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上雄雞山
信市雖然年年都被評為全國十大宜居城市,但是在本地人看來,也是也就是因為發展的太落後而已,能拿出手的也就是雄雞山,算的上是避暑勝地,當年殷天問上大學的時候來過一次。
因為剛上山找了一個賓館住下,還是比較燥熱,發現賓館有空調居然不給空調遙控器,還跟老闆吵了一架,最後半夜的時候空調沒有開,凍得直哆嗦,想來還是在眼前。
「想什麼呢?天問。」呂布看著殷天問一直看著窗外也不下車,就出言提醒到。
殷天問也是眼睛一眨,居然愛回憶了,真的是未老先衰,不過也站了起來,順著人流往外面走去,信陽這邊高鐵他還是第一次坐,出門就打了個出租往雄雞山去。
好在不用擔心錢,不用在坐滴滴了,其實這邊也打不到滴滴,因為這信市計程車跟滴滴的專車在「打架」,根本不會讓專車過來的,如果是以前,殷天問肯定會多走一些路,然後再坐滴滴。
不過因為有呂布,孔明他們所以殷天問也不在這個方面墨跡,直接打了個出租。
「小哥來旅遊的?」司機倒也是嘴不停,一上來就問了殷天問。
他還想著如果是遊客,他給帶到山上那些賓館,也能有些提成,這基本都是每一個景區的潛規則了,倒不是殷天問抹黑自己的家鄉,而是全國都是一個樣,青市的那個天價大蝦全國都出名。
「辦事的,老哥,我就是信市人,直接開到山上就行了。」殷天問直接說道,也不跟他墨跡,雄雞山和別的地方不一樣,可以直接從景區門口開車上去,免去了爬山的痛苦。
司機一看殷天問,聽著口音也是當地人,而且聽著居然還來過了一次了,就說到:「小哥不是第一次來了吧,不過現在你可上不去了,前些日子雄雞山就整個封禁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上不去了?」殷天問隨口問道。
這種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算是問題,不過現在能攔住他的地方有,不過這雄雞山顯然不是這個地方,對以前的他來說也算是出入無人之境,更不要說現在的他了。
「恩,上不去的,不過我這有個小道消息你聽不聽?」司機一邊開著車,一邊一臉神秘的跟殷天問說道。
殷天問坐車也是無趣的很,就說道:「還有這種消息?說給我聽聽啊。」
「哈哈,我跟你說,我七姑她二姨家的小弟的三外甥在雄雞山上班,上次回來的時候倒是跟我提了一口說雄雞山頂好像在改造,總是砰砰的,好像還用炸彈了,那好多石頭都碎開了,炸了。」司機想了想,似乎在回憶著什麼,然後跟殷天問說道。
殷天問也沒在意,司機已經快開到了了,隨口敷衍著,說是改造,應該是有武者在上面交手了吧。
「給你錢。」殷天問摸了摸口袋掏出錢給司機,人就已經下車了,看著雄雞山門口依舊是很多人。
估摸著應該是周末,山頂封了,不過門口一個廣場,周圍的人倒是常來玩,跳跳廣場舞什麼的。
殷天問就走到了前面的售票窗口,發現天還早,居然就關上了,殷天問問了問旁邊的人,然後就知道了原來是封鎖了,不讓進了,殷天問走到大門的地方,魂力一動,就旁若無人的進去了。
「應該沒什麼問題,我沒有感受到這附近有多強大的力量,上去吧。」殷天問說道,想了想又對身後的劫說道:「你先上去看看,注意一下那個帶鬍子的老頭,一會上去找他麻煩。」
殷天問說的自然是雄雞山的主事人了,上一次見面還是全程被他壓制,節奏全在他手裡。
他想起了當時那殘鏡上面的字,好像說月圓之時,災厄將至,不過那次殘鏡說是七日之後,現在對於雄雞山恐怕這一次災厄應該是殷天問了,殷天問看了一眼手機。
十六號,果真是月圓之時啊。
到了半山腰的時候,殷天問就顯露身形了,沒有在遮擋,因為到了這裡基本就是雄雞山的地盤了,這些就全都是武者了,不過大多都是後天初級,連中級武者都少很多。
「站住,你是什麼人?」兩個穿著休閑服的人,坐在長椅上,計算有人誤闖進來,應該見到他們也不會懷疑,但是此刻他們看到殷天問就直接走了過來。
「滾回去。」
殷天問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魂力爆發之下,直接把兩人以更快的速度回到長椅上,並且在長椅上根本無法動彈,只能看著殷天問眼睜睜的從他們的身邊走過來。
直到殷天問過了轉角,這是山路,基本是都是轉角,他們兩個人才一臉驚恐的喘著粗氣,兩個人感覺這應該是後天高級的武者吧,後天巔峰他們連想都不敢想的。
他們兩個反應過來之後,臉上湧上來的鮮血也平息了一些,才響起拿出腰間的對講機,告訴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殷天問早就發現了,他們腰間的東西,因為眼前再次出現的兩個人腰間也是有兩個對講機,並且對講機里還傳出聲音:「有人闖上山,快點報告長老,阻止他們。」
「誰?」孫進,作為雄雞山的長老,近些日子剛突破至後天巔峰,還是因為得到了一些機緣,應該就是從呂布墓中獲得的了,這是他出關主持的第一件事情,所以他也想處理的更加順暢一些。
殷天問本來就沒想阻止他們傳話,畢竟一個一個的解決實在是太慢了,而他這一次的目的是雄雞山的殘鏡,雄雞山就是依靠著殘鏡的預測凶吉才讓他們傳承下來。
而這一次殷天問想把他奪走,自然兩者已經是對立的關係了,再說什麼這樣太過分了,那真的傻了。
「是我,殷天問,我從呂布墓回來了。」
殷天問手一招,一個對講機吸到了他的手裡,然後他的聲音,如同從九幽冥域之中傳出來一般,讓人聽的骨子裡都冒出一股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