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慕容戈之子
「好猖狂的黑羽軍,這裡可不是黑水江!!!」
這位竹松派的長老可不是錢長老,修為都是高出了好幾個層次!
那青年再狂妄,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
「哧!!!」
劍氣縱橫,直接橫掃一片,眨眼間,就有十幾位黑羽軍被斬殺,這樣的節奏,就是悍不畏死的黑羽軍也怕了。
「你敢殺害我黑羽軍,不怕被平山滅門嗎?」青年厲喝道。
「本長老殺的是兵匪,黑羽軍可在黑水江呢!」那位長老面目含煞的冷笑。
黑水江距離竹松派這片地方可不近,他竹松派也沒有什麼好怕的。
青年怒火中燒,沒有許多這竹松派竟然比他還膽大。
「哼,你敢殺我?」青年冷笑。
「有何不敢?你就是慕容戈的兒子我也敢殺!!!」長老怒喝,他身形落下,長劍已經揚起。
但這時青年邪笑一聲說道:「我還真是慕容戈的兒子。」
長劍一頓,長老頓時皺起了眉。
慕容戈,黑羽軍統帥,燭龍國赫赫有名的狠人,鎮守黑水江多年,把整個黑水江常年肆虐的凶獸給壓制住了!
慕容戈的兒子的確有囂張的資本,別看竹松派的掌門丁雲和慕容戈的修為差不多,但雙方在燭龍國的威名就差了不少。
而且先天七重的武道大宗師可比他這個先天四重的小宗師強太多了,不是一個量級。
慕容松見此輕輕一笑,無比的猖狂得意。
「鄭長老,不能就讓他走了!」不遠處,陳霆躺在地上叫道,他傷勢很重都無法起身。
竹松派前來歷練的六位外門弟子只剩陳霆和言易以及不見了蹤影的李有悔,內門弟子吳中也是躺在地上鮮血淋漓生死難料。
而青苔派最慘,只剩李茗玉一人了,那位內門弟子貌似倒是跑了出去。
鄭長老有些猶豫不決,這事可不小,他做不了決定。
這時,慕容松笑了一聲,準備轉身離去,但不等他走兩步,鄭長老的手已經抓住了他。
「殺不了你也別想走了,跟我回去吧!」鄭長老面色陰沉說道。
慕容松頓時怒道:「你敢抓我,不怕平山滅門嗎?」
鄭長老一怒說道:「那你讓黑羽軍來吧!!!」
竹松派建立數百年,底蘊可不低,鄭長老在竹松派內也是一位高層,自然不含糊。
如果就這樣讓慕容松走了,那竹松派以後也別混了,一個自家弟子都保護不了的門派,誰還敢拜入?
「放開少將軍!」
那些黑羽軍急了,一個個沖了上來,但鄭長老這次可不含糊,三下五除二,切瓜砍菜一般殺個片甲不留。
慕容松見此怒火滔天的咆哮道:「好個竹松派,等著被大軍攻打吧,我要你們滅門!!!」
言易去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吳中,心中一沉,吳中的傷勢太嚴重了,長刀貫體,傷及內腑,此刻已經奄奄一息了。
鄭長老看過之後更是面色陰沉,恨不得立刻殺了慕容松。
「我帶此人回山,會馬上派人來救治你們,言易,你好好看護他們!」鄭長老說道。
鄭長老雖然是先天強者,但也不能帶走兩個重傷號行走,只能先行回去找人了。
言易連忙點頭。
但就在這時,遠處一道身影快速的出現,遠遠的聲音就飄了過來:「放下少將軍!!!」
聲音帶著濃烈的寒意,讓言易等人鋒芒在背。
鄭長老的面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這是一位黑衣老者,頭髮都是雪白,但整個人卻精神抖擻,渾身氣勢如同一般長槍鋒芒驚人。
老者擋在鄭長老身前,目光一掃,不由得皺眉。
「你可知道他們都是黑羽軍,燭龍國的精英甲士!!!」老者呵斥!
「什麼時候燭龍國的精英甲士變成兵匪了,肆意殺戮過千,天怒人怨!」鄭長老說道。
老者一愣,凝視慕容松雙手一眼,失聲說道:「少主你竟然煉成了血玉鬼手?」
慕容松大笑,點了點頭,說道:「我得了一個秘法,血玉鬼手已成!」
「這是好事!」老者笑著說道。
鄭長老頓時怒了:「竟然以千人之血修鍊功法,如此行徑竟然還恬不知恥,好一個黑羽軍,好一個鎮江王!!!」
鎮江王,是慕容戈的封號,慕容松也可以算是小王爺了。
但老者卻是面色一沉,嗤笑說道:「小小竹松派懂什麼,我家少主修鍊成的可是地階中等的血玉鬼手,鎮江王揚名天下的絕世武學,別說犧牲千人了,就是再犧牲千人又如何?」
這真是喪心病狂,言易聽的都是想給對方一劍。
但這老者的修為深不可測,看鄭長老的表情就知道了。
雙方僵持了下來,鄭長老不想放人,但那老者卻是氣勢洶洶,興師問罪一般的強行要放人,而且還要竹松派賠禮道歉。
「讓鎮江王來吧,你一個家奴哪來的底氣!!!」鄭長老氣的發狂,直接說道。
「砰……」
那老者惱羞成怒,直接就出手了。
鄭長老連忙迎戰,兩大先天強者交手,頓時劍氣縱橫,長槍刺破大地,有驚人的破壞力。
那老者一把黝黑大槍使得氣勢滔天,強行壓過鄭長老一頭,讓他怒火中燒。
「少主,我們先走!」
老者也不糾纏,逼退鄭長老直接抓起慕容松就離去,這裡可是竹松派的底牌,說不定等下竹松派就又有人來了呢。
不過那慕容松卻是囂張無比,;臨走前還朝著李茗玉大喊道:「美人,我還會回來找你的!!!」
「看好他們,這次我竹松派可不會這麼輕易罷手!」鄭長老氣的不輕,交代一句,連忙追了下去。
這時,李有悔也是回來了,身上有些傷,但好在不算嚴重。
「師姐先回山門稟告這裡的情況,我在這裡守著。」言易說道。
「那師弟小心。」李有悔頓了頓,同意了。
言易看到李茗玉還沒有離去,便走了過去。
「你還不走?」言易說道。
李茗玉身上的雪白長裙血跡斑斑,她身上也有傷,但好在問題不大。
面色蒼白的點了點頭,李茗玉看向言易的目光帶著一絲審視和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