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0章 第一次夾擊波斯之戰—13
蘇寧在此時還不知道司徒雲和諸葛亮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因為安息帝國再一次主動的挑起了邊境衝突,這讓他不得不究極線戰場上的所有兵力,準備隨時應對可能發生的大規模戰爭。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有誰會在意兩個喜歡玩鬧的孩子的行蹤呢?尤其是與他有充分的證據和歷史認知,表明這兩個孩子絕對不是省油的燈。你擔心她沒被什麼人給坑害了,還不如擔心他們把那些用不著的聰明才智用來坑害別人。他有充分的證據相信,如果那兩個兔崽子真的選擇了後者,那麼整個涼州體系都有可能崩潰。
而是讓他做領導的援助體系,真的有可能陷入崩潰的危機,只不過這個危機可不是那兩個小兔崽子,把多餘的智慧用到了不該用的地方,就算是用到了不該用的地方,也只是把隱藏起來的危機給拽倒了所有人的關注視野之內而已,至少體系之內的某些情報機構已經注意到了這兩個小兔崽子的發現,並且作出了他們認為理所應該的布置。
那兩個小兔崽子在赴任的路上曾經設想過,如果他們能夠得到一個連的力量,說不定真的能夠幫助他們調查出幕後的真相,所以他們向陳慶之打了報告,但不幸的是,陳慶之並沒有在這方面幫助他們的意思,因為他也並不了解行政方面的事情,而是把這玩意兒轉到了負責相關事務的情報機構那裡,幸運的是,名為北面房的這家機構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他們立刻與對方取得聯繫,憑藉他們在相關領域的巨大優勢,以及不可撼動的影響力,他們順利的說服了軍方,並且修改了諸葛亮和司徒語音的任命,讓他們真的如同報告中所希望的那樣,得到一個連的力量,來完成這次偵察行動。
所以當這兩個小傢伙走下列車的時候,他們驚訝的發現,迎接他們的並不是什麼來自軍隊里的車輛,而是兩三個緊緊把自己裹在風衣里的,也不知道是男還是女的傢伙。
他們交給了這兩個人,一個厚厚的信封,裡面是關於他們調查計劃的授權文件,以及可以受他們調遣的那個連隊的具體番號。
從現在開始,他們就是那個連隊的正副連長了,在涼州體系,差不多每一個月,我這樣子的花草都會擁有那麼一兩個類似牧師行當的傢伙存在,不過他們都是盤古教的信徒,接受的也是類似後世紅色教育的信念。雖然不一定非得是根正苗紅,但他們的內心世界往往都是那種樸實無華的優秀少年。
哦不對,如今他們應該已經成為優秀中年人了。盤古教這種充滿蘇聯個人認知特色的信仰,在嚴格意義上來講,就不應該被稱之為宗教,這是因為他在這個時代面前又有太強的先進性,而那些被蘇寧召喚出來的召喚者們,又給這些先進性美體功能太多有力的證明,以至於那些樸實無華的人們不得不相信這個所謂宗教所帶來的那些理念。再加上現在,或者說以前的生產力,也的確有著很大的發展潛力,跟他說到今天,魏智這種現狀依舊沒有發生很好的改變,但事實就是,這種宗教已經從當初想要改變這一現狀的精神奴隸變成了現在,無論這種現狀是否改變,它都會繼續傳播下去的某種精神能量。
甚至現在的重點都不知道這種現象究竟算不算得好,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有些年輕的孩子已經不再買這種宗教的帳了,比如說司徒雲就是個堅定的不信教分子,他認為盤古教已經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宗教,後面可以不用加之一了,但他認為這玩意兒依然是那些愚夫愚婦們的精神食糧,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根本就沒必要天天抱在懷裡當零食一樣啃。
