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沒比較沒愛情
一個魔族妖魔橫行的時代,人類奮起反擊湧現了大批的勇士,人們稱這種靠刀劍力量對抗妖魔的人為戰士,戰士之後又出現了一類以寶物降妖的人,人們稱這種用道具的人為道師,過了很久又出現一類用魔法對抗妖魔的人,這種人的來歷極為神秘傳說有位天才道師降服了一個萬年修習的妖魔后從妖魔口中獲得一種修習方法,這種方法能使人操控自然元素駕馭風火雷電,並且還能使出一些無法解釋的能力,起初這類能力被稱為妖術,隨著時間的推移這類人在降妖之路上為人類做出了偉大貢獻之後,人們開始接受並稱之為魔法師。
一個陽光正好的下午,平口村一群有勢少年正在享受著施暴帶來的快感,倒在地上嘴角沁血但眼神依然堅毅的被施暴少年叫夜承宇(男,17歲沒有光環的男主),施暴原因很簡單,夜承宇早上扶起了在街上摔倒的他們大哥的未婚妻梁朵(女,16歲),小時候梁朵和夜承宇經常一起玩耍也算得上是親梅竹馬,後來梁家攀上有錢的鶴家后就不太瞧得上夜家,梁朵和夜承宇的來往也就慢慢被控制,平口村人人都說夜承宇單戀梁朵,所以這群施暴者打著保護未來嫂子的明目整天找夜承宇的麻煩,夜承宇也是從不解釋,因為他自己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三者。一聲巨吼,一個身壯如牛的少年衝進人群張開雙手護在夜承宇身前大吼「要打連我一起打」。
「好」,頃刻間,數十雙拳頭朝他砸去,雖身壯如牛卻也倒在了地上。「你傻啊」倒在地上的夜承宇對這個少年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我夜截龍(男,18歲)說到做到」說完微揚著嘴角。遠處的一棵大樹後面梁朵目睹了整個過程,眼見施暴者打累之後揚長而去她緊皺的眉頭才放鬆下來,一聲短嘆之後她也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夜截龍就跑地里干農活去了,他準備早些幹完活然後抽時間去山上采些草藥,昨天那頓打對身強力壯的他來說是小意思,只是躺在床上的夜承宇一臉重傷不治的表情讓他覺得采些草藥很有必要。
走到村口時夜截龍被殘思蓓(女,16歲)攔下了,夜截龍不會說謊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殘思蓓,並強調山上不但有妖獸出沒還有許多人類為獵殺妖獸安裝的機關所以不能帶她去,殘思蓓一聽山上如此危險更是死活不讓夜截龍獨自前往,夜截龍勸殘思蓓不下又不想在耽擱時間也就勉強應下了。其實整個平口村的少女都看不起夜截龍,覺得他空有一身蠻力頭腦簡單得近乎愚蠢,只有殘思蓓像著了魔一樣的迷戀他,殘思蓓對他說過他就是一隻盤在池裡的潛龍,終將有一日會衝上雲霄俯視大地。
時間臨近中午,夜承宇從床上爬起來四周張望了下,看夜截龍還沒回來心想多半是被自己那份農活耽誤了,雖有心去幫忙但渾身酸痛無力的他還是決定先去村裡藥鋪買些草藥。就在這時卧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穿著質樸一臉嚴肅的中年婦女手裡端著碗清粥走了進來,這個人正是夜承宇的養母夜截龍的生母夜太美(女,42歲)。夜承宇身體微傾叫了聲「夜乾娘」。「去哪」夜乾娘問。「去買些草藥」夜承宇答。「又打架了」夜乾娘朝另一邊的桌子走去。「還打輸了」夜承宇低頭回答。「打不贏不知道跑嗎」夜乾娘邊走邊問。「在我的字典里沒有跑這個字」夜承宇依然低著頭。「咚」的一聲夜乾娘將碗砸到桌上「把你的字典拿來我給你添上,省得你也被活活打死」夜承宇聽后沉默不語,「有空就吃了,我去給你買葯」說罷夜太美奪門而去。
