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提前泡皇上的妞兒
潘金蓮羞澀地收回了手,「大郎,你到底是如何從西門慶那裡弄來這間當鋪的呀,會不會吃官司呀?」
武植得意地看了她一眼,「娘子,你儘管放心好了,咱們不但不會吃官司,咱們還給西門慶賣了大大的一個人情呢,不過呀,這件事還是多虧你告訴我那條金子的來歷,要不是你,我還真想不出這麼妙的計策來呢。」
「金子,什麼金子呀?」
「就是宋江送給我的那十兩官金我呀,你不是跟你說這種金子小戶人家是不能有的,非常有可能是那十萬生辰綱的贓物,這不,上次付那家布鋪的錢時,我就把這條金子混在那些銅錢里給了西門慶,今天,我們兄弟二人去嚇了他一下,他就把這個當鋪給了我們。」
一旁的武松好奇怪地問:「大哥,當時送那些錢時,為什麼西門慶沒發現那條金子有問題呀?」
武植看了他一眼,說道:「像西門慶這種人最喜歡在咱們面前擺譜充大了,他怎麼會那麼仔細地查看那些錢呢,一定是手下的小廝收的,而且當時我為了不讓他們發現,才把故意把拴錢的繩子給剪斷一半,在給付時又暗中給弄斷了,這些銅錢一散,正好蓋在那條金子上,這不就給掩蓋了過去。」
武松不由得挑起大拇指,「大哥,您這一手真是高呀,兄弟實在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武植哈哈大笑。
盤下了這間當鋪之後,武植取「義行天下」之意,把當鋪改成「義行當鋪」,並雇了幾個夥計和一個掌柜的,歡歡喜喜地當起了東家。
這一日,武植坐在當鋪里的一把椅子上喝著茶,心裡盤算著自己現在也是個財主了,所謂飽暖生婬欲,他想著怎麼能娶個如花似玉、溫柔體貼的小娘子晚上陪自己睡覺,潘金蓮是最合適的人選,可是她現在又不肯,還要那個什麼狗屁師伯同意才行。
不肯拉倒,還好,古代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她不肯就不要她,自己現在是個財主了,有錢找女人還費什麼事?
他正美美地盤算著,賣梨的鄆哥兒在門口露出半個腦袋,小聲地問:「爺,要買梨不?新鮮的甜梨呀。」
當鋪里的一個小夥計上前驅趕他,「去去去,鄆哥兒,別在這裡胡鬧,街上賣去!」
鄆哥兒聽人說武大郎最近不知怎麼從哪發了筆大財,把西門慶的一間布鋪和一間當鋪盤到手裡,現在也不再賣炊餅當上了東家,他想著憑著多年的交情,來打打秋風,占些便宜什麼的,沒想到人都一樣,一有錢就變了臉,不再相認多年的老友了。
鄆哥兒沮喪地剛要走,就聽裡面的武植喊他,「鄆哥兒,你進來,我有話問你。」
鄆哥兒馬上進去,走到武植跟前,「大郎,哦,不,爺,您有什麼吩咐,要買梨嗎?」
武大郎笑著揮揮手,「得得得,你把那個破筐放下,誰要買你的爛梨,我問你,你賣梨一個月能賺多少錢呀?」
鄆哥兒苦著臉說:「爺,你我當多年的交情難道還不知道,我這買賣一天下來,有時連個吃食都賺不到,哪能賺什麼錢呀?」
「嗯,那有個一個月五兩銀子的差事你做不做呀?」
鄆哥兒心下盤算:現在街面兒上,一個成手的夥計一個月包吃包住也不過一百文,掌柜的不過是五百文,半貫,這五兩銀子就是五貫,五千文,頂得上十個掌柜的,自己一個十六歲的小破孩兒,怎麼會有人給這麼多錢呢?