只有傻孩子才會做出那樣幼稚的事情,
但諸葛亮卻對那些玩意兒保持著一定的認知,有些經典的論述,甚至在他這裡變成了耳熟能詳的指導思想,雖然說從中獲取的人生指向意義,已經隨著他年齡的增加而越來越小,但是他畢竟從小接觸這些東西,如今已經慢慢的變得離不開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連隊戰士們的思想狀況,都會成為他們非常關注的問題,無論有沒有那個牧師存在,他們都會用自己認為科學合理的方法,與那些戰士們做好交流,當然前提條件是那群小王八蛋和他們一樣擁有著一顆滿腔熱血的心。
而事實往往並不是這樣的,由於想要擴大軍事力量的來源,所以蘇寧在新佔領區開展了大量的徵兵活動,並且有意的將那些人打散,安排到各個部隊里,接受思想教育熏陶,這樣以來,他們就不可能糾結在一起發起反抗,但不幸的是,沿路的風景也難免會受到他們的影響,不過在蘇寧看來,這是文化交融的必然結果。只可惜他的這些觀點並不一定能夠得到基層軍事指揮官們的普遍認可。
後來有人慢慢的發現,這些基層的軍事指揮官們都因為受到了兩種體系的正統教育而對某些是非的判斷標準,存在過於刻板的認知,以至於他們無法很好的完成他們在異地作戰的任務,於是那些剛剛進入連隊的孩子們也被你這些人認為不太適合與當地土著的兵員相處,當然隨著時間的慢慢推移,這一問題得到了很大的改善,如今能夠和他們平靜相處的人已經越來越多,雖然粟特人和印度人都是一些比較能夠添亂的傢伙,但是涼州體系的孩子們,用他們的高素質,慢慢的克服了文化差異上的障礙。
可是,並不是所有人都在這方面擁有著絕無僅有的天賦,有些人天生語言技能就比較差勁,如果放到東線戰場上去,或許將會成為一代軍事奇才,可惜他們偏偏來到了這裡,於是就要花費大量的心思來勞煩這些基層的軍事指揮官了。
可是他們真的有那麼多的心思,能夠用來擺平這些事情嗎?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如果有什麼借口和途徑,能夠讓他們推掉這些責任,讓他們是絕對不會有所推辭的,只不過在兩種體系較為嚴密的制度設計對象,能夠尋找到的類似機會實在不夠多,但這一次有個神秘的情報機構,為他們提供了一次非常有趣的絕佳時機,他們想要抽取一個連隊作為調查員的補充,而原本應該來到他們這裡報到的兩個參謀,都成為了這一連隊的軍事指揮官,雖然說這樣的升遷,有為涼州體系就有的標準。但是在情報機構面前那些所謂的標準並不值得拿出來與對方叫板,因為對方是這一制度的靈活捍衛者,他們手頭掌握的許可權遠遠超過了他們這些基層軍官的想象。
不過這對他們來說也並不見得是件壞事,左右都是這群掌握著權力的傢伙造成的問題,幾乎連那些打著他們旗號在房間行騙的人也會把問題丟到制度設計上的這方面來,當然那群傢伙一旦被民間的偵察力量點破,這必然會受到極其嚴厲的懲罰。但那樣的案例並不能夠幫助制度的設計者們改良現有的權力架構。