午後,進山的二人以小有收穫準備往回趕。此時天空突然陰沉下來,山上狂風大作颳得樹梢颼颼作響,周圍的空氣也變得寒冷。殘思蓓拉著夜截龍的胳膊擺出一副害怕極了的樣子,夜截龍輕慰道「別怕,是要下暴雨了,我們快回去吧」。剛走兩步前方便傳來「唔嗷~嗚嗷~~~」的聲音。「妖獸」殘思蓓疑惑道。「是野豬,我以前遇到過。」身旁的夜截龍神情嚴肅的說。二人對話雖小聲卻也不知是不是被那野豬聽到了,只見那野豬先是扭頭注視著他們,嘴角的唾液像是關不緊的水龍頭似的滴著,數秒后,那略微消瘦的身板也轉了過來,青面獠牙、瞳孔亞紅、微微上揚的嘴角正完美地述說著它此刻的心情-——兩隻煮熟的鴨子。此時,天空突然雷聲作作一陣大風從野豬後方刮來,野豬微低下頭將獠牙對準獵物,猛一跺腳野豬借著風勢朝二人疾馳而來。「快跑」夜截龍猛的推開了身旁的殘思蓓。只見夜截龍微低下身軀審視著野豬攻過來的方向,他深知這種長距離衝刺攻擊是不能徒手接下的,所以他準備等野豬近身後側身躲避,眼看野豬越發接近夜截龍的注意力也越發的集中,突然,一粒細小的風沙吹入夜截龍眼中,夜截龍不自覺的眨了下眼睛,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這一秒鐘甚至都不到一秒鐘的時間裡夜截龍已經錯過了躲避野豬攻擊的最佳時機,夜截龍痛苦的倒在地上,整個右腿已經沒有知覺,血似水龍頭全開般的往外涌。野豬傲氣的抬起頭嗅著風中的血腥味,一副滿血重生的模樣。此時一旁的另一個人不答應了,她哪裡受得了心愛的人成為別人的盤中餐,一句原聲配音「滾」伴隨著一腳滿怒槽的飛踢直擊野豬頭部,野豬被踢得發愣「滾」字在腦中嗡嗡作響,殘思蓓咬住胳膊的衣服,一發力,扯下好長一塊開始給夜截龍包紮。夜截龍那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萬萬沒想到平時那個嬌滴滴柔弱弱的殘思蓓竟然還有如此霸氣的一面。不一會兒,野豬已經回過神來,咬緊的牙關、擴張的鼻孔無一不在向人述說著它真的生氣了,瞪大的瞳孔中倒映著那個正在專心包紮的殘思蓓的身影。「唔嗷~~嗚嗷~~」,一記猛衝,殘思蓓被撞出十數米開外落在一個斜坡上,昏迷的身軀又順勢從滾落斜坡消失在夜截龍的視線里。夜截龍手臂一勾將野豬頭部緊緊窟在身前,一邊狂吼一邊發力。夜截龍發起狂來力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野豬被他窟得喘不過氣,一邊「嗚~嗚」地狂吠,一邊拚命地往外鑽,兩位選手雖相持了一段時間,但失血過多的夜截龍還是輸在了持久力上,野豬最終憑藉許三多精神成功掙脫,此時,夜截龍已經精力透支神情恍惚,即便這樣他依然伸出手用最後的力氣死死抓著野豬的獠牙似乎還想做點什麼。野豬是真被發狂的夜截龍嚇到了,一見他抓住自己的獠牙便拚命的甩頭生怕他故伎重施,一個不小心后蹄踩空連同夜截龍一起掉落深坑。