鄆哥兒苦著臉說:「爺,雖說你現在是大財主了,可也用不著這麼消遣小的了,畢竟我們也有幾年交情,是不是?」
武植笑道:「哪個要消遣你,我身邊正缺個聰明伶俐,會辦事的小廝,想來想去,我覺得你最合適,所以就想五兩銀子雇你,包吃包住,你不願意,就算了,我另找別人好了。」
鄆哥兒一聽這話,喜得「撲通」跪在地上,連連磕響頭,「爺這麼抬舉小的,小的哪敢不願意,小的願意,願意。」
武植點點頭,「你願意就好,那你以後就跟著我吧,對了,」他從荷包里摸出大約半兩碎銀子,扔在地上,「這個拿去,飽飽地吃一頓,再好好洗個澡,理個頭,再買幾件好衣換上,以後不許這樣邋邋遢遢的。」
鄆哥兒長這麼大也沒曾得過半兩銀子,像撿了個大金元寶似的撿起來,又連連磕頭,「爺的吩咐,小的自然照辦,立即去辦。」說著站起身轉身要走。
「慢著!」武植叫住他,「還有件事,你以後就不要鄆哥兒了,我給你取了個新名字,就叫茗煙兒吧。」
「爺,小的的命都是您的,你想叫什麼就叫什麼,以後小的就叫茗煙了。」
「好了,去吧。」
茗煙揣起銀子,歡歡喜喜地轉身走了。
不一會兒,進來兩個年輕的女子。
一個有十七八歲大,另一個有十三四歲的小丫頭,兩人風塵僕僕的,似乎趕遠咱來的。
武植不經意地抬頭看了那個大的一眼,心底一動。
這個女子雖說風塵僕僕,臉上也未施粉黛,可是一眼看去清麗脫俗,端莊雅緻,楚楚動人,彷彿天外仙子一般,一看就是出自大家的閨秀。
武植眼睛都離不開了,心裡暗道:這古代的天然美女就是漂亮有味道,相比之下,現代那些錐子下巴,複製粘貼臉的假貨,給人家提醒都不夠資格。
只一瞬間,武植的心裡開了萬朵小花。
只見那個小丫頭,從肩上拿下一個包袱,從裡面拿出一個錦盒打開,送到櫃檯上,怯怯地對裡面的掌柜的說:「大叔,我們要當東西,你看看能當多少錢?」
掌柜的打開盒子看了看,裡面是一對白玉手鐲,一條金項鏈,一副金耳環,看品質成色,都是上等的貨色,少說也值三百兩,於是說道:「可以當五十兩。」
那個小丫頭尖聲道:「大叔,你這是打劫還是強人剪徑,我們姑娘這三樣東西少說也值三百兩,你怎麼給這麼點兒錢呀?」
掌柜的冷笑道:「小姑娘,我們這是當鋪,是當,不是收,當然不能照原價給了,再說了,你這東西也不值三百兩呀,多說一百兩而己。」
小丫頭氣得一把收回錦盒,「我們不當了,姑娘,我們走,去別家看看。」
掌柜的笑道:「你們去別家還不一定有人會給你們五十兩呢?」
那個大一點的女子一直靜靜地站在一旁,沒說話。
小丫頭拉著她就要走,她向小丫頭走到櫃檯下,軟軟地道了個萬福,「掌柜的,我們姐妹遠道來此地投親的,盤纏不夠了,所以想當些錢使用,這些東西都是家父家母給我的東西,都是上好的成色,工也是江南的工,按說也值個二三百兩的,我們知道這是在當東西,所以,可不可以多給一點,您看,二百兩怎麼樣?」
掌柜的冷冷地搖頭,「那就六十兩吧。」
「一百八十兩。」
「一百兩。」
兩人你來我往,討價還價。
武植看得有趣,起身走了過去,拿過錦盒看了看,對裡面的掌柜地說:「老高,我看這姑娘的東西還不錯,就給她當二百兩吧。」
武植這話一出口,兩個女子一齊轉臉看她。
那個小丫頭見一個又黑又丑的小矮子大言不慚,不由得笑道:「你是誰呀,這事兒你說了算?」
那掌柜的趕忙喝道:「小丫頭,不得無禮,這是我們東家,當然說了算。」
兩個女子一聽說這個小矮子竟然是東家,都有些詫異,那個大一點的女子深深道了個萬福,「小女子李師師多謝先生周全了。」
武植一聽這個女子竟然是李師師,不由得大驚,這個女子就是將來成了宋徽宗妞兒的李師師?
怪不得長得這麼天姿國色。
武植突然精蟲上腦地想:如果我在宋徽宗之前把這個李師師給泡了,那我不就是宋徽宗小情人的前男友了嗎?靠,這事兒要是辦成了,那得多爽呀!
想到這裡,他向李師師拱了拱手,「姑娘不必客氣。對了,姑娘剛才說來這裡投親,不知要投的是哪個親戚呀,用不用我派個人送你們去呀?」
李師師還沒說話呢,旁邊的小丫頭搶著說:「就是這清河縣大大有名的西門大官人呀!」
李師師瞪了小丫頭一眼,「鶯兒不得無禮!」接著轉臉對武植說:「先生,我們雇了輛車,就不必麻煩先生了,小奴家多謝先生美意了。」說著,又是一個深深的萬福。
武植一聽說要去投西門慶,不覺心裡頓時有些失落。
西門慶是什麼東西,歷史上有名的大婬棍,這麼漂亮的一個大美人兒去了他家,還能有個好?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追問道:「小可多嘴問一句,姑娘和這西門家是什麼親戚呀?」
「哦,西門大官人的小妾李瓶兒是我的堂姐,我此次正是來投堂姐的。」
聽李師師這麼說,武植才放下一半的心,他擔心這個李師師也是來給西門慶當小妾的,那自己可就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小夥計稱了二百兩銀子正要交給李師師。
武植喝道:「沒眼力見兒的東西,姑娘這麼嬌柔,怎麼能拿得動這麼重的銀兩,還不給姑娘換成交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