所有這些基層的軍事指揮官們在心中有所求的時候,也難免會把主意打到這方面上來,更何況他們不覺得自己的行為屬於什麼違法犯罪,而只是小小的調換了一些兵員的搜索番號而已,於是在諸葛亮和司徒雲得到他們的連隊之前,那個連隊原來的士兵都被其他的連隊挑選走了,到了他們也不能讓這兩個兔崽子得到一個空架子,因為這個連隊很有可能已經受到了更高層次的關注,所以他們假借著為這個連隊挑選好手的名義,將那些在自家聯隊里混的並不如意,或者說就算混得如意,也時常與那些當地土著士兵發生大規模衝突的傢伙送到了這個連隊當中來,除了一些擁有語言障礙的傢伙之外,那些脾氣相對暴躁,或者心態之中就滿含著皇漢主義傾向的傢伙,都成為了這次大送貨的重要人群當然也有一些人是典型的遭到了池魚之殃,比如說曾經和某個印度士兵發生過口角的傢伙也被送到了諸葛亮的故鄉,至於發生口角的原因,其實非常簡單,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輕易接受自己的面前出現一個直接用爪子從湯里抓丸子吃的傢伙,如果面對這樣的人而不發火,那麼他所受到的華夏文明的教育一定不夠純正。
不過像這樣的高手,池魚之殃的人畢竟只是少數,大多數人都是之前所說的那幾種情況,這樣以來,諸葛亮和司徒雲能夠動用的人手,絕大部分都是涼州體系教育出來的典型「皇」漢分子,不幸的是他們即將要執行的任務,好像就是集中在漢族,難民非常之少的河中地區。
於是諸葛亮就很無奈的像司徒雲丟下了這樣一番話。
「好吧,本來就沒有什麼沉重基礎,現在就連手上的幾百號人,竟然也沒有幾個能夠熟悉那裡的傢伙我們把這群傢伙招過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難道是為了從上級那裡領到出行的那些補貼嗎?話說我們現在好像還沒有窮到那種地步吧。」
但是司徒雲好像早就對此做好了準備,甚至為之專門制定了一些計劃,比如說這些傢伙竟然不夠熟悉當地的情況,那大可以裝成是剛剛前往那裡的難民,如此一來便可以很方便的尋找到工作,而那些制假售假的作坊,絕對不可能輕易的去招募熟悉當地情況的人,因為那樣不便於他們解釋這些人的動向,一大堆這群傢伙投訴到當地的官府,那麼他們就很有可能會遭到大規模的查封和圍追堵截。
所以他們一般都會招募一些戰爭當中的流民,作為那裡的勞動力,然而這個世界上就沒有比漢族人更加適應勞動生產的民族在整個中亞和東亞以及南亞地區,沒有比中國人更加勤勞的民族了,所以他們如果碰到這些來自涼州方向的難民一定會將他們接納進來,畢竟在過去了好幾年裡,連歐洲體系都在從整個漢朝的範圍之內,朝那因為戰爭而失散的劉明兵,把他們移民到這邊來,相信就算他們把這群人爭不過來,也不會引起任何額外的關注,因為當地的官府,巴不得這群難民能夠找到適合他們的生活。
如果他們能夠順利的達成這個任務指標的話,那麼將來在開展工作方面,將會有很多有用的信息可以收集,甚至有可能直接拿著犯罪證據,這對於搗鼓一些亂七八糟的屋頂來說,顯然是非常有用的。
話說這群人其實也並非全無好處,尤其是那些意志堅定的傢伙,完全可以勝任這項任務,而民族自豪感過剩的傢伙,往往不會容許那些人用制假售假的方式來破壞原有的秩序和聲譽,讓他們忍辱負重的進行潛伏,任務也只需要在技術和方法上略微進行指導而已,在這一點上,曾經受過專業訓練的司徒雲和諸葛亮絕對不會遇到太大的困難。
聽到司徒雲的這些分析之後,諸葛亮已經開始為那些賤貨們慢慢的默哀了。看來這百十號人能夠留在他們身邊的不會超過20個,而這20個人當中,那些曾經和印度土著士兵發生過衝突的粟特人,將會是他們接下來的工作重點,當然前提條件是原來這些人的思想狀況,必須經過司徒雲和諸葛亮的認定。
可是認定起來卻是有些麻煩的,畢竟這些傢伙來自於不同的連隊,如果想要獲取信息的話,就必須和之前的單位進行聯繫,但他們可不會輕易的提供幫助,當然司徒雲也不是個省油的燈,他威脅這些單位如果不提供合作的話,那麼就會將這些人做的事情,上報到相關部門去,一但任務有所閃失的話,那麼他們應該少不了一個連帶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