傍晚,傷勢好轉的夜承宇決定出門去尋夜截龍,畢竟這無緣無故消失一整天不是夜截龍的作風。夜承宇先是去田裡找了一圈,尋夜截龍不得又只好去殘家看看。剛到門口夜承宇著實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殘家門戶大開,地上淋淋鮮血猶如路標一般延伸著,沿著血跡夜承宇大步跑至屋內,只見殘思蓓毫無意識地倒趴在床上鮮血已沁透全身,後背碗大的窟窿隱約都能看見內臟。梁朵站在床旁半身已被染紅,她手捂著嘴渾身顫抖地抽泣著,殘姨(殘月,女,40歲殘思蓓的生母)不知道從哪裡抱來一個上鎖的長條木箱,放在床邊后急急忙忙地把夜承宇和梁朵驅趕出來直至大門外,夜承宇無論問什麼殘姨都不理。門外,夜承宇輕聲地向梁朵詢問,梁朵一抽一抽地回答「自己是在望月山發現殘思蓓的,見她滿身是血於是拚命將她背了回來的」。「有沒有看見夜截龍」夜承宇又問。梁朵搖搖頭沒有出聲。夜承宇皺眉暗想「殘思蓓要上山一定會找夜截龍陪,夜截龍是不會眼看殘思蓓受傷的,除非。。。」心裡突然一震,夜承宇不敢再想。
「夜承宇」伴隨一聲咆哮十幾名少年圍了上來。看著梁朵半身鮮血抽泣的模樣,為首少年一拳打在夜承宇臉上並大吼「居然敢把嫂子弄成這模樣,簡直活得不耐煩了」,緊接著對夜承宇手一指說到「兄弟們,往死里打」。得令的眾人一擁而上,夜承宇一邊抵禦一邊後退至牆邊,他發現地上有把柴刀於是將其拾起並大力一揮,眾人皆後退數步,其中一人還捂著已經出血的臉。「你還敢還手?」為首少年一臉厭煩地說。夜承宇拎起柴刀亮於身前說道「我現在有急事,你們誰攔我我砍誰」。「那你今天只有把我們全砍死才行」為首少年露出了凶神惡煞的表情向夜承宇走去,剛走一步梁朵便死死拽住為首少年的衣角。轉過頭,為首少年一臉嚴肅地問「嫂子,你這樣維護他對得起我們大哥嗎?」梁朵猶豫數秒后鬆開了手,誰知為首少年剛回過頭梁朵又拽住了他衣角,並跪在地上用乞憐地眼神看著他說「虎大(鶴家養子),我這樣真不管他的事,你放過他吧」。虎大慌了神趕緊將梁朵拉起身來並用餘光看向夜承宇大聲說到「夜承宇,咱們來日方長,兄弟們,以後大家出門每人身上帶一把刀,要最鋒利的那種,聽到沒」。「聽到了」眾人齊聲回答。「給他讓路」說罷虎大帶著梁朵離開了。
天色已晚,夜承宇拿著柴刀來到瞭望月山,望月山一向就不是一座太平的山,山間常有叢林猛獸出沒所以獵人隊常廣布陷阱以逸待勞,傳聞山間還出現過魔族妖獸但從未有人捕捉到過也不知真假,就一般村民來說上山都是三五人結伴再請獵人隊的隊員做嚮導才會得保安全。
夜承宇倒是洒脫,他提著柴刀獨自一人穿梭于山間也就算了,他還一邊搜尋一邊高喊夜截龍的名字,如此作死法他還真以為他是有光環的男主?正所謂有呼必有應,伴隨一陣奇怪的語言「俺嘚咦嘚俺嘚嘿」兩隻身形巨大的怪物擋住前路,只見這倆怪物皮糙肉厚、嘴巴奇大、渾身青筋爆現、身上更是布滿了魔族特有的黑色圖騰條紋,毫無疑問眼前這倆怪物就是傳聞中的魔族妖獸。
夜承宇緊握柴刀重心微低專註地觀察著妖獸的一舉一動,這是他人生第一次遇到魔族妖獸,且無論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他都處於下風,經過一陣深思熟慮之後他決定棄武從文靠智力取勝。他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先用語言擾亂它們的心神。只見夜承宇伸手指著其中一隻看似呆板的妖獸加快語速地說到「請問,一隻妖獸一張嘴,兩個眼睛四條腿,兩隻妖獸兩張嘴,四個眼睛八條腿,三隻青蛙多少張嘴,多少個眼睛多少條腿,不許思考馬上作答」。只見那妖獸呆板的面孔生出了陰險的笑容道「俺嘚咦嘚俺嘚嘿」。