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一生行事
殷天問此刻真的瞬間懵逼,他什麼時候跟安且行結仇了,而且聽著安且行的聲音,顯然安且行是把他當做生死大敵了,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躺著也會中槍。
安且行聲音里的咬牙切齒和憤怒是如何也隱藏不去的,殷天問實在是想不出來他跟安且行連面都沒見過,從何而來的仇恨,安且行甚至連他的臉都不認識,但是這種語氣卻像要殺他而後快。
不過他卻沒有自討沒趣的說明他就是殷天問,而是想問一問到底是有什麼誤會,能解開最好,解不開也無所謂,他也不需要別人的理解,況且為了一個不知道能不能從這裡活著出去的人。
畢竟相對於小黃毛兩個人來說,還是安且行更加順眼一些,但是在這呂布墓內,可沒有正派反派,只有敵人和路人而沒有朋友!
安且行問著小黃毛旁邊的長劉海,可是他並沒有回答,反而是指示這小黃毛把其餘的人都從那個地方趕出去,殷天問相信如果不在又他還有安且行在這裡。
小黃毛絕對會選擇一個更加直接的方式,比如把這些人全部擊殺。
足足十一人,不知道他們該慶幸保住了自己的性命,還是徹底的失去了這一次機緣。
跟在殷天問身邊的那個人,一臉慶幸,顯得小心翼翼的,殷天問讓呂布照看他一下,因為孔明羅盤的隱匿,所以兩個鬼的氣息並沒有暴露出來,但是要想動手的話就無法隱匿了。
一個轉身的時間,殷天問也是把這個人繳納的一個東西遞給了呂布,殷天問擁有的第二枚令牌。
孔明看了看殷天問沒有說話,但是言下之意已經很明顯了。
呂布跟他說暫且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如果在最後時候需要的時候,孔明還沒有獲得,那這一枚令牌就給他,孔明點了點頭,顯然他對呂布的新人遠遠高於殷天問。
殷天問也沒有說什麼他自己已經有了一枚了,這一枚給呂布就是呂布的了,他也不想做主,因為他被小黃毛兩個人的詭異舉動吸引了。
讓殷天問有些奇怪的是,小黃毛回來之後,竟然跟長劉海開始竊竊私語起來,好像在商量著什麼事情,而且長劉海還從懷裡遞給了小黃毛幾個東西,殷天問雖然沒有看的太清楚。
但還是看出來了,那是符籙,而且不是一般的東西,帶著一些血煞之氣。
好像兩個人從這裡進去之後就會分道揚鑣一般,長劉海就像是再交代著什麼任務一樣,小黃毛一邊看著殷天問一邊點頭,殷天問對此也是不屑一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都是虛妄。
況且剛才那枚令牌又把孔明往自己的戰船上綁了綁,只是絹布的秘密,他卻一直不敢查探,明明就在墓中,但是因為有孔明他卻不敢拿出查看一下。
小黃毛跟長劉海就要進去,並沒有對於剛才他們身後的兩個跟隨者沒辦法進去而有絲毫的不快,殷天問也是有些迷茫,難道是說先前這兩派人戰鬥,並不是因為搶奪進去的名額?
小黃毛深深的看了殷天問一眼,就從流沙門走了進去,長劉海也準備進去了。
安且行卻有些忍不住了,看著還未進入的長劉海又一次的說道:「和尚,告訴我殷天問的信息。」
「和尚?」殷天問的頭皮有些發麻,一下子就炸了。
這個長劉海是和尚?
不是有戒點香疤嗎?
殷天問這一個錯愕,長劉海半個身子都已經踏入了流沙門,不敢他卻停頓了一下,把頭上的假髮拿下,用手在臉上抹了一下,和照片上一樣的一張臉出現在殷天問的視線中。
殷天問也是認出來了,這就是和尚,而露出真面目的和尚也是輕輕地說道:「你旁邊站著的就是殷天問,可要好好的照顧他一下,我們還會再見的。」
前面的話是對著安且行說的,而最後一句就是對著殷天問了。
殷天問還沒反應過來,和尚就已經完全進去了。
他也是要立即進入,想追上他的腳步,跟著呂布和孔明直接將其擊殺,卻讓安且行擋住了腳步,殷天問看著他通紅的雙眼,就像是跟殷天問有不共戴天之仇一樣,但是憑空一個人對他發火,也是讓殷天問有些不爽。
更何況看著和尚眼睜睜的從他的眼前逃走。
「滾開。」殷天問的魂力全部爆發開來,也不在因為他的身份對他和顏悅色。
「你現在過去,也追不上他了,從這個門開始一直到最後一個,每個人進去都會被隨機傳送走,不像是前面幾個一群人會在一起。」安且行看著殷天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
雖然眼睛李天南還滿是憤怒,但是語氣已經不像是先前那樣急切了,好像有一些逢場作戲,但是又有些真實的感覺再其中。
「你是殷天問嗎?」安且行說道。
「是的。」殷天問看著他說道,這不需要隱瞞,陰謀陽謀三個後天巔峰的高手足可以橫著走了。
「我不相信一個邪修的話,但是他們拿出的證據我不得不相信,你屠殺了我焦市幾十後天初期武者是嗎?」安且行看著殷天問一字一頓的說道,好像每個字里都有著血海深仇一樣。
殷天問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倒打一耙被和尚竟然用的如此精髓,也是瞬間明白了,應該是老五已經跟和尚匯合了,然後把戰火引向了殷天問,顯然是要給殷天問製造一些麻煩。
「如果我說是和尚他們殺的你信么?」殷天問看著安且行說道,他也是為那些武者感覺到可惜,況且他也不想幫和尚背黑鍋。
「我不信,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安且行看著殷天問身體挺得筆直,他身邊的那個跟隨者也是躍躍欲試,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一樣。
殷天問看著他笑了笑,這咄咄逼人的口氣還真的讓人生氣。
往前走了兩步,看著安且行,終於把他一直想說卻始終說不出口的話,說了出來:「我殷天問一生行事,何須向你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