位於河北省秦皇島市東北十五公里,匯聚了中國古長城之精華,在一九九零年以前被認為是明長城東端起點,與萬里之外的嘉峪關遙相呼應,聞名天下。


  山海關城,周長約四公里,與長城相連,以城為關,城高十四米,厚七米,有四座主要城門,多種防禦建築。景區佔地零點一平方公里,包括「天下第一關」箭樓、靖邊樓、牧營樓、臨閭樓、瑞蓮閣公園、瓮城、一關廣場以及一三五零延長米的明代平原長城等景觀。


  因景區涵蓋山海關標誌性建築「天下第一關箭樓」而得名,是迄今為止保存最完整的長城軍事防禦體系。


  一段列車廣播過後,我們一行三人走出了山海關火車站,對於我一個從沒出過東北的人來說,滿眼都是新奇。在上火車之前還是冷的要命,一夜之間不同的地點也換了不同的溫度,憑我的感覺,要比東北暖和十幾度。


  剛走出車站,就被一幫計程車司機圍住了,問我們去哪,我都不知道我們去哪,怎麼告訴你們呀。走出了包圍圈,淞琦說聞到了臭豆腐的味道,被她這麼一說,老給也掘起了鼻子,像狗一樣的聞了起來,然後兩個人就沖向了一個路邊小攤。


  不一會兒的功夫,每人手裡拿著一大包的臭豆腐回來了,我嫌棄的向邊上躲了躲,我不吃臭豆腐,但我堅決捍衛他們倆吃臭豆腐的權利,只是離我的距離別近於四百米就行。


  吃完臭豆腐,補充了體力,也來了精神,一邊一個,你一言我一語的沖著我說話。


  差點沒把我給熏死,心裡祈禱快一個雷把兩個吃屎的貨劈死吧,拉登、三胖、聖母瑪利亞,救救我吧!

  有淞琦在我是真不好意思說什麼,畢竟人家是個女孩子。


  路過一家包子店時,我靈機一動,用包子壓一壓可能會好些。


  想到這對淞琦和老給說:「那個…進去吃點早餐吧,吃完再去辦正事。」


  「哎對對對!進去再點幾個豆腐板,剛才沒吃夠。」


  我心頭頓時一緊,還吃呀你,殺了我算了。


  可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老給自己點了一斤韭菜陷包子,俗話說再牛逼的香水也干不過一個韭菜盒子,尼瑪這韭菜味摻和之前的臭豆腐味,都絕了!

  老給吃的開心,又來了一瓶啤酒,邊吃邊打飽嗝,噁心的我差點沒吐在桌子上。


  淞琦被熏的直翻白眼,一手捂著鼻子,一手端著包子,坐在了離老給最遠的一張桌子上,最後我也是實在忍不住了,跟著淞琦也一起躲了過去。


  吃完飯,我特意為老給買了幾塊大大泡泡糖,讓他清新一下嘴裡的屎味,我則是拿出了一根煙點上。


  淞琦問我:「南宮東洛,你們打算去哪呀,總不能一直在大街上走吧?」


  被淞琦這麼一問,我也迷糊了,胡爺爺給的範圍太大,去哪找呀?


  老給見我沒說話,擺出一副大師的樣子說:「南宮那腦袋有時候會進水,進水了就短路了,問他也白扯。」


  哎呀?我又被老給鄙視了,不屑的瞄了一眼老給說:「是,我大腦短路,要不.……你這沒短路的給個建議唄。」


  「告訴你吧騷年,這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哪有事一打聽不就知道了。」


  哎呀?老給今天果然帶腦子出來了,這個辦法很好,充分的利用了國民好八卦的優良傳統。


  在離我們不遠的路邊,有一個賣大蘿蔔的老頭,看其裝束應該是附近農村來的,還穿著解放前的那種軍綠大衣。


  老頭見我們走過去,樂呵呵的撮著手說:「來點蘿蔔呀,這都是自己家過冬的蘿蔔,沒上農藥,就剩這些了,給你們便宜點。」


  說著彎腰就要往袋子里裝蘿蔔,老給忙上前給大爺遞了跟煙說:「不忙大爺,我們是出來旅遊,了解了解地方的風土人情,大爺貴姓呀?」


  大爺接過煙,滿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我姓呂,你們是出來玩的呀,我這也不知道啥風土人情,我就知道今年蘿蔔兩毛二一斤,還沒種多少,有點吃虧了。」


  我和淞琦看著老給搭話,索性就坐在了老爺子的驢車上,聽起了兩個人的聊天。


  老給拿起一根稍細點的蘿蔔,把皮啃掉,嘎巴嘎巴的邊吃邊說:「其實也沒啥,就是說說你們村裡有沒有奇怪的事。」


  「奇怪的事呀……還真有,我家這頭母驢一直懷不上崽子,不知道咋整的。」


  老給聽完差點沒噎到,咳嗽了半天才停下來說:「哎呀我說大爺,驢懷不上也算怪事,是公驢吧?」


  「我老頭子養了一輩子的驢,哪能公母不分。」說著,往老給身邊湊了湊,神秘兮兮的說:「這驢懷不上崽倒不是怪事,怪在我們村最近犯邪。」


  還真有意外收穫,我和淞琦也往大爺身邊湊了湊,大爺見我們都很感興趣的樣子,更來了勁頭兒,猛吸了口煙後接著說:「這話呀要從兩個月前說起,我們村叫王家崗子,離這不算太遠遠,得有三十里地,一直不窮不富,日子過的還不賴,最起碼自在。就在兩個月前出了一個怪事,自從出了怪事之後呀,我們村連丟再死了不少畜生,我們家那頭小驢也是不知道咋回事,就突然失蹤了。」


  老給聽的著急,又遞過去一根煙,讓大爺別繞彎子快點說,呂大爺露出一排黃牙,笑了一下,牽動起滿臉的褶子說:「我們那有這麼一個小夥子叫王寶子,人不錯,能幹活,就是說媳婦晚了點,因為家裡老太太事多不講理,人送外號刁三口,不管看到誰,有一點不滿意就得罵你幾句。」


  「卧靠,那不精神病嗎,小時候受過刺激吧!」


  呂大爺聽老給接話,嘆了口氣說:「誰說不是呢,整日里跟左鄰右舍鬧來鬧去的,誰能願意把好好的大姑娘嫁到她們家去。就是苦了王寶子,打小沒了父親,長的也挺精神,就是怪他這個媽呀!可畢竟是老王家的獨苗,老支書也不願看他家斷了香火,就託人在鄰村說了個媒,要說那姑娘也是哪都不差,就是精神不好,時好時壞。不管咋說,也能生孩子傳宗接代,姑娘那邊說通了,刁三口這邊咋說都不行,後來老支書把村裡的老人都找來了。雖說平時刁三口誰都不怕,這在這些老人面前也知道收斂,最後商量了半個月,刁三口才算是同意了這門親事。」


  「卧靠,這不是逼婚嗎?」


  「嗨……也不能算是逼婚,農村不比城裡,這小夥子要是過了二十四五歲還找不到媳婦,那就是老光棍了。王家就那麼一根獨苗,老支書不這麼做,王家就算是徹底絕了后了。」


  「那你們老支書人人不錯呀!」老給扣著牙花子說道。


  「誰說不是呢!可能是老支書的真誠感動了老天爺,兩個年輕人結婚後不久,那姑娘的病就好了,再都沒犯過,村裡人也都挺欣慰的。可一直沒有孩子,就這麼一晃五年過去了,也就到了今年的秋天,王寶子跟媳婦去收包米,晚上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刁三口已經死了。村裡人聽說后都去幫忙,畢竟刁三口人都沒了,以前再怎麼不好也就過去了。跟村裡的幾個老人一商量,就開始準備後事,可呀……就在這停靈七天的時候,出事了.……」


  說道這,呂大爺似乎又回到了那天,眼神中透露著恐懼,老給見呂大爺不說了,急忙又遞過去一根煙,催促道:「我說大爺,你就別賣關子了,快往下說呀!」


  呂大爺被老給這麼一提醒,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接著說:「就在停靈出殯的那天早晨,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


  呂大爺見我問他,面有驚色的皺起了眉頭,接著說:「那天早晨三點多,送葬隊就抬著棺材出發了,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墳地。我們這有個規矩,只要姓王就要葬在村后的山上,多少代傳下來的規矩,也不知道埋了多少死人。這死人一多,怪事也多,夜裡從那裡路過的人不是傻了就是瘋了,還死過幾個呢,白天也陰森森的,離的進了總感覺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每年清明鬼節上墳,那都是姓王的一起去,不然就得出事!」


  老給扣了扣鼻屎,向一邊彈了一下說:「還有這麼邪乎的地方?」


  「有,咋沒有呢!」


  「那後來呢?」


  呂大爺看了看我,又皺起了眉頭說:「後來的事才嚇人呢,到了王寶子家墳地,幾個大小夥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爹的墳給扣開了,剛要金雞引路,入土為安的時候,就聽那棺材里有動靜,這可把大夥給嚇壞了,本來這地方就邪性,這會兒棺材里又傳出了動靜,誰不害怕呀!後來老支書壯著膽子,趴在棺材上聽了聽,確定聲音就是裡面傳出來的,可也不敢把棺材打開,跟著來的幾個老人都說這是詐屍,最好還是直接火化,不然村裡就要遭殃。王寶子也怕詐屍,可畢竟裡面躺著的是自己老娘,萬一不是詐屍,那就活活把自己老娘給燒死了,大夥商量了好長時間,最後老支書和幾個老人決定,準備一桶汽油,開棺后要是感覺不對,直接潑汽油火化!等了一會兒,東西都到了,幾個大小夥子哆哆嗦嗦的拿著鐵鍬開始撬棺材,剛把棺材蓋扣開,就從裡面坐起一個人,正是死了七天的刁三口,把大夥嚇的連忙往後退去,刁三口坐起來后只是四周看著,也不說話。不管咋說也是血濃於水,王寶子也害怕,可還是手裡賺著鐵鍬走了過去。剛走過去,刁三口就說話了,問王寶子為啥要活埋自己,然後看著周圍的一群人就開始罵了起來。大夥被她這麼一罵,反而放下心了,這分明就是活著時候的刁三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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