夜承宇聽后捂著胸口倒吸一口涼氣自嘆「我去,語言不通」。夜承宇深知想要戰勝這兩隻妖獸憑蠻力是不行的還是得靠智力,想要智取的第一步任是擾亂心神,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了「肢體語言」四字。彎下身軀,只見他雙手伏在地上模仿著妖獸的趴姿,然後面露陰險的笑道「俺嘚咦嘚俺嘚嘿」。要說夜承宇的模仿功力那絕對是一流,這趴、笑、道之間宛若一個真正的人形妖獸臨世一般。雖然夜承宇的模仿是成功的,但不知怎麼的卻激怒了那兩隻妖獸,只見它們面目兇狠咬牙切齒地立起身來,看似呆板的妖獸突然雙腳發力跳入空中十數米高,它在空中將雙手抱拳借著下墜的速度狠砸向夜承宇,夜承宇匆忙一避與拳頭擦肩而過,看著落拳的地面被砸出了個深坑夜承宇有些心驚肉跳。此時另一隻妖獸也衝到夜承宇身前伸出大而有力的手掌橫向掃來,夜承宇眼見避不開便拿起柴刀雙手附在刀背上企圖借柴刀的鋒利正面抵禦,手掌未至掌風先至,疾馳的掌風吹亂了夜承宇的髮型也吹散了夜承宇的自信,他閉上了雙眼將生死交給了老天,周圍異常地寧靜沒有一絲聲響,一股巨大的衝擊力由他手掌碾壓而來,他彷彿聽到了手掌骨碎裂的聲音,當衝擊力遍布全身夜承宇被彈飛二十來米遠,飛行途中他彷彿看到天空飄來八個字「打不贏不知道跑嗎」,他「呵呵」一笑重重地摔在一片草叢間。這人要倒霉起來喝水都能塞牙縫,那草叢間不正不巧的就有一條蛇,夜承宇落下時又不正不巧地壓住了蛇尾,蛇也就不正不巧地在他屁股上親密接觸了一下,他痛得「啊」的大叫了一聲,此時,遠處又傳來了那熟悉的語句「俺嘚咦嘚俺嘚嘿」。
正待夜承宇絕望之際一個細聲從草叢間傳出「你傻啊,還敢叫」。夜承宇四周張望一番,發現一個漂亮的少女蹲藏在茂密的草叢間探出個頭盯著他。「快跑,這裡很危險」夜承宇焦急對探頭少女說。「我看還是你快跑吧,你的處境比我更危險」。探頭少女言語依舊細聲。「在我夜承宇的字典里沒有跑這個字」雙手手掌骨碎裂的夜承宇露出身殘志堅的表情。「你個智障」,話音剛落探頭少女突然迅捷地從草叢串出直奔到夜承宇身後,只見她雙手抓住夜承宇胳膊、以右腳為支撐點、旋轉、跳躍、我閉上眼?錯了錯了。是旋轉、發力、拋,用一套奧運會擲鐵球的標準動作將夜承宇甩出原地,夜承宇莫名其妙地在草叢連滾數圈后抬起了頭,他吃驚地發現那個呆板的妖獸出現在自己剛待的地方而地上已被砸出了個深坑,他這才意識到探頭少女剛才的舉動是為了救他,夜承宇橫眼一掃竟沒發現探頭少女的身影,他一臉慌張地擔心著探頭少女的安危。「跑得動嗎智障」。一個細聲從身後傳來。聽到探頭少女的聲音夜承宇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還是那句老話「在我夜承宇的字典里沒有跑這個字」。夜承宇這作死的性格氣得探頭少女想一腳踢爆他的頭,還好探頭少女夠聰明,她急中生智對夜承宇說「不跑可以,但得且戰且退」。「好」夜承宇強忍著手骨疼痛站起身來大聲應道。「剛剛已經且戰過了,所以現在我們且退」,說完一把抓起夜承宇掌骨已碎裂的手就開跑,夜承宇因疼痛一邊跑一邊叫,妖獸因夜承宇叫得歡便死命地追,探頭少女見妖獸死命追便跑得更快,手也抓得更緊。夜承宇因手被抓得更緊而叫得更大聲,妖獸因夜承宇叫得更大聲便更死命地追,探頭少女突然一個急轉帶夜承宇擠進了一個山洞,因入口狹窄妖獸進不來便在洞口拳打腳踢,洞內雖有震感但好在山洞還是比較堅固,不一會妖獸打累了便消停了,只是守在洞口時不時伸手進來掏一掏。