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送信
慕清說罷,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甘將看著腳步匆匆逃也似的他,無奈地搖了搖頭,每次說到這件事情,他都要逃走,真是不知道是什麽讓他這樣排斥。
慕清走出禦書房外,看著陽光正好,半眯著眼順著熟悉的路走出皇宮,轎輦已經在門口等候,緩緩走出了宮門。
當初他知道自己並非是爹娘親生的時候,也曾經試圖找過自己的出生,但是卻偏偏什麽也找不到,後來爹隻告訴他,他的身生母親是他的以為故人,將他托付給他沒有多久之後便離世了,但是連墓碑在哪裏也不曾知道。
慕清很想知道自己母親到底為和要這樣,當時遇到了什麽事情,但是已經過了這麽多年了,慕清已經徹底放棄了查找身份的事情,當時他爹隻會告訴他,他的母親希望他日後能夠輔佐君王,能夠幫助國家,故而他便成為了丞相。
至於甘將每次說的給自己娶妻,慕清無奈一笑,腦海之中依然回想著那日那個姑娘的身影,還有在宮宴之上一舞傾城的樣子,他知道,或許是很久很久之後,都不會忘卻這兩個模樣,他不由得幾分遺憾。
瞥眼掀開車簾看著窗外的街市,彼時熱鬧非凡,他半眯著眼睛看著周圍來往的人,忽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兵部尚書嗎?那是什麽地方?”他皺眉說道,抬眼看到香滿樓三個大字,不由得微微一愣,“喲,這麽早就去,還真是白日宣淫啊。”
“大人,您又不是不知道兵部尚書這個人,家裏麵的夫人小妾加起來,都快和後宮之中妃子一樣多了。”身邊的侍從說道。
“去,有你怎樣說的嗎?”慕清白了他一眼,繼而饒有興致地看著這香滿樓,看到門外一個打扮妖豔長得有些奇怪的人在和兵部尚書神神秘秘地說著什麽,繼而就看到兵部尚書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二人便緩緩走入了樓中。
“怎麽?看起來好像有什麽不得了的節目啊。”慕清說道,倒也不奇怪,畢竟逛青樓這件事情說起來大多數男人都想過,當然除了他。
“大人,聽說這香滿樓節目多了去了。”身邊的侍從又說道。
慕清瞥眼,看著他一臉回味的樣子,道,“難不成你去過?”
“怎麽可能呢!”那侍從急忙解釋道,“不過是小的的朋友去過,回來說的,聽說每逢初一十五就要選花魁,裏麵的花魁可都是雛兒,沒到那個時候,常老板都會大賺一筆,不知道多少皇宮貴族都去過裏麵呢。”
“常老板?”
“就是花滿樓的老板。”
“這個姓氏倒是怪。”慕清若有所思的說道,倒是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姓氏,“應當不是京城中的人吧。”
“聽說是老遠的地方來的,但是不知道是哪裏,不過裏麵的姑娘說起來,真的是個個是極品……”那侍從說道這件事情,有些停不住嘴,慕清對於花滿樓裏麵的姑娘倒是沒有什麽在意的,反倒是對那老板的姓氏感興趣起來。
“常老板……”他喃喃自語道,蹙眉,看著走過去的花滿樓,按理說青樓都是晚上開門,怎麽花滿樓白天也可以“接客”嗎?
慕清沒有多想,便又放下了簾子。
南郊國,邊境。
“信送出去了嗎?”暗影從軍營外麵閃過,韓瑾瑜沒有抬頭,沉聲問道。
“回王爺,已經送過去了。”
“知道放在哪裏了嗎?”
“知道,放心吧王爺。”
韓瑾瑜頷首,鬆了一口氣。
她想要讓他退兵,那他就退兵。韓瑾瑜不知道自己為何要怎麽做,但是他卻見不得秦莫邪傷心的樣子,更何況,若是攻下了南郊國,她又會如何傷心呢,恐怕到了最後,寧願和甘將一起死,也不會跟他離開吧。
他不要她死,隻要她好好的,便一切都好。韓瑾瑜想到,露出一抹苦笑,還真是愚蠢。
“王爺……那我們,什麽時候回去?”侍衛遲疑了半天,看著韓瑾瑜,好半晌才開口。
“過一段時間吧。”慕容絕要是知道他擅自退兵,還不知道該怎麽生氣呢,韓瑾瑜還是準備先等兩天,到時候再回去。
侍衛見韓瑾瑜這樣,也不敢多說,畢竟當時韓瑾瑜一聲令下,說退兵就退兵了,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有人違抗,竟然當場就被韓瑾瑜打下馬來,弄得大家不敢說一句話。
“南郊國就算攻下又如何呢?到時候必定是有事混亂一場。”韓瑾瑜想,閉了閉眼,覺得統一天下有有什麽意思呢,他現在竟然隻願意同一人浪跡天涯,去哪裏都好。
偏偏,那已經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王爺,皇上的口諭傳來了!”彼時,營帳的門忽然被掀開了,韓瑾瑜微微一愣,想不到慕容絕這麽快就知道消息了,便走到麵前跪下聽指,不知道慕容絕會如何責罰他,退兵之後,想必已經有將軍想消息傳回去了,現在算來,八百裏加急,消息也應當送過來了。
“…………”可是口諭的內容, 卻讓韓瑾瑜大吃一驚,他聽著聽著,豁然睜大了雙眸,繼而變咬牙切齒,狠狠地一捶地板。
“該死!”
他飛奔出營帳,翻身上馬,帶上幾個親信,就沒入了夜色之中。
午後,鳳儀宮的屋頂好像跑過幾隻貓兒,讓秦莫邪驚醒,她翻身下床,想要叫人去看一看屋頂到底怎麽回事,難不成有事陸妃的貓兒在作祟,但是過了一會兒,又好像沒有聲息了,弄得秦莫邪摸不著頭腦。
有什麽東西從上麵掉了下來,秦莫邪大吃一驚,連忙往後退去,繼而變看到了一個密封的信筒落在地上,滾了兩下,停在了腳邊。
“何人!”秦莫邪對著屋頂厲聲喝道,可是已經沒有了聲息,應當是已經離開了,秦莫邪看著那個信筒,不知道如何是好,小心翼翼地撿起來,卻發覺好像隻是普通的信筒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