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五
韓逸辰霸道的將柒月帶上自己的車,不僅如此,還拒絕修明軒和傅凌風上車。
……
「.……」柒月看著韓逸辰,不由的笑出聲來。
「我有那麼好笑么?」韓逸辰聽到笑聲,轉頭看向柒月。
「還好」柒月稍微忍住笑。
「想笑就笑出來吧,我就是這麼自私,不願任何人靠近你分毫」韓逸辰霸道的笑道。
「幼稚就是幼稚,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柒月說道。
「恩,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韓逸辰輕笑「以後,都聽你的」
他現在覺得,不自私幼稚一點,怎能獨得恩寵呢。
柒月聽了他的話,低頭淺笑,這種感覺,像是回到了五年前,他們熱戀的那段時間,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暖心的,都是心裡感覺幸福的。
「柒柒」韓逸辰輕喚她的名字。
「恩?」柒月偏頭看先他。
「沒事,就是想叫你的名字,有人回應的感覺,真好」韓逸辰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以前,他總是在睡夢之中喚著她的名字,酒醉之後喚著她的名字,清醒之後也會脫口而出她的名字,可結果都是一樣的,沒人回應。
「以後,只要你叫我,我都會應你的」柒月輕笑著說道,這些事情,楊子奇也跟自己說過一些,她知道,這些年他也很辛苦。
「以後,不要離開我,不管發生任何事,不管為了任何人,就算是迫不得已,也要帶上我」韓逸辰騰出一隻手來,緊緊的握住她的手。
「好」柒月並無多想,乾脆的回道。
「不許反悔」韓逸辰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他的『病』這個事,估計也瞞不了她幾天,他要趁著這幾日,將她牢牢的拴在自己身邊,這輩子,再也無法離開。
「我答應你的事,從未反悔過」柒月笑著說道。
「啵兒」韓逸辰執起她的手,輕吻下。
……
「你已經徹底放棄了么?」修明軒看著前面的車子,向傅凌風問道。
「不然呢,你是要我追上去挽留,還是像施古白一樣,把她綁回去」傅凌風無奈的說道,如今,他也只有成全她,放手祝福她了,當初說了的,他會尊重她的任何選擇。
「其實我還挺佩服施古白的,要是你當初有他那點兒魄力的話,估計孩子都能打醬油了」修明軒說道,傅凌風就是太過在乎小柒。
「如果是你,你會么?」傅凌風看向修明軒。
「我當然不會啦,那是我姐」修明軒眉頭一皺。
「當初,你的初衷可不是這樣的」傅凌風輕笑道。
「那我.……估計也不會吧,既然愛她,就該尊重她,不該強迫她」修明軒說道。
「那就對了,所以說,施古白對小柒的感覺,根本就不叫愛,或許,是有一些好感,更多的是家族使命使然」傅凌風說道。
「哎……放心吧,沒了愛情,不是還收穫了友情嘛」修明軒輕拍他的肩膀笑道。
「友情?」傅凌風蹙眉。
「我啊」修明軒指著自己。
「.……」傅凌風無聲的偏過頭去。
「喂,你那什麼眼神啊?」修明軒蹙眉,難道自己連做朋友的資格都沒了?
「我累了」傅凌風往後躺,閉上雙眼。
「喂……」修明軒看著緊閉雙眼的傅凌風嘴角似乎帶著似有若無的笑容,他這是逗自己呢?
算了,不跟他計較,修明軒也閉上眼,往後一躺。
而另一邊的施家別墅里,碧落進去后,就直衝客廳里的施古白而去。
「施古白!」碧落人還沒找到,就先用聲音找人了。
「向右五米」施古白的聲音響起。
碧落右轉,找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施古白。
「金小姐,找我何事啊?」施古白翹著二郎腿,笑著問道。
「施古白,我來找你算賬的」碧落指著他說道。
「算賬?我們之間有什麼賬啊?」施古白一臉疑慮的問道。
「小柒的賬,我明明告訴過你了,你還要那樣做,你什麼意思啊?!」碧落揚聲道。
「這個帳啊,已經被算過了」施古白揮手道。
「那就算算我們之間的賬吧,當初,你追殺我差點兒置我於死地,這筆賬怎麼算啊?」碧落一步一步靠近施古白。
「當初的關係是敵對關係嘛」施古白笑道。
「敵對?不要告訴我你當時不知道我是金家的人」碧落冷聲道。
「知道是知道啦,我也沒想過至你於死地的,我只要你手上的晶元而已」施古白說道。
「晶元?別跟我提晶元,老娘還以為那是多大的財產,你這個混蛋,為了一份遺囑你做的也太過分了」碧落恨恨的說道,當初,要不是自己意識在頑強一點,就死在荒郊野地了,說不定連個身體都找不到。
「那你想怎麼樣?是想反過來追殺我一次?還是現在就要報當初的仇啊?」施古白坐正了身子問道。
「當然是現在就報仇啊」說完,碧落迅速閃身到他身邊,手裡一把短小的瑞士軍刀往前刺過去。
施古白靈活的閃身躲過,右手迅速扣住她的右手,左右輕輕的從她手裡將那把閃著銀光的瑞士軍刀抽離她的手掌。
「你來之前就不想想我的身份的么?我是那麼好殺的人么?你以為我是你啊」施古白說道。
「你什麼意思?!」碧落瞪著他,他這是想說自己很菜么?很無腦么?
「你怎麼想的,我就什麼意思」施古白一臉正經的說道。
「過分」碧落反身就是一腳往他的下半身踢過去。
施古白右手放開她的手,迅速擋住她的腳。
「女孩子怎麼這麼不知羞」施古白看著她說道。
「.……」碧落沒有接他的話,乘勝追擊,用另外一隻腳再踢過去。
「還沒完了」施古白眉頭一蹙,手接住她的腳,迅速起身,將她直接甩到沙發上,然後棲身壓下。
「你鬆開」碧落掙扎,可手腳卻被他束縛得緊緊的,她動也動不了。
「別動」施古白沉聲道,那把瑞士軍刀正抵著她的脖子,還殺他?在病床上躺了這麼多年,就算沒忘她所學的東西,可動作難免會慢一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