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王叔叔的關心
對於況國華的態度,王琦並沒產生什麼不悅。
他依然笑著,反問道:「是你懂馬小玲還是我懂?」
況國華頓時無語,沉默下來。
王琦擺了擺手,心情暢快地哼著歌走出了酒吧。
回到靈靈堂,馬小玲正坐在電腦前看郵件,見到王琦回來,她隨口問道:「聽復生說你們找到人王了,談的怎麼樣?」
王琦坐到她椅子的扶手上,摟著她肩膀道:「談崩了。」
「怎麼會這樣?」她停下手上工作,抬頭問道。
王琦笑著把今天發生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然後說道:「你會不會怪我?」
馬小玲認真想了想,說道:「沒想到人王原來是這樣的,算了,談崩就談崩吧,我就不信我們聯手,靠實力還解決不了他們,就算解決不了,我相信你也不會讓我們的朋友們有事的對吧?」
她已經知道了王琦的真實來歷,對於人類的世界末日,也沒那麼悲觀,況且人都是自私的,馬小玲也不是聖人,如果力所能及可以阻止災難,她毫不猶豫去努力,如果做不到,她也不會逼著自己和王琦去送死。
她就是一個很真實,很簡單的小女人,希望與愛的人,開開心心地過日子。
王琦布下了層層結界,然後點點頭說道:「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問題的。」
馬小玲雖然不知道王琦有什麼謀划,但她對王琦的信任是毫無保留的,也相信王琦的實力。
不過有件事她還是很想知道答案的,正好王琦布下了結界,她轉過身來,笑眯眯地盯著王琦,說道:「你是不是還有事瞞著我?」
王琦心裡咯噔一下,看到馬小玲的樣子,他就知道躲不過這關了,但還是垂死掙扎了一下:「什麼事?」
馬小玲裝作兇狠說道:「還不老實交代,你穿越各個世界,我就不信你沒其他老婆?」
她接著冷笑道:「你也說了,男人嘛,人王是那樣的,那你呢?又是怎樣的?」
看她真的有些生氣了,王琦咬了咬牙說道:「也不多,就……」
他聲音頓時低了下去,幾如蚊吶道:「就幾十個吧。」
「你……」馬小玲聲音立刻拉高,兩手抓住王琦腰間,用力狠狠地擰著,怒氣沖沖道:「幾十個,你個混蛋!我打死你!」
她還覺得不解氣,站了起來,手打腳踢,朝著王琦身上招呼。
王琦身體強大,加上馬小玲本身也有分寸,沒真下狠手,所以只覺得稍稍有些疼痛感。
他也不躲閃,任由馬小玲發泄了一會,感覺她力氣小了后,用力把她摟入了懷裡,蠻不講理地吻了過去。
「唔唔……」
馬小玲掙扎了片刻,但比起王琦的力氣,根本沒什麼用處,很快,她就放棄了掙扎,反手摟住了王琦,迎合起來。
兩人正有些忘我的時候,堂本未來的聲音忽然傳來:「王叔叔,你們在幹什麼呢?」
馬小玲瞬間清醒過來,尷尬之極,猛地推開王琦,跑回了房間內。
王琦回過頭,看著站在門口,剛剛睡醒還在揉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堂本未來,有些無奈。
「沒什麼,我只是關心一下你阿姨,快回去睡覺吧。」
「哦。」堂本未來應了一聲,回到了房間里,但很快又打開了門,伸出腦袋說道:「未來也想要王叔叔的關心。」
王琦哭笑不得,走過去蹲下來替堂本未來整理了一下衣服后說道:「你還小,這種關心必須要等長大了才能得到的,快去睡吧。」
「哦。」堂本未來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那等未來長大了,王叔叔再關心我好嗎?」
砰!
馬小玲瞬間打開了房門,兩道如同刀子一樣的目光狠狠地扎在了王琦身上,卻一言不發。
王琦差點冒出一頭冷汗,訕訕笑著,然後對堂本未來嚴肅說道:「等你長大再說吧,快去睡覺。」
堂本未來還是很聽話的,道了聲「晚安」后,關上了門,終於不再出來了。
馬小玲抱肩靠在門框上,居高臨下地看著王琦,皮笑肉不笑道:「王叔叔看來很會騙女孩子嘛。」
王琦站起身來,心裡有些懊惱,剛才若不是堂本未來打斷,他都已經搞定馬小玲了,不過現在也不晚,必須要重振一下夫綱了。
兩人結婚都半年多了,在一起的時間更長,馬小玲又怎會不了解王琦,一見他站起,就立刻倒退幾步,想要關門。
但眼前忽然一個恍惚,她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就發現自己被拋在了床上。
……《此處應有省略》……
一夜春風度。
渾身無力的馬小玲,帶著猶未褪去的風情白了王琦一眼,嬌聲說道:「討厭死你了。」
王琦哈哈大笑,說道:「那你還生不生氣了?」
馬小玲哼了聲,轉過了頭去。
王琦知道她心裡肯定還有很多委屈,但只要不是要死要活地選擇而離開自己,總會有時間有機會慢慢解決的。
他換了個話題說道:「對了,昨天那麼晚了你還不休息,在忙什麼工作呢?」
馬小玲轉過頭來,臉色有些複雜道:「我有一個從小就很好很好的好姐妹,她從國外回來了。」
「毛憂?」王琦神色微動問道。
馬小玲對王琦知道毛憂也沒什麼意外,她承認道:「是啊,她現在是一名警察,負責特別行動組的計劃,就是專門處理靈異事件的特殊部隊,然後想到了我,希望我去給那些人做教官。」
王琦皺眉道:「這事讓正中或小咪去一個就行了,他們現在的實力也不算弱,經過這幾年的鍛煉,也能夠獨當一面了,以你目前的實力,還要親自上陣的話那就太掉價了。」
馬小玲苦惱道:「我也這麼覺得,但和毛憂好多年沒見,本來我們就因為她當年用還陽禁咒的事情有些誤會,若是我再隨便叫個徒弟過去,我擔心她會覺得我敷衍她,我還是想和她重歸於好的,只是當年的事,不知道該怎